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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荷花太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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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这一路我都悲催,盘山车道能并排走两辆路虎。用腿量上来也不过二十来分钟。
我也就这命了,费了牛劲走的陡坡敢情根本就不是正道,爬得腿转筋不值啊!
山根底下立着块写着蒙英汉三种文字的告示牌,第十条:祭祀期间妇女不得上山。
靠,还真有缺德规矩,这败家破地方。
再一想,撒腿就跑。现在可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当然是人家做主。
回头因为我私自上山这事再被捉住揍一顿,都没处说理去。不能伤害少数民族兄弟的感情以及我实在不抗打的小身板啊!
更悲催的在后头。
何化忱,一向都是照片中玉树临风的存在,老头子的亲儿子,正在宾馆餐厅里端着架子等我,他身后板板的站着娘娘腔。
就知道那老小子不是车坏了,人家是弃暗投明跑去给太子爷接飞机。
他没把我扔在半道自生自灭,而是给我和老头子拦了辆拉羊的车也算仁至义尽。
难怪老头子付律师费一点不手软。
“有饭没?”我三顿没正经吃饭,最好给我上只烤全羊。
“父亲已经葬在◎&@#河了,最后一程你都不去送他,你也真做得出来。”何化忱怒斥。
我看老头子花大把银子送太子爷读什么斯坦福,钱算是白花了。没有满口拽洋文,还来个父亲。
渡洋去溜金跑回来玩国粹,这不是活见了个奥特曼?
还好意思说我?我有什么做不出?他是老头子亲生的太子爷,我是老头子外面野生的小白菜。
何化忱,荷花沉。何叶,荷叶当然轻。听听名字也知道三分。
老头子病危通知单下了三四次,也没见他回来。
这会儿骨头渣子都烧成灰,他只站在河边把骨灰一撒就成孝子了,好笑。
“没全羊,羊腿总得有一只吧?”谁让人家是孝子,我让步。
有人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