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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神秘生辰,可喜可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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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秋千架惊魂发生之后,郝仁叠叠便勒令所有下人拆了秋千架,心疼的郝季末连滚带爬才制止秋千被拆的惨事,郝仁爹爹罚了下人面壁思过一日,孰料,家中庭院无人打扫,走哪哪是灰尘,郝仁叠叠忍受着灰尘的侵袭,艰难的度过了一天,最终得出了总结性的陈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郝季末在旁拍手鼓励郝仁爹爹的自我反省。
就在六王爷离去后的第三日,也就是郝季末生辰的前几日,郝仁爹爹凑到她身边,幽幽的开口道:“末儿,王爷托人来问生辰可想要礼物”郝季末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开口道:“爹爹,末儿末儿想要天上的月亮,六王爷她会给么?”
郝仁爹爹咬咬牙,道:“末儿啊!你娘死的早,就咱父女相依为命了,爹爹一把...”BLBLBL的一堆动情之语,郝季末淡定的说道:“爹爹,六王爷他愿意把月亮给我么!”
郝仁爹爹商量着:“末儿啊!你看吧,要不咱换个吧”郝季末点头道:“好啊!”郝季末点头,道:“好啊”
郝仁爹爹两眼放光道:“那末儿想要杀啊!”郝季末坚定的说:“那就星星吧”
郝仁爹爹欲哭无泪:“能不能再换个?”
郝季末:“好!那就银河吧”
郝仁爹爹泪眼朦胧:“再换个吧”
郝季末:“好,最后一次咯!这个要是再做不到,我就啥也不要了”
郝仁爹爹在边忙点头。
郝季末想起二十四岁那年,她男友就在宿舍地下抱着大束的玫瑰花唱情歌。要不就叫六王爷唱歌吧!
郝季末清清嗓子,脸一红,继续道:“爹爹,末儿能亲自向六王爷讨要么?”
郝仁爹爹坏笑一会,茅塞顿开:“呵呵,爹爹知道,爹爹知道,明儿爹爹就去请六王爷来,你放心吧”
郝季末一扭头,满面娇羞的的跑走了。临时还留下一句:“爹爹,人家不和你说了,哼!”
夜风徐徐,郝仁爹爹抹泪望天,道:“夫人,咱家宝贝儿要出嫁了,你可高兴”
天空中出现了女人的样子,空灵的呼唤着郝仁爹爹:“我~~~很~~~~欣~~~慰~~~~”
郝仁爹爹如遭雷劈,大喊一声有鬼,便跑回卧房,鸦雀无声。
次日天已大白,草翠水青,亭台楼阁,香榭花园,连黄莺在枝头喳喳直叫早
郝季末穿好衣裳,将披帛拉到手臂,对着落地镜,照呀照,瞧呀瞧,青春就是好啊,看镜中的人,长裙款款,花妆红颜,珠钗宝髻,贴身婢女翠花在旁托腮惊叹道:“小姐真乃天人啊”
郝季末骄傲的抬头,指着天,对翠花哀怨道:“你不怕被真的天人嫉妒么,遭雷劈么,这是人间,小姐我是凡人”
翠花呆了半晌后发出意味深长的哦字
郝季末接到:“其实吧,我穿和不穿都像天人耶!”
众人无语,望着蔚蓝的天空,无声的哀嚎:小姐,我们可怜的小姐,就这么疯了。
仆人匆匆赶来,对郝季末行了礼,道:“小姐,六王爷已到府了,老爷正在前厅招呼,让奴才来催你快些去,”
郝季末提起裙角,出闺房啊出闺房,入厅堂啊入前堂,郝仁爹爹与前厅伺候的下人见她姗姗而来,瞬间消失,绝不拖泥带水。
今日六王爷身着红衣外头穿了件白色的罩衫,出于对郝季末的礼貌,躬身行了一礼,道:“末儿有礼了,郝相国说你想亲自和我说你想要的生辰礼物?”郝季末用手帕遮了半张俏颜,阴恻恻的笑道:“哦呵呵呵!王爷,末儿不要金,不要银,可末儿要的王爷确实给不起”
六王爷心中一想,他堂堂皇族,还有什么给不起的?定是郝季末不想嫁他有意刁难,或者这根本就是欲情顾纵?且再看看,便故意道:“末儿,本王乃皇室贵胄,普天之下,还有本王给不起的东西?”郝季末将动作持续着,道:“面子王爷可给的起”六王爷心中嗤笑但凡女人都这样,反正他也非真心喜欢,只不过想透过她找到相国与八王爷造反的罪证,女人都是感情动物,相国的千金必是突破口。六王爷锁定郝季末,将手中的扇子一合,道:“这有什么,为博美人一笑,本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郝季末将帕子往后一扔,豪气干云,道:“好,够气魄,老娘等你这话很久了,”
六王爷模糊的听见郝季末说了一句老娘,不甚肯定,又问:“末儿前面说老什么”郝季末脸不红心不跳的又吼了声:“是老娘,老娘,老娘”回音在前厅萦绕不绝,六王爷几近无语。
郝季末命人叫来三日前的那个看门小哥,有心要在生日宴恶整六王爷,郝季末看着那看门的小哥,笑的春花灿烂,道:“敢问小哥叫啥呀”看门小哥委屈的像个小媳妇道:“回小姐,奴才叫方皮”郝季末强忍着想笑的冲动,道:“生日会那天,你和王爷唱歌知道么”六王爷听了神情自若,嬉笑着点头道:“这不难,本王音律向来不错愿为佳人哼唱一曲”方皮挠头道:“我音律不好,”郝季末拍拍方皮同志的肩,一脸关切道:“这个别怕,小姐我教你,你们两个还有异议么?”两人摇头如摇鼓。
三人商量着,练习着,转眼就入夜,郝季末送走六王爷,独自坐在秋千上,她莫名奇妙的忙了一天,天空繁星点点,郝季末突然很想回去,回到现代,想父母,还有很多人。
翠花路过长廊看她呆呆的坐在秋千上,忙上前关切问道:“小姐,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郝季末没头没脑的说道:“翠花,你知道吗?我不想和王爷成亲,因为他并不爱我,而我也不爱他。”秋千很宽,翠花坐在她身旁道:“小姐,王爷器宇轩昂,人中之龙,你为何不爱他呢。”郝季末道:“一见钟情,我不信罢了,我不清楚他为什么要娶我,有时,感觉这种东西很灵验。”气氛一下沉淀了,突然一道雷,劈啪砸在了秋千上,两人面朝地,翠花抬起黑黑的脸缓缓道:“小姐,我感觉有些东西确实很灵验,我前面就觉得那道雷是故意的”郝季末将翠花头摁回地上,道:“和你说了打雷的时候不要说这么恶心的话,好好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