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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第 20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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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这个凤主看起来生气了。
“萧晴啊……我怎么记得我们今天好像是见过的，而且那时候我们说好的好像和现在不太一样啊？”
凤主用指尖掂起萧晴奉上来的小册子，仪态气度上自是保持了身为群鸟之首的优雅高傲，但脸上扭曲的表情确实暴露了她内心的想法。
三分怒意，七分好奇。
怒，自然是因为这北极山成了萧晴的公厕，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了。
好奇，则是因为对萧晴的了解。
明知道这是很可能激怒自己的反复行为，但萧晴却还是这样做了，为什么？
凤主期待着萧晴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毕竟她总能有合理的解释。
“情况不太一样了，之前是我考虑不周。”
萧晴罕见地低头认错。
“怎么个考虑不周啊？”
凤主挑了挑眉。
“我没有考虑到，凤主大人不是敌人。”
萧晴想了想，决定还是这样说了。
这里并不是北极山，萧晴早就知道凤主的人马和自己几乎是前后脚从北极山出发，她们隐藏身份行动，绝对走不远。
当然，隐藏身份行动的好坏，萧晴也有所考量，所以她才能准确地在宁德城的传送点堵到凤主一行人。
没错，既然隐藏身份行动，那身为修士却放着传送阵不走非得自己想办法就是极大的破绽。
修仙世界的传送阵网络非常发达，任何修士出远门的第一优先考虑的交通方式就是传送，绝对不会有任何别的想法。
这么说来，凤主一行人要隐藏身份就一定会走传送阵。
这么说来他们实际上和萧晴同路。
让萧晴先走，实际上是小小利用了一波萧晴，让云车和萧晴投石问路，引开注意的伎俩罢了。
此处，是凤主提前安排的一间客栈，因为出行匆忙，是早上听了夏青和池珏供述之后马上派出青鸢等妖前来预定的。好在是盲沟事件的余波未尽，虽说五大仙门已经得出了初步的调查结果，但谁也不能保证盲沟和宁德城周边的安全，所以也不难找到能让一行人整间包下的客栈。
凤主和萧晴此时身处的地方就是这家客栈最高级的房间，应该就是预定给凤主的。
房间里只有她们二人。
但是就在萧晴说出“不是敌人”这句话后，无论是凤主还是萧晴都感觉到了两边房间或者墙壁后传来的异样波动。
很显然，隔墙有耳。
“你继续说。”
凤主轻笑出声。
“如果我说舒砚秋和翠花一样，凤主大人怎么看？”
萧晴大胆地问道。
“你是说，灾兽的……”
凤主眼神瞟了一眼四周的墙壁，并没有把话说完。
萧晴一愣，然后嗯了一声。
凤主并没有把翠花的身世告知自己的手下？
这点萧晴倒是没想到。
当时在云车上听翠花坦白的时候并没有凤主的手下在场，而审问中凤主和夏青他们好像也确实从来都没有提到过翠花相关的具体事情。
为什么？
萧晴脑海里闪过一个问号，但是这种好奇心很快就被萧晴压制下去了。
这暂时不关键。
“你，是在怀疑绝云顶是吗？”
凤主只一秒就给出了这个答案。
凤主身为上千岁的大妖，一双凤眼洞察过岁月中无数的真假，以其阅历，加上本身就高绝的智慧，她不难推断出萧晴的心路历程。
舒砚秋可能是灾兽后裔，这点不知道萧晴是如何得知的，但是这很有可能是起始，从这点开始对应萧晴的行为，萧晴询问过阿镜父母离开盲沟前往北极山寻求庇护的时间，很有可能就是在确认某个人的年龄。
当然，仅仅是去判断盲沟何时关闭也是说得通的，这也是一开始在凤主这里说通的理由。
但现在就不一样了。
而既然萧晴得到了她的答案，舒砚秋来自于盲沟。就不难想到她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将舒砚秋抱回绝云顶的凌霄道人。
凌霄道人是舒砚秋的恩师，而萧晴是舒砚秋的人，至少几乎所有对绝云顶有那么一点了解的人都知道这点。
这就是萧晴说凤主是敌人的原因。
即使萧晴不这样认为，但是凌霄道人和舒砚秋的站边就足以绑架萧晴了。
“不可能。”
辩驳的话也是根本没有思考就从凤主嘴里说了出来。
“舒凌霄……他……“
但讲到具体的理由，凤主迟疑了。
“他不是这样的人。“
凤主这话有点耳熟，萧晴印象中，凤主在凌霄殿上好像说过类似的话。
但这就轮到萧晴懵逼了。
凤主用来辩驳的理由十分无力。
什么叫舒凌霄不是这样的人？
凌霄道人的名声在修仙界确实鼎鼎大名如雷贯耳，在被诟病战斗力低下的绝云顶居然能出得了这样的一位绝世天才也是修仙界的一段佳话。
基本上对于修仙界现状有点认识的人，提起绝云顶，除了跑快快，基本都要提一嘴凌霄道人的丰功伟绩。
凤主好像也有这样的爱好。
萧晴的不信是写在脸上的。
凤主盯着萧晴的脸，摇了摇头。
“你不信？“
“我怀疑。“
萧晴没有直接说不信，因为现在萧晴最多也就只是怀疑罢了，她掌握的东西还远远没有达到能够石锤的程度。
“你见过他的剑。“
凤主做出一个回想思考的样子。
“那天，舒凌霄在你们后山上拔剑，你肯定在场，他不可能无缘无故这样干。“
凤主指的那天萧晴也记得。
就是萧晴拜入凌霄道人门下之后第二天，凌霄道人带她去见识绝云顶的秘传绝技那天。
“你自己是剑修，剑修讲求一个剑心通明，剑心本能地拒绝那些弯弯绕绕的达成目的的手段。以舒凌霄的剑道修为，你也见过，他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幕后黑手。“
萧晴愣了一下。
“这并不能说明没有关系。“
萧晴想了想说道。
“我更愿意相信这是针对舒凌霄的局。“
凤主摇了摇头。
“那好。“
萧晴对于凤主的解释还是将信将疑，不过他手里也有证明的手段。
“凤主大人，这两份心法，来自于舒砚秋，是舒砚秋送我的。“
萧晴指了指被凤主捏在手指间，现在已经被当作扇子用的小册子。
这是清茗山一行的收获之一。
凤主自己亲口说过这两本心法曾经被修为非常高深，理解非常深厚的高人修改过内容，用来适配修炼者。
那么具体做了什么修改就很关键了。
萧晴自己倒退自己和舒砚秋的接触，在声音出现前，萧晴和舒砚秋之间的交集只发生在心法还有丹药之上。
两者至少有一个是导致萧晴脑海里出现灾兽的声音和意识的原因。
不排除两者都是。
“心法是修炼最底层的东西。“
凤主看了眼手里的东西，她也认得出来自己见过这两本小册子。
“改动起来很困难，看清楚如何改动更困难，需要的修为绝对比修改更高。“
这是态度松动的征兆。
萧晴闭嘴，不去打断凤主。
“事先说明一下，我愿意插手这个。“
凤主拿起那两本小册子又是一晃。
嗯，真的当扇子啊。
“只是为了解答你的困惑，在有任何答案之前我都不认为舒凌霄会做出那样的事。“
凤主发表了免责声明。
萧晴点了点头。
总是要有一个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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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红叶点了点头。
总是要迈出这一步的。
她是出鞘的刀，不存在安逸的理由。
连黄栌在一边看着连红叶选中了一个因为难度过高而被悬挂在最上方不知道多久了的玉简，眉毛卷成了麻花。
连红叶却无视了连黄栌那副臭脸，一本正经地和过来的执事堂长老办理手续，领取宗门为任务准备的物资和推荐清单。
熟悉的流程。
实际上这样的事连红叶已经做过不知道多少遍。
连红叶是一个任务狂。
这点很多人都有所耳闻，甚至包括连宸也经常利用连红叶接任务下山之后的空隙来撩拨连黄栌。
以前连黄栌面对这样的事只能想尽办法回避，可惜总是能够被人多势众的连宸党羽们发现。
不过现在早就不一样了。
连宸的党羽早就不翼而飞，各个都学得乖乖地夹着尾巴做人，就怕当年被他们欺负过的对象找上门来报复。
而连黄栌，多多少少也算是能够有了自保的力量，还有能够保护她，和她并肩作战的朋友。
嗯，萧晴的话勉强算得上吧。
连黄栌看着连红叶低头阅读长老递过来的有任务信息的玉简那副认真的样子，有什么话到了嘴边又退缩了。
这好像是唯一没变的东西。
自从连红叶被救回来，她身上的变化就是她这个那么多年来作为妹妹根本无法忽略的。
连红叶明显变得沉默了，也从来没再见过她笑。
虽然平时看起来冷冰冰的，但连红叶确实会笑，而且经常在连黄栌面前笑，无论真假，她的笑总能让连黄栌糟糕的心情好起来。
可是如今连黄栌的心情早就到了连滕丽都会小心过来询问的那种糟糕，而连红叶却毫无表示。
并不是嫉妒或者觉得失去了什么不高兴。
连黄栌只是单纯地感觉眼前的连红叶不再完整了。
也许……也许当初的估计还是保守了？
连黄栌心里想着，粉拳却在衣袖中被狠狠握紧。
作者有话要说： 我靠，重新拿起我的快乐雷蛇的感觉太爽了，黑轴才是yyds，苹果那破蝴蝶轴卵用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