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第47章 杀手训练（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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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的吗？
和其它人竞争生存的权力？失败的人，不但做不成杀手，连生存也不能够了吗？
“喂！”N6望着男人的背影，“我要和什么人竞争？”
“我不叫‘喂’。叫我维塔斯。”
“K1和S-12在哪儿？”N6扑到维塔斯面前。维塔斯有一双冰蓝的眼睛，如果他的脸上没有那一道骇人的刀疤，应该会是个很帅的家伙。
维塔斯不回答他，径直走下楼梯。他在一排架子前停下来。
N6不能关注其它“告诉我，K1醒过来了么？”
维塔斯瞥了他一眼：“这里的每把枪你都要试一试，确定适合的类型。”
“他是不是没事了？”
维塔斯面无表情地看着N6：“我的任务是训练你。不是回答问题。”
N6怔了一下：“你是杀手？”
即使是这个问题，他也得不到维塔斯的回答。
N6心慌意乱地拿起架子上的一把枪，感觉不合手，又去摸另一把。维塔斯凝视着N6修长的手指，皱了下眉头，伸出手捏住N6纤细的手腕。
“怎么了？”N6疑惑地问。
“你……我一拳就能把你打碎。”
“那又怎样？”
“我教出来的家伙不是用来淘汰的！”
“你认为我一定会被淘汰？！”N6颇为不服。
……
训练是极其枯燥和严酷的，维塔斯基本不讲话。N6很多天来和这个男人一句交流都没有。
N6不清楚所谓的最后的淘汰会是什么，他隐约地感到恐惧。他很用心地练习。
他无法知道K1和S-12的消息，每天晚上都胡思乱想地难以入睡。
他们终于离开了基地，可是他们却都失去了彼此的消息。他们会不会也像我这样？他们会不会寻找我呢？
而马克呢？
N6更多的时候会猜测马克对他们的用意。
可是马克一直也没有出现。
……
日子便是在这样不断焦急、孤独与拼命地思索中飞逝过去。
N6逐渐地认为S-12和K1也许也正和自己一样，接受着成为杀手的训练。他们现在又在何处呢？
这个向往的外面世界，现在只是一座空房子和一个脸上有刀疤的不肯讲话的男人。
当然刀疤脸维塔斯偶尔会带N6去城市里面转一转，采购一些必须的东西。
N6在超级市场琳琅满目的商品前看花了眼睛。
返回来之后，他从衣服里面把偷来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掏出来摆在床上，分门别类，想着把哪些送给K1，把哪些送给S-12，哪些留给自己。
渐渐地他熟悉了他们附近的街道和房子。他学着刀疤脸一样低调，尽量不引人注意。也穿黑色的衣服，尽量面无表情。
“你的一切都要成为能杀人的武器。”维塔斯说。
他还说：“放弃心中的美梦。”
……
放弃心中的美梦？
这句话让N6思索了很久。
当你每天还会醒来，当你还有知觉，怎么能忘记向往的东西。
自由、快乐、牵挂的人。
每天都希望能离它们更近一点，
每一天都会不由自主地让自己相信，总会有一天好起来。可是清醒之后看看自己所拥有的，孤独与这该死的宿命是我应当接受的么？
“你要证明你有价值。马克不会留着一个没用的人。”维塔斯说。
两个月就这样过去了。
无计可施，N6开始用心观察维塔斯。
他发现维塔斯很喜欢一种加了巧克力的小蛋糕，每一天都要吃，很多时候却咬一口就要扔掉。
他很有心的学习做蛋糕的方法，用樱桃和松仔摆了图案。
有一天晚上终于把成功的蛋糕放到维塔斯面前。
维塔斯猛然转头看他：“你……要毒害我？”
“啊？！”
“难道有什么事……”
N6摇头微笑。“送给你的礼物。希望你会喜欢。”
经过这些日子他感觉到维塔斯虽然从来不笑不讲话，但也并不凶狠。“这是我第一次做，品尝一下好吗？你如果喜欢给个笑脸。”
维塔斯不会对他笑，更不会吃他做的蛋糕，冷冷地说：“你不应该这么做。我们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训练结束后，我们不会再见面。所以这些做蛋糕的时间，你最好都用来练习。”
“你？！”N6露出生气的表情，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
……
第二天早上，N6很早起床，练习射击，将手枪里的子弹一枚一枚地打进耙心。维塔斯在他身后静静看了一会儿，忽然说道：“他们叫我闪电手。”
N6不理他。
“我是用匕首杀人而不是枪，我不喜欢听到声音。”
“闪电手么？”N6鼻子发出哼哼哼的声音，算是什么名字。比我的还古怪。
维塔斯递给N6一把又轻又薄的匕首：“力量是你的弱项，而灵敏是你的天赋。今天我要训练你真正的搏斗，你要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
“你还认为我会被淘汰么？”
维塔斯面无表情地说：“不管是什么结果，你很快就不用看到我了。”
“训练要结束了吗？”N6紧张起来。“我要去和谁竞争？”
知道维塔斯不会回答，N6换了一种方法提问：“我现在是合格的杀人机器了么？”
维塔斯停顿了片刻摇头。
“我的射击很准，你看到了。而且你也说我的反应很快。”
维塔斯又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说：“你不适合做杀手。”
N6愤怒地把枪扔到一边咬住嘴唇瞪视着维塔斯。
过了一会儿他看似平静了下来：“我可以请求你帮个忙么？我求你告诉我K1和S12的下落……既然你认为我非死不可。”
“我做不到。”
“我很有可能就要死了！这样一个小小的临死前的要求你都不肯帮助我。你是冷血吗？！”
“做到冷血。你才能活。”
“那么！……帮我把马克找来好不好？”N6扑向维塔斯，维塔斯准确地抓住他的手腕。“既然你认为我很可能死，我就不要管那么多了！我要找到他们！”
“专心训练。心里有放不下的东西，你才容易死。”
作者有话说
第47章 第47章 杀手训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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