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 1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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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最初，你以为蝙蝠侠会与你战斗，就像是前几周目那个与你针锋相对的蝙蝠侠一样，但是他没有，他不断的安抚你，于是你也平静下来。
后来，你以为蝙蝠侠会把这件事整理成报告上报联盟，但他仍然没有，他删除了这件事的全部记录，破坏小丑的死亡现场，伪造那天晚上的巡逻路线，哪怕是离他最亲近的罗宾都没有发现。
某一天，他带着罗宾巡视阿卡姆疯人院，发现是小丑的尸体。
他就像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似的，分析、探查，整理案情，上传了一份记录到瞭望塔。
你已经驯服蝙蝠侠了？
这个问题要打一个问号，你想要他迷茫，让他堕落，让他成为你的共犯，你似乎成功了，因为他不仅没有揭穿你，还认真的帮你扫尾。
你很开心，恨不得粘在他的身边，像只狗狗一样，想要让他伸手摸摸你的头，你沉迷于这种恋爱游戏。
但很快，你敏锐的察觉到不对，你似乎反过来被他驯服了。
你在他的心上钉入了一颗钉子，这颗钉子无时无刻不再影响他的决断，你要他为你臣服。
而他用爱在你的脖颈套上了一根缰绳，如同一个娴熟的骑手，一拉一伸，试图驯服你这匹烈马，
你们旗鼓相当，而角斗从来都是此消彼长，你进我退，一旦退缩，只会被敌人抓住破绽狠狠撕咬。
这场小丑游戏，是你先失去了理智，暴露太多，而蝙蝠却躲藏在暗处，不断分析着你的要害。
布鲁斯，哈——
太有意思了。
你抛掷着手上的盒子，回想着失去理智的自己，你暴露了一个大雷，让布鲁斯得到了一个重要信息。
你爱他。
不是一开始的兴趣使然，更不是高位俯视低位的爱。
而是一份俯首称臣的真切之爱。
如果他能将你驯服，你十分愿意低下头颅，为他加冕。
你将他视为同类，这个世界只有他才配与你站在一起。
布鲁斯看透了这一点。
“没关系。”你将盒子放入怀中，呼叫瞭望塔值班的蝙蝠侠。
43.
蝙蝠侠很忙，非常忙，不仅仅是公事上忙，私事上也非常忙。
而他的公事和私事又常常因为一个人重叠在一起。
超人呼叫蝙蝠侠，请求进入瞭望塔。
蝙蝠侠将请求通过，超人很快来到了蝙蝠侠身边。
“找我有事吗，超人。”蝙蝠侠冷淡地看向超人。
超人四处眺望，闻言失笑：“难道我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蝙蝠侠。”
蝙蝠侠不说话。
超人无奈败下阵来：“好吧，确实有事找你。”
蝙蝠侠静静地看着他，超人从怀中掏出一个铅盒，布鲁斯的眉毛微微抖动，似有所感。
超人单膝下跪，将铅盒奉于蝙蝠侠面前。
“布鲁斯，我向你求婚，你愿意嫁给我吗。”
超人打开铅盒，一枚绿色氪石戒指不偏不倚矗立中央，蝙蝠侠的注意力却完全不在氪石上，而是看向了超人。
超人神色有些痛苦，哪怕是小小的一块氪石，释放出的辐射仍旧会影响氪星人的行动。
布鲁斯用爱拴住了卡尔，但卡尔何尝不是用爱留住了布鲁斯呢。
他们之间的爱从来不纯粹，彼此都想做掌握帆舵的那个人，爱令布鲁斯痛苦，恨使卡尔兴奋，他们之间的爱恨从来不需要第三方来做裁判。
卡尔太贪心，他既想要布鲁斯的恨，又想要布鲁斯极致的爱。
布鲁斯正是抓住了一点，撒下织网，令卡尔偏航沉迷其中。
既然布鲁斯以爱为网，卡尔自然愿意跟注，他投下了全部的筹码，来博取真心。
究竟是谁先溺亡于深海，谁又泊船上岸。
“那么，布鲁斯，你的回答呢。”
卡尔笑得像是胜利的赢家。
蝙蝠侠深深地望了他一眼，接过铅盒打量一番，将其合上。
他垂眸轻笑。
“看你表现了，卡尔。”
“狡猾的回答。”
布鲁斯晃了晃铅盒，张扬又自信。
“戒指我收下了。”
44.
从你求婚之后，你和布鲁斯仿佛进入了蜜月期，真情中又夹杂了几分算计，这种走钢丝般的乐趣，让你们二人都乐在其中。
你也想过要不要再一次读档，与其进行这种随时会把自己搭进去的游戏，不如从头调|教。
然而布鲁斯却反而黏了上来，他似乎看透了你的心思，坚决不让你有读档的机会。
你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审稿，多年奋斗，你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记者，升职成了主编，你这个升职速度，简直是坐火箭，但你的专业能力摆在那里，做过战地记者，拿过普利策奖。
升职后的你有了自己的独立办公室，方便了自己做超人，也方便了某位资本家骚扰你。
你坐在电脑前审阅稿件，似乎某人搞出的动静打扰了，你推了推眼镜严肃道。
“韦恩先生，请不要打扰我工作。”
你努力无视这个男人。
布鲁斯韦恩今天穿了一套白色西装，外面还套了一件大衣，进入你的办公室之后，就将大衣脱下，放在了会客的沙发靠背上。
浅色西装透得这位成熟男人像是初出茅庐的后生，青涩与成熟同时出现在他的身上，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你不搭理他，他也不生气，就站在窗边，一手插兜，另一只手不断开关百叶窗，在他的掌控下，室内的光线时明时暗，实在是很影响你工作。
“这份稿件是时事新闻，必须马上审完发布，时间紧迫。”
布鲁斯不理你，他今天就是对这个很常见的百叶窗感兴趣，反复用手拨弄。
你被他的手贱气笑了，摘下眼镜揉了揉太阳穴。
“布鲁斯，再给我五分钟，有什么事我们之后再说，好吗。”
但你能拿他怎么办呢，就算是工作也不能让你对布鲁斯发脾气。
布鲁斯得到你的回应之后，终于不玩弄那扇可怜的百叶窗了，谢天谢地。
你自认为和布鲁斯协商成功，于是注意力重新回到了电脑上。
五分钟后，你审完了稿件，将这份稿子发到了负责人的邮箱。
“终于完成工作了，主编先生。”
布鲁斯半屈膝依靠在你侧前方的桌子上，修长的双腿支撑着身体，贴身的白色西裤衬得他洒脱又富有美感，此时他双手抱于胸前，嘴角含笑半低头俯视着你。
你在他的阴影中仰头注视着他，你之前没看错，他确实很适合白西装，美丽又强大。
“……为什么突然穿这一套。”
你感觉自己喉咙似乎被什么堵住了，干渴席卷了你的咽喉，你迫切的想要一杯水来解除这种欲望。
布鲁斯像是没有看到你陡然暗下的神色，仍旧笑意盈盈，他摊开手展示着自己的身体。
“不好看吗？”布鲁斯无辜眨着那双澄澈的蓝眼睛，“你不是一直想让我穿吗。”
“好看，这是我那天早晨挑的那件？我以为你……”
“以为我不喜欢？”布鲁斯作思考状点头，“是的，自从我接管韦恩庄园后，就很少穿浅色系西装了，浅色太过轻浮，深色显得更加沉稳，我本人也更偏爱深色系。”
“不过——”布鲁斯一转话锋，俯下身体含笑望着你。
“这是你挑的衣服，我可有好好放在心上的，甜心儿，喜欢吗。”
你的目光不由随着他的重心下移，这才发现他的西装外套下方竟然是真空的。
你感觉很热，你是超人，曾经也因为任务，去过高温的太阳，但你感觉此时布鲁斯在你耳边吹出的热气，比烈阳更炽热，快要将你灼伤。
热度从脖子迅速窜了起来，你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一定红透了。
因为布鲁斯这混蛋笑得太大声了。
你努力保持正人君子的模样，翘起二郎腿试图掩盖什么，布鲁斯戏谑地向下看去，但你一动不动，生怕小超让你出丑。
攻守易位，你却没有丝毫的不愉，而是愈发兴奋。
“克拉克——”布鲁斯笑得眼泪从眼角溢出，他擦了擦眼泪，说出的话却无法让你继续冷静。
“你没有对我使用透视是吗，要不要再仔细看看，真空的不只是上面哦。”
布鲁斯绮丽的蓝眼睛笑盈盈望着你。
你：“……”
论调情，完全不是这个花花公子的对手！
你恶狠狠扛起他，飞去自己的公寓。
43.
第二天，你坐在床上回顾自己不争气的模样，眼泪从嘴角不争气的流下。
布鲁斯躺在你身旁，满身红痕，昨天折腾得太晚，他现在还没有醒。
你崩溃抱头。
怎么会这样啊！玩家的尊严全都不见了，完全被布鲁斯的美貌诱惑了，什么驯服，拉扯，强硬都不见了，只有下方的小超梆硬。
你伸手抚摸布鲁斯的黑发，他又往被窝里钻了钻，你轻轻靠近在他的头上落下一个吻，随后小心翼翼起床去厨房。
布鲁斯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他搓着眼睛迷迷蒙蒙起床，被你推着去洗漱，他的眼睛就没有睁开过，你帮他洗漱完，直到他坐到餐桌上，他才开始清醒。
“卡尔？”
你有些紧张：“是我，布鲁斯。”
布鲁斯被你的局促模样逗笑，他胳膊放在桌子上，撑着下巴望着你，水润的蓝眸盛满笑意。
“为什么那么紧张，你又干什么坏事了。”
你干咳了两声。
“我在你眼里就是满肚子坏水，随时准备干坏事的家伙吗。”
“不然呢。”
“啧。”
你发出不满的声音。
布鲁斯不为所动，一边低头拿起刀叉，一边漫不经心说道。
“那不如，交代一下这个世界被你回溯过多少次。”
“……吃饭吃饭。”
你埋头干饭，试图跳过这个话题。
其实你是不介意谈论这个问题的，但你的直觉告诉你，现在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
你又偷偷抬眼看对面的布鲁斯，布鲁斯似乎并没有把那句询问放在心上，自顾自低首垂眸安静的享用你为他准备的早餐。
“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啊。”布鲁斯头也不抬出声，却把你吓了一跳，差点让盘子里的煎蛋跳头上，你手忙脚乱稳重盘子，完全看不出超人的敏捷模样。
你也很懊恼，明明没有在布鲁斯面前伪装笨蛋，为什么总是出丑。
“哈——”布鲁斯被你这糊涂模样逗笑了，“他们还说我人格分裂来着。”
你很严肃：“这是意外。”
“嗯嗯嗯。”布鲁斯插起煎蛋咀嚼，“你热过了。”
“超人热视线加热，随时为您服务。”
“行吧，拿好，这是你的小费。”
布鲁斯起身探来，在你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又退回原位，像是什么都发生过似的，继续低头吃饭。
你捂住脸，感觉整个人都熟了，开始冒热气。
“……布鲁斯，你不能这样，这是作弊。”
“我有做什么吗，超人先生，这是你应得的劳动报酬，不必谢我。”
你已经吃不下早餐了，光是看着布鲁斯就餐，就感觉整个胃连着身体都暖和起来。
“卡尔，去把我大衣口袋里的东西拿过来。”
他的大衣昨天一进门就被脱在了玄关门口，你去捡起来，摸了摸口袋，一个熟悉的方形硬物令你愣了愣。
这是一个戒指盒。
布鲁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你的身边，他将戒指盒从你手中拿走，打开，拿起了其中一枚戒指。
他清了清嗓子。
“卡尔先生，你愿意嫁给布鲁斯韦恩，成为韦恩夫人吗。”
他真是一点不肯吃亏啊，你失笑摇头。
布鲁斯见你不说话，狠狠踢了你一脚，你配合的嗷了一声。
“快说愿意。”
“好吧，我愿意。”
“很好，接下来由韦恩先生亲手为你戴上戒指。”
你陡然安静了下来，静静看着他为你戴上了那枚刻有他名字缩写的戒指。
你感觉指尖甚是滚烫，暖意像是电流一般窜过你的脊椎骨，流入心脏。
不同于欲望，这是很纯粹的暖意，让你想到了冬日的暖阳。
你默契地拿起刻有你名字的另一枚对戒，牵起布鲁斯的手，为他戴上。
戴上之后，你没有就此放下，而是低下头颅，轻轻吻了吻他的手指，他像是被烫到似的抖了抖。
“我爱你，布鲁斯。”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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