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番外：麻将篇后续之还债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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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格玛还在开着他的赌场。
上一次的爆炸并未给他的赌场带来多大的影响。
客人们还是络绎不绝的登上天空赌场。
天生就适合经营赌场的男人。
告别樋口之后，我划开空间、光明正大的坐在了经理休息室。
刺耳的警报在我入侵的那一刻铃声大作。
西格玛关掉警报器、撤退警卫，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有点苦恼的小声嘀咕：“怎么都不喜欢走门……”
“……”你再小声我也是能听见的。
“你来啦！”西格玛整个人是显而易见的开心，后来可能觉得自己太热情，稍微收敛了一下表情，“咳咳，你好。”
我默默的把一个盒子推了过去。
西格玛不明所以的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是一本周身有点坑坑洼洼的白皮书。
“这、这是？”西格玛瞳孔紧缩。
“嗯。”我肯定了西格玛的猜测，“你想有个家，但没有家人的话，怎么也找不到吧？”
我又敲了敲书，“别装死了，你不也是因为孤独才选择让人诞生的吗？”
“呜……没有！”
“别嘴硬了，不就因为太孤独才弄了个本体的投影、以此观察世间？也是因为太孤独，你才动用了本体的力量让人诞生？创造生命的事，那个投影的空壳完全做不到的吧？”
三天两头的来找我，也是寂寞怕了啊。
“……”书心虚的不敢出声。
“是真的吗？！”西格玛紧张的握紧了拳头。
“等会儿你自己问它好了，从诞生的起源来说，你们两个可是同根同源，哦，你想叫他爸爸也行，从基因提供这一点来说，它完全充当了父亲的角色。”
“不是！我只是想要个弟弟！能和我说话的弟弟！才不是儿子！”书激动的飘到了半空中。
“呜！”西格玛一个虎扑抱住了书，情难自已，“哥哥！”
书一下子僵住不动了。
我默不作声的坐在那看一人一书的情感拉锯战。
最后，书终于认输了。
白光一闪，书没入西格玛的眉心、不见踪迹。
西格玛闭上了眼，适应了一下新的脑电波交流模式。
良久，西格玛的眼睛再次睁开，眼里的光芒如太阳一般闪亮，“谢谢。”
我垂下眼帘，没有回话。
“要参观一下这个赌场吗？”
西格玛就像是在炫耀自己心爱之物的孩子，令人不忍拒绝。
我很快就后悔了。
总能我想起不好回忆的棋牌与赌桌、聒噪的人群、以及人群里最聒噪的那个白毛。
“这是魔术，小丑的魔术！”果戈里坐在台前，手上的扑克牌随他的心意变幻了起来，时不时的引起围观的人一阵惊呼。
“啊，有不可思议的奇迹出现了呢！”
果戈里一扬外套，带着我换了个空间。
“你一点都不惊讶呢。”果戈里鼓起了脸，“这样被关起来也没有反应吗？”
是的，果戈里把我传送到了一个落地的巨大鸟笼里。
鸟笼四周延伸出的脚焊死在地上，这是一个没有门的牢笼。
果戈里一个闪身，坐到了鸟笼外的沙发上，以咏叹调的语气开始感叹：“多么美丽啊！自由的飞鸟被牢笼禁锢！多么可悲啊！不屈的灵魂在哭泣……”
黑兽将金属围栏咬出了一个巨大的缺口，我从那个缺口处走了出来。
“啊！多么完美的演出！飞鸟最终还是飞向了自由的天空！”果戈里优雅的致谢，“演出到此结束。”
果戈里起身，“那么提问时间到，观看了如此绝妙的表演，小丑要怎么回礼呢？”
“这样？”果戈里一下子只剩了一个头。
“还是这样？”果戈里的身体回来了，就是四肢分别跑向了不同的方向。
“不行，不行，太普通了啊，一点惊喜感都没有！”果戈里的头突然出现在我的肩膀上，而后用双手抱住了我：“所以还是一起看烟花吧！”
空间里响起了连绵不绝的爆炸声。
“这样杀不死我的。”
果戈里的周身全是炸弹，被他的异能阻拦了一下，我的黑兽来不及吞噬所有的炸弹。
在炸弹爆炸之际，我把果戈里丢了出去。
“咳咳咳。”果戈里倒在一边，下半身被炸的血肉模糊。
伤口流出的鲜血很快积了一小洼。
“连伤也不会有吗？”果戈里让自己换了个姿势，对我大笑：“这样的表演惊喜吗？”
“不惊喜。”
“真想看到你惊讶的表情……”果戈里常年遮面的扑克牌面具早在爆炸的冲击中不翼而飞，右眼的义眼暴露无疑，他睁大了仅能视物的左眼，“我马上就能证明自由意志的存在了……”
我伸手挖出了他的义眼，果戈里任我作为、金瞳一眨不眨注视着我。
我的手覆盖住了他的眼。
“真神奇！”果戈里站起来动了动腿，不知从何处抽出一件和原来一模一样的新外套披好，遮住了身上只剩半截的破烂。
外套一起一落之间，他又变回了先前的模样。
“魔术师的变装！”果戈里脱帽行礼。
如果不是左眼的疤消失了，看起来真的是毫无变化。
“果然啊……”我的黑兽制止了果戈里的靠近，果戈里索性直接往黑兽上靠：“你早就看穿了吧。”
“没有。”
我是个正常人，疯子的思维当然看不透。
“切～”果戈里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黑兽：“我会杀了你的。”
“那是你的自由。”我把黑兽抽走。
“哈哈哈！”自由落体的果戈里开怀大笑。
最后果戈里为他炸赌场的行为付出了代价。
愤怒的小经理像被抢走了小鸡仔的鸡妈妈，对果戈里这个“老鹰”发出了凶猛的反击。
“想要伤害我的家人，即使是凡人，也会用尽一切去反抗！”
“每次西格玛你的表情都那么有趣！”果戈里饶有兴致和西格玛“玩”了起来。
可不是玩嘛，东躲西藏的，阻挠西格玛的修复进度不说，时不时的还跑过去吓客人。
“赌场的怨灵。”
吸收了赌场内众多赌鬼的不甘而形成的幽灵，一旦看到赢得多的人就会嫉妒的找上门。
西格玛忍着气安抚被吓到的客人。
西格玛和果戈里斗智斗勇，完全没有功夫理我了。
“日安。”好心的俄罗斯人怕我孤单，特地上门陪我聊天。
我算算他也差不多该出场了。
“......”我并不想要这个聊天对象。
如果陪聊对象都是像费奥多尔那样的，我宁可永远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费奥多尔给我倒了杯红茶，“请用。”
我不想喝红茶，谢谢。
费奥多尔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他喝了一口，“味道不错呢。”
我这回是真的猜不到他想干嘛。
总不至于是单纯来和我喝茶的吧。
费奥多尔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我不说话他也不逼迫我开口，时不时的呷一口红茶，非常怡然自得。
要不是知道听他的心声也没用，我都要忍不住再降屏蔽了。
对于剧本组成员，我的警惕性总是会习惯性拉满。
最后我看费奥多尔喝茶的样子实在享受，也忍不住端起茶杯尝了一口。
味道真的挺不错的。
醇香浓郁、入口既甜、回甘生津。
再喝一口。
而这，仿佛给了费奥多尔什么错误的信号。
“可以回答我了吗？”
回答什么？你不要和我谜语人啊。
费奥多尔又不说话了。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
好吧，我承认我知道他在问什么。
我的时间之匣全面影响了他的计划。
我拯救世界之时选择的方法完全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换言之，在费奥多尔和太宰治之间，我选择了太宰治。
费奥多尔在问我原因。
“存在即合理，不论何种存在，既然出生，就有生存的权利。”
“罪孽深重者，亦有得到解脱的权利，”费奥多尔说，“摆脱枷锁，灵魂得到救赎。”
“你是准备做这个审判他人、赐予救赎的角色吗？”
“如果神不存在于世间，我即是神。”
费奥多尔神色温柔，紫色的眸子却冰冷无比。
看起来挺有邪神范的。
“其他人的罪孽倒是由神解放了，那么神呢？”我顺着他的话往下说，“神的罪孽又由谁来超脱呢？”
费奥多尔微笑不语。
“神有承担一切罪孽的觉悟与勇气，”我有点想叹气：“但若是因此，神就要承受这些，这不是太不公平了吗？”
“神是无罪的，神是自愿的。”
“自愿也不可以啊，世界会为神哭泣的。”然后我反问费奥多尔：“你真的觉得没有异能者之后的世界会更美好吗？”
“并不觉得。”费奥多尔答得毫不犹豫。
“......”这次换我沉默了。
所以你到底是为什么？
费奥多尔并没有回答我，他换了个话题。
“我曾与鬼灯君有一面之缘，鬼灯君亦十分认可我的才能，拟向我发出入职邀请。”费奥多尔十指交叉，姿态娴雅：“我同意了，殿下。”
你套路我！
我全身上下哪怕一根头发丝都写满了这几个字。
我以为费奥多尔在说他自己，结果他全程在说我啊！
我顺着话劝他，结果这话全砸我头上了！
如果神不存在于世间，我即是神。
意思不就是如果神存在世间，他会......？
你不要过来啊！
我还有补救的机会吗？他会相信我的狡辩吗？
作者有话说
第35章 番外：麻将篇后续之还债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