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多木木多

3、第 3 章

　　上辈子的事

　　我上辈子是生活在一个非常平凡的小城里。我的家人也都是很平常的人。爸爸是工人。妈妈是老师。姥姥姥爷和爷爷奶奶都是离休的职工。我有三个表妹和一个表哥一个表姐。大家全都生活在这个城市里。

　　我们家里没有人很出众。我和我的表姐妹们从小一起长大，因为大家都住得很近，公交车四五站的距离，所以可以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但我们的关系却没有很近，我们只有在过年时才会想起对方，因为会一起到长辈家中拜年。

　　我是独生子女。这在我家那一片是很难得的。别人家里都会有个姐姐或是哥哥，要不就是弟弟妹妹。可能是这个原因，我是一个有点冷漠孤僻的人。

　　上了大学之后，校园网让我的世界一下子丰富起来。我一头扑进了网络的世界。在网络的世界里，我的性格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我变成了一个开朗的人，也很受欢迎。

　　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那段时光是最幸福的。

　　后来，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

　　火灾意外。

　　现在想想，当时会发生意外真的不能怨别人。

　　那是一个冬天的夜里。湿冷湿冷的。寝室里的人都跟男朋友出去走操场了。我最不能理解这一点，难道不会觉得冷吗？

　　我专注的盯着电脑，旁边的电磁炉上烧着开水准备下方便面。

　　是电磁炉着的火。当我发现时，火苗已经沿着电线爬上了墙。如果我当时马上跑出去，就不会死了吧。我在之后曾经想过。可我看到火烧着了同学的床。对于是自己的电磁炉失火点着的这个事实让我很有责任感的跑上去救火。

　　接下来，在慌忙中我踢倒了椅子，带倒了旁边的一个小柜子，上面放的一些东西掉下来洒了出来。我在匆忙中扫了一眼，没管。

　　我随手抓着毛巾什么的去扑打，眼看着火苗在每一次扑打过后更大。我想把热水瓶里的水用来救火，可居然八个水瓶每一个都是空的。

　　在我没注意的时候，火竟然已经烧着了大半个寝室。

　　事情已经失控，我想跑出去。一脚踢飞的一个空瓶掉到火中，火居然猛然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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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记忆只到这里。

　　我记得我最后感觉到的是扑面而来的热浪，看到满目的桔色的火炎。

　　然后就什么也没有。

　　我是烧死的？还是呛死的？

　　不记得，我没有痛苦的记忆。我也不知道最后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

　　我后来想起来总是很遗憾。

　　我应该早一点帮妈妈干活，对姥姥姥爷好一点。

　　我应该去追那个男生！就算死皮赖脸！

　　我应该大骂那个传我闲话的女生！把她叫到厕所死跺一顿！

　　我以前总是想得太多，做得太少。

　　如果再活一次，我一定把我不敢干的事都干个遍！

　　这一生，绝不让自己再后悔！

　　投胎

　　我的记忆恢复的非常晚。

　　别的孩子是六岁上学，我晚了一年，因为医生说我不能很好的集中精神。上学以后，我在课堂上总是会被别的东西吸引注意力。有时会旁若无人的走到教室外面去玩。

　　老师、妈妈教育我，我总是当面说的好好的，背过身仍是故态复萌。

　　他们有时会当着我的面叹气。好像在可怜我是个笨孩子。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我只是觉得上学听课没什么大不了。老师妈妈的教育我也并不害怕。他们说他们的，我不一定要听不是吗？

　　不过别的孩子的确不跟我一样。他们总是会听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但我不觉得自己是个笨蛋。

　　八岁时妈妈换了一个工作，那时我已经察觉到家里只有我和妈妈两个人了，而且我们的发色和眼睛颜色都不一样。

　　我有一个抛弃妻子的爸爸。

　　这没什么，我觉得这很常见。妈妈也没有痛苦悲惨的感觉。可是一个小区的孩子开始说一些闲话。我很生气。一点都没有忍受的意思。我跑到那个男孩常常出现的地方，先用棍子把他打倒，再骑到他身上使劲拔他的头发。

　　在那男孩子的妈妈找到我家时。我站在我妈妈身前很痛快的说：“我打他就是要他记得，自己弱智不是问题，但用他自己的弱智去评价别人是不对的。我的黑发黑眼只是这个小区里没有而已。这一点都不奇怪。这只能说明在我的血缘里有东方人的血统。在那里和我一样的人有13亿之多。别因为自己只会看弱智的英雄魔王动画片，大家就会跟他看一样的东西。我就……”妈妈捂住我的嘴把我拖回屋。

　　在这之后我的名声在外。

　　出了名的坏女孩。暴力。

　　九岁时学校请来警察作社会学的现场教学。

　　警察在台上啰里啰嗦的说，我在台下看漫画，老师只当没看见。老师早就放弃我了。

　　警察说完，台上发下一套问卷进行调查，有关于我们将来要选择什么职业。话说我们才九岁大。这件事的游戏性质更大一点。

　　我拿到手里。

　　几乎都看不懂。

　　我学习不太好。

　　老师曾暗示我妈妈我的水平还不如一个小学一年级生。

　　我讨厌背那些字怎么拼怎么写。实在太麻烦。

　　所以，我其实不太识字。

　　我随便打了几个勾。准备交上去。

　　那个警察来到下面，转到我身边，拿起我的表看。笑着说：“你的志愿是作一个……飞行员啊。”

　　是吗？我点点头，反正刚才都是乱点的。他说是就是吧。

　　旁边一个小屁孩子人来疯的插话：“其实洛加最适合去当女强盗的了！她那么凶！”

　　我利眼一瞪！

　　他缩回原座，乖乖低头。

　　那个警察看着我们可能觉得好玩，笑嘻嘻的跟我说：“你那么厉害啊。男生都怕你。那你不如来做警察吧。拿枪也很厉害啊。”

　　我摇头。当警察是很威风，可是也很辛苦，钱也少。

　　那个警察看看表，作恍然大悟状说：“你可以作猎人哦！你看，就是这个职业。很受人尊敬的。”他似乎为找到一个足够高大的职业给我仰望而高兴。

　　猎人？

　　我回了一点神。有什么在脑中将要涌出。

　　他见我有兴趣，马上介绍猎人这个职业给我听。

　　……猎人考试……领航人……念能力……变化系……

　　猎人会长尼特罗……

　　他的声音越来越远……

　　我的脑中涌出了很多东西……

　　富坚……

　　日本动漫……

　　同人……

　　初中学校……

　　学校门口那个凉面摊子……

　　回家……六层小楼……妈妈……我的小房间……

　　我晕倒了。不知道学校因此乱成一团。

　　我睡了一星期。半梦半醒之间，上辈子的事渐渐想起来了。

　　我痛哭……

　　我还没活够！我上辈子还没活够！！

　　这一辈子的妈妈熬红的双眼，她憔悴的脸，她轻声呼唤我：“嘿，宝贝，你醒了。”

　　我闭上眼，再睁开。

　　“妈妈……”我嘶哑的声音叫她。看她落泪。她拥抱我。我回抱她。

　　……我，活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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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洛加-佛洛垞。这辈子。

　　从医院里出来我开始疯了似的学习。这吓坏了所有人。

　　我系统的认字，学外语，吸收这个世界的知识。半年后，我达到了一半大学生的水平。不过我严重的偏科。数理化，自然生物，简单的说，我只是学会了认字和阅读，可是我的理解力让学校吃惊。似乎只要解决了我认字的问题，我的理解力跟一个成年人没有差距。政治、经济、人文，我的理解系统得让学校里的老师瞠目结舌。

　　他们纠结于我到底是个天才还是一个有缺陷的孩子。最后不了了之。

　　由于偏科我没有跳到大学去读。

　　我也一点都不介意重新上小学。如果说以前老师们是因为放弃了我而对我无视，那现在就是不知该如何对待我而对我无视。

　　这里是猎人的世界。不过这个世界很大。我生活在一个小城里。家里都是平常人。

　　我也不知道现在这个年代是不是跟我所知的猎人漫画重合，或是提前或是错后，那都跟我没有关系。

　　我会有一个非常平静的一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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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朋友

　　我回家时看到客厅里坐着一个男人。他是个流浪汉。

　　我不是很奇怪。

　　妈妈参加了社区的福利组织，那些阿姨们常常到流浪汉聚集的地方给他们送去旧衣服和旧被子，家里做的食物，面包，和药品。

　　不过带回家来是有点过分了。

　　可是我不会当着这个男人的面说不好听的话。

　　在他吃过晚饭走后，我隐讳的说起了把外人带回一个只有两个女人居住的家是个不那么好的事。

　　妈妈可能觉得我作出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很好玩，她笑得很开心。

　　她说那个男人不是个流浪汉，他有自己的事业。他很有人生的见地。

　　我敷衍的点头。好吧，他不是流浪汉，他是个一时失意的人，他以前有一份事业，以后也可能有一份事业。他很有人生的见地，他天天在外见过人生百态，我想流浪乞讨的生活会让他充满人生的见地。

　　妈妈不以为然。她把我当小孩子。

　　我开始有点头痛。

　　特别是我在晚餐桌子上又看见他了以后。

　　他这次来不知从哪里挖来了一株野草送给妈妈当礼物。妈妈很高兴的收下了。

　　我的头更痛了。

　　是不是我在家的时间太短了让妈妈一个人寂寞了？

　　我开始常常在家。我养了狗和猫。

　　没有用。那个男人越来越常出现在家里。

　　他叫金恩-佛莱斯。

　　他笑起来像个白痴。

　　可笑的是邻居的太太们居然都很喜欢他！还像妈妈示意这是一个好男人！？

　　她们的审美观都让狗吃了吗？

　　我把姥姥搬了出来，我在电话里形容妈妈就要被一个男人骗走了，他甚至没有正式工作！

　　姥姥来了，见到了那白痴。

　　没天理的是姥姥也被收服了！居然还欣慰的说妈妈的眼光比以前有进步！天啊！我的亲生父亲是那么恐怖的人吗？

　　我看着那流浪汉想像父亲比他更糟糕的样子。

　　我要吐出来了。

　　妈妈开始试探我是不是想换一个大点的房子住。

　　他们要结婚了吗？

　　我绝对不同意！

　　我就不信了！以我两辈子的人生经验还拆不散他们！！

　　我咬牙切齿的握紧拳头！

　　我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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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库洛洛与玛琪

　　这是发生在加加被金掳回之后，旅团前去带回加加之前。

　　在城镇边废弃的工厂里。侠客陪着加加在城里，库洛洛先回来跟团员见面。

　　库洛洛说：“这次出来最大的收获就是找到了我的女儿。”

　　他说完作欣喜状微笑。

　　信长在擦刀。闻言哧笑。然后憋住。

　　众人无语。

　　库洛洛笑问信长：“信长，你也很高兴吧？”

　　众人观看。

　　信长无愧于强化系的无脑子之名：“我可没听说过团长你生过女儿！”

　　库洛洛摸下巴：“我也没听过。信长你知道我生过儿子？”

　　信长暴笑！

　　“啊哈哈哈团长你太搞笑了！你什么时候生过儿子啊？”

　　“刚才。”玛琪说。看信长。

　　信长的笑猛得停下，呆滞状，回想：“我说过？”

　　小滴不在，玛琪深以为憾，不然这时是不用她跳出来接话的。

　　玛琪说：“你刚才说团长没有生过女儿，那你就是说团长以前生过儿子。团长是这个意思。”不忘把自己择出来。

　　库洛洛赞许的看了一眼玛琪。

　　接着看信长。信长被库洛洛看得额头冒汗。他本来没有那个意思，让玛琪一说好像他就是那个意思。看着团长那黑色的大眼睛盯着他，盯得他背上一片湿冷。

　　信长清清喉咙。众人屏息。库洛洛没有掩饰他的恶趣味，他微眯着眼，向前微微倾身。等着听信长怎么把他的话圆过去。

　　“恭喜。”信长严肃的说。

　　飞坦在领子下不为人知的笑。库吡的脸被长发遮掩着，笑得最开怀。

　　库洛洛……无言……

　　有时强化系是最强的……

　　玛琪同情的看了一眼团长，又看了一眼团长身后的派克，派克是最有家庭感的一个，她手中捧着一本目录，玛琪靠近一看，里面全是少女系的东西。

　　派克见玛琪看，就把书让出一半，问玛琪：“你觉得这个窗帘放在团长的房间怎么样？”

　　玛琪无语。看团长，团长的后脑勺同样无语。

　　玛琪坐到团长身旁。

　　团长看着眼前的团员，几乎是在自言自语的小声呢喃：“这个孩子……叫我爸爸……”

　　玛琪看一眼团长。团长雾蒙蒙的双眼好像什么也没有在看，又好像眼中放着世界那么大的秘密。

　　流星街。

　　那是一个被世界放弃的地方。

　　那里什么都有。核废物，刚出生的婴儿。

　　流星街没有孩子。只有人。在那里没有谁有资格做孩子。

　　玛琪想不起自己有没有过所谓的童年。一个只需要吃睡就可以的时期。

　　流星街只有今天。

　　所以每个人都很尽力的活在今天，活在当下。

　　有食物，就吃。快乐的，就笑。生气，就发火。

　　痛痛快快。

　　玛琪能理解库洛洛听到一个外面世界的小女孩叫他爸爸的感觉。如果有这样一个天使一样没用，一样美好的东西叫她妈妈呢？

　　流星街的人不会生下孩子。

　　因为这个世界太痛苦。谁也不会忍心让自已的孩子到这样痛苦悲惨的世界里来。

　　如果要孩子，去垃圾堆里找吧，要多少有多少。

　　有人曾经生下孩子。很糟。那可怜的小生命，破破烂烂的。那个可怜的女人，哭得都没有了声音。

　　玛琪看过以后，明白在流星街不是没有人生下孩子，是不应该在流星街生下孩子。

　　库洛洛那时已经很厉害了。

　　他用一种空荡荡的声音说：“因为核废物，也因为各种机械废料的污染。这里其实根本不可能有活人生活下来。玛琪，我们能活下来不是因为幸运，而是因为不幸。”

　　玛琪记得很清楚。当时库洛洛的样子。

　　库洛洛一直说要离开这里。

　　玛琪现在才知道为什么。

　　大家都尽力活着，尽情活着。可是只有离开这里，才能活得更好。

　　因为污染和辐射，在流星街长大的人都不太长命，能活过三十岁的人很少。

　　在这里生下的孩子，在外面说来，叫畸形儿。在这里，没有手术的条件，只是一个需要用更多努力才能活下去的孩子。

　　玛琪看到团长眼中浮现出的如狂欣喜。

　　那是一个……天上掉下来的……

　　“她既然叫了我爸爸……”团长喃喃的说。

　　玛琪知道下面的意思。

　　既然叫了团长爸爸，那就没有反悔的机会。

　　不管她是不是团长的孩子。

　　不管她只是一时的兴趣还是其它什么。

　　她永没有机会反悔。

　　团长会把她带回来。

　　团长不会让她离开。

　　团长皱眉说：“玛琪，我没养过孩子。”

　　玛琪冷静的说：“她已经够大了。”不用喂奶之类的。

　　侠客打来电话。

　　团长眼中聚起风暴。团长笑着说知道是谁带走她的，说没关系。

　　团员们都凝聚起杀气。

　　敢抢流星街的人……最好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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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两只猎人炮灰

　　坐在飞机上我想起来了那个假扮成妈妈的女猎人，和那个来救她的男猎人。

　　我问库洛洛，他正在我背后取下那个他送给我的大钻石项链。

　　“刚才有一个女猎人和一个男猎人……”我说。

　　库洛洛好像没在听，却回答我：“都交给飞坦了。”

　　飞坦在刚才下了飞机，我没见他带着什么人啊……

　　其实我是比较在意那个女猎人那个伪装的能力。我想告诉库洛洛，说不定那个能力对他有用不是吗？

　　我看着库洛洛，库洛洛把项链取下来。看了我一眼。

　　“交给飞坦可以放心。”他居然安慰我。

　　我只好稍稍的提一下，我实在不想让他知道我对他的能力的了解，可是不说又很可惜。我可是死忠的站在他一边哦。

　　“那个女猎人扮成我妈妈的样子时很逼真。”

　　库洛洛的手停了一停。

　　侠客在驾驶室哧笑。

　　我看见玛琪也在笑，派克也在笑。

　　库洛洛坐到我面前，手上拿的项链给库吡。他摸下巴沉吟，我觉得他是故意作出这副姿态来的。

　　他说：“嗯……是这样吗……嗯……”

　　他打电话给飞坦。

　　电话里他说：“那两个还活着吗？”

　　飞坦不知跟他说了什么。

　　他微笑点头说：“是这样吗？那你顺便去把那个什么本辚珂卅给解决掉吧。”

　　他嗯嗯的点头，然后严肃的挂断电话。

　　“飞坦已经把人杀了。”

　　我不知要说什么好，他是什么意思？

　　我结结巴巴的说：“啊…是吗？那……那也没事……”我都在说什么呀。我只是想提醒他那个女人的能力而已。为什么现在好像变成是我在意思她死了没？

　　我正在困惑，却听到侠客的暴笑。看看玛琪、派克，她们两人笑得还算含蓄了，但绝对看得出是在笑偶！

　　信长倒是没笑，只是表情怪了点。

　　我再看库洛洛。

　　他还是一副严肃的表情。

　　我知道自己被捉弄了。不过，笑点在哪里？

　　还有，库洛洛……是他在捉弄我吗？

　　偶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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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特和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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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偷偷溜到凯特病房。

　　凯特费力的睁开眼,看到金做出一副“嘘——”的样子。

　　凯特费力的点点头。

　　金蹲在凯特床前做关心状：“凯特，很痛吧？”

　　凯特的脸在绷带下费力的笑，含糊不清的说：“没事，还没有跟师傅去抓葆锬滏兽那回痛呢。那回我四肢的骨头全碎了，师傅只留下一句小葆锬滏兽快出壳了，就把我一个人仍在森林里十五天呢，我还以为会被蚂蚁吃掉呢。”

　　金诚恳的、开朗的、憨厚的笑着。

　　凯特跟着他笑。

　　金哭丧着脸说：“凯特……师傅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好好看好可爱的女儿哦……被抢走了……”

　　凯特努力表现出惊讶来：“师傅是说那个你说就跟暴躁的耠噗耠髹兽一样的女孩吗？被抢走了？”

　　金继续哭丧着脸说：“是啊，我刚当上她的父亲，她就跟别的男人跑了……”

　　凯特努力想安慰师傅：“没事的，师傅，你不是说过要把那个女孩子扔到榉棚栎噗原始森林去吗？现在她跑了你也不用太伤心啊。”

　　金远目道：“唉……你不知道啊……她在时我想把她扔远点……现在她真的在远方吧……我又想她了……”

　　凯特无语。良久，还是安慰师傅说：“别太难过了……”

　　凯特看着金那已经显出岁月风霜的脸。

　　他能看出师傅还是有点难过的。

　　金突然耳朵一动！

　　飞快的自胸前掏出一张卡片来。

　　“使用[大天使的呼吸]治愈凯特！”

　　美丽圣洁的天使在空中浮现，她轻轻吹了一口气……

　　凯特觉得身体像是浮在温热的水中……全身的伤痛都消失了……

　　在凯特回过神来时，金已经不见了，而猎人会长尼特罗正站在门口。

　　尼特罗摸着胡子看了看凯特：“你没事就好，你的师傅金呢？”

　　凯特换上衣服，把病服放在床上，把长刀收在腰间，坚定不移的说。

　　“我会找到他的。”

　　尼特罗状若欣慰的点点头。

　　“好！凯特，找到你师傅直接把他带回协会来！”

　　凯特敏感的察觉到会长语气里的杀气，疑惑的问：“出什么事了吗？会长？”

　　尼特罗高深的摸着胡子，沉吟了一会儿，说：“没什么……只是有一个任务……非要金去完成才可以啊……”

　　凯特诚实的说：“如果很急，我也可以帮忙的。”

　　尼特罗背过身，说：“没事，你只要把你师傅带回来就好了。”

　　尼特罗在背过身时咬牙：对，带回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