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 1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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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的内容是抓捕来自云隐村的间谍。
长年处于敌对状态的云隐村与木叶村关系缓和，双方决定缔结同盟条约。54年12月27日，木叶村举行盛大的庆祝典礼，云隐村忍者头目来到木叶村参加仪式，并缔结同盟条约，木叶全体忍者出席。
但由于同一天是日向宗家长女雏田3周岁生日，日向族人没有参加结盟仪式。当天晚上，云隐忍者头目企图拐走年幼的雏田研究白眼的秘密，被当场击毙。
事后云隐村方面指责木叶违背同盟条约，双方争执不下，云隐甚至以发动战争相威胁让木叶交出涉事人的尸体，日向一族的族长日向日足的弟弟日向日差替兄赴死，这件事就此终了。
在重启战争这件事上木叶表现出了出乎意料的懦弱，居然需要家族的族长为之而死，即使后面死的人是日向日差，也足以让木叶颜面扫地。
木叶高层震怒，为了表示木叶的权威，故意清理了一批云隐的间谍，而根的成员为此奔波，这是我结合自己的情报网以及此次任务的内容知晓的。
因为还是预备役，所以我们处理的间谍并不算什么强者，甚至里面还有普通人。
就是逃逸的几个下忍以及木叶边上的一家收养他们的农户。
那家农户并没有足够的证据说明是间谍，但团藏还是下令清理了他们，这就是根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的行为准则了。
因为距离不远，出发的时候是早上，一路快马加鞭，中午就到了。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要让我们这些预备役来做这件事了，因为这个任务的本质是让我们见血。
那是一家普通人，我们到的时候甚至他们还在吃饭，巳早没有让我们轻举妄动，等到我们悄无声息地以包围的姿势做好准备之后，巳早挥了挥手，示意开始。
血洒的到处都是，那些人像一只惊恐的鸭子被掐住了喉管，饭菜的香味与血腥味混合成一种难以言说的味道。
进入内间，可以看到三个惊恐的忍者躺在床上，有些部位包裹着绷带，显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好随时牺牲的心理准备的，不然他也不会垂死挣扎躲进了这家农户家里。
“你们谁给他们最后一击？”巳早温柔的嗓音就此发问，像是那种看似柔软实则坚韧的蛛丝，紧紧地缠绕着两个男孩。
我毫无波动地看着他们两个双腿有些发软地割断了忍者的喉管，我一把苦无就刺进了叛徒的心脏。
粘腻的血沾染上了我的手，在尸体的胸口处一朵血花绽放，我有些犯恶心地甩了甩手。
看到我们干脆利落地处理了眼前的人，巳早点了点头说：“不错，不愧是精英。”
回去的路上两个男孩都有些失魂落魄，巳早在前面跃进，快要到地方的时候，他告诉我们，我们的可以一起吃顿饭庆祝一下。
我问他们：“你们想庆祝一下吗？
“不用。”
“还是算了吧。”
“队长，我们跟你一起回去交任务。”山中风说。
重新回到了根的地下广场，团藏正在那儿听忍者汇报，我看到巳早几步上去跪在地上向团藏汇报我们的完成情况，包括我们的表现，显然，我们的表现让团藏也很满意。
就在我们要退下的时候我听到了止水的声音，我的眼神一瞟，止水单膝跪在地上说着什么，他头埋在下面没看到我。
我有些庆幸。
止水是个好人，他不想我和鼬接触黑暗，故而从来没透露过他的工作，也从未告诉过我们木叶的黑暗，但人总要长大的，孩子不可能一直是孩子，更何况我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孩子，我自私、卑劣、丑陋，我想要拉着鼬一同坠入黑暗，一同沉入三途川下，一同成神。
我不配止水的关心，但我却不想失去，于是只好这样隐瞒着，闭口不言了。
谎言的开始来源于美好的祈愿。
我的祈愿会实现吗？我曾向神明问询，但没有答案，或许神明不愿垂怜我这样的坏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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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木叶发生这样的大事也不影响人们的新年祭，回到木叶没过几天就能看到街上浓厚的新年氛围，我在街上随意地逛了逛，没意思地回了根部基地。
说实话，新年祭和别的节日没什么不同，不过美琴夫人依照往常的惯例邀请我去他们家一同过新年。
新年祭的晚上下了小雪，我留在美琴夫人家吃饭，用过饭后大家都出了门。
富岳族长和美琴夫人走在后面，鼬带着佐助走在前面，我跟着鼬一起。
纷纷扬扬的雪花像柳絮，漫天飞舞，木叶灯火通明，看起来热闹极了，佐助闹着要吃东西，鼬没办法带着佐助挤进了人群里，我站在人群外面看着鼬被人挤来挤去。
好像在揉面团。我毫无波动地想。
对面是个面具店，里面有一张狐狸的面具格外吸引我的目光，要是买给小佐助他一定会开心的。
我注意到面具店前面徘徊着一个孩子，他有天蓝色的眼眸和金黄的头发，脸上还有六道胡须。
是九尾人柱力。
我眯了眯眼，既然他在这儿就一定有监视，我还不想被团藏调查。
团藏这人，只是短暂地接触了一下我就大概明白他了。
多疑，刚愎自用，心狠手辣。
这样的人会有一定的成绩，但绝对不适合当一个领导者。
小孩没有看到我，他抓着一把皱巴巴的钱再三犹豫走进了面具店。
“我……我想要那个面具，可以吗？”
“妖狐！真晦气！滚出去！”说着，店家把被小孩摸过的面具一同扔了出去。
那个面具正好就是我想要的狐狸面具。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几步上前扶起了小孩。
“喂，你没事吧？”我试图让自己的态度冰冷一点，让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爱他，除了他自己。
但是小孩只是擦了擦鼻涕，然后笑了笑。
“是你啊，大姐姐！”
他看起来很冷的样子，衣服很单薄，甚至是别人淘汰了的过季的衣服了，手里紧紧地攥着那个面具，指节发白，浑身上下都是灰尘，是刚才被店家推倒在地时粘上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却高高地撇着嘴不让眼泪掉下来。
他手里的钱还没有用出去，但就这点钱完全不够买面具的。
他的一切都是别人高高在上的施舍。
真惨。
我冷眼旁观，却不知为何看到了自己。
我所得来的爱也是别人太多了施舍给我的。
“你叫什么名字，小孩？”
“大姐姐！我叫漩涡鸣人哦！我特意去问了三代爷爷，他也说我不是妖狐，我是漩涡鸣人！你可以叫我鸣人！”
该说三代目对他好呢还是不好呢。
好到放下公务陪着一个小孩玩闹，不好在不肯帮他澄清他身上背负着的骂名，他不是妖狐，不是灾祸，他是英雄之子，他是漩涡鸣人。
“鸣人……”我想对他说一些开导的话，就像所有疼爱小孩的大人一样，但是话到嘴边我却说不出口，说什么？假惺惺地表示世界上有很多爱你的人，而我会一直支持你吗？
这样不对。
至少在我看来是不对的。
“你要记住，有很多人讨厌你，所以你不能讨厌自己，这样你在这个世界上就不能拥有爱了。”
小孩似懂非懂，他点了点头，没敢问我可不可以找我玩，只是说道：“爱——很重要吗？”
我扳着他的肩膀蹲下来对他说：“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没有爱是活不下去的。”
所以你要不顾一切地抓住“爱”，银。
我想起阿婆对我说过：“银，你太敏感了，不会有人喜欢敏感的孩子的。”
这句话像一个诅咒狠狠地将我魇住，我是一个敏感的胆小鬼，是扑火的蛾子，温水里的冰块，很快就会融化，融化进“爱”的诅咒里。
这一次，我依旧没有告诉小孩怎样才能找到我，我走进人群中，回头看到他踯躅站在原地，想追又怕我生气，孤零零的，好像一只小狗。
佐助在东张西望地找我，他一看到我就笑开了花，“银！快来吃章鱼烧！”
鼬清冷而温柔地站在佐助身后，看着佐助向我奔来。
最后我们一起到了一处山坡上，这里还有很多一样看烟花的人。
富岳族长悄悄牵住了美琴夫人的手，我和鼬当做没看到，佐助认真地看着烟花，还在数放了多少颗。
我盯着鼬的侧脸，鼬看着佐助。
突然，鼬像想起了什么，拿出一个蓝色的御守塞到我手里。
他转过头很认真地说，“银，新的一年，一定要开心。”
鼬的声音淹没在烟花的响声中，只能看着嘴一张一合。
我起了坏心思，故意装作没听到大声喊道：“鼬，你！说！什！么？”
鼬的脸彻底红透了，他可疑地沉默了一会儿，学着我大声道：“我说，新的一年，一、定、要、开、心！”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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