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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二章、花园里的监视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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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德森太太很高兴能把她的空屋子再次派上用场,于是我留她一个人在屋里生火,为受伤的男人和他的伙伴整理床铺。
我在楼梯口停了下来,从窗户里俯视楼下的铺面后院,我们的女仆正在挑煤炭。隔壁的厨师站在篱笆的另一端,朝鸡笼里扔着细碎的食物,她的呼吸声弥漫在寂静清冷的空气中。两个人简单的交谈了几句,而远处有个黑影正隐秘在洗衣房的阴影中监视着她们。我有些疑惑了,按理说两个仆人应该能看到哈德森太太后院的陌生人。但是看上去她们并没有发现他,而是各自又回到了自己的工作中去。监视者抬头看了看我们这栋房子,我本能的隐匿在窗帘后面,因此只能看到一张苍白的脸孔和一袭黑衣,有点像女人的外衣,以及一只把一根修长的木棍塞进袖子里的白手。
当我回屋的时候,福尔摩斯正坐在桌前看着报纸。
“有谁知道为什么这栋房子要处于监视之下?”我拿出烟斗和装烟丝的小袋询问道。福尔摩斯嘟囔了几句话,随后放下报纸。
“我有两条建议;一条是那个无赖豪厄尔斯正准备着他某些老掉牙的伎俩;另一个则是,某个让斯内普教授处于如此不方便状态下的人依旧在追寻着他的踪迹。”
波特果断的摇了摇头。
“不可能,那人已经死了。”
“啊。难道我们的监视者也带着魔杖的这个事实仅仅是巧合么?”我问道。
绿眸和灰眸机警的环视着屋子。
随后波特厉声说道,“你回来的时候被跟踪了!”
“那不可能——”
“用追踪咒语,就他妈的可以!”
“那么,会是什么人?”
“我该死的为什么应该知道?你才是那个说这里正在打仗的那个人!”
“这里和我们之前有着同样的感觉——你知道的。”
福尔摩斯带着严峻的表情坐在座位上,如同一只被铁链拴着的猎犬因渴望即将发生的事情而抖动着。
显然面前的两个对手引起了他的兴趣;马尔福习惯上的表现出轻蔑的神色,而波特则脸红了。
“我敢打赌,看到我们回来你们会很高兴的,”波特说道,“你们一定觉得我们疯了。”
“对我来说你是个心智健全的人,”福尔摩斯评论着,“华生,是不是有人正偷偷摸摸的走上楼梯?”
我们两人都听到了松动地板上细微的爆裂声。只不过一个相互的点头,福尔摩斯就一把拿过拨火的铁棒[1]和我隐藏在门的两侧。仅一秒钟后,一个穿着黑斗篷的黑影闯了进来,拿着魔杖对着两个青年人大喊道,“统统石化!”
波特和马尔福——正要拔出他们的魔杖,已然如同石头一般被冻住了,只有他们急速转动的眼睛显示着他们的惊恐。就在入侵者把身子转向福尔摩斯的时候,我的朋友用拨火棒给了那人拿魔杖的手腕满意的一记重击。那细长的木棍旋转着落到了地板上,但是我们的胜利却很短暂。伴着一声“魔杖飞来!”和一阵得意洋洋的冷笑,我们的进攻者又一次用另一只手拿起了武器,对上了我的朋友。
“我已经受够了你该死的破坏了,夏洛特福尔摩斯!阿瓦达——”
波特眼中露出的惊恐之色把我从震惊中唤醒。我举起我的左轮手枪,射向男人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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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很近距离内打中了他,”我边说把枪放在餐柜上,“他该死的到底去哪儿了?”
“他幻影移行了。”
耳边传来了陌生的刺痛沙哑的声音,我转身查看,发现自己正被一双精明的黑眼睛注视着。虽然脸色苍白,身躯颤抖,但斯内普教授依旧挣扎着用一支手肘拄着沙发支撑着自己坐起。我赶紧跑到他身边。
“我亲爱的先生,赶紧躺下!你现在还不能移动,”我扶起他让他靠在一个枕头上。与此同时,福尔摩斯走到那两人年轻人身边,两人还维持着被那恐怖的魔法打倒时的姿势。
“还没死,但是被困住了,像是在琥珀里的苍蝇。刚刚那人说的什么?统统石化?”
“麻烦你,”斯内普低声说着,“给我魔杖?”
我走到波特跟前,喃喃着抱歉,从他裤子口袋里取出了教授的魔杖,随后又走回到沙发边上。斯内普的眼睛什么都没看,只是紧紧盯着我手中的木棍;他一把从我手里抢过魔杖,下一秒钟,魔杖的头部已经顶在了我的额头上。他正要挥动时,福尔摩斯开口说话了。
“斯内普教授,一支上膛的左轮手枪正指着你的额头。如果你伤害了华生,我会毫无内疚的开枪。让我们看看你是否能够用自己的魔杖挡住铅弹的射击。”
我们形成了一副多么奇特的戏剧性的场面啊!斯内普的颤抖明显得加剧了,随后他放下手,叹了口气,然后又把魔杖对着波特和马尔福,念了句“咒立停”。虽然咒语声细微到几乎听不见,但效果确实显著的。两个年轻人的脚动了起来。
“斯内普!”波特喊道,于此同时马尔福也大声叫着“教授!”,随后两人一同爬到沙发跟前。
“感谢梅林你还活着,”马尔福说道。
“耶,我真不敢相信。我之前非常确定你已经死了;如果有那么一刻,我意识到你还活着的话,我会让赫敏使用白藓,尽一切可能救你。你知道么,我们赢了!谢谢你,他终于死了。”
“既然我们被扔回到过去,那么波特究竟做了什么也只有上帝才知道了。”
“哦,我什么都没做!你才是那个想抢夺斯内普——斯内普教授尸体的人。我只是试图阻止你——”
“没错,用的什么咒语,波特?”
“闭嘴,你自己也施咒了——”
斯内普举起一只手,两人立马安静下来,他喘着气问道。
“怀表在哪儿?”
波特看上去很是茫然,马尔福也皱起了眉。
“那个是怀表么?你当时一只手里正抓着某个很小的金属制品,我以为波特是想去拿那个东西,于是我出手阻止了他。”
“华生医生只把你的魔杖,急救箱和手绢给了我。”说完波特看着我,我摇了摇头。
“没有手表。”
“那肯定是在尖叫棚屋了,教授,你把它掉在那儿了。”
斯内普闭上了眼睛。
“我们现在在哪儿?”
“伦敦,1895,在华生医生和夏洛特福尔摩斯先生的家里。”
斯内普的眼睛再次睁开,从他的嘴型可以看出他在说“什么?”这个词。
“我知道,”波特边说边把手放在他肩膀上。斯内普一直盯着,直到他把手拿开为止。马尔福则看起来很是疑惑。
“那是麻瓜的事情么?”
“麻瓜是什么?”我问道。马尔福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把头扭向了另一边。
“我推测我们就是麻瓜,华生。”福尔摩斯边说边把手插进了口袋,不过我还是注意到我的左轮手枪在他口袋里的隆起。的确,福尔摩斯别无选择。“即便是那些黑暗的凶手和小偷都暗藏在我们这个纯洁的城市中,但长久以来我仍一直认为,我找到了隐藏在我们这个世界背后的另一个世界的线索。现在我有了证据,我感觉自己又兴奋起来了,甚至从来不曾像现在这样关心此事。”他低头看着教授,“告诉我,有没有什么可以抹掉或者改变人类记忆的方法?”
“那个咒语叫做‘一切忘空’,”波特说道。福尔摩斯又转向他。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对自己无可挑剔的记忆力引以为傲,我把自己大脑中的小阁楼处理的井井有条。[2]现在,有一个我认为已经死了的人,再次出现在我面前,行走呼吸,操纵现实生活中的某一件事情。你能帮我解释一下原因么?”
“我可以试试,不过你能从斯内普教授那里得到更好的解释。”
“以斯内普教授目前的身体状况,如果他不休息的话,我是不会让他进行解释的。”
斯内普懒散的举起一只手以示抗议,但是他几乎无法睁开眼睛。
“来吧,”我说,“哈德森太太已经帮你准备好了床铺,并且给你做了些牛肉汤当晚餐。绅士们,我们需要帮助教授上楼去休息。”
当我们扶起这虚弱的男人时,我注意到马尔福挥了挥手中的魔杖,压低声音说着什么。波特和马尔福搀扶着斯内普教授,好像他的重量比蓟花的冠毛还要轻,随后他们把他扶到了床上。很快,哈德森太太便拿来了一碗肉汤,不过斯内普吞咽起来依旧有些困难,然后他就蜷缩进鸭绒被,不久便沉沉的睡去。我随着两个年轻人下楼回到客厅,福尔摩斯正不耐烦的等待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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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的,我认出他来了,”福尔摩斯边说边拿着一根极细的蜡烛点着烟头,“即便是我之前一直以为他已死于我手。”
“那么,他就是莫里亚蒂[3]么?”我小声问道,他点了点头。波特坐在位置上向前探了探身。
“嗯,他是个强大的巫师;他可以用无杖召唤咒召唤他的魔杖。你对他了解多少?”
“他是个可怕的罪犯,”我说,“还是涉及诡计迷惑对手的大师。”
“所以他既身处于巫师世界又涉足于麻瓜世界,”马尔福思索着,“你刚才说他已经死了?”
“在瑞士的迈林根,我亲眼看着他掉进了莱辛巴赫瀑布。[4]他摔到岩石上,尸体沿着下游漂走了。”
“所以他有可能从河里幻影,或者他干脆篡改了你的记忆。”
“不管是哪种情况,他让我相信他已经死了,”福尔摩斯说道,“哈!我对他死后的那段时间几乎没什么印象。现在我明白了即便是我捏造了自己的死讯,他还是在忙着积攒自己的实力。既然他在我监视下完美的隐藏了这么久,为什么还会突然暴露自己呢,莫非是因为你们的出现?”他好奇的挑起一边眉毛,注视着我们年轻的客人。“你们对他知道多少?”
“名字是关键,”马尔福沉吟着,“魔法史,波特?”
“别问我,基本上宾斯大部分的课我都在睡觉。我听过莫里亚蒂这个名字,但是只是和福尔摩斯先生有关,”波特的脸红了,低着头盯着他们有趣的鞋子。
“难道现在不是你们告诉我们真相的时候么?”福尔摩斯的声音很轻,但是在这绅士般语调的下面却隐藏着钢铁般的强硬。马尔福皱了皱眉,波特的脸甚至变成了亮粉色。
“听着,我们没有对你们说谎。”
“或许我们应该说,你们正在吝惜真相?你们现在不仅仅是在拿你们的生命,躺在楼上那位病人的生命冒险,更是在拿那些像我和华生以及其他不幸被卷入这个事件的人的生命冒险。”福尔摩斯从座位上跳起来,在壁炉前的地毯上踱着步。他用烟斗的前端指着马尔福。“你,年轻人,认为那些不如你有能力的人们——‘麻瓜’对吧?——是完全低劣的。我希望华生和我能够在某种程度上纠正你这个看法,当莫里亚蒂试图杀死我们的时候,如果华生没有打中他的话,或许你现在已经死了或者成为了俘虏。”
对这个评价马尔福看起来很不舒服,不过他还是很快的恢复了以前的神态。
“我怀疑是否有任何麻瓜武器能够碰触到巫师。”
“他被击中了,”福尔摩斯说道,“门口的地毯上有几滴他的血迹,而我也用拨火铁棒袭击了他的手腕,会使他疼上一段时间,但是我们还必须提高警惕,显然他还会回来的。如果他只是小伤,或者他能够用你们给斯内普教授治疗的方法治疗自己的话,他或许会很快回来的。”
“我们能处理好,”波特站起身来,那副决绝的坚定让我感到疑惑,与大多数人相比他是否已经经历过了更多的苦难和挫折?“马尔福,我能施保护咒语,但是我之前从未保护过像这栋房子这么大的东西。你对如何保护大型建筑有了解么?”
马尔福的眼睛眯起来一会儿,然后起立。
“我曾帮我父母升级过庄园的守护。”
“包括伪装保护?我们要尽可能少的引起别人的注意。”
“是的,波特,伪装保护。我们去弄吧。”
两个年轻人拿着魔杖大踏步走出房门。福尔摩斯和我互相交换了一记混合着忧虑和愤怒的目光。
“天啊,福尔摩斯,”我说,“也许我们应该给他们一人一副拳击手套,放在拳击场里让他们先把自己的问题解决掉。”
福尔摩斯摇了摇头。
“我怀疑他们为战胜彼此已经打过很多次了。不过我们还是希望当面同同一个敌人时,他们会暂时休战,即便没有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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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想到这一点,”两人回到屋里,脸冻得红红的,波特说道,“彻底反转一个麻瓜驱逐咒语,然后把它和外面的保护咒连接起来,从而使得麻瓜能自由出入,但是却能把我们很好的隐藏起来!是你自己发明的么,马尔福?”
“斯莱特林偶尔也会发明一些不完全黑暗的东西。”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生气,好像并不喜欢波特的赞美,又或者这是他对赞美特有的反应。
波特耸了耸肩,走到火边去暖手。
“你们做了什么?”我问。马尔福的神情平常一样谨慎。但是基于他的那些危险经历,波特看上去像是个容易打开心扉的年轻人,同时他也很乐意回答我的问题。
“我们都布置好了,所以麻瓜——没有魔法的人们,可以自由出入,但是任何有魔法能力的人会很难进入这所房子,而且当他们试图进入的时候,我们会知道。”他拿出魔杖轻挥,一阵轻微的乐声在屋内响起,那声音就好像有人用手指甲轻弹铃铛的边缘。“如果你听到那个,就说某个除斯内普,马尔福或我之外的人试图携带一件魔法器具进屋,并且已经被驱逐了。”
“当魔杖掉到地板上的时候,莫里亚蒂还是能使用‘魔法’,”福尔摩斯指出,“他能不能在不带魔杖的情况下进来?”
“一个不带魔杖的巫师或者女巫,要么非常粗心,要么就是非常绝望,即便强大如莫里亚蒂。他持有的任何魔法器具都会触动保护。”
“那么,”福尔摩斯拿起烟斗继续他被打断的吸烟,“你们刚刚已经告诉了我们你们所发生的事情。你们旅行了一段很长的路程,是么?我想知道你们的旅行穿越了多久的时间。”
“一百零三年,七个月外加几天。”
即便是福尔摩斯都惊讶的一颤,不过他恢复的比我快。
“你们身上的‘魔法’让你们具有穿越时间的能力?”
“还有空间。”
“从苏格兰,我猜?”
“什么?哦,是的——”
“从你们世界的战争时代,到我们世界的战争时代?你们历史书上是怎么描述这段十九世纪战争的?可以肯定的是,你们巫师世界有自己对此的记录,对么?”
“你听说过我和福尔摩斯,”我说道,波特显得有些尴尬。
“在我的那个时间里,你们的名字在麻瓜世界非常有名。斯内普和我都听说过你们因为——”
“斯内普与麻瓜世界没有任何瓜葛,”马尔福小声嘟囔着,波特大声的喘了口气。
“当然有瓜葛了,你个白痴。”
马尔福的脸红了,好像被极大的侮辱了一般。
“他是个伟大的巫师,不是什么低等泥巴种——”
“马尔福,”波特说道,他的声音很不响,但却稳定清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屋内环绕,声音之下有种不可名状的震动,“斯内普是混血,他的父亲是麻瓜。”
马尔福的手握紧后又松开了。
“你在说谎。”
“有必要么?我母亲是麻瓜出身,我最好的女性朋友是麻瓜出身,我并不以她们为耻,她们都是非常聪明的女巫。斯内普和汤姆里德都是混血。”
“汤姆什么?”马尔福眼睛里闪烁的光芒暗示着他知道这个名字,但他仍试图否认某些曾深深伤害过他的认知。
“汤姆里德,伏地魔王。 ”
马尔福明显的退缩了一下。
“不要。”
“他已经死了。”
“不,”马尔福低语着,“他还没有出生。”他把双臂交叉在胸前,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肩膀,好像站在冰冷刺骨的寒风中。“天啊,我们能找到他的父母。我们就能阻止今后一切的发生了。”
“马尔福!德拉克,不。我们不能就这样介入并试图改变时间,或者至少不能在不知道目前该死的局面的情况下。”
马尔福在离壁炉最近的椅子上坐下,紧紧的抱着自己。波特叹了口气,看着福尔摩斯。“你们两人都很有名——将会很有名,但是不是真实的人物。看,在我们的世界里,你们是亚瑟柯南道尔笔下的人物。我姨妈以前喜欢侦探电影;她看过所有关于夏洛特福尔摩斯的著作。”
“莫帝拉维(Mortdelavie)[5]是个巫师,”马尔福以单一的语调说道,“他是十九世纪最后几十年的黑魔王。宾斯和我们讲过他。他同时接管着麻瓜罪恶的□□和巫师社会,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几乎毁掉了巫师文化。”
“为什么我们对此一无所知?”我发问。
“国际巫师保密条例,1692,”马尔福淡淡地说道,引来波特一阵冷哼。
“如果在我们刚刚出现的时候就告诉你们这些,你们会相信么?”
“听着,”马尔福说道,“我现在要去睡觉了。我很累,头痛欲裂,我们需要等斯内普教授醒来后继续讨论这个话题,否则我们只是无休止地重复讨论我们自己。”
事实无可争辩;我们都需要好好思索一番。
回卧室的路上我路过哈德森太太的空房间,我看到屋门稍微的开了一道小缝,心想着要不要进去检查下我的病人。
“你感觉如何,教授?”马尔福的声音很轻,但却充满了关心。
“寒冷。”
我瞥了一眼,看到马尔福举起魔杖,一边轻挥一边低吟咒语。“好了,会持续几个小时。如果你需要加强咒语的话,叫醒我。天啊,这些麻瓜竟居住在如此简陋的条件下,不是么?这冷的如同冰窖。”
斯内普举起手指抚摸着脖颈上的敷料。
“什么东西困扰着你,德拉科?”
“波特说,你是个混血。”
斯内普苍白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检查他的绷带。
“是的。”
“他说黑魔王也是。”
停顿的时间更长了。
“如果他这么说,那么就是。波特在哪儿?”
“在盥洗室。你还需要其他的东西么?”
“无梦药水。”
“我们只有你的急救包,我们给你喝了疗伤魔药和补血剂。明天我会看看还能拿到什么。是不是毒液还在影响你?”
“牛黄。”
“你需要?我会试着找——”
“我带着一个。”斯内普痛苦地咳嗽着,马尔福畏缩了下。
“我没有强迫你说话的意思。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叫醒我,教授。”他小心翼翼的帮斯内普盖好被子,我则朝卧室的方向走去。
第二章完
译者注:
[1]作为一个绅士,福尔摩斯经常携带手杖出门,因此手杖也成为了一个武器之一。华生曾描述他是个单棒比赛(singlestick)的专家。因此在这里,福尔摩斯会用拨火的铁棒作为武器。
[2]福尔摩斯把自己的大脑比作阁楼,只记忆对他有用的知识,没用的知识从来不记。对于这个,原著中有详细的描写,见《血字研究》第一章
[3]詹姆斯莫里亚蒂教授,福尔摩斯的第一号劲敌,详情请看《最后一案》和《空屋》
[4]《最后一案》发生的地点,当时福尔摩斯和莫里亚蒂都摔下来瀑布。原著中福尔摩斯没有死,在外面躲了三年,后来又回到伦敦才有了《空屋》一案。
[5]是莫里亚蒂在巫师界的名字。本文中所有原创人物的人名翻译都是有阿克完成的,特此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