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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宇智波鼬,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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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吧!我至爱的人们!”一阵蓝色的光芒从自己的眼角伴随着感动的泪水划过,嘴角微微钩起弧度的梦在接触到两双漂亮的眼眸缓缓睁开之时,嘴唇颤抖的几乎不能将那简单的一句话给完完整整的说出来。
“欢迎...回来,哥哥,还有...白童子...”
尽管事先已经知道了叶雪的新能力,但是当自己真实的感受到两人逐渐恢复的温度,梦最终还是没能抑制住自己压抑许久的情感,不顾形象的将双手搭在两人的肩膀上,嚎啕大哭之声瞬间掩埋了屋外铃铛的清脆之音!
“梦,你怎么...”似乎很难接受自己活过来的事实,但一向沉稳冷静的鼬在用平静的双眸淡淡的扫视了屋内一圈众人后,最终将略带忧郁的目光落到了梦不断颤抖的肩膀上,无奈的叹息声沉沉的响起:“你...做的事情还真是让人很头痛呢。”
“究竟是怎么回事?”用手捂住自己仿佛有些滞胀的头脑,白童子闷闷的声音几乎是从自己的口腔中响起,但当略带迷茫的目光扫到那些熟悉之极的面庞时,一丝邪笑浮上他俊秀的脸颊,“哦?这不是犬夜叉和杀生丸吗?呵,还有桔梗的替代品戈薇也在啊,真是好久不见了呢...”
一瞬间的微妙感很不协调的插.入被清晨所眷顾的清新空气当中!
察觉到不对劲的梦赶紧侧头用制止的目光瞪向刚刚苏醒的少年,谁知白童子那清澈的目光却如暗夜的星辰一样深深的凝视着她,这让她的胸口莫名的一阵揪紧!
“小白,....是他们帮助了我,帮...我觉醒了叶雪可以救活性命的能力,所以...你们之间的恩怨暂时放下好吗?”白童子并没有出声,也没有因为四周尤其是神乐射来的火热目光而不满的骤起眉毛,只是用随意的口吻无所谓的说道,“哼,他们的性命对我来说怎样都无所谓!”
“喂,白童子,这个时候还这么狂傲自大,真是不懂得吸取教训呢!”似乎憋了很久怒气的犬夜叉并没有冲动的拔.出腰间的铁碎牙,而是用一种别扭的语气恶狠狠的说道:“你给我听清楚了!既然好不容易活过来,就要好好珍惜别人为你争取的生命,听到了没有!”
“犬夜叉,你这个半妖,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了?”气场顿时变得凝重起来的白童子,淡紫色的瞳孔危险的眯起,“早知道当初就应该杀掉你的。”
“你这个家伙...”导火线瞬间被点燃的犬夜叉气势汹涌的捞起自己的袖子,长长的指甲携带着强劲的风刃在袭向面色冷傲的白童子之时,却被身旁的戈薇给及时制止住!“犬夜叉,你给我冷静点,现在不是受到挑衅的时候,要是伤害到其他人,可怎么办?!”
全身的气焰顿时被无情的熄灭,表情显得很不甘心的犬夜叉嘴里低低的切了一声,便像个无所事事的孩子站在了一边。
“梦,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声音低沉的鼬神色冷淡的瞥了一眼蹲在自己旁边的妹妹,血色的瞳孔里似乎带着强烈的暗示!
“我...知道了,跟他们道一声谢,我们就走吧。”向鼬点了点头的梦在起身准备向众人作告别的时候,却毫无预料的被一旁的白童子给紧紧地拽住了自己的手臂!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可没有想过要你救我?把自己...搞成这样子...”含有深意的目光像激光枪一样在梦鲜血淋淋的身上扫视了一圈,像是猜到什么的白童子眼神冰冷的扫向站在自己正对面不远处,同样神色冷冷的杀生丸身上,一丝杀气不经意的从他的身上迸发出!
“不要!小白...是杀生丸大人帮助了我...”压低声音的梦目光恳求的看了看白童子,然后这才明白了一件事: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他们必须赶快离开,长时间待在这里只会增加莫名其妙的仇视以及另一个世界之人的思念...
脑海中回想起了那个人的身影,嘴角露出一丝浅笑的梦没有注意到白童子注视她的眼神,神色柔和的站起身,然后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微微的鞠了躬,语气陈恳的说道:“我们要离开这里了,谢谢你们的帮助。”
“要...走了吗?”戈薇疑惑的问道,但语气里却有着自己无法察觉的不舍。为什么?想不明白...大概自己和她一样,同为穿越者的女孩往往有别人所无法拥有的一份珍惜与怀念...
“恩,是的,”重新打开异世界大门的梦,像是要保留住一份难以忘怀的记忆般,复杂的眼神里透露着对这个世界的无奈与感慨,然而当目光落到那个追求自由之风,如今梦想却瞬间破灭的女子身上时,梦略带可惜的轻声说道:“神乐,你的心脏已经与铃融合了,所以...你向往的自由是不可能拥有了,但是如果你能够可以保护好铃,待在铃的身边,也算是另一种自由的到来,不是吗?至少...其他人是没有办法伤害到你。”
除了...杀生丸...
用眼角余光瞥了瞥站在一边,沉默不语的冷傲男人,梦在心底长长的叹了口气,其实这个道理无论是杀生丸还是神乐,都很清楚。可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杀生丸不会伤害铃,所以...换句话说,只要神乐愿意待在杀殿的身边就万事大吉了。只是不知道这个天性高傲的男人会不会同意...
被梦在脑海中指指点点的杀生丸像是一阵无法靠近的孤傲之风,长长的衣角随风飘起。在这个男人转身准备离开的刹那,梦清楚地看到神乐眼角一闪而过的复杂与期待。
神乐,其实你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上了这个男人不是吗?只是不愿意承认也不敢去争取而已...
“神乐姐姐,再不走的话,杀生丸大人就要走远啦!快跟上吧!”追随自己大人身影的铃突然转过身,满脸天真的表情让追求自由之风的女子脸色一僵,“铃,你刚刚...说什么?”
“唔?”以为自己说错话的铃在看到神乐略带冰冷的目光后,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下了头,“啊,对不起,我已经知道了。神乐姐姐你的心脏被我给夺取了,所以你一定很痛苦吧,那...我们一起在一起好不好?”
不是这个问题啊,其实...神乐想要问的只是杀生丸的意思而已。杀生丸...真的真的同意自己待在他的身边吗?还是...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出很远的杀生丸似乎听到铃焦急而愧疚的声音,脚步微微的顿了一下,冰冷的目光随着侧身的动作而毫不掩饰的扫到铃的身上,最后在神乐的身上...似乎停留了那么短短的...一秒。
一切的一切仿佛像是一场闹剧,非常戏剧化的拉开那短短而又幸福的一幕。
仿佛是上天所冥冥之中的安排,平淡的目光从逐渐远去的几个背影身上转移到蔚蓝犹如湖面的天空,梦放松式的深呼吸了一下,对站在自己对面的枫婆婆,犬夜叉,戈薇以及七宝,挥了挥手,“我们走啦!期待能再见到你们!”
在黑色得几乎令人窒息的异世界大门缓缓合上的瞬间,一阵风劲从梦的脸颊上划过,等梦定睛一看,才不由自主地瞪大眼睛,声音里透露着惊讶,“你...干什么?小白,你...怎么把神无给抓过来了?!”
[没错,之前我的确利用了神无,不过那也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因为必须借助神无的妖镜和自己的叶雪相结合的能力,才能打开通往其他世界的大门。但是现在一切都已尘埃落定,所以...也没有理由再次束缚住神无...]
这里是战国时代,是妖怪横行的时代,是她所应该待的地方...
“哼,这个家伙还是有用途的...”像摆弄玩偶一样卡住神无喉咙,将她的身体随意晃动的白童子,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声音里带着冷酷至极的残忍味道,“你马上就会知道这家伙的用处有多大了,你需要她的帮助,林夕。她的力量将会成为我们重要的王牌。”
王牌?这个仿佛没有灵魂的三无少女能够为我们做些什么吗?的确,她的力量确实强得有些可怕,可是...也不至于让她成为仿佛是至关重要的存在吧?
[等等,脑海中似乎回想起什么的梦微微的簇起眉毛,一丝忧虑从心底燃起。对了,怎么忘了呢?尽管是很久以前的记忆,但依稀记得在白童子刚来这个世界不久后,嚣张的他似乎很看重身为‘神无’的我,那个时候的自己被他选中,成为十六个成员之一...]
十六殿成员,阴阳两界,由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的力量组合而成。据说这个强大的团体存在将会成为打败千扇子.止,那个身为时空管理者却胡作非为的家伙!
“走吧。”简短的一句话换回了梦游荡于万里晴空中的思绪,眉毛舒展开的梦看着自己最敬爱的哥哥随着逐渐打开的时空大门而双脚稳定的踏入自己的忍者世界时,一个经典而又无意义的话在她郁结的心中唱响:船到桥头自然直。
“你们回来了吗?”是四代的声音...
在目视到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些熟悉身影后,竭力遏制激动心情的梦终究还是将喜悦的情感溢于言表,快速的向众人跑过去,梦一把抱住站在四代旁边的绝罪,声音兴奋的向众人说道:“嗯,我回来了!你们看,鼬哥和白童子他们都没有事!”
在说完这段话后,梦一边将自己的孩子紧紧的拥入自己的怀中,令一边恨不得自己多出几双手将毫发无损,重新呼吸的两个人像展览品一样展示给众人看!只是这过于沉闷的气氛却让梦的动作无意识的僵持下来...
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所有人似乎都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抬头望了望,明明方才还晴空万里的天空,似乎有丝丝雨滴滴入自己的眼睛里。哦...对了,似乎佩恩曾经说过,雨是...亲人的眼泪,然后...嗯?然后说的什么?忘记了...
“对了,佩恩呢?为什么不见他的踪影?”心莫名的被揪紧了一下,尤其是看到站在自己对面,低着头沉默不语的小南以及弥彦,还有白时,梦突然涌现出像要哭泣的冲动,很莫名,很不明所以。
为何...身为晓组织领导级人物的他们...还留在木叶村?
木叶?不对,这里不是木叶...双眼深深凝视着满地残垣断壁,以及无数仿佛寄宿着悲戚灵魂的帐篷,梦微微的垂下了眼睑。即使心里很不想承认,但依旧无法自欺欺人的否认这个事实:木叶村已经被毁了,世界都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险,而那个心中最为重要的男人在奋力挽回众多生命的一击当中,嘴角留下了触目惊心的鲜血...
“佩恩,不,长门他...已经死了。”
“死了?什么…意思?”脚步有些踉跄的梦在听到小南以平稳的口吻说出来的这个事实后,眼神恍惚了一秒。然后在死一般的压抑中…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弧度,声音嘶哑的自言自语道:“上次离开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到这个事实了…”
“梦,你该不会是…”似乎很讶然于她的反应,四代纯净犹如蔚蓝天空的眼神在扫到身旁的鼬和白童子后,终于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用清亮的口吻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原来你已经找到了可以使人复活的方法了?”
“恩,”点了点头的梦将怀里的绝罪给轻柔的放在地上,然后坚定的眼神扫向了代替佩恩的晓之首领弥彦,“带我去见佩恩吧,我可以令他复活。对了,”像是想起什么的梦转头看向了四代略显欣慰的俊脸,语气温和的说道:“虽然时间可能有点久,但要让昏迷不醒的纲手恢复神智,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真的吗?!纲手大人可以苏醒了,真是太好了!”还没来得及给出反应,四代身后的众多忍者集体发出激动人心的欢呼声!
“梦,跟我回雨忍村,佩恩在那里等你!”表情显得有些兴奋的弥彦完全退去了平日里用来伪装自己的谨慎皮囊,拉着梦就急速向前走的样子活像懵懂无知的少年!然而这份期待的心情却因为梦接下来的惊愕话语而被无情的掐死在摇篮中…
“等一下!”反手捉住弥彦手腕的梦,瞳孔里面充满了震惊!“你…刚刚说什么了?雨忍村?你把佩恩送回那里去了?!可是…我离开不是没多长时间吗?你怎么…不,我说的是…”嘴唇有些发抖的梦竟发现自己已没有足够多的力气将剩下的话给完完整整的说出来!一股不安混杂着恐惧渗入骨髓…
“呐,弥彦,从我离开这里有多长时间了?”
“怎么了吗?梦,”对此表示很不能理解的弥彦只是困惑的皱起了眉毛,“时间稍微有点长,大概也有二十天的样子…”
“二十…天…”黑暗瞬间吞噬了所有的理智,几乎是在喃喃自语的片刻,全身不住颤抖的梦本能的调动全身的查克拉,如一阵风一般消失在所有人的面前!
就像是暴风雨袭击后的平静,残留在地面上的只有片片迷茫…
“她…怎么…”
“原来是有时间差异的吗?”打断了众人的不解,低头沉思的白童子用眼角的余光瞥向梦消失的地方,声音沉沉的说道:“我想…我们离开最多不超过两天。”
“这是什么意思?”眉毛紧皱的四代,严肃的表情瞬间覆盖原本轻松的神态!“这和救佩恩有什么联系吗?”
“有,”开口说话的是一直沉默不语的鼬,他平淡的双眸一一扫过众人复杂的脸色,最后定格在弥彦的身上,“如果时间相隔很长的话,那么…复生的能力就会失效。”
经过百转千回的磨难,最终还只是镜中花,水中月吗?
所有人都低头沉默下来,直至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才勉强换回了众人的神智。
“鼬,你总算是活着回来了吗?”是佐助!这个有着和鼬相似容貌的俊秀男孩如一阵孤冷的清风一样落在众人的面前,然而那双清冷的眼眸却状似无意的扫在自家从鬼门关爬回来的哥哥身上,一瞬间的动容从眼角划过,“你的命还真是够硬的。”
“佐助,”表情变得温和起来的鼬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不远处的几个身影正以缓慢的速度向这边蠕动,最先给出反应的是四代火影皆人,他带着和煦的笑容带领众人一起迎上了木叶的贵客,这个随鸣人他们一同过来的男人——我爱罗。
“好久不见,风影。”
“好久不见,四代火影,”很有礼貌的打了声招呼,身为风影的我爱罗完全没有摆出任何拥有特别身份的高姿态,一如当初从仇恨中走出来的自己一样,蜕变的光环让在场所有人都不得不从心底然生起一股敬意!
“这次来是有一些重要的事情想要和木叶高层商量,同时…希望能够以微薄之力帮助木叶重新建立。”
“谢谢你,”四代加大了嘴角的温暖笑容。在两双手紧紧相握的刹那,意味着彼此的友谊在磨难中得到了历史性的见证!
“阿勒?奇怪,我明明看到白童子,那家伙刚刚也在这里的,怎么现在不见了?”身为男猪脚的鸣人探头探脑的向四周巡视了一下,最后将好奇的目光从形同木偶的神无身上转移到了似乎陷入沉思当中的鼬,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被自己的父亲皆人给打断了话,“好了,鸣人,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谈,你也一起过来,至于白童子…”
意犹未尽的话截止住,四代含有深意的目光瞥向了站在一边的鼬,“那小子估计是去找梦了,不过被感情冲昏头脑的两个人待在一起恐怕不能解决什么问题,鼬,你也过去看看吧。尽你所能的将你妹妹…从梦魇中拉回来。”
在鼬转身的刹那,四代意有所指的加深了最后的音节,只是在这个背影略显孤寂的男人面前,周围的一切包括连同声音的存在都化为了虚无。直至鼬从众人面前消失的刹那,清冷而又飘渺的声音才如一道泉水一样缓缓的流进四代的心里,“能够将她拉回来的只有她自己,我帮不了她。不过在必要时候,我会用强制的手法来迫使她走出来。”
“鼬,你啊…”喃喃自语的四代无奈的摇了摇头,最终还是决定用曾经所累积下来的觉悟逼迫自己做一个无关紧要的陌路者,然后便随众人以及我爱罗一同走向商讨会议的集中营…
雨丝顺着刘海滑下,低着头独自一人默默走在林中的梦,自始至终都没有想哭的冲动,也许是因为泪水早已干涸,也或者是因为身体上所残留下来的粘稠血液束缚了她仅有的理智与神经。
什么都无所谓,什么都不存在…就这么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或者是想要些什么。脑海里面一遍遍重复了小南和弥彦的话,然而除了‘佩恩’这简单的两个字外什么都不清楚,仿佛被剪切的记忆一样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拼凑起来。
佩恩…死了…这个信息像突袭而来的狂风暴雨,带着一丝腥味侵入脑海侵入记忆,紧接着在低下头试图本能的去呕吐之时,一个绝望的想法从自己冰凉的指尖顺着筋脉延伸到四肢…
手上的叶雪散发着垂怜的芒刺,像是在嘲讽自己,用幽幽暗暗之光映照自己的无知与愚蠢。
忘记了呢,即使是叶雪,在时间的磨损中,也没有足够的力量与轮回中的死神相抗衡…
“喂,你们看,这边有个女人唉,呦活,长得还算不错~”调侃的声音从自己的正前方传过来,停下脚步的梦神色迷茫的看着迅速将自己给围成一个圈的几个男人,然后用略显嘶哑的声音说出了为人所捧腹大笑的话,“请问…你们有什么事?”
“啊?呵呵,什么事,”为首的那个男人似乎楞了半拍,紧接着嘴角边荡起一圈弧度偏深的猥琐笑容,兴奋之感益于言表!“喂喂,搞什么啊?这小妞脑袋出毛病了吗?!我们想做什么,她难道看不出来?”“说不定脑子真出毛病了!你看她全身的衣服都沾满了血迹…”
脑子里嗡嗡作响,似乎有谁的声音在不知不觉中流入自己的心底。抬头望向天空的梦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身旁男性气息的靠近,在一滴雨顺着脸颊滑进自己嘴里的瞬间,梦露出淡淡的温和笑容,声音柔柔的说道:“想…起来了,佩恩说雨是亲人流下的眼泪,这句话我想起来了,我…啊!”
后背被狠狠的撞击到地面上,受精神与□□双重折磨的梦发现自己像个无知而又畏罪的孩子,在绝望的那一刻闭上了眼睛。
“看来她不准备抵抗呢,那好,那我就先上了。”趴在梦身躯上的男人在感受到身下之人微微颤抖的皮肤后,压抑许久的□□开始肆无忌惮的爆发!
“让开,”这一清冷的声音划破了暧昧的气息,正准备将手插()入男人胸口的梦也因为面前这个天外来客的出现而僵硬的停在了半空,嘴唇却不受情绪控制的说出了这最艰难的两个字:“佩恩…”
“妈的!什么东西!竟敢打搅老子的兴致!”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的男人恶狠狠的低咒一声,正准备号令自己的兄弟一同发动攻击的那一秒,周围惨淡无比的悲凉之景毫无怜悯的映入他惊愕万分的瞳孔里,“喂,喂…你,你们怎么了?怎,怎么全都倒下了?混,混蛋,你究竟做了什么?呜哇!!!”
惨叫之声穿破了寂静的森林,原本打算顾及面子强撑着意志的男人终于在杀气与查克拉的双重压迫下,狼狈的向林子深处逃走!
“站起来,”几乎是命令式的口吻,佩恩站在离她不近不远的地方,紧蹙着眉毛眼神冷漠的看着这个深爱他,和他深爱的女人,一丝微不足道的情感波动从无情的轮回眼中闪现,“如果这就是你的觉悟的话,那我也不需要再对你有所期待。”
“为何又用这种命令别人的口吻来跟我说话?仿佛我们之间的距离永远都是在天与地之间徘徊,我一直,一直…都那么的努力,尽管总是不能如我所愿的去完成,可是我依旧凭一股意念活下去,我希望有一天能够真正的走进你的心里。或许,就像你所说的,你也是在乎我的,但是…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那就是…”
从地上缓缓爬起来的梦踩着沉重的步子一点一点的向佩恩挪过去,然而却在距离他还有一公分的距离前止住了这犹如万千巨石般沉重的步伐,“那就是…总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挡在我们的面前。老天爷总是把我们玩弄于鼓掌里。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是有…多庆幸自己拥有和你平和相处的五年,可是…仍然觉得很短,不够,真的不够!”
用手紧抱住佩恩的梦,将头埋在他的胸口,似乎是希望这发自心底的肺腑之言能够一字不差的传到他的心底里去,“佩恩,我不知道我究竟在说些什么,可是我求求你,求,求,你,别再离开了好不好!”
别,再,离开了,好不好!!!!这种生与死的离别,我真的是受够了!受够了!!!
这种…什么都不存在,什么都消失的感觉…比自觉的等待死亡还要艰难…
“佩恩,有很多事情都想不明白,我不知道我是在什么时候喜欢上了你,也许这种执念是我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成就,所以,就算是可怜我也好,求求你,不要消失了。哪怕现在你只是个幻影,也请你,想尽办法的留下来!!!求,求,你!!”
鼻子里所环绕的是属于这个男人的气息,很熟悉却又很陌生…心中的五味之感翻江倒海!
一声叹息似乎穿过她被蒙蔽的双耳,双手轻轻环抱住梦的佩恩,低沉的声音平淡的让人发寒发冷,“你不是忍者,但作为一个人,我也必须要跟你说清楚,哭泣这种东西的确可以很好的发泄自己的情绪,但不能作为一种保护自己或者是保护别人的武器。”
全身僵硬的梦挣扎着脱离了佩恩的怀抱,然后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紧锁着这个神一般的男人。
“佩恩…”
“你很清楚,不是吗?我死亡的事实不容改变,所以你能做的只是帮助我完成我所未完成的心愿。如果你真正了解我的话,那么所要挽留的就不应该只是这具没有任何灵魂的躯体,而是应该继承我所残留下来的所有心愿。但这一切的前提必须是…你还活着。”抬头仰望天空的佩恩,轮回眼里参杂着一丝无法理解的情感,“即使是忍者,也只是在万不得已的时候,才会放弃自己的生命。请无论如何都记住这一点。”
话语被掩埋,瞳孔瞬间收紧的佩恩这才发现两片唇瓣已紧紧的相贴在一起,刚想拉开距离的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因为彼此的温度而没有办法动弹。
“梦,你…”
“什么呀,这种真实的感觉一点都不假啊,”逐渐离开薄唇的梦,用痛苦而又依依不舍的目光深深的凝视着面前神色异样的男人,嘴角勾起一个苦涩的弧度,“佩恩,你永远都是活着的,这种自欺欺人的话我是不会相信的。不过,我会完成你交代给我的任务,然后…我的生命就由我做主…”
转身离开的梦在缓缓的向前走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是泪流满面…
黑色的乌鸦成群结队而飞,徒留在原地的‘佩恩’单手抚着自己的唇,幽冷的目光却意义深远的看向远方,直至梦的身影彻底消失,血红色的写轮眼才蒙上一层灰暗。
“她不会听你的话,她绝对会去寻死。”从森林深处走出来的白童子,神色阴狠的看向面前的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泄露了他愤怒到极点的情绪,“哼,你的表情倒是很镇定啊,一点感觉都没有的。”
无视了最后一句话的意义,血色的写轮眼微微的眯了起来,“那…我会将她的记忆给剪切掉,让一切回归到最初。然后…从最初教会她这个新世界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