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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飞鸟和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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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在复杂情绪中的纪远在七夕之后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找过安童。
开始他还不觉如何,然而时间一久,他惊恐地发现他想要见她的冲动日胜一日。被思念煎熬之余,他也同时感到些忿忿,几个礼拜来他没有一点音讯,她却没有任何反应,也不问他是不是生病了,或发生了什么事,仿佛真是将他们间的关系看成一场赤*裸裸冷冰冰的□□交易。
"该死的女人,到底施了什么鬼咒”心里不知第几遍骂着,他终于拨通了她的电话。
“今晚我想见你”他带着些怨气说道
电话那头安童轻轻的嗯了一声,便再没有声音
“我几个礼拜没来找你,你就不问一声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忍耐了几秒钟,纪远终于问道。
“我有什么立场来问你?”那头的声音平静淡然。
“哈!” 纪远恁是内心火冒三丈,却偏偏真是无言以对。
停了半饷他说“也对,我真是糊涂了,你怎么会担心我呢,以你现在的心情,是巴不得我出点什么事才好吧。很可惜,让你失望了。我们这场交易还没有这么快结束。"也算给自己找了台阶,纪远悻悻地结束了通话。
挂下电话,安童试图平复自己起伏万千的思绪。
尽管伪装的冷淡,但天知道,这些日子她对他有多挂念。
不是没想过给他打电话,可是很多次她几乎都拨完了那个号码,又颓然放弃。
她算他的什么人?如今她有什么资格来关心他担忧他,有什么权利来过问他?
他不来找他,也许不过是事务繁忙或要陪伴家人,更可能是对她兴趣缺缺开始感到厌倦。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无事生非、自寻烦恼地去询问和打扰?
更何况还有那日与卓颖的会面,就像狠狠扇了她一耳光,给她痛的同时却也叫她更加明白,在纪远面前她必须要保持清醒和理智
然而,然而,不见还罢。
当他们在别墅里碰面,安童才绝望的发现,冷漠可以伪装,思念可以掩藏,但身体,不会说谎。
甫一进门,她便被纪远拥住,当纪远滚烫的嘴唇碰触到她的耳垂,她的身体就摆脱了她意念的控制,一发不可收拾地被急剧地点燃。
他们甚至等不及走进卧室便疯狂地纠缠在了一起,在粗重的喘息声中,饥渴地亲吻噬咬着对方的身体。
猛地,纪远将安童压倒在地,边粗鲁地吸吮她的颈项耳际,边哑声说“说你想我,快!说你想我”
“我想你”安童已经找不到理智。她只能任由狂热的情感替她做回应。
就在客厅的地毯上,他们不顾一切地宣泄了积压多日的想念和爱意。
当激情渐渐退去,疲惫不堪的两人终于分开,各自仰卧在地毯上,默无声息。
安童转头望着窗外,她来时还是黄昏,暮色尚未完全消散,但这时天已全黑下来,一轮明月不知何时已升上半空,隔窗撒入一地清辉。
“祝文清是安静的海,你是安静的鱼,那么,我是什么”呆望着月亮的安童耳边忽然传来纪远低语。
她转回头看向他,在月光的笼罩下,他的脸庞看上去竟似有些忧伤。
望向他映照着月色的闪烁双眸,她轻声说“你是远在天边的飞鸟”
“怎么说?”他挑起眉,沉声问。
“飞鸟和鱼,不应该有交集的。”她垂下眼睑
“谁说的”他俯上她的身体凑近她,脸上喜怒难辨“飞鸟怎么不能和鱼有交集,起码我知道,飞鸟喜欢吃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