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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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子设备都没有拿的两名同学，被跑步的日向成功带到乌野高校。
一归队，黑尾部长便黑着脸赏了一人一个爆栗，因为事出四月，所以那一拳敲得格外疼。
“研磨……”泪眼汪汪地去寻求安慰。
“……下手太重了小黑。”被黑尾铁朗不痛不痒敲了一下，孤爪研磨表情平静。
倒是现在的川上四月，委屈巴巴的样子瞧着很可爱。
刚才还怒气冲冲的黑尾铁朗，在两个淘气家伙对视之后，忽然察觉气氛不对，他左看右看，最终默默远离了两人，训人的话也被吞回肚子里。
“实话说，黑尾刚才脸真的太黑了。”
四月实诚道。
“小黑一直这样。”
孤爪研磨嘴角翘了下，揉了揉四月的头发。
毛茸茸的，很早就想摸摸看了。
这次不仅是黑尾，音驹众人默契退后。
川上四月不明所以，只是看着焦糖猫猫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练习赛很快打响。
听说乌野队只是刚刚组建的，之前一直没有拿到过全国大赛的名次。
所以“垃圾场的决战”一直没有出现过。
现在……
川上四月高扬眉毛，成功发球。
乌野众人来不及反应，直到球落地，全场一片寂静。
“哇哦，小四月的统治力一如既往呢。”
夜久笑着吐槽。
“我会加油的！”
四月回一个微笑。
成功靠发球拿到四分，在轮到对面发球的时候，川上四月终于认出来了对面的一位算不上很熟的熟人。
“影山君！原来你来了乌野吗？”
球网对面，影山飞雄面无表情，双眼认真地注视着发球人。
“啊，你认识我？”
“是啊，说起来我认识你还是因为阿彻，就是及川彻啦。”
“是吗，你好。”
友好交流的爪子被球网对面的人拍了回去。
哇，他好有个性。
川上四月笑嘻嘻地收回视线，表情认真起来。
……
虽然乌野的那个快攻让人很惊讶，但是，磨合度不高的团队对上以“维系”出名的音驹，结果显而易见。
下场后，两个学校的少年们都大汗淋漓，这时候就体现出有女经理的好处了。
可怜音驹，努力了那么久都没有。
看到对面女经理的体贴，外加高颜值的暴击，山本猛虎已经被打击到失去颜色了。
这时候，川上四月跑到了对面，和影山飞雄交谈了起来。
虽然影山飞雄不善言辞的样子，但是川上四月不在意这些，两人还算是有说有笑。
注意到有人在看这边，川上四月对着似乎是无意看过来的孤爪研磨眨眨眼，发现队友们都在等自己回去，便立刻同影山飞雄告了别。
当然，川上四月没有忘记交换社交账号。
“研磨！你看，我和小学弟交换了联系方式！”他飞奔过来。
“哇，没想到四月在宫城县都有认识的人。”
黑尾铁朗在一旁阴恻恻地出声。
川上四月弯眼一笑，“是因为有小时候的朋友在宫城县，听他提起过影山君啦。”
“那小四月是有幼驯染吗？”夜久不甘寂寞冒出声。
“唔……算是吧。”
川上四月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队友们看他的眼神不对劲。
一旁的孤爪研磨毫无波澜，牵起不明所以、话被套了个干净的天然，率先走向大巴车。
“研磨，我还没有和日向君交换社交账号啊……”
“我有，等会儿推给你。”
……
上了车，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两方告别之后，总算结束了练习赛的大家多少有些疲倦。但是之后还要转电车，所以只能撑着不睡觉。
不过，刚上大巴车四月就坐在了靠窗的位置，孤爪研磨看了看，也没说什么。
很快，睡意匆匆而来，川上四月迷迷糊糊的，不住地点头。
“别睡。”
耳畔忽然炸开的声音让川上四月一激灵。
他侧过脸，这才发现自己枕着人的肩膀，而孤爪研磨的脸近在咫尺。
像是平时看不到的地方都被放大了一样，孤爪研磨脸上的每一处都清晰可见。
对方身上有种很清新的味道，似乎是某个熟悉牌子的沐浴露。
眼微微下垂，半敛着让人看不清。
此刻的小狗似乎不安了起来，他磕磕巴巴地，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怎么了？”
孤爪研磨平静的语调却让四月再一次紧张了起来。
诶诶诶！怎么回事！怎么会心跳那么快！！
他们坐在靠后的位置，大家都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可能是车里太闷了吧。”
川上四月捂着滚烫的脸，内心忽然泛起一丝羞耻。
‘他不会、不会是因为研磨才脸红的吧！！’
闭了闭眼，川上四月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是个很容易想通的人，跟原本这个世界的自己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至少这个世界的自己会因为朋友离开而钻牛角尖，但是他可不会。
‘原来是这样么，研磨把我当兄弟，我却想……’
川上四月不愿再想，这种事情竟然会发生在他身上，但是单纯的孤爪研磨明显不知道他在为了什么困扰。
“好烫，是因为运动太剧烈着凉了吗？”
带着凉意的手贴上通红的脸颊，下一秒，川上四月只觉得脸上更滚烫了。
他闭了闭眼，握住那人的手腕，上面是戴着自己送的护腕，有孤爪研磨的体温。
他忍不住“呜”了一声，把脸埋在那人手上，不愿意抬头。
川上四月声音闷闷的：“……别看。”
督到那一抹泛红的眼尾，孤爪研磨动作一顿，不自在地偏了下头。
“嗯，不看。”
手一直没有收回来。
作者有话说第5章 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