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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 2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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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你就乖乖让大爷我好好享受吧!”一名面容长得刚毅而神色却狼婪的男子阴森森地轻笑。
邢纳宇眼角抽搐,跌青着整张脸。想他一个权倾朝野的王爷,居然会犯了这种低级错误从而害得自己沦落到如此下场!
咳、咳……他承认,他喜欢(好吧,是很喜欢)狗类动物,但这也不能怪他,狗动物是他的克星,一见着狗的身影自个儿就不受控制跟着它们尾后跑,而且还是一面花痴般傻着脑袋就连侍卫保镖之类的人也忘记带上,就算自个儿身怀绝世武功也会跟着狗的尾后跑时而忽略周围所带来的危险。
所以……他……但……为什么……他是男人啊!为什么会有歹徒看上自己?!
他知道,自己长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怎么看,都是男子汉的特性,咋的就莫明被个男人看上?!
好吧,看上就看上,为啥他还自觉张开口把那个男人送来的春药给吞下肚?!
(他只不过是看着那只肥肥胖胖的小狗在地上滚了一个圈而不自觉流口水而已)
好吧,吞了就吞了,总不能当真让他束手就擒什么也不做就被这个歹徒称心如意吧?
男子手掌一劈,毫不留情地把地上玩得欢的陌生小狗毙命。
邢纳宇神色一变,衣袖一挥,一支青绿色的玉箫便从他的衣袖内滑出紧握在手中,内力一提,迅速往那名男子身上出手。
男子一惊,险险侧身到一旁避过他的攻势,神色震惊不已:“传闻的五王爷邢纳宇不是一个文弱书生吗?!”
何来这般厉害的内力?!
闻言,邢纳宇双眼眯成一线,冷道:“是何人派你到来?”
男子先是一愣,自知自己把话说漏了也不隐瞒,一阵冷笑:“我是来替荭儿报仇的!你这个狗王爷把我心爱的荭儿骗走就算了,居然还逼她喝下一瓶催情酒任由她被几十名奴隶□□至死!”
“……”邢纳宇轻皱眉头,对于叫“荭儿”的女儿没有任何印象。自小他有记忆以来死在他里的人多得数也数不清。
“你这个没人性的畜生,我要断了你的四肢,在你的身上洒满催情花粉,然后把你弃在这崖谷底下!”男子阴狠地狂笑起来。
邢纳宇脸色大变,加上体内急速漫延的异温更让他心寒。
“狗王爷,好好享受蛇群将带给你的‘宵魂’罢!”话落,男子便快速向他挥上一掌。
邢纳宇心惊,刚想运气躲避那一掌劲风,好死不死偏在这个时候体内的春药效力快速扩散,身子一顿,硬生生地承受了那一掌。
胸口一闷,喉咙一阵血腥,忍不住吐出一大口血液,暗暗地暖了一口气,邢纳宇的神色阴寒,手中紧握着的玉箫在男子还没反应之时迅速按下暗格,玉箫尾端现出一块薄刀片,快速向男子左胸刺去。
男子愕然回神,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抚着受伤的左胸,猛然吐出一大口黑血,脸色跌青,气恼:“你这个卑鄙小人……”
“哼,彼此彼此……”
男子散手,粉末快速地向邢纳宇身上沾去,阴冷道:“就算我要见阎罗王也得要拉上你这个狗王爷!”
邢纳宇体内春药发作,使得他浑身无力躲避男子向他散来的粉末,双脚颤抖,屈膝,慢慢半跪在地上。
那是催情花粉,百里之外也能让蛇群闻到此香,集体群行便往发源处寻迹发情。
男子大笑几声后,毅然倒下,气窒,已死。
轻风吹过,树上的叶枝“沙沙”作响,海云的脑袋有些发晕地从树林中四处徘徊,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耳边闻到一些声响,心喜,快步走上前。
海云满脸黑线,竟然前方是崖谷,无路可走。
令海云比较无语的是,冷风凛凛飘过,见着一人一狗的尸体和一个半死半生的人跪立在悬崖边际,很有江湖仇杀的气氛。
邢纳宇心有不甘就这样死去,只差一步,那高高在上的皇位便垂手可得,这时却大意送上性命。
他宁愿跳崖死去也不愿与蛇群欢爱受辱至死!
正准备打算动身跳下崖谷的邢纳宇突然感到空气中有一股陌生的气息,手臂传来一阵温热。
“你……”海云一时心软,走上前扶持着陌生男人的手臂,原想开口询问一下他的伤势,却被他猛然抬起头的眼神吓着。
他的眼神就象海云杀了他全家似的……
“原来是你的阴谋……”邢纳宇语气不顺地咬牙恨道。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划的,好阴险的手段啊……
“……什么?”海云心中暗叫不妙,想抽挽抚着他手臂的手。
邢纳宇快速反抓,紧捉拿着他的手臂不放,阴冷地道:“邢俟,就算我要死,也决不会让你活着!”
海云一愕。难道这人与这个身体的主人是认识的?
“等……”海云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他死拉着往崖谷跳去。
“邢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正在往崖中坠下的邢纳宇仍不忘双手死捆住海云让他动弹不了。
海云见挣扎无效便只好放弃,不断往下坠的身体感到一种难言的恐惧,看了看近在咫尺的邢纳宇,见着他那恨意绵绵的眼神更是无言以对。
纵然你们有什么血海深仇,也不要祸及他这一等一的良民啊!
海云很感叹,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平静地观望四周的境色。
微微眯起双眼,讶异地发现下面是条河流,定神,海云再次想挣脱邢纳宇的捆臂,企图让自己掉进河时可以自个儿游回上岸保住一命,无奈双手仍然动不了半分。
海云心死,只好再次放弃挣脱,不用多时两人便双双掉进河流中心。
强大的冲击使得海云脑袋一时晕眩,心想着应离死不用多时,顿感胸口一阵清冷,轻皱眉,因难地睁开双眼,震惊的神色在他脸上表现无疑。
河水象活了般,凝成一条形似龙的状态,龙头之上便载着海云和已昏迷过去的邢纳宇。在海云还没反应过来时,龙状的河体便将他们送到了上岸。
海云回神,低头看了看可能因身体受了重伤又加上坠下河流时所带来的冲击导致昏迷过去的邢纳宇,抬头看向归回一切平静的河流,心中不太平静。
在这世界难道有神灵保佑?
这个想法海云没多在意,低头看了一眼浑身湿透的自己和同样湿淋淋的邢纳宇,暗叹了一口气,还是决定把昏迷的邢纳宇横抱起身。
嗞嗞~~
海云轻挑眉,惊讶于河流里头突然浮现出来的蛇群,有些担心蛇群游上崖来攻击他们,却见它们只在河流中央群游不息,暗中庆幸他们早一步上了崖,否则很难想象在河中举步艰难的同时周遇群蛇攻击,心中虽怪异蛇群的动向,但也没多留恋,抱着昏迷的邢纳宇转身离去。
就当它们发情时期到了吧!
(由于邢纳宇落水,身上的催情花粉便被河水冲洗去,导致蛇群在催情花粉流散的河流中双双寻欢。)
海云抱着邢纳宇往前走了一会,有些头痛。总不能就这样走个不停吧?起码也得找个地方休息和弄干身上的衣物。
看了看四周的树木,海云还是不太放心把还在昏迷的邢纳宇随便放置一旁,难保这地方不会出现凶残的野兽。暗叹了一口气,决定再往前走一段看看有没有比较干净空旷一些的地方。
海云抱着邢纳宇刚越过一遍林便发现一间精简的小木屋,心喜,连忙走上前,站定。
“请问,有人在吗?”海云不确定是否当真没人,再一次出声发问,“有人在吗?”
见久久没人回应,海云的神色顿了顿,对着木屋微微弯了一下腰:“打扰了。”
海云抱着邢纳宇一步一步走上木台阶,站在门前抬起手“叩叩”几下敲打门面,再一次说道:“打扰了。”
海云轻轻推开门,跨步走进木屋内,细细打量四周一回,总觉得似走不尽头的树林突然出现一个木屋很诡异,最令人心身寒冷的是木屋内一切日用所需物件都齐全,而且象没人用过般样样物件都是一尘不染,但屋内气氛却让人感到木屋并没有人居住过。
海云心里头打了一个冷颤,脑海突然想起一个童话故事,糖果屋的吃人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