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弥悲歌》半夏浅陌

9、第九章大胆猜想

　　古月影介绍后，四人没有开口说话，自顾自的思考些什么。古月影咬牙，低下头，鼓起嘴巴心想：“果然被嫌弃了啊。”也是，如果是在华夏，眼前这四个人绝对是完美的钻石王老五存在，而且和自己透明般的生活根本不可能发生任何交集。
　　许是感觉到围绕在女孩儿周身压抑的氛围，沐轩首先开口：“怎么了？”
　　听到询问，古月影抬头，笑了笑：“没事，我就只在想你们都好厉害，跟你们比我什么也不是，所有稍稍有点自卑。”古月影藏不住话，说白就是没心眼，有什么说什么。但是说完默默在心里品了品：“我靠，这发言怎么茶里茶气的。”
　　四人没想到女孩这么直白，听到这话后笑出声。
　　“哈哈哈。”暗听骨笑的抱着肚子：“影子，你实在太可爱了。”
　　“呃......”并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让眼前的四人笑弯了腰，古月影呆着一张脸：“谢谢，这是夸奖吗？”
　　“我们沉默，并不是因为你在华夏的事，而是因为另外的事情。”沐轩解释道：“我们现在生活在这个须弥世界，说出华夏的事情也只是为了增加彼此的了解其实不太重要，这个世界中的事情才是我们眼下的重点。所以作为五大公会会长之一的你没有什么好自卑的，你可是一开始就领先了29995人。”
　　“哦，也是啊。”听到暗听骨的说法，古月影想了想有些开心，笑着问道：“那你们在想什么事情？”
　　“关于你的事情。”林瑾源开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还是怎样，古月影总感觉林瑾源的声音温润的可以安抚人心，emmm也许这就是天机者的特点吧。
　　“我的事情？”古月影不解。
　　“先不说你为什么会在半年后才和我们集合，单说你的修为，你竟然不知道自己的修为是多少！”暗听骨将胳膊支在重在桌子上撑着脑袋，看着古月影：“那你这半年都干嘛了？”
　　“呃....怎么说的。”古月影暗自组织最精简的语言：“看书。”不过好像有点精简过头。
　　四人一脸迷茫：“看书？”
　　“对啊。”古月影点点头，想了想道：“我这半年守着一栋大的不可理喻的医馆，连个人毛都没见过，能做的事情除了看书阁中的各种书籍拼命学习，就是种植药材，炼制丹药。因为我在华夏没有学过医，所以所有基础啥的都要一点一点慢慢抠，如果不是这些书和我家的两小只陪着我，恐怕早就疯了。”
　　听到这话，另外四人默......默默地同情。
　　“就是说，你这半年没有接触过外界世界？”君墨邪问道。
　　“是啊。不知今夕何年。呵呵”苦笑一声：“你们是我这半年第一次见到的活人。所以.......外界的事情，我什么也不知道。”
　　几人沉思片刻。林瑾源开口：“外界的事情先不着急，先处理一下你自身的问题。”
　　“我的问题？”古月影不解：“我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暗听骨道：“首先是你的修为等级。因为五大公会会长修习特有的功法，所以旁人看不出等级，只能通过测试。”
　　“再者就是你的武器问题，本命武器都没有，这个是个大问题。”沐轩接着开口。
　　“然后就是你公会找人的问题，这半年我们几个公会都慢慢步入正轨。就剩你的医馆。再慢的话，恐怕就很难招到真心的人。”林瑾源接着道。
　　听到几人排队似的话后，古月影抽抽嘴角，她果然想的有些太简单。几人说的这些问题从来没有想过。
　　“武器和招人的事先放一边，首先把你修为测试出来。”说着，君墨邪从芥子袋中拿出一块精致的石头放在桌子上。
　　古月影拿起石头，怎么有点眼熟。问道“这块石头是？”
　　“这是测练石，只有这个石头才能测出我们五人的修为。”暗听骨解释道：“不过，在每个公会的会长院里都有这么一块的。你怎么不知道？”
　　听到这话，古月影吸口气，面色有些纠结的开口：“这石头竟然是测练石？坑呢。”
　　“咦。有爆点。”暗听骨有些兴奋，揶揄道：“你把测练石怎么了？”
　　“呵......”揉揉耳垂，有些尴尬的开口：“我以为这石头就是装饰品，看着不错就用来捣药了。现在应该在我家药阁的某处。嘿嘿”
　　“呃......哈哈哈。”暗听骨爆出一阵大笑：“你太有才了，简直就是极品。”
　　“不至于吧。”古月影脑门下了三条黑线。
　　“先把灵气导入测练石中。”沐轩轻咳两声开口。
　　“哦。”听着沐轩的话。古月影慢慢聚齐灵气，让灵气顺着手臂导入手中的测练石中。只见那石头发出白中透金的光芒。
　　看到测炼石的反应，“筑基前期。”林瑾源开口。
　　“筑基了？”古月影有些诧异，她竟然也筑基了，不是说筑基的时候都会有异象吗，为什么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难道小说的骗人的？
　　“恭喜。”君墨邪道。
　　“好了，接下来我们讨论一下今后怎么办吧。” 暗听骨怕两下手，看着一脸呆滞的古月影；“影子，行了不用一直让测炼石亮着。”
　　古月影不好意思的将灵气收回，不好意思的揉着耳垂将测炼石推回君墨邪面前，刚刚自己的行为好像有点傻。
　　“你留着吧。”君墨邪并没有将石头收起来，而是推回古月影面前。
　　“啊？”古月影没有反应过来。
　　“想必你那块也不知道在哪里。”
　　“但是你怎么办？”古月影问道。其他几人眼中也有困惑，这测炼石一个公会只有一块，用处可不只有测试等级那么简单。
　　君墨邪邪气的一笑，不紧不慢的道:“我可是个商人，怎么会做赔本的买卖。”而后轻抿一口杯中美酒：“分析了这石头的成分，在一处任务的地方发现了几块。你们要是丢了，我也可以给你们。不过，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听到代价，古月影下意识将刚要把石头收起来的手抽回:“什么代价？”
　　君墨邪看到古月影的动作弯起嘴角，手臂撑着头看着面前满眼戒备的女孩，邪气又慵懒:“你不用这么戒备。这块石头就当见面礼送给你。”
　　“见面礼？”古月影重复道。
　　这三个字就像是给其他三人什么讯号一般。暗听骨接着从芥子袋中掏出一样东西，塞到古月影手中:“这是我在一个遗迹里发现的几个植物的种子。我刚刚看你应该在采集种子。反正我留着又没用，就当见面礼了。”说完讪笑几声:“我也不懂这些东西，要是不好你可别嫌弃。”
　　“不会的。谢谢”古月影笑道，然后低头看向手中里的几个种子，愣住。
　　“怎么了？”看到女孩呆滞的表情，暗听骨问道。
　　“哇！”古月影惊叫出来。粗粗看了一下，这几粒种子竟然都是上品灵植，更重要的是，这几粒种子中就有完整版阎王贴中材料。惊喜之色表露无疑:“真的太感谢了，我正好需要。”随后小心翼翼的将种子收起来。
　　“没事没事。嘿嘿”暗听骨有些不好意思。
　　“丫头。我一个粗人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这把匕首是我目前为止练出的最好作品。就送给你了”沐轩说着将手中的匕首送到古月影面前:“不会用不要紧。有时间我教你格斗术。”
　　听到这话，古月影眼前一亮:“谢谢沐叔。”看着手中精巧的匕首，弯了眼角。”
　　手中的匕首通身泛着凌厉的银光，手柄处镶着几颗透亮的灵石，刀身上刻着几个阵法。古月影不太懂阵法，但是却看得出这上面的阵法不普通。
　　林瑾源则是拿出一个泛着银光的令牌:“这是一份属于你的天机。不到紧要关头不要开启。”
　　“天机？”古月影念叨着，接过牌子。看到这个令牌，其他人则是瞪大眼睛。古月影不知道，一份属于自己的天机，要耗费天机者多大心血才能占卜出来。因为这份天机会随时更变，直到被打开为止。不过他们什么也没有说，这是后来古月影自己了解。
　　“嗯嗯，我知道了。谢谢”
　　珍惜的收起大家的礼物。古月影从芥子袋中取出四个晶莹的玉瓶放在桌上，道:“你们都送给我见面礼，我也要回礼。这四个瓶子里装的是小阎王贴。”顿了顿:“但是不是完全的阎王贴，只是半成的小阎王贴。不过虽然是半成品，我保证，元婴/合神以下修为中了这个，不过三息必死无疑。绝无生还可能。”说完不好意思的揉着耳垂:“保命还是可以的。”
　　听到古月影的介绍，四人忍不住感叹。
　　“你真是天才。”暗听骨感叹着看着手中的玉瓶:“就你这东西最实用。”
　　君墨邪开口:“这么看。就我的见面礼最拿不出手。”然后抛出一块檀木令牌到古月影怀中:“这是随意进出我公会的令牌，会长分令牌。”
　　“啊！不不，这个我不能收。”古月影感觉手中的牌子有些烫手。连忙要还回去。
　　“别想太多，你这个牌子只能自由进出我们商会和我在这里的庭院而已，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随后点一下古月影的鼻子:“别忘了我是个商人，不做赔本的买卖。”
　　不自觉的用手摸摸刚刚被君墨邪碰过的地方，问道“什么买卖？”古月影问道。
　　“以后你练出的丹药。给我一份，我帮你拍卖然后七三分成。怎么样？”君墨邪开口，想着古月影怎么也会犹豫一下。结果出乎预料的是她爽快的点了头:“好。”君墨邪一怔。平时没有很大波动的眼眸，不知今天几次的被眼前的女孩儿搅动。
　　“哈哈哈，我就知道。就这么定了。”君墨邪大笑，妖孽如斯，不过而已。
　　“好了，说正题。”林瑾源开口，看着古月影问道:“你认为这是个怎样的世界？”
　　听到林瑾源的问题，古月影严肃起来。怎样的世界。这半年古月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完全真实的世界吧。”古月影开口
　　“哦。”君墨邪挑眉:“怎么说。”
　　“感觉。虽然刚开始的时候，我认为就像是日国的一部动漫里的剧情，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感觉不对。”古月影皱着眉头:“那部动漫里起码给玩家了一个明确的通关目标。但是在须弥世界里却没有。”
　　“这就说明，我们根本不知道要完成怎样的成就，才能回到原来世界。而且动漫中的游戏是不会痛的。但是这里痛的感觉十分真切”再次想到那次经历，古月影下意识抖了一下。
　　“在这半年里。我做过一些实验。发现不论是植物还是动物就如所说只有一次生命。不像是游戏中可以自动生成。”
　　“哇哇哇。影子，你挺厉害的。”暗听骨赞叹道。
　　不好意思的摸摸耳朵，接着道:“我不知道外界的人怎样，就我来说因为一直困在山谷中，每天的事情除了修炼，收拾家务，看书，陪着家里两小只玩耍外没有别的可做，这半年已经形成习惯。”停下来，一双灵动的杏眼认真的看着眼前的几人接着道:“有时候回想起华夏的事情，我会发现那边的事情才像是梦一般。”
　　“连我这种与世隔绝的人都有这种感觉，我实在是不知道一直生活在社会中的人会有怎样的想法。”
　　听到古月影的话，四人心中一惊，仔细想想，这半年里竟然真的是渐渐开始模糊那边的事情。
　　“所以，你是想说。”沐轩开口。
　　“比起说我们被困在游戏里。我更倾向于另一个猜测。”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好大决心一般说出那一来是就被告知的事情:“灵魂穿越。”
　　“可是怎么做到的？”暗听骨不解:“就通过那个游戏客户端？”
　　“我不知道。但是我曾经读过一篇小说，面的冥王就是通过客户端采集人们的什么灵火然后将人们送到冥界，告诉人们这是个游戏，不过那个游戏可以随时退出和复活，没有须弥世界这么真实。”古月影道。
　　“而且我记得，几年前有一篇论文讲的就是人类身体与灵魂之间的关系。不过这篇文章因为触犯了什么，很快就消失，我也没备份。内容大致就是说，身体与灵魂是两个我，但是灵魂是主体，身体只是容器什么的。”
　　“仔细想了想，再综合一些事情。我得出的结论就是，我们是真的穿越了，虽然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但是我们的灵魂确实穿越到这个世界并形成了新的真实的自我。不然没有办法解释这个过于真实的世界。”
　　听到古月影的推测，几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许是因为古月影与世隔绝的关系，所以她有大把安静的时间去思考这些事情。而他们则是如古月影所说的，身处在社会中，每天吵吵杂杂，大事小事一堆反而看的没那么透彻。虽然这些事情早在一开始就被告知，但是每个人也就是心中隐隐有了这个印象，却没有真的在意，在现在为止，他们内心还有种这其实是游戏的期待。
　　“而且见到你们后。我更加确定我的判断。”
　　看着古月影坚定的眼神，林瑾源开口询问:“为什么？”
　　“你看啊。五大公会，不受规则拘束。云泽商会是商业，天机楼是气运，暗影阁是阴暗面，凌器轩是武，加上我们混沌医馆的医。正好是构成世界的五大支柱。”
　　细思则恐，几个人都没有想到古月影会给他们带来这么震撼的推测。虽然他们也隐隐有些推断，但是因为各种事情耽搁，从未想的这么透彻。
　　“不过这些都是我的推测。”耸耸肩，接着道“想要得出更真实结论。我们还需要做一些实验。”
　　“什么实验？”沐轩开口询问。
　　“繁殖实验。”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是说！”暗听骨跳了起来:“你也太大胆了一点吧。你就不怕……”
　　“不管怎样，这个实验都是至关重要的。生物繁殖不管是在什么世界都是最重要的，没有繁殖，就没有繁荣和发展，而且实验结果可能会让我们知道这个世界的本质。”顿了一下：“打破心中最后一点非游戏的希望。”
　　空气一时间沉默下来。
　　“那你打算怎么做？”君墨邪悠悠的开口:“抓一些人？还是招募志愿者？”
　　“呃……”古月影被噎了一下道“虽然我也不是什么传统的好人。但是第一个就算了吧。第二个可行，但是我想就算招募来了志愿者，他们心中都有一些不安定性。所以我想到，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会有一些犯罪者……”
　　“所以你的意思是抓捕犯罪者？”林瑾源道。
　　“嗯。然后告诉他们，如果你们配合完成，就可以放你们走。”古月影笑着道。
　　看着眼前笑的一脸单纯的女孩儿，几人有些毛:“这姑娘可不好惹。”
　　“不过我们要尽快，一旦真的可以受孕。我们要赶在人们自己发现然后引起恐慌前完成，然后宣布。”
　　“然后呢？实验结束怎么办？”林瑾源接着道。
　　“如果不能受孕，可能我的推测有些错误，这只是个游戏，我们就要去寻找回去的方法。如果可以繁衍，不论怎样，我们都要相信这个世界的真实性了。”古月影补充道：“虽然现在可能已经有人受孕了，但是可能不会有太多人想那么多，就算孩子诞生之后也不一定有什么，或者说他们没有我们的渠道能将消息扩散。”想了一下：“但是怕就是怕有人会反应过来，造成一些恐慌，哪怕已经没必要。”
　　“为什么这么确定。”君墨邪挑眉。
　　“因为繁衍生息不论在哪里，对于什么物种都是最重要的。如果不能繁殖，只靠着这些人，那么就不可能构成真实的世界，就算这个世界被创造的再怎么真实。再者，就算是最高级的数据，也不可能平白造出真正的生命。”
　　“那么这项实验就不能只在玩家之间进行。还要测试一组原住居民，和一组玩家和原居民。”沐轩补充。
　　“没错，而且一旦成功，我们甚至能有一个更大的猜想。”古月影灵光一闪，神秘兮兮的说道。
　　“什么？”暗听骨问。
　　“或许。我们在这个世界死亡不并会造成华夏那边死亡。或者华夏的死亡也并不能造成这里人的死亡。”
　　四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个猜想未免太过大胆，不过确实是所有人心底的愿望。
　　“原因？”
　　“你想，我们是怎么过来的，通过客户端。说白了我们就是通过一串数据被传送过来的，身体还在华夏。而且一开始进来的时候客服就已经把我们之前说过的话重复过：灵魂穿越。如果灵魂穿越过来，那意味着我们现在就是灵体，通过数据传送过来的灵体。虽然我不清楚□□灵体之类的关系，但是灵体和数据怎么会生孩子呢？哪怕在这种状态下有了孩子，但是要生孩子就一定需要□□是吧，那既然需要□□才能生下孩子，那就意味着我们现在是非灵体状态，除非我们现在生孩子的方式不对，那如果不是通过传统的我们认知中的方式生孩子，那意味着我们的种族都发生了改变。这样就和客服还有我们猜测的一切冲突了，因为我们是人类，哪怕灵魂穿越那也改变不了我们是人类的事实，所以既然冲突了，那就意味着一定有什么地方被忽略，或者被遗漏。”古月影抿嘴：“而且我几次回忆客服说的话，她反复强调我们是客人，客人的意思大家都知道，那既然是客人就一定会有离开主人家的时候……除非客人彻底变成主人家”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大多都是我的猜测，你们听听就好”耸耸肩膀。古月影拿起杯子一口饮进。她说的口干舌燥。半年了，终于有人能听自己说这些话，都快憋死她了。
　　“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会是医馆的会长了。”暗听骨感叹道。
　　“为什么？”说起来，古月影挺纳闷的，在听完四人的介绍后，发现他们在华夏的生活不论怎样都和在这边的公会有关系。而自己，那边和这边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是八竿子打不着。自己很害怕医院，就连打针也会哭。以前公会名字叫什么医院，医馆的只是为了好玩或者说强制自己习惯。
　　“因为你变态的天赋，和大胆的想法啊。”暗听骨道。
　　“哈？”古月影不解:“我智商不高的。别人都说我就是说骗子最喜欢的那类人。”
　　“大智若愚。”林瑾源笑着开口。
　　“行了，天也有点晚，今天丫头给我们这么大的打击。咱们都回去好好想想接下来的事情。”沐轩道，然后对着古月影:“丫头。明天我们还在这里集合，没有特定的集合时间。到时候帮你看看你的本命武器怎么弄。今天有点晚了，就都散了吧。”
　　“好。”古月影点头。然后有点不好意思的开口:“那个……，请问这个点心我可以带回去一点吗，想给家里的弟弟妹妹带点？”
　　“哈哈。当然可以。”沐轩笑道：“你要有什么要想吃什么告诉我，我给你做。”
　　“您做的！”古月影瞪大眼睛。
　　“是啊。在部队无聊没事就天天去炊事班练出来的。”
　　古月影开心的简直要飞起来，眼睛甚至湿润了:“那就麻烦您了。我不挑，什么都可以，只要是饭菜就行。”
　　“影子。听你说了几次家里还有弟弟妹妹。你不是说身边没人吗？”暗听骨不解。
　　古月影神马的笑笑:“秘密，明天带他们来见你们。”说完突然脸色大变，惊呼着:“完了”
　　不等人询问。便拿着沐轩整理好的食盒飞奔而去。
　　留给四人一句:“谢谢，明天见。”后，便连身影也看不到了。
　　呆了一阵，四人大笑。今后的日子应该不会无聊了。
　　又在湖心亭中聊了一阵，便各自散去。今天女孩带给他们太多的惊喜和冲击，他们要回去好好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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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章自我介绍改不好了，就这样吧，累了，毁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