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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裂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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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白驹过隙,两年好像瞬间就跑过去了。
周围人的心智和实力都在拼命的成长着,只有香燐还在原地踏步。
忍者世界的孩子,往往老得特别快。
就连当初最最单纯的水月,她都有点看不懂摸不透了。
这倒也不怪她。大蛇丸把她保护得太好,简直就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不让她接触哪怕一丝外界的残酷和血腥。毕竟,跟她同龄的孩子,手下不知已经背负了多少条人命。
她乐观得像一头戴着避孕套过沙漠的骆驼。
但避孕套毕竟是个脆弱的,有保质期的东西。
虽然肉眼看不到,可内里早就布满了星星点点的小洞,足够让千千万万个小虫通过……
刚开始她还试图逃避,只是当小洞变成大洞时,她终于避无可避,只能抬起头来面对问题。
鼬和止水的关系,就像那快过期的避孕套。
刚开始无坚不摧,足够扼杀千千万万个生命。到最后被时间强奸得千疮百孔,只要轻轻一戳,便会马上散架。
曾经的铁杆,生锈了。
鼬和止水在她面前从来不提木叶或宇智波一族的事情,她亦懒得追问。
但最近他们就算在谈论别的事情时,语气都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
通常这个时候,总是她跳出来做和事佬,充当两人之间的润滑剂。
只是,润滑剂总有用完的那一天。
止水和鼬终于决裂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鼬和止水不再成双成对的出现,而是开始单独行动了。
止水仍旧常常去找香燐,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聊天玩乐。
让她惊讶的是,鼬竟然也会不时的串个门子。
她一直认为止水是三人小组的灵魂人物。没了止水,她和鼬之间因该只剩沉默。
事实果然如她所料,鼬每次来都只是和她兔子眼对盲眼,一对就对上小半天。
无奈之下,她只好没话找话说。
“我教你唱歌吧。歌唱有助于面部表情和思维的活跃。”其实她想说老大你快别绷着你那小脸了,都快绷出菊花纹来了……
“…”
“别害羞嘛…我们今天来唱rap好了,跑调没关系喔~”
她自顾自的唱了起来。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为什么别人在那看云朵,我却在丢苦无,对着靶子说话。
别人在玩游戏,我却靠在墙壁背忍者守则。
我说我要一本厚厚的亲热天堂,但却得到一堆S级的任务。
为什么要听妈妈的话,长大后你就会开始懂了这段话。
长大后我开始明白,为什么我闪得比别人快,飞得比别人高。
妈妈的辛苦不让你看见,温暖的食谱在她心里面。
有空就多握握她的手,把手牵着一起梦游。
听妈妈的话,别让她受伤。想快快长大,才能保护她。
美丽的白发,幸福中发芽。天使的魔法,温暖中慈祥。”
鼬还是不发一语。
她越挫越勇“不喜欢rap?那换首抒情的。”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
投进了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
投进了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
没有妈妈最苦恼,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离开妈妈的怀抱,幸福哪里找。
没有妈妈最苦恼,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离开妈妈的怀抱,幸福哪里找。”
她是故意选这两首歌的。
在原著中,鼬灭了满门,包括门前扫地的大叔大婶和亲生父母。
这个剧情可是说是一切的导火线。
如果它不发生,佐助不会中二症,鸣人更不会眼巴巴地追着他到处跑。
但它可以说是必然的。无论如何,宇智波一族的野心和木叶的和平无法共存。
早爆发,晚爆发,总有一天会爆发。
她只是想要尽量唤回些鼬对于亲情的眷恋。
尽量少杀一些无辜的妇孺,因该还是能做到的吧?
毕竟宇智波一族的女性天赋普遍不高,也很少能开写轮眼。
对木叶来说也构不成什么威胁。
在印象里,鼬和佐助的妈妈是个很温柔的典型日本主妇。如果她能活下来照顾佐助,并对他加以正确的引导,或许他不会变得那么偏激……
但……
止水又怎么办好呢……
他和鼬,真的会走到兵戎相见的那一天啊……
她停止唱歌,有点苦恼的抓了抓头。
鼬早已悄然离开。
不知道她的歌,他又听进去了多少?
…
最近不但是鼬和止水,连大蛇丸都变得反常起来。
他经常跑到她的房间去,心思重重地盯着她,问什么也不说。
她心里暗暗一推算,离鼬灭族加入晓还有差不多一年,而大蛇丸算是鼬在晓的“前辈”,难道他现在是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加入晓?
大蛇丸对她的怜惜和感情,她一直都知道。
但她吃不准那到底是什么,到底有多深。
如果大蛇丸要向“晓”表示忠诚,那他势必要交出香燐。她在他的心里,到底有多重要呢……
想到这儿,她的心不禁慌了起来……
安逸的日子,恐怕过不了多久了呢……
不管大蛇丸会不会,能不能保住她,她也该好好想想应付绝和晓里那群囧货的对策了。
隐隐地,心里总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或许是她多虑了……
...
过了几天,蛇窟里又发生了件大事。
君麻吕私自一个人跑去了北方的密所,想要找到办法控制重吾暴躁善变的细胞。
大家都乱成一团。只有她依然镇定自若。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一物降一物。就好像写轮眼于大蛇丸,大蛇丸于君麻吕,君麻吕于重吾。
水月和君麻吕也相处了几年,虽然彼此间关系并不亲厚,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担忧的。至于香殷就更不用说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让水月看着心疼不已。
“香..香燐姐,难道你不担心吗?那可是个无恶不作的杀人狂,君哥哥这次去恐怕是……”香殷忐忑不安的说。可是却成功的把别人的注意力转到了香燐身上。经过上次的事情以后,众人对她已经大为改观。知道香燐不是那种置同伴不顾的人,所以纷纷对她投来不解的眼光。
“我不需要你理解,只需要你闭嘴。”她却懒得解释什么。香殷的那一句“君哥哥”已经倒足了她的胃口。香殷内心和气息根本没有一丝忧虑。这个虚伪的女人,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
俗话说得好,明骚易躲,暗贱难防。
既然如此,她就不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