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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韩国容王 ...

  •   执君于归【四十六】【警医】『all之慎入』【武侠】
      展君白惊觉有人闯入拉起锦被将陈余之覆盖在内,自己拿起散落在地的衣服不紧不慢的穿戴整齐,然后从屏风后面施施然地走了出来,抬头见是一脸愤怒的江月楼,心下就有点发虚,眼神也不由得躲避着江月楼的视线,于是干笑两声说道:“月楼原来是你啊。你……你找孤王是有事吗?”

      “那人是谁?”江月楼明知道是陈余之却不想承认,便死死盯住展君白,眼神就像要将他射穿一样愤慨,“船上都是晋王爷的人,大王为何还沉溺于温柔乡?”

      展君白眼神闪烁却不知道如何回答,支支吾吾的说道:“月楼,你,你听孤王解释……”

      江月楼下感受到陈余之受的伤害时不禁凄入肝脾,他目中噙着泪别过头去,对展君白跟展棋泽的怒火更盛,但又不能对展君白动手,心如刀割无处发泄,“嘭”的一声一拳打在了浴桶边上,浴桶瞬间碎裂里面的水也流了一地,“展君白,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此时江月楼已然完全不顾君臣身份逾越了界限,而展君白却因心虚而不敢在此时此地触怒他,于是两个人一时这么僵着,空气就像凝结了一样死寂。

      “噗”的一声打断了两个人的对峙,两个人听得声响都面色大变,同时绕过屏风冲到床边,只见陈余之眼眸紧闭,眉头紧蹙,嘴角鲜血不断,表情痛苦不已。

      原来陈余之因欲念滞结反噬其身,伤及内腑以至吐出了淤血,而他此刻全身颤抖,脸色赤红,手脚冰凉,渐渐陷入了昏迷状态。

      江月楼赶紧上前一把扶起陈余之将他盘膝坐好,接过展君白递过来的披风迅速给陈余之系上,然后坐在他的身后提气运功双掌推向陈余之后背,帮助他排出郁结之气。

      展君白双拳握紧自责不已,刚转身想去找展棋泽算账,没曾想展棋泽先一步大踏步的走了进来。

      展棋泽听的声响本来想过来作壁上观,却没想到陈余之被药物反噬陷入了昏迷,刚要走近陈余之却不防展君白一掌击了过来,“展棋泽!你找死!”

      展棋泽因为担心陈余之的伤势,而关心则乱,他居然没有防备,胸口结结实实挨了展君白一掌,所幸展君白这掌只是为了逼退他并没有用全力,所以他只是被破后退了两丈,立稳之后立刻怒道:“展君白!你做什么?!陈余之这般光景还不是因为你没用!你不但不感激反而恩将仇报,是何用意?!”

      “你!你这个卑鄙小人!”展君白想到自己失控而伤害了陈余之的一幕,眼神一冷,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展棋泽的身上,他欺身上前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展棋泽怒不可遏也不甘示弱,二人在这狭小的房间内居然又打了起来。

      “晋王爷!不好了,我们遇上麻烦了!”随官船迎接展君白他们的官员,此时战战兢兢的在门外颤声喊道,“前方不远处出现了韩王的一艘战船,直冲着我们而来了。”

      “什么?!”展棋泽跟展君白都停了手,展君白怒道:“展棋泽!你利用余之对孤王拖延时间莫非就是为了等待韩王的人到来?!”

      “你胡说!”展棋泽怒火中烧,两个人瞬间又对了几招,直打得屋内官员重金搜集而来的春宫壁画都被掌风破坏了,那官员心疼如斯却不敢表现出来,只得暗暗自认倒霉了。

      陈余之此时咳了几声又吐出了两口血,气终于通顺了,他深深的喘了口气,也慢慢的睁开了眼。

      江月楼撤掌收功后立刻将他小心翼翼的放平身子,他自己运功过度心口也隐隐作痛,陈余之在岛上打的那一掌确实不轻,而他刚才在蛇娘子的相助之下虽然疗了伤,但此刻为救陈余之又动了真气,他捂住胸口缓缓吐纳了一会,这才好了些。

      陈余之的表情依然很迷茫,他见江月楼起身以为他想离开自己,便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口中喃喃如梦呓一般:“江……月……楼……”

      展棋泽跟展君白两个人齐齐看向陈余之,展棋泽想上前却被展君白横身拦住。

      江月楼紧紧握住陈余之的手将他靠在自己怀中,轻声道:“余之,你……你还好吗?”

      陈余之呆呆的仰起头看着他,江月楼心疼不已轻轻抚摸着他的手,然后为他盖上锦被,又帮他拭去嘴角的血丝,柔声说道:“余之,你休息会,我不会走,你放心。”

      陈余之似乎听懂了他的话,乖乖的点了点头,展棋泽目中射出一股嫉妒之火,熊熊燃烧,他实在想不通为何给陈余之施了摄魂术他居然也忘不了江月楼,于是也就顾不得在门外心急火燎的官员了。

      “晋王爷如果不想害死陈余之的话,就请把解药拿出来,否则别怪江月楼以下犯上了!”江月楼冷冷的转身对展棋泽说道,“晋王爷为了私心可以将他人尊严任意践踏,现在谁又能相信不是您将韩王的人引过来的呢?您此等作为简直让人神共愤!”

      “江月楼!本王知道你们嫉恨陈余之顺从于本王,且对与韩王联手之事耿耿于怀,本王也无话可说 。只不过这次他们的到来本王也是毫不知情,信不信随便你们,现在不管来者是敌是友,我们不出去迎接迎接吗?”展棋泽不屑的说着,又看了看一脸纯真的陈余之心有不忍,然后走到陈余之面前在他的几处大穴连续点了几点,做完这些他瞥了江月楼跟展君白一眼说道,“本王只是暂时帮他解了迷魂术,如果你们敢轻举妄动,别怪本王不客气。”

      展君白也顾不上展棋泽的所作所为了,率先走了出去,顺着官员手指的方向借着月光定睛一看,大约二十丈左右开外确实有一艘挂着“韩”字的大型楼船往自己所在的官船急驶而来。而蛇娘子跟赵墨清她们已经站在了舢板上了。

      “他们这种战船长三十丈,阔一十丈,设有七桅、张十帆,其蓬、帆、锚、舵,非一、二百人莫能举动,是典型的海域楼船,至少可以容纳五百人左右。”江月楼走了出来仔细观察了之后说道。

      展君白扶着船围来到了舢板上,江月楼跟展棋泽也紧随其后,那官员唤上几名丫鬟帮展棋泽的房内打扫干净,又帮忙服侍陈余之,并吩咐下人做些膳食送来,他见这几名王爷将军似乎都在争这位看上去似乎柔柔弱弱的少年,以他多年纵横官场的经验来说,讨好这位少年,说不定以后的平步青云就靠他了,所以也就格外的殷勤。

      蛇娘子对展君白嫣然一笑道:“郡王爷许久未见,您还是这么意气风发。”

      “蛇娘子?!”展君白大吃一惊不由得退后两步,他满脸的不可思议的脱口而出,“你,你不是……”

      “死于断魂谷被毁?”蛇娘子眼神一凛也不见她作何动作倏尔到了展君白面前,展君白震惊不已又退后了几步,江月楼伸手将他扶稳,随即对蛇娘子说道:“娘,毕竟他是现在的大王。”

      蛇娘子不屑的笑了笑说道:“那些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

      展君白忽然想起了陈余之会奇门幻术,他见江月楼也没有丝毫的讶异,心念电转:看样子江月楼也早知道蛇娘子没死,莫非真的是陈余之所为?难道江月楼也是展棋泽的人?不然这韩王的人如何得知孤王的行踪?

      就在展君白惊疑不定的时候,韩王的战船与官船已然相差不到丈许,只见韩王船上的兵士将缆绳甩向展君白他们官船锚桩,两船渐渐靠拢双方的人都不禁抓住身边的固有物体防止摔倒。

      那船高于展君白他们的官船丈约有余,两船靠稳之后从那船上飞身掠下了八名兵士分列两旁,然后一名白衣青年也随着纵身而下。

      那名青年径直走到蛇娘子面前半膝跪地,恭声道:“给姑母请安。”他们身后的士兵也跟着跪了下来,齐声喊道:“参见公主。”

      蛇娘子笑笑将他扶了起来,说道:“来,快起来,让姑母看看,许久不见,尚辕仍是这般乖巧。”

      原来此人乃是韩太子的第五子——容王江尚辕,是太子宠妃淑妃所生之子,淑妃因生他难产而亡,所以他不得韩王跟韩太子的宠爱,不过在韩王宫内他幸得长公主庇护,这才没遭迫害,是以他对蛇娘子有股莫名的依赖,此次也是受蛇娘子密函而来。

      只见这位容王一身素雅白衣,头戴束髻冠,两边垂着两根玉带,玉带随着他的行动而微微摆动,眸正神清一脸温柔,生的甚是俊俏文雅,似他这般淡雅的气质像是儒雅书生,哪里像那领军上战场的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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