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新月医生》电转农杆菌

86、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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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法师医院建成之后，新月可以预见地在这段时间很有的可忙，又因为心里多少有点儿芥蒂，还没来得及去找清然。

　　不过虽然她没去找，韶光却自己去了镇上的魔法师行会，来到了调查员办公室。

　　这个时候清然正在整理案宗。

　　没有错，他确实在工作，这在之前是非常罕见的事情了。但是在得知了“连环杀手”的真相之后，清然因为没脸去见新月，每天想着他有多么愚蠢悔恨得睡不着觉，不得不找些事情填补自己日程中的空缺。

　　而且真正开始处理调查员的工作，也让他逐渐意识到了自己这个调查员当得有多不称职。

　　之前并不是没有人怀疑“连环杀手”确有其人。

　　那位曾经首都行会调查组的组长姬琛法师，甚至已经整理出了“连环杀手”的画像，并且和行会占卜师的预言结果可以匹配。

　　但是姬法师却在自己家中遭到了袭击——当时旁人并不认为是袭击，而是以为她出了精神问题进行自残。可是自残并不能够解释，在发生那件事儿之后姬法师负责保管的一本有关精神类禁术的教学书丢失了，而在那本书之中正有催眠术和傀儡术的详解。

　　清然不得不佩服姬法师的敏锐。她甚至预感到了自己会被袭击，当晚在自己床垫下面埋了一组白水晶法阵用来散射法术，才使得强迫她自残的催眠术得以提前消散，让她被人发现时尚且还活着。

　　在得知真相之后，有人去追溯了姬法师的家系，发现她正是那位“重先知”的后人，想必是继承了某种预知能力。不过这都是所谓的马后炮了，姬法师虽然是毫无疑问地正确，可在两年前她却被当成精神病送进了医院。

　　而至于那个“连环杀手”，清然只要一想到就会疼痛到难以言语。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如此愚蠢，把一个年少无知的男孩子代入到那样冷血无情的杀人犯当中——或者更加刻薄地说，是代入了他自己。

　　因为他自己就是这样傻、这样无能，才会觉得那个杀人犯也是单纯无害的。

　　一个人来历不明，他只会觉得可怜；常常沉默不言，他以为是不懂人情世故；有时候会突然消失、半夜在楼下发出声音，清然也相信了这只是梦游或者晚上起来吃零食而已。

　　他没有任何做为调查员的警觉，却又更加愚蠢地没有坚定地相信新月，反而相信了他愚钝的视力所看见的东西。

　　清然不知道新月在临时牢房里的那近一个月是怎样度过的。

　　他觉得他自己应该被判一个渎职罪，大概只有这样才能让新月、让其他人稍微觉得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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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就在清然用持续的工作惩罚自己的时候，那位夏少爷却来到了调查员办公室——以他夏家少主的身份，自然是可以随意出入魔法师行会的任何地方。

　　清然连忙扶着已经六个月大的肚子从办公桌前起来，即使已经颇为艰难，却仍然坚持行礼道：“贵安。”

　　韶光没想到他挺着这么大的肚子还要弯腰，连忙说道：“不必了。”

　　他在办公桌的对面儿坐下，看到这位新月的前未婚夫托着肚子，要扶着桌面才能安稳地回到座椅上。他的眼眶是红的，不知道是刚刚哭过，亦或者之前一直在哭。

　　那位佑小姐并没有对她的宝贝弟弟细讲“雷暴”屠杀无辜平民的事情，因此韶光也不过知道是有个少年杀人犯，而清然当调查员冤枉了新月而已。然而现在新月也得到了一座医院作为补偿，韶光出于朴素的善意，倒也不想看到清然此生都沉浸在悔恨之中。

　　毕竟他也怀孕了，虽然他当调查员做了错事，但孩子终归是无辜的。

　　就像那个杀人犯的孩子，韶光也愿意抚养——倒不是说他不知道恶行也有可能遗传，而是理智地明白，既然一个孩子有可能学坏，就更应该进行仔细的教导。何况不管珍珍的生父如何，他既然有阿月那样善良的母亲，便也同样有可能成为一个善良的人。

　　此时可能是办公室的温度有些冷了，韶光忍不住咳了几声。

　　清然连忙又要站起来去倒茶，却被这位孱弱却眉眼温和的夏少爷劝住：“咳……我这只是普通的毛病，倒也不用太在意。”

　　他的年纪和清然差不多大，然而兴许是在年少时就经历了多年的病痛，整体的气质倒是比同年龄的男孩子沉静许多。

　　这让清然不由得感到羞愧。就算他没有做出这种严重的错事儿，也不过是凭着阿月的喜欢才能和她结婚罢了。实际上镇上的别人看他的时候，都多少会有些嫌弃吧，尤其是跟这位夏少爷一比就更明显了。

　　“您找我……有什么事儿吗？”清然有些忐忑地问道。

　　他想他应该用不着人家警告，就主动离阿月远远的。但是一想到以后都不能和她在一起，清然觉得人生真是毫无希望可言。

　　但是他完全想不出还有什么能留在她身边的借口——之前还可以用他肚子里的宝宝博同情，可是现在他又哪里配得上生下青桑家族直系成员的后代？

　　不过清然现在唯一的安慰，便是那位青桑小姐和这位夏少爷应该不会强迫他做流产。虽然卜家在真正的贵族面前算不得什么，但是那位青桑少主的温柔仁善有目共睹，想来也不可能做出这种残忍的决定。

　　然而出乎清然意料之外的是，韶光坐在他对面，却只是语气温和地说道：“穆法师，我看您并没有就诊的记录……虽然一般来说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还是去做个检查比较好。阿月近来很忙，可能还没来得及过来，不过如果您不介意，我也可以帮您做这个检查。”

　　清然愣了一秒，才意识到这位体质孱弱的夏少爷，总归也是医师世家的出身。无论学术上的造诣如何，至少他也算得上是一名医生。

　　是他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这让清然不禁又感到另一个层面的羞愧：“啊……我……我自己去医院就好。”

　　现在有了魔法师医院，镇上的魔法师和有钱人们便也要去和普通居民一样挂号排队了。有些人是反对这一点的，无论是觉得自己的时间比穷人的时间更宝贵，还是觉得和穷人在同一个空间下等待对他们来说有风险，总归是以各种理由拒绝与穷人享有相同的待遇。

　　虽然客观地说，待遇其实是提高了的，而且提高了不少。

　　之前只有魔法医生的诊所，一天也看不了十几个病人。而现在魔法师医院可以培训普通医生给常见病的病人开魔法药剂，让魔法医生可以集中注意力在危重病人身上，无论是对常见病还是疑难杂症，治疗的机会都增加了很多倍。

　　但是有的时候，有些人需要的并不是大家平等地受益，而是一部分人比其他人更“平等”。

　　不过清然不是这样想的，他只是单纯地不想给这位夏少爷添麻烦。而且倘若让他给自己检查受了累，回去大概会让阿月心疼吧。

　　毕竟曾经阿月也是这么心疼他的。

　　“您走路方便吗？”韶光倒是关心地问，“我是乘车来的，如果您要去医院，倒是可以捎您一程。”

　　“不、不用了。”清然连忙婉拒道，“我自己能走的。”

　　他现在走路确实很困难，但是总不能麻烦人家夏家少主的专车送他去医院。

　　而韶光听了倒也没有再劝，而是颇有些认真地说：“您多走走也好，这个时期进行适量的锻炼，也有利于之后生产。”

　　他拿起拉长石的环玉法杖轻轻抖了一下儿，一本小册子落到了面前的办公桌上。

　　韶光把这本小册子推到清然面前，温和而又认真地说：“这是魔法医师协会推荐的男性魔法师孕期注意事项。虽然我想您应该也做了一些功课，但是再系统性地了解一些总是好的。”

　　清然愣住了，看着这本册子好几秒，才小声说道：“谢谢。”

　　韶光又像是斟酌了一会儿，才说道：“我经常带珍珍去郑法师那里，听说您和他也是很好的朋友。我建议您也多和朋友走动，有助于维持稳定的情绪。”

　　之前清然只想着新月，而现在提到雨榕，他不禁觉得自己真是错得离谱。如果雨榕恨他，清然一点儿都不觉得冤屈。但是雨榕虽然骂他，却还是把他当朋友对待。

　　还有猫儿他们和这位夏少爷，正是因为他们对他好，才更是让清然羞愧难当。

　　“我……我知道了。”他只能小声地答应道。

　　而韶光接下来从手边的提包里拿出了一个盒子，放在办公桌上：“郑法师做了些点心，正好托我带来了。”

　　清然此时终于绷不住，埋头在手臂上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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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韶光试图把他劝好，然而在他离开的时候，这位穆法师还是哭着的。

　　这让他觉得自己做的哪里不对，便专门找了他姐姐去问。

　　然而听了韶光的这一番陈述，那位佑小姐只是笑了笑，对他温和地说：“没有，你做得不错，他们都是好人呢。你真心实意地帮助穆法师，以后他也会真心实意地帮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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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注：解释一下，这是青桑佑收买人心的方法之一，即教育她亲弟弟给新月当后宫之主然后持续端水，因为新月在镇上的相好都是有名望/有人缘的人，可以快速传播贵族亲民的形象）
本质原因就是青桑家族硬实力不行，要靠“旁门左道”获取外交权重[串戏了喂]
（这也是为什么在环重家下属里新月原本只是跟附属家族的旁系私生子订婚，到青桑家不仅能直接改姓而且还给配了家主的亲弟弟，虽然是为了树立形象的破格优待，但也是因为这个时代青桑比环重差很多，否则青桑佑还不够丢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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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消息：小保底歪了
好消息：是提纳里
好消息：大保底双黄
坏消息：卢姥爷五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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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蒂丝！！！！！
我永远的老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坎蒂丝太好看了！！！！！！！！！！
（艾尔海森真的……完全和我的XP不兼容，怀疑他可能是个大C，多少有点儿“强度美”）
（说实在的，这个角色真的不能设计成美少女么？）
（毕竟有这么多戏份，就全程在玩家面前晃悠，然而这个外貌……）
（如果未来真是人权卡的话，我只能说米忽悠的恶趣味也太特么强了，我第一次这么反感主线剧情……）
（虽然说不能以貌取人，但是我要想脱离低级趣味干嘛要玩二次元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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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近日忙于肝游戏，但是忍不住吐槽一个）
都十二点多了，竟然还有男生出门？
真是世风日下.jpg
（上述出门指出宿舍楼的门，单纯到公共区通宵打游戏我觉得正常，而且是不影响舍友休息的礼貌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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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看待《某宿舍因国庆水管系统故障无人抢修，预计两天内无法使用厕所》这件事？
我的评价：如果这发生在五道口，高低得在知乎上整两句。
（又：关于最近发生那么多大事儿我为啥没评论——原神3.1+群星3.5+无期迷途新活动，我已经脱离现实世界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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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steam不到两分钟就跳转到了支付宝……
0.5折，NFS Heat只要15块！
虽然我已经算退坑了吧，但还是买了（捂脸）
再次意识到了倾销的可怕，大资本对于后入场的小团队，优势是碾压性的.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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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m……
须弥主线那边疯狂出现艾尔海森，蒙德过节这边疯狂出现雷泽……
这应该是我最反感的一个版本剧情了吧（摊手.jpg）
艾尔海森还好，毕竟主线剧情本身yyds，但是大过节的给雷泽找父母……
我真的好反感话都说不清的小屁孩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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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机仆在首都挖出了扎克兰的头颅，震惊圣卫一百年.jpg
《关于先知选中的是个烤面包机这件事》
（问题这把圣卫和我不接壤，而且我环世界都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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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踏马的太刺激了_(:з」∠)_
这把仍然有个巨强的蜂群，然而因为我是机仆，我俩关系一直挺好，我的合金基本都是从它那儿买的……
结果刚刚跳出来什么提示，我点开：强制抹除？？？
再仔细一看，我靠这蜂群灾飞了？！
别啊，我只是从你那儿买合金，你咋想毁灭银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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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蜂群的舰容深不见底……
我都已经极限操作了，还是只能和它不分伯仲（捂脸）
咋办啊，虽然我用控制台开了灾飞（主要是智屑没啥好飞升可选），但我只是为了拿个矿船，这把没想炸银河啊_(:з」∠)_
而且不是说好了一个灾飞之后其他AI灾飞概率急剧下降么，这蜂群原本跟我们处得好好的，咋就灾飞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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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大半夜过活动剧情，有很多「卧槽」但因为网审就没说……
今天刷知乎看到一种定义，感觉豁然开朗：「原神是一个古典气质作品，专克后现代。」
由我历史言论可见，我基本上也是个解构小鬼（迫真），我也多次对原神剧情进行解构，但是总感觉解构完了还是没解构出什么。
所谓的古典气质不仅是仿古，而是保持创作的整体性。现实世界的世界观是不完备的，但是创作品的世界观却可以是完备的，来源于现实而不必与现实相对应，崇尚某种理想主义但其实是完全虚构的真善美。从实用的角度这玩意儿确实对现实没什么指导意义，然而说某种古典气质的作品不“现实”却又显得可笑，因为其从自身逻辑上是完备的。
从马主义的角度，这种世界观的塑造的使用价值是展示技术和艺术，而不是宣传真善美或者指导现实，从这个意义上沉浸式游戏确实是某种电子阿片。然而在所谓的辩经面前，纯粹的技术和艺术是最直白的捂嘴方式，等同于：你在说啥，你说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另外浅浅地嘲讽某些没见过现实社会的阴暗却在文艺作品里只认黑深残的小鬼……但凡跟拿当地最低工资的人交流几次就知道真实的痛苦跟流行作品里那种抖M式的cosplay不是一回事儿（当然我自己也喜欢看抖M的cosplay），但凡看过几篇正经的调研/理论文章就知道现实的问题跟批量生产的小作文不是一回事儿（不过小作文写的真事还是要支持一下）。小布尔乔亚特有的对大众的平凡的痛苦视而不见，而对“凄美的”、“特别的”痛苦大肆渲染，无论是消费被专门创作出来的抖M作品，还是消费某些偶然经历了符合他们口味的痛苦的真实个人，这种对虚拟和“现实”黑深残的特殊关注本质上还是一种嗜好，一旦被解构出来就显得有点儿目不忍视。
当然这种专门戳小布尔乔亚□□的抖M型黑深残作品其实不少见，看过一些之后有的人会上瘾，也有的人会觉得腻，还有的人会在上瘾和腻之间反复横跳（比如说我）。就我个人而言，在主题吸引我的同时带点儿黑深残会让我觉得有爽点（也容易进行解构），但如果一件作品自称“卖点”是黑深残，那我肯定不会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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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仆可能是唯一游戏难度设置越高反而越简单的政体……
3.5更新之后大将AI超喜欢搞合金，甚至可以用烂苹果换合金，而且更离谱的是一个烂苹果有时能换到1.5~2合金？？？
然后扰乱泛星系市场的BUG还是没修，所以电和矿基本上不用自己造了，结论是手办带石头人，水培舱凭空造苹果，拿苹果和消费品跟别人换合金，这运营基本上等于小学生都能玩，真的7+游戏……
（不得不说机仆确实神强，把“水多加面，面多加水”发挥到极致，感觉智械的强度全都加在机仆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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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发现大将AI还挺有道德的……
L星团开出了纳米帝国，我直接调了三支舰队把它们都屠了……本来大将AI拍哨站的速度贼快，我以为抢不过都准备开控制台了，结果四五艘AI的科研船在这里调查了一番，愣是没有一艘工程船来_(:з」∠)_
没想到AI也会谦让，看在不抢我L星团的份儿上，就原谅你们在破界者爆我舰队的时候把星系焦点设成安抚太空变形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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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见过比微软BitLocker更智障的设计？
对不起，我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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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为感慨，全银河系跟我关系最好的那个蜂群灾飞五段，被我按死了_(:з」∠)_
不得不说它家是真大啊，还特喜欢起堡垒球，要不是机仆的陆军质量还不戳，可能都啃不动它……
以后没地方用破消费品和烂苹果换合金了，唉。
（至于第二个天灾……第二个来的是虫子，被我主力舰队飞过去拍死了）
（又：感觉就算是打天灾，混编也比纯T34好用，感觉战损少了一些……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战损少了，毕竟我都不敢点进交战星系，怕我电脑再卡死一次，又得输BitLocker的验证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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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在2500年干死肃正协议_(:з」∠)_
规模1300，能量武器伤害和攻速循环均55，科技48K，凝聚力3K（开了所有舰队加成的法令之后），舰容5K，舰队最高25K。
一共只起了一个堡垒球，舰容全靠恒星基地，多亏了中后期最大的是一家蜂群还灾飞了，虽然全银河属它和我关系最好，我还是含泪抢了一百多个恒星系（前期种田压规模只有十几个系）。
本来想抢个环，结果这把AI不造环，那我只能自己造了一个，每段四个有机天堂1.9K科研（还造了个哨所否则反常度压不住）。
作为智屑我的先驱者竟然是巴奥，而且还挖到了扎克兰头，如果不是格式塔没有思潮估计我已经人格分裂了（误）。
其实巴奥先驱对机仆还挺有用的，因为机仆不能改机械星球，理想城还要开工业区（我在前中期全靠消费品换合金所以根本没开几个工业区），所以有巴奥改盖亚球也不失为一种替代办法，特别是虽然种田局但免不了还是得打，改几个盖亚球基本上就够放那些外星人了。
复盘一下，这把是机仆狗开带石头人，出生地在左侧星系，下面是宗主，另外两个附庸分别在我左边和左下（都活到了最后真是不容易），开局就往上探，一直铺到和别国接壤，然后上了所有的球，还建了三四个居住站，到中期都一仗没打过。
5年改协议，收45%一二产+科研，前期事件（？）宗主解体，选择继续跟宗主贴贴，然后领45%一二产到2500年（科研宗主已经交不上来辣）。
中期事件大可汗好像连出场镜头都没给一个，似乎是因为之前掠夺者部落已经被左边的邻居干死了。我在掠夺者死掉之前买了一个舰队司令和一个陆军将领，还没等咋用就老死了……
众所周知邻国关系一般都不行，所以我选择贴上下和右侧的国家，这把唯物主义出场率奇高（到后面基本上没有唯心了），所以前中期基本上缺什么都能买到。虽然不知为何跟我贴得最好的还是右边那家蜂群……结果它灾飞了。
两个堕落分别是圣卫和菌菇，圣卫左下方，隔三差五就要跟我宗主打一架，导致我基本上没有和平时间。
菌菇在右侧靠银心位置，似乎也是经常跟蜂群打起来，于是我趁着他跟蜂群打，直接把他首都抢了……后面把菌菇所有的球都抢了，但是球太多人不够，于是又扔了俩。
这把我扔了很多球，主要是机仆需要手办加成，与其把子个体挪到这些破球上，还不如放弃球把劳动力集中到手办多的球上。
以及如果机仆不玩狗开以及纯种田不打架，其实放附庸也很方便，但是这把我没法放附庸，所以就把多余有机人口挪到一个破球上让它自己独立了。用这种方法搞了两个小国家出来。
在巨构方面，我自己造了巨型船坞、科学枢纽、巨型艺术设施、战略指挥所、星际集会（还没造玩，不过这个对我没啥用），抢了一个巨型船坞、两个科学枢纽、一个战略指挥所、一个哨兵阵列、两个巨型艺术设施、一个物质解压器（这个不是故意抢的，蜂群刚好有所以我就接管了）。感觉巨型艺术设施真的好用，虽然机仆非常不缺凝聚力，但是+20%舒适度谁用谁开心。
后期天灾第一个刷出来的破界者，用我的常规舰队打的，差点儿就翻车了。于是我之后疯狂造T34，用力过猛直接把虫子按死了……恶魔和虫子都是刷在我的境外，所以压力还比较小，然而肃正的一个球刷在了我境内，还废了我一个战略指挥所。好在这是肃正的第一个球，所以我主力舰队直接赶过去把它干死了（甚至还没来得及把红脑下掉，顶着-50%攻速debuff打的）。
以及肃正打起来是真的麻烦，P社特有的单核运行导致我调动舰队每操作一次都要卡好几秒，而且通常我都不会点进星系里面，然而肃正星球必须轨道轰炸？
而且我一直想吐槽的，轨道轰炸的初始值是“选择性”就很灵性。我都轨道轰炸了还设个P的选择性？如果我不想破坏行星就陆军登陆了好吧……
总之还是打完了，打破界者损失了当时的80%舰队，打虫子损失了大概4K，打肃正损失了大概6K，然后2500年时圣卫仍然在和我宗主开战，所以仍然是战争状态。
这把倒没什么翻车的地方，唯一遗憾的就是跟我关系最好的国家灾飞了，而且它还是个蜂群，和我一样是格式塔政体……不过如果它不灾飞我也没法打别人抢星系升舰容，毕竟跟我关系差的都是有机国家（关系好的唯物国家后面就机飞了），而抢了有机人口还在给他们造手办盒子就很拉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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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Terra Invicta看起来好好玩！！！
其实这个广告steam推给我过，但是一般名字看不懂的东西我甚至都不会点进去看……
不过这个看起来真的好玩！
（再一看价格……啊，早买早享受，所以我选择等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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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pilot好好玩（实话实说，它不仅比我写得快，还比我写得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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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这个时期仍不适合入手显卡，英伟达赢麻了好伐……
哭.jpg
想用NovelAI涩涩，然而只能刷论坛看别人涩涩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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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SP是这样的↓
（生信课）
老师：Colab是个好东西啊，推荐你们都用用。
我：哦。
（得知有大佬在Colab上移植了NovelAI）
我：Colab真是个好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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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露！！！！！
到手了（诶嘿.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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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妮露的传说，很感人的故事_(:з」∠)_
收获是：
①艺术是给观众看的，观众不喜欢看的不叫艺术。
②集体不是凭空产生的存在，而是其中的个人之和。
③情感纽带不必与生活绑定，个人的新生活可以与他处的亲人/友人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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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称“Just Stop Oil”组织成员往梵高《向日葵》（编号F454）上泼汤……简直丧心病狂。
（当然，画作外有保护层，所以应该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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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论：网络公开涩图的打码会阻碍诸如NovelAI的AI画图模型对于人体结构的训练。
《如果是SQ，请不要发布；如果是艺术，请不要打码》
事实上涩图谈不上“艺术”，但是GHS是刚性需求，没有成年人合规GHS的地方，反而导致全年龄区域出现很多打码涩图。这不仅对未成年用户存在危害，而且也侵犯了那些不想看涩图的成年用户的选择权（毕竟人也不是无时无刻都想GHS）。而现在看来，对于AI的训练集也是一种污染。
（btw，想训练一个灰风的prompt才发现网上找不到几张灰风的典型图……如果有那种输入3D建模就可以生成2D图像的东西就好了，呃等等，我不是说三渲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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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好奇，P社官方直播玩群星是认真的么……
还是说这就是纯纯的节目效果？
被AI橄榄倒还能理解，怎么还有被3x天灾橄榄的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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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纯个人经验的总结：
在所认识的男性同学/同事/老板中，“靠谱”和“时间规划较好”与“有女朋友”呈正相关，而女性同学/同事/老板中这两点与“有男朋友”没有明显相关性。
可能原因：
①这两个优点对找到心仪的女朋友有利，而与找到心仪的男朋友无关。
②主导亲密关系有利于培养这两个优点（考虑到大部分亲密关系中仍是男性主导），例如需要同时安排学习/工作和约会，有利于养成时间规划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