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9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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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网球训练模拟器，手感总算是稳定下来，技术甚至精进了不少，加上01这个专属人工智能在一旁出谋划策，构想的新招式也在逐渐完善，也让这枯燥的训练多了几分趣味。
抛去了思想负担，战斗时也多了几分肆意。
平等院凤凰很快打败了B形态的01，逐渐能和D形态过招了。
至于C形态，就是所谓的大逃杀模式，根据前中后三个阶段，生存时间依次变短，反正没超过过十五分钟。
遂先打D形态练手，结果仍是被揍，不过死的次数倒是少了——大逃杀阶段里，他基本已经适应了死亡，之后01基本会在死手前收势，但受伤还是在所难免。练着练着，愈合速度倒是越来越快了。
D型态的01虽然身体素质和精神力并非巅峰阶段，但战斗经验并不比C型态差多少，还是以伤换杀的疯批型打法：先用各种秘术对自身进行强化，然后不管不顾地进行进攻，暴露一身破绽，但偏偏你忙着抵抗进攻根本无暇顾及，充分印证了那句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
但倘若平等院凤凰放弃防守，那么伤到莉莉娅丝的同时，能被杀八遍。
可就算要被杀一千遍一万遍，这个考验也得过，不然他甚至没有踏足梦境的资格。
梦境与现实交替，拉长了平等院凤凰的时间，现实中只过去半个月时间，他却已经在梦境中待了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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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原野之上，尘土飞扬，光影缭乱，两个身影高速碰撞，一次次将手中的武器攻向对方，强烈的能量波动似乎要将周围的空间撕碎。
这是平等院凤凰第1023次挑战。
倒计时仅剩五分钟。
他现在的状态很好，只受了些皮外伤，体力和精神力的余量足以撑过接下来的攻击，但他并不满足于此。
筹备已久的挑战，只坚持半个小时怎么够呢。
喘息的间隙里，平等院凤凰抽出了一直未曾用过的骨剑。
数珠丸荡开十字剑的瞬间，骨剑划破对方的皮肤，然后迅速化为深绿色的藤蔓。纵然经过梦境的强化，骨剑上的秘术也只束缚了01一瞬便被震得粉碎。
但已经足够。
数珠丸的刀刃刺入手腕，斜切而上，将那柄紧握在01手中的短剑被挑飞出去；骨剑横亘在胸前，编织出坚硬的荆棘，挡住掏向他胸口的手，也压着对方向下坠落。
01反应极其迅速，坠地前的瞬间，黑色的骨翼张开，掀起上升的气流，托举起缠斗的两人。此时天地色变，沉默已久的雷霆也展露出爪牙。
空中是01的主场，但若不是被逼到极点，01是不会飞向空中来利用这个优势的。
此时最好的选择应该是拉开距离，撑完最后的四分钟。平等院凤凰却拥抱住了01……然后反手将化为胁插模样的数珠丸贯入她的后心。
刀尖也贯穿了他自己的右肺。
面对这种以伤换杀的战斗风格，如果想取得战斗的胜利，一味的防守和躲避是没有用的，只有比对方更疯更狠，才能窥见胜利的转机。
有力的手臂牢牢将01束缚，数珠丸没入体内，炸开无形的锋芒，几乎要将血族那坚韧的心脏切碎。
与此同时，平等院凤凰大脑忽地一沉，眼前一阵发黑，意识开始游离。
精神攻击。
在意识游离前，他转动刀柄。刀锋搅碎了血族的心脏，也将他的肺叶破坏了大半，但剧烈的疼痛终是唤回了意识。
雷霆倾泻而下，却又在接触到两人的那一刻消散。
“有入侵者。”01的身体化作流光消失在他的怀里，抽走了骨剑，又很快在旁边重组，却是短发的C型态。一柄飞刃袭来，直接送他一个复活套餐。
但这次他未曾进入离体神游的状态，血契运转，将他带进了那片黑暗的意识空间。
朱雀悬于他的面前，静静燃烧。
平等院凤凰曾和01讨论过两次入梦的经历，也获得了不少有用的信息，甚至还一起验证了朱雀在梦境中使用的可能性——和骨剑一样，因为契约的存在，朱雀的部分力量同样能够被带到梦境之中，只是使用的后果暂时无法严重。
01给的建议是不到万不得已不用，顺带还加了两层封印。
此时他被送入这里，没有多想，立刻握住了剑柄。
朱红色的火焰在伤处燃烧，带来澎湃的力量，于是骨骼血肉飞速再生。
他亦“看见”外界如今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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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空间之内，一条裂缝突兀地出现在半空，慢慢扩大，同时走出一道修长的身影。
一进入此处，对方双碧绿的瞳子便死死地钉在01身上，眼中刻骨的怨恨仿佛要将01吞噬。
下一瞬，刀光已至，直取要害。
01的数据库比对也已完成，她不慌不乱，十字剑翻飞，一次次和双刀交锋，寒光闪烁间，只听见刺耳的金属轰鸣声。五把形态各异的飞刃伺机而动，或是补刀，或是防御，一瞬间便将对方压制住。
2016空间本就是01的地盘，不出十个回合，那血族便落入下风。
十字剑穿心，蝴蝶双刀贯入左右手，克力士剑和胁插刺入膝盖，最后，三棱刺钉进大脑。
铭刻于武器上的秘术于此刻共鸣成阵，虚空中，忽然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拥抱着阵中人。无形的锁链缠绕而上，将强悍的血族死死钳制，动弹不得。
那血族却忽然笑起来：“没想到只是个赝品。”
裂缝陡然变大，瞬间占据了大半天空，深邃夜幕和倒悬的高塔清晰可见；形状扭曲、长满眼睛的枝蔓一般的东西探了出来，一步步侵染着湛蓝的天空。
虚影霎时消散。
“武器也是劣质的赝品啊。”绿瞳血族挣开双手的束缚，拔下刺入肌骨的利刃，只轻轻一捏，武器便消散了。
01果断出手，一个重击压着对方一路下坠，将战场转到侵蚀没那么严重的地面。
但刚将最常用的十字剑凝聚出来，迎来的便是对方猛烈的进攻。
01在这个空间内无所不能，却也无法离开，当绿瞳血族所处的梦境空间入侵，她的力量也会被削弱。
只几个回合，攻守易形。
天空完全被幽深的黑暗占据，倒悬的高塔似乎随时都要压下来；而依托2016空间凝聚的武器已经彻底破碎。
“赝品就是赝品，才这么点力量。”血族握紧贯入01肋部的长刀，正欲发力，手上动作却一顿。
刀身被变形的肋骨卡住了！
血族冷笑，另一柄刀挥出，却被不属于2016空间的骨剑抵挡住。
胸口的最后一道伤痕愈合，平等院凤凰睁开眼睛。
朱雀从他的胸口飞出，落入他的手中。
他携火焰而来，恰如凤凰涅槃，浴火重生。
细细的藤蔓从骨剑上生长出来，如锁链一般缠绕在对方身上，让他顿了一瞬。
正是这一瞬间的破绽，朱雀直刺心脏。
血族急退，摆脱朱雀，可仍是沾染上那火焰。
平等院凤凰乘势追击。
“蝼蚁！”血族分出心神灭火，双手持刀，反身攻向他。
“成年血族，巅峰状态，主修体术。给我争取一分钟时间。”
“好！”
朱雀迎上对方的长刀，烈焰灼灼。
作者有话说
第98章 9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