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 艾维拉马尔福》却被多情笑

19、艾维拉，你一直都知道我要什么

　　“你太任性了，”阿布拉克萨斯压着火气，“但是如你所言，我们确实在你家，客人应该服从主人。”
　　他的拇指摩擦过她的嘴唇，使得她下意识地又想给他一巴掌。
　　这一回却被他握住了手腕，“我警告你，艾维拉，”他压低了喉咙，“艾维拉，别在我面前这样任性。”

　　“不任性的女人有的是，”她皱着眉头，“马尔福先生花钱买的那些女人还不够听话吗？”
　　“你怎么知道？”
　　“她是我们的学姐。”艾维拉注视着他，“风言风语一向传的很快，而且她似乎最近总是在为你流泪，因为你不再去看她了。”

　　“既然你已经知道这些，那么想必你也知道像我这样善于保守秘密的人一向稀少。”
　　“但我付出的代价也十分高昂。”
　　“你难道没有得到什么吗？还是说你终于准备向我开口？”他笑起来，“珠宝，服饰，小姐，但凡你有什么想要的，只要你开口……”
　　“珠宝，服饰，这就是你认为女人想要的一切，”她也冷笑起来，“没错，确实连我也不能说珠宝服饰对我毫无意义，但是马尔福先生最好弄清楚一点，”她轻蔑极了，“我从不缺少那些东西。”

　　“那你要什么？”他不解极了，“小姐，难道我从未令你欢喜过？”
　　“你认为女人只需要珠宝和服饰，我认为女人想要得更多。而你现在问我你有没有令我欢喜过？”

　　“苏摩夫人每到换季就要将自己的整个衣柜都换一遍，超凡成衣店最好的三个裁缝会因为她将近一个月几乎不接受任何订单，这还不包括她平日里定做的衣服，有这样的母亲，我知道你一定也很有自己的品味。难道你是担心我无法供给你与现在相似的生活？”

　　“你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马尔福先生，与那些女人不同，我不需要你也会拥有这些，珠宝，服饰，这些虽然能令我欢喜但是却不需要我付出任何代价。所以你能用那些吸引某些女人，却无法吸引我。而且妈妈并不是更换衣柜，她只是喜欢收集服饰。”

　　“收集服饰和更换服饰有什么不同？”
　　“更换服饰是将之前的服饰丢弃，收集服饰是收集不同的衣服并且将之储藏好好保管。这就是他们的不同。某种意义上也没什么不同。因为不管是收集还是更换永远是上位者的行为。而在某些意义上，某些人眼中，女人和衣服也没什么不同。收集女人与更换女人有什么不同吗？”她注视着他，“只要是有财力就能做到这两件事情，但是马尔福先生，请让我告诉你，你收集或者更换女人都与我无关，因为我不是一件衣服，因为我挑选衣服。”

　　她血统高贵，家境富裕，生来就聪明美貌，美中不足的地方大概是她的血液里天生就流淌着诅咒，然而如果她不结婚不生孩子，这也并不是什么问题。

　　“你是个非常聪明的女孩子，”阿布拉克萨斯笑起来，“或许这就是我为什么对你念念不忘的原因，旁的女孩都不如你聪明。”

　　“并不是她们不如我聪明，是因为我并没有她们匮乏，你对我而言并没有价值——不论是金钱还是爱。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她第一次叫出了对方的全名，“你无法用一个人不在乎的东西去吸引他，哪怕你把那些东西弄得在外表上如何吸引人也不能，因为我能看清楚你的本质。”

　　“你并没有吸引我的地方，论长相你不如我哥哥，论富裕我家境并不输你，论血统纯正那么马尔福家暗地里有过不是那么纯净的血统一定是事实，论爱——马尔福先生，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她神情十分认真，以至于他有片刻恍神。

　　“您的爱，或者说您以为的，您所谓的对我的追求无非是因为我拒绝了您所以您对我有了占有欲与征服，您说您爱我，您到底爱我哪里呢？”
　　“你才十四岁，你知道什么是爱情？”

　　“爱是我愿意为了一个人付出一切，”她清脆地回答他，“爱是我愿意让他开心以至于自己吃苦。爱是我不介意他拒绝我。爱不是征服，不是占有，恰恰相反是服从与让步。”

　　“你的爱给了最不应该给的人。”他喃喃道。
　　“那又怎么样呢？爱这种事情，本就不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他是我灵魂的另一半，我爱他如同爱我自己，人爱自己是很正当的行为，所以我爱他也是极为普通且正常的一件事情。”
　　“你在狡辩。”
　　“那并没有什么问题。”艾维拉正视着他，“我爱他，不管旁人眼中这爱有多么不应该，但是我爱他，我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只为了延长他在我身边的一分一秒，马尔福先生，你不能理解我对他的爱，那么想必你也不会提供给我我想要的爱。”

　　“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他迷茫了，“艾维拉，告诉我，告诉我你要什么……”
　　“这一切并非语言所能描述，先生，你只是不能理解，但是您也不需要理解，每个人都生来就和旁人不一样，人与人之间也不需要互相理解，只需要互相尊重，只要不强迫旁人按自己的想法来活就很好了……”

　　“艾维拉……”他看着她却只叫得出她名字来。

　　“您回去吧，”她轻声说，“那些事情我们就都当没有发生过……”
　　“你看清了我，”他压低了喉咙，“旁人都没有，只有你有……”
　　“那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看清楚了我，你告诉了我，”他再次靠近她，“你怎么能不要我？”

　　她后退一步，“你还是不明白，先生，你只是试图在继续和我玩弄手段……”
　　“世界上能有几个人看清楚一个人呢？能被看见，被发现，难道不是我运气好的一种表现？如今你看清楚了我，难道我们还不够合适？”
　　“因为你看不清楚我，你不明白我。”

　　“你所有的小把戏都没有瞒过我，你听我的话，你顺从我皆是因为你觉得我握住了你的把柄，但是你不再顺从我不再听我的话只是因为你知道你有法子不在乎你的把柄——你要为了那个男孩去死……”

　　“那又怎么样？”她几乎已经放弃说服他了，“你只想要一个听话乖巧的女人，我看你看得再清楚我也成不了那种女人，甚至恰恰相反，我看你看得越清楚，我越成不了那种女人……”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家养小精灵独有的那种高昂尖锐的嗓音传了进来，“夫人说会客室收拾好了，希望小姐和马尔福先生一起上去。”

　　“我想要喝红茶，像平常一样加蜂蜜和柠檬。”阿布拉克萨斯轻声说。

　　“大吉岭红茶，西兰高地红茶，里泽红茶，阿萨姆红茶，马尔福先生今天想喝哪种？”
　　“和艾维拉小姐一样就很好。”

　　“马尔福先生！”艾维拉几乎是祈求般地唤他，“您回去吧！”
　　“不。”他再次拒绝了她，“艾维拉，你一直都知道我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