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忘皆空》Susan不是麻瓜

3、比利兹的酒吧之夜

　　比利兹刚把沾满人类血迹的衣服换下来，就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
　　“Shit，老子今天累惨了，哪个没有眼力见的这个时候打过来？”比利兹接了电话道，“有屁快放。”
　　“比利兹，你是怎么知道的？”
　　“Verosika？吼吼吼，好久不见。”比利兹最喜欢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不管是精神还是生理，“最近怎么样啊。”
　　“滚！赶紧给我说出一个理由来，现在！”Verosika已经被气得发抖了，他的保镖在她旁边看着自己的女老板发飙，“立刻！马上！告诉我我哪个环节出错了！”
　　“给我一个理由让我告诉你。”比利兹点了烟神情轻松的躺会自己床上，最近斯托拉斯送给他的蓝色睡衣质感不错所以就直接换上了，“毕竟万一下次你还来杀我怎么办？eh？”
　　“你的该死的男朋友给我下了最后通牒，说我如果再想害你就让我这辈子没办法再说话。这可是当作理由吗？……You fucking bitch。”最后这句话Verosika带着几分无奈骂出来，想必此时她心里也特别不爽吧。
　　“我和安吉尔认识。”
　　“What？！”
　　“是的，我们认识。在他才刚刚来地狱的时候，我和他是很好的朋友。至于他开杀手公司的朋友——就是我。不过他大概不是特别清楚，我的公司只杀人类，不杀恶魔。”比利兹神情愉悦地看着自己刚修的指甲，只觉得此时的Verosika就像是一个小丑，和之前那个露露乐园的混蛋没有任何区别，“话说，你最近这到底是怎么了？突然要杀我。真是邪了门了。”
　　Verosika突然哭了出来，电话那头只传出她的哭声。
　　“嘿嘿，我就说你两句不至于哭吧，你以前可没那么矫情。”比利兹还在嘲讽这她，但是慢慢的比利兹感觉到了Verosika有些不对劲。
　　“你没事吧？受委屈了？”比利兹问。
　　“凭什么……凭什么你跟我分手了之后可以无缝衔获得的爱情，还有了这么个给你撑腰的该死男人。结果我呢？自从爆出来我吸毒，很多人都离开我了，大面积脱粉。然后上次我跟你打赌，我不仅输了我还被人类警察抓走了。闹得太大了。没人喜欢我了。”Verosika用自己修长的手指抹掉了自己眼角的眼泪继续道，“起码在人类世界已经没有粉丝了……地狱里面的那帮恶魔全都在想着怎么睡我。我知道我是个魅魔，可是我依然希望有一些能够从精神上仰慕我的粉丝，仅此而已。我最近还被骗感情了，被甩了。那个有娘生没娘养的畜生。”
　　Verosika右手拿着手机双腿蜷缩着躺在自己粉红色的沙发上，就算是再暧昧的灯光也没有办法温软她已经冰冷的内心。她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被爱了。她甚至怀疑自己已经失去被爱的能力了。
　　“你知道吗？你失恋了之后和你的前前任抱怨真的很不对劲。可是我还是想说一句，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值得更好的，可惜都不是我们俩OK？”比利兹叹了一口气道，“你应该去找查理……对的就是那个公主，安吉尔住在她和她女朋友开得客栈里面。你应该去那里好好哭一场，我猜车厘子会安慰你的，毕竟可是安吉尔说得‘国民好闺蜜’，你懂的。”
　　“是的，是的。你说得对。”Verosika的眼睛已经被泪水糊满了，她自己也感觉到自己太多愁善感了，“我应该去看看心理咨询。”
　　“地狱还有心理咨询？你别开玩笑了。”
　　“没有，那是我私人的。”
　　比利兹把电话挂了，心里想着以后也要让斯托拉斯给自己配一个私人心理医生。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晚上11点了，可是自己一点也不困。斯托拉斯大概已经睡着了吧。
　　（此时的斯托拉斯：“哦，罗密欧，为什么世俗一定要让你和朱丽叶分开呢？”说完含着泪吃了一大口牛奶麦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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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查理的客栈里面，比利兹和安吉尔一起光明正大的蹭酒。虽然说比利兹那一环的人查理是管不到的，但是阿拉斯托依然热情地邀请比利兹进来坐下了。
　　“再说一遍安吉尔，那张金卡你用来干什么了？”比利兹大笑着拍着按揭人的肩膀，这件事情就连酒保都笑了好久。
　　“我拿到金卡的时候，首先当然是还钱，你知道的我欠了债。然后我直接找了两个猛男，不干别的就帮我按摩。当时那俩人都惊呆了，我居然不要特殊服务，哈哈哈哈哈……”安吉尔笑得喘不过气来，缓了一会儿接着道，“接着我又花钱，另外找了两个人。说实话有钱的感觉真的太好了！不过呢我也是有良心的，我把一部分钱拿出来用来维修客栈。”
　　最后这一句话是致命的笑话，就连阿拉斯托都笑了出来：“亲爱的你知道吗？我可从来没有收到你的任何一笔拨款。”
　　“其实有的，就比如说这瓶葡萄酒就是我自己买的。”安吉尔说完猛灌了一口高档拉菲接着模仿着阿拉斯托上世纪20年代的口吻道，“另外亲爱的无性恋老处男阿拉（Ala，是安吉尔对阿拉斯托的一种昵称），我似乎不知道你还会笑，我还以为你早就和酒保差不多，一个不能爱一个失去笑了呢。”
　　“亲爱的，既然你知道我是无性恋干嘛还特地要强调这一点呢？毕竟能够让我发笑的通常是一些让别人觉得荒唐的事情，就比如股市大崩坏和通货膨胀。”阿拉斯托兴奋地回忆着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当时我在播报这一类事情的时候都忍不住想要舞蹈起来，这真是太美妙了。”
　　“说实话，其实最近我有些迷茫。”比利兹突然道，“我虽然有工作，但是却是杀戮。我有对象，我很喜欢他，可是我觉得他找我完全是为了玩玩然后解决生理需求。我感觉我好像什么都没干，但是又好累。”
　　“不，老兄！”安吉尔听比利兹说了这番话之后差点把酒瓶扔了然后用自己的六只手扇比利兹六个大臂逗，“你是恶魔吗？你是地狱的吗？！你怎么说出这种话来的，啊？被夺舍了还是怎么着啊？你杀人咋还有罪恶感了啊！”
　　“什么，有人因为杀人有了罪恶感？”刚才还在楼上跟维姬聊天的车厘子听到这个消息差点激动的从楼梯上滚下来，“维姬，查理！你们的工作有用了！”
　　“什么？”查理的声音从浴室传出来，“等我一分钟！”
　　一分钟之后，查理就穿戴好衣物出现在了比利兹面前。面对他们这么大的阵仗，比利兹属实有点被吓到了：“我靠，你们在搞什么啊？还有你，公主是我可以随随便便见得吗？在我们那一环见到皇室成员是需要鞠躬的，我是不是也要这样？”
　　“不不不不不，你不用，你就把我当成有就行了。”查理显得异常激动，眼睛里面在冒爱心，“告诉我，你说你杀人有罪恶感了？”
　　“我他妈什么时候说得！？”比利兹还没有搞清楚现在到底怎么回事，“我之前可是连环杀人犯的凶手啊！他妈的哪里来的罪恶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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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比利兹被迫接喝了查理和维姬多达一个小时的心灵鸡汤。比利兹严重感觉自己快要吐出来了。从中他也获得了一个道理：以后喝酒千万不能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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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r，你今天气色看起来不太好啊，没事吧？”Mox看着比利兹眼睛上重重的黑眼圈，总感觉自己老板是不是背着自己熬夜偷偷干了什么。
　　“我没事，真的……啊~谢谢关心，Moxie。我们去干活吧。”比利兹扛起自己昨天去店里面新买的枪，开了传送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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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h，看看我的小恶魔，他多可爱啊。”斯托拉斯一整夜没有睡觉（反正是猫头鹰，偶尔不睡没关系），他从罗密欧和朱丽叶的格局节目跳转到了ins上面自己的账号，“我爱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