《[钢炼同人]风之莫扬》居士爱宅

17、第十六章 大总统的威压

　　“是吗，果然还是中央的军队干的好事吗……”莫扬看着几位兽人战士说道。又回头看了看阿尔：“你盔甲里的，也是如此吗……”
　　“你知道我盔甲里有人吗？”
　　“呵呵，我们新国人，可以感应异常的气息。”莫扬解释说，“记得国立图书馆第一分馆吗？我就是在那里感应到并发现了一个叫拉斯特的人造人，和她交了手。”
　　接着，阿尔与莫扬交换了一下双方的情报。
　　“哥哥在第五研究所也看到了两个人造人……他们果然在隐藏着什么，甚至和军队内部有关……”
　　“你们当时应该是被跟踪了，不然为什么你们前脚刚刚得到贤者之石的消息，后脚就有人去烧第一分馆呢。”莫扬分析道，“现在看来，马尔科医生有危险了……”
　　“是我们连累了马尔科医生……”阿尔声音低了下去。
　　莫扬也陷入了沉默，如果马尔科遇害，那么关于贤者之石又少了一个证人了。
　　“你们知道贤者之石的事情了吧……”
　　“是的，我们知道贤者之石的真相是用活人炼成的，但是真相之后的真相，还不清楚。”阿尔回答。
　　“你不会想要知道的，那是更是个噩梦……”莫扬刚要打算告诉他，爱德华已经杀到了。
　　“扬，你怎么也在这里？”
　　来不及叙旧，爱德与众位兽人、古利德言语不合，大打出手。
　　莫扬和阿尔被名叫罗亚的牛合体人带着先走了，然而，却在过道里与突然赶来的国军交上了手。
　　据说是大总统亲自带队攻击。
　　阿尔与莫扬趁乱赶紧脱离了罗亚等人的控制。
　　“不知道我们看见过的人造人和这个古利德有什么关系……”
　　“听他的口气，似乎不是一个阵营的……”
　　“人造人与军队有关系吗？”
　　“看到合体人，我不得不相信人造人在军队里扮演的角色了……”莫扬苦笑。
　　“你带着马蒂小姐快逃，这次军队似乎要对这里的人赶尽杀绝了。”莫扬说。
　　“不，”盔甲里传来马蒂的声音，透着无比的坚定，“我们早已失去了军人的荣耀，我们是军队的叛徒。古利德大哥收留了我们，他不会丢下我们，我们也不会自己逃走。”
　　莫扬再一次有了无力的感觉，他无法保护别人，甚至无法保护自己。
　　来不及了，这个时候，赶来的古利德与追来的大总统金·布拉特雷遭遇了。
　　莫扬第一次感受到比新国皇帝具有更大威势的人，如果说新国皇帝的威压建立在多年来身为上位者的威严上，那么这位大总统一上来，就给人以铁和血组成的感觉，凶猛的无情的强大的存在。
　　这就是金·布拉特雷，布拉特雷、王吗……莫扬不自觉地冷汗冒出。
　　无与伦比的速度与力量，手持双剑的总统，是无可匹敌的杀神，在他面前，古利德连连后退，毫无还手之力！即使他的最强之盾，也根本来不及生成！
　　人造人也有弱点，古利德的弱点就是再生与硬化不能同时进行。所以在迅捷的大总统的利剑下，只能单方面的被砍、被刺、被杀死。
　　下水道里很暗，阿尔与莫扬看不清远处的打斗。但是莫扬从刚刚的一照面就知道古利德不妙了，可是大总统……
　　莫扬的瞳孔一缩，虽然刚才一点没感应到，但是战斗中的大总统，时不时的会散发出与古利德一样的气息！
　　那种非人类的表情，那种非人类的动作！
　　难道……
　　这时，打斗停止了。
　　一直挣扎着要出来的马蒂也安静了下来，欣喜地看到古利德的身影从黑暗中浮现出来。
　　可是，古利德被两把剑贯穿，沉重地倒在了地上！双手也被斩断了。
　　马蒂急了，更急切地敲打着盔甲：“快放我出来！”
　　阿尔慌张地捂着头盔，慢慢后退了一点：“不要很危险啊！”
　　“你还要多少次才会死？古利德。”仿佛听到了大总统冷冷的话语。
　　莫扬戒备地看着大总统。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是古利德幸存的部下罗亚与多鲁特。
　　两人斩断了莫扬与阿尔手上的束缚，然后为了古利德决死般地冲向了大总统，然后，粉身碎骨。
　　“不！”马蒂悲愤地喊道。
　　古利德也挣扎着站起来：“居然敢把我的东西弄成这样……”
　　“哦，你居然对自己的棋子产生感情了吗？”金·布拉特雷好整以暇地说。
　　“可笑！我是贪婪的古利德大人！所有属于我的东西我都不会丢下！”古利德大吼一声，起身就要攻击。
　　但是布拉特雷比他更快，抄起剑再次将古利德钉在了水里。古利德终于不动了，死了吗？
　　“罗亚！多鲁特！古利德！”
　　“打开啊！”声音里已经带着哭腔，这个亚美斯特里斯前军人，终于要崩溃了。
　　“不……不行！”阿尔徒劳地按住头盔说。
　　但是莫扬知道，这只是自欺欺人罢了，那么大的响动，谁都知道阿尔的盔甲里有别人。然而，阿尔的空盔甲一暴露，就会被人知道他进行过人体炼成的事实啊！怎么办？
　　“你是爱德华的弟弟吗？你是那个新国人吗？”大总统笑眯眯地走过来，“没受什么伤吧？”
　　“没……没有……”莫扬与阿尔小心翼翼地回答。
　　这时，阿尔的手臂猛然向前伸出，卡住了布拉特雷的脖子！
　　是马蒂！
　　“住手啊！”阿尔与莫扬大惊失色，刹那间，布拉特雷将剑从盔甲的脖颈处猛地刺进了阿尔的体内！
　　鲜血从盔甲的缝隙中飞溅、渗漏出来，溅到了莫扬的脸上。阿尔浑身一震，居然轰然倒地。
　　而莫扬急忙扶住阿尔，但是阿尔仿佛昏过去了一样。
　　如此近距离地感受到杀戮与死亡，惨死者的热血慢慢顺着脸淌下，彻骨的寒冷。
　　布拉特雷走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莫扬。
　　莫扬觉得周围的空气都要凝结了，那样迫人的气势充斥着每一寸空间，寒冷得仿佛剑锋，还带着鲜血的气味。
　　“你是新国人吗？会用炼丹术吗？”
　　莫扬强迫自己盯着布拉特雷的凌厉眼神，那是什么样的眼睛啊！仿佛看着蝼蚁一般的眼神，冰冷残酷，能穿透人的灵魂一样。
　　眼睛……的力量吗？
　　莫扬的汗珠慢慢滑过脸颊：“是啊，会一点吧。”
　　入境证明上写着炼丹术师，这是怎么也赖不掉的啊。不过由此看来，果然和人造人是一伙的吗？！
　　“你很怕我吗？”布拉特雷嘴角咧开，露出讽刺般的表情。
　　“啊，很像我们新国的皇帝啊……”莫扬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强烈地感觉到危险，但是身体动不了！那样的速度，根本躲不开的！
　　这时远处传来脚步声，一队士兵跑了过来，向他们的大总统回报战果了。
　　冰冷的感觉消失了，莫扬仿佛脱了力一样趴在了地上。
　　仿佛又看到布拉特雷嘲讽的眼神了。
　　“这是钢之炼金术师的弟弟和朋友，你们带下去好好照顾，哦，把那个盔甲里的人拖出来。”大总统下令说。
　　莫扬已经无力劝阻了。
　　士兵们虽然惊奇于盔甲是空的状态，但是对大总统无条件的信任与服从使得他们什么也没问。
　　愚者，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样的人卖命，也不知道自己行动的意义。这就是这个国家的听命于总统的军队吗……我的力量太渺小了，如果可以变强，也许那些合体的兽人就不会死。我憎恨自己的软弱，在庞大的敌人面前，毫无反抗之力……
　　莫扬也如同毫无知觉的阿尔一样，无力地靠在墙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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