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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第 86 章 ...

  •   迟来的情人节礼物

      1.傅容篇
      背景是:傅容生完小儿子will后一年的情人节前一天,2月14号。

      傅容二月过完年就快要开学了,加上will才不到六个月大。他二月下旬都窝在家里奶孩子加备课,直到情人节当天都没想起来“今天要过节”。

      季野从10号开始就在公司忙得不着边儿,脚不沾地,家都没回过几次。
      他们公司忙着准备上市最终手续,人手不够,抓着大boss一起在公司加班,誓与全公司上下共存亡,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2月14号当天还是公司里有人迷迷糊糊拿着手机提了一嘴:“诶?今天是情人节欸!”
      然后这个单身狗兼加班狗深深叹了口气:“孤家寡人,与我何干!工作使我快乐!加班费使我快乐!”

      季野正坐在旁边的电脑桌前检查最终手续,听到前一句话,手下动作顿住,转头问:“今天情人节?”
      旁边顶着两个熊猫眼的员工愣愣点头:“对。”

      他看日期的时候已经是2月14号晚上十一点十分了,还差50分钟就过了情人节。
      季野又转过头在电脑上登了几个网页,还掏出银行卡对着输了一边,随即停了手里的工作,拍了拍他:“检查的差不多了,你们这几天辛苦了。”
      员工想跟他说: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还要忙活三天呢。
      话还没出口,就看到大boss捞起车钥匙直接溜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眨眨眼,五分钟后公司群就弹出来一条消息——
      季总:我回家陪我老婆过情人节了,给我挂个事假,这几天加班工资翻倍
      人事部王姐:?有老婆了不起
      财务部张哥:?有老婆了不起
      工程部李总:?有老婆了不起
      ……

      刚刚坐在他旁边的员工这才回头看他还没息屏的电脑,页面停留在一家航司官网,机票信息还在上面,从沪市到冰岛雷克雅未克,四小时后出发,两张阿联酋头等舱,三万镑,快二十五万人民币,只比他一年工资少了五万。

      员工默默竖了个中指:尼玛,万恶的资本家,这不是有老婆了不起,这他妈是有钱了不起!

      接近凌晨的高架上车并不多,但季野不敢踩油门儿超速,他前段时间没忍住,晚上在高架上踩到了120码,被交警给拦下来扣了六分儿,还带回去进行了长达半小时的思想教育,但凡他再多给点儿油,加到140码就直接扣两年驾照。

      傅容接到电话去警局接他都没脸见人,戴着口罩和帽子,全副武装站在门口,恨不得离他八丈远,回去还和他进行了一番深刻的思想教育,严令禁止如果再犯就别回家了。

      还拉来amor和will,很可爱地坐在沙发上举着will,藏在儿子后面学他说话:“姐姐,你说爸爸这样好不好?”
      amor这时候什么都不懂,听到mama在耳边小声说“你说bad”,她就奶言奶语地指着季野说:“papa,bad!bad!”

      季野被老婆女儿儿子连番训话,把“谨慎开车”四个字刻训入心。

      等他回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半了,傅容刚刚整理好全部的教学大纲,从椅子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书房就被人一把推开:“老婆!情人节快乐。”
      傅容呆呆看着他,没想到他赶回来就为了说句话,脸一红,又想到他最近很忙,说:“情人节快乐,在电话里说就好了呀,开回来好累的。”

      季野走进来一把拉住他,说:“baby,我们走吧。”
      傅容一脸懵逼:“去哪里呀?”

      季野故作神秘:“到了你就知道了。”
      说完,就拉着傅容去收拾行李箱。

      傅容看到他拿出一个28寸的箱子,还塞羽绒服和冲锋衣进去,直觉不妙,离开离得远远地,裹紧睡衣,警惕地看着他:“我不出国,amor和will怎么办?”

      季野已经把箱子整理好了,把一件长羽绒服塞进傅容怀里让他穿上,一手从床上抄起一个被小被被裹成蚕宝宝的小胖墩儿,说:“你等我一下,马上回来。”
      话音都没落地,就下楼消失在门口。

      不出三分钟,他空着手出现在门口,傅容已经老实穿好了衣服。
      傅容脸一黑,问他:“你不会敲门把我大哥和白哥吵醒了吧。”
      答案是肯定的,他甚至都直接用的是陈述语气。

      季野理直气壮地点头,一手拉着箱子,一手拉着老婆,美滋滋地朝机场开走。

      他们落地雷克雅未克的时候已经是国内时间2月15号的晚上十点了,情人节一早都过了。
      傅容站在机场门口等他去拿托运行李,要烦死了,明明刚才可以直接把箱子拿上飞机,他硬要去托运,用脑子想想都知道箱子里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二月的冰岛还很冷,傅容在外面等了没几分钟就又下起了雪。
      雪花越飘越大,纷纷而下,飘进房檐下,让傅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咚——”
      他撞到了后面的人:“不好意——”
      话都还没掉完,腰间就被人揽住,熟悉的信息素飘进鼻腔,眼睫印下一片阴影,他往后弯了弯脖颈,和身后的季野接吻。

      他们打了门口的出租就去了blue lagoon,被人带着刚进房间放了行礼季野就说要出去一趟。

      房间正对着一大片淡蓝的温泉湖一角,私密性很好,缥缈的白汽氤氲而起,天上落下大雪,天际除了蓝色的天和碧白的云,什么都没有,仿佛站在世界尽头。

      傅容拉开阳台门走出去,鼻尖冻得发红,呼了口气白汽,重新关上门。

      他脱了外套躺在床上,拿着手机和白尘陈微信视频,amor和will都睡了,两个人又聊了会儿天,就挂了,他躺在床上干瞪眼,瞪了一会儿白白的天花板,忽然想知道季野行李箱里带了什么东西,坐起身,蹲到行李箱前把箱子拉开。

      行礼收的很急,都没有叠好,衣服胡乱塞在里面,他用手把衣服扒拉开,看到底层压着的东西,脸一黑。

      门就开了。

      季野手里拎了个商店的袋子,傅容回头扫了一眼,记得这个商店是刚刚进门一家卖泳衣的店。

      “你干嘛去了?”傅容冷冷看着他。
      季野看到他蹲在行李箱前就知道他是看到里面的东西了,假装不知道,从袋子里拿出一条泳裤:“买泳衣,泡温泉。”

      他拿泳裤的动作间傅容已经瞥到袋子里晃过一抹牛油果绿,蹲在地上仰头看着他,语气很平静:“你别告诉我你要让我穿bikini。”
      “当然不会,”季野眨了下眼,掏出一条跟他一样的泳裤,笑起来:“还有这个。”

      傅容心情很复杂,但想到箱子里的东西更复杂,甚至都不想碰箱子里的东西,想到脸都有些发红,但还是要装作一副见过世面的样子,努力镇定地问:“请你解释一下这个是什么?”
      他不知道他说这话的时候整张脸都红起来,红到脖子下面去。

      季野走过去,蹲在他身边,傅容浑身一僵。
      ……,低声说:“This is a vibrator.”

      ·
      “baby,换好了吗?”季野早早换好了泳裤,手里转着跳蛋的线坐在床上等他出来。
      傅容死活不肯当着他的面换袋子里的比基尼,在浴室换上薄薄两片布都称不上的“绳子”,脸红得一塌糊涂,已经开始后悔为什么要答应他穿这个了,但转念想到季野一路的激动,心又软了,想满足他。

      ……

      傅容站在镜子前默默想:有点像个变态。
      一弯腰把季野给他买的宽大泳裤也套了上去。

      听到季野叫他,按在门把上的手犹豫了一下,闭了下眼推门出去。

      ……

      傅容脸有些发白,低下头,声音听起来有点难过,说:“像蜈蚣一样,好丑。”
      他不是那么在意容貌的人,生amor的时候或许是超早产的缘故,肚皮还没有撑得那么大,刀口也不深,只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疤。

      但生小儿子的时候傅容差点大出血,只好放弃顺产,最终在下腹同样的位置开了一刀,他又是疤痕体质,与其他孕妇恢复的伤口不一样,一刀长且深的刀口切开另一道浅淡的刀口,两道口子叠在一起成了瘢痕,连缝线的地方都留下了红疤,像无数条腿从蜈蚣的身体里伸出来,在任何人眼里都显得格外诡异。

      这期间他们本来就没做过几次爱,每一次傅容都不让季野看这道疤。
      季野只有晚上在他睡着的时候才偷偷掀开傅容的衣服,开了床头灯悄悄看,有他小臂半臂长的一道疤,高功能反社会是无法感知疼痛的人,季野看着那道疤都感觉到隐痛,不知道傅容得有多疼。
      季野在无数个深夜悄悄吻在他的“蜈蚣”上,心里都泛着酸。

      “没关系的,baby。”
      季野伸手握住他纤细的手腕,傅容有点想躲开,被牢牢抓住,稍稍使了点劲儿,拿下来,露出一道狰狞的伤疤。

      季野探出一根食指,炽热的手指沿着刀疤一路像右:“你是我的堕天使,这是你被砍断羽翼的地方。”
      很莫名其妙的逻辑,把傅容听笑了,问他:“谁家天使的翅膀长在肚子上?”

      “我家的。”季野抬头,眼瞳深沉,认真地说。
      傅容抿了下唇,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要走:“好了,我们走吧。”

      季野一把拉住他:“你忘带了东西。”
      “什么?”傅容没反应过来,就见他拿起一边的跳蛋,火速拒绝:“我不要,那是公用的温泉,别人还要用。”

      季野就知道他要这么说,还好早早定了整排的房间。
      有四间靠里的房间共享了一大片蓝湖,与其他房间的蓝湖隔离开来。

      听到他这么说,笑了下:“不会,这几天只有我们用这里。”

      傅容没话讲了,掉入猎人陷阱的小鸟无路可逃。

      ……
      季野一下清醒了,眼睛都惊悚地张了一下:“……”

      2.白尘陈篇
      背景是:傅容和季野同年2月14号情人节,白尘陈和傅纵行被拍醒扔来俩娃之前。

      白尘陈几个月前递交了材料读博,前段时间被发了个项目,跟前跟后忙了小一个月,最后一天的时候就听到同门两个姑娘在聊天,说今年情人节都没人一起过。

      白尘陈这才想起是情人节,刚要打开手机给傅纵行发个消息,就发现自己有条四个小时前的未读消息,是傅纵行发来的——
      【我的小狗:哥哥,今晚早点回家】

      白尘陈默默看了眼时间,他看到这条消息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刚刚忙完实验准备收工,内心莫名一痛,感到愧疚,在键盘上打了消息回复过去。

      傅纵行都准备好了一切,提前给研究所放了假,把白幸和七七送到奶奶家,然后一早就坐在家里等他回去。
      从天亮到天黑,烛光晚餐变成蜡滴冷餐,一直坐在沙发上等他回家。

      茶几上的手机亮了一下,他神情寡淡地拿起手机——
      【哥哥老婆:刚刚太忙了,马上回来】
      【哥哥老婆:情人节快乐】

      傅纵行手指悬停在键盘上,忍了一下,没有回复,放下手机回到书房,从柜子深处拿出来一个丝绒盒子,拿下楼放在茶几上。

      白尘陈紧赶慢赶赶在九点前回到家,进门就是黑黢黢的房子,开了灯,傅纵行坐在正对着大门的沙发上,听到声音缓缓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虽然什么表情都没有,但白尘陈就是看出了种可怜巴巴在家盼着丈夫回家的深闺怨妇既视感。

      白尘陈:“……”
      为什么忽然有种做了渣男的错觉?

      傅纵行看到他回来,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了他一眼,站起身,朝餐厅走去。
      平时他回家傅纵行一定要先过来抱一下再亲一下的,今天果然是不对劲儿。

      白尘陈讪讪笑了下,跟过去,解释说:“今天有点儿忙……”
      “没事,”傅纵行很冷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他:“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忙,我一个人多等一会儿也没关系。”

      这话说的那叫一个茶言茶语。
      他又是不带平仄地说出来,让白尘陈一时分辨不出他是真的没关系,还是在阴阳怪气。

      房子比平时安静太多,让他有些不习惯,想到白幸和七七,问:“孩子们呢?”
      傅纵行一字一句回答:“送到我妈那里了。”

      不知道要接什么,白尘陈转头看向桌子,牛排煎得一塌糊涂,有的都糊了,他声音顿了一下,问:“这些都是你做的吗?”
      傅纵行从鼻腔里淡淡“嗯”了一声,要不是餐厅够静,甚至都不一定听得到,他说:“我看着菜谱学了一个小时,做的也不好吃,放了四个小时都凉了,不要吃了,我们点外卖吧。”

      这话说出来,谁还能真的叫外卖?!
      不吃不是人!

      “没事儿!”白尘陈拉开椅子坐下,刚要拿起餐刀,就听幽幽的声音又传来了,“你平时都会坐在我旁边。”

      白尘陈温柔笑了下,也没介意是他把餐盘摆在桌子两侧,端着盘子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吃饭吧。”

      傅纵行说:“麻烦你帮我拿一下叉子。”
      白尘陈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乖乖伸手帮他拿刀叉,目光顿住,刀叉旁放着一个红丝绒的盒子,像是项链盒,但他不会戴项链,皱了下眉,还是欣喜地拿起盒子,问:“小行,是你给我买的情人节礼物吗?”

      “嗯。”
      傅纵行接过刀叉,顿了下,冰冷冷地说:“你应该也不会戴,还是算了吧。”

      白尘陈立刻说:“别说项链了,你买项圈给我我都会戴的。”
      “啪嗒——”
      刀叉被放下,磕在餐盘上发出响声。

      傅纵行脸上这才稍稍松动下去,很含蓄地勾了下唇角:“嗯,你戴上吧。”
      “好,你帮我戴——”白尘陈打开盒子,笑容僵在脸上,随即瞪着他,翻了个白眼:“你故意的是不是?”

      盒子里不是项链,是个黑皮的项圈,还有个搭扣,显然是接锁链的。
      傅纵行凉丝丝地说:“你四个小时后才回我消息。”

      白尘陈觉得自己并没有生气,但还是很诚实地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拍了拍,“啪啪”地响,咬着牙,从齿缝里漏出一句话:“就戴这一次。”

      傅纵行不装了,立刻从椅子上站起身,从盒子里把项圈拿出来,动作轻柔地绕过他脖颈。

      项圈扣上的时候铁片搭上皮肤,冷得白尘陈不适应地皱了下眉心,身后又传来一阵“丁零当啷”的声音,他扭头去看,嘴里问:‘什么东西?’
      傅纵行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副情趣手铐,也是黑皮的,里面垫了一层白绒绒的羊毛。

      白尘陈不知道说什么好,没有拒绝,伸出手让他给自己铐上,说:“我警告你——”
      话音还未落下,眼前就被蒙上一层黑布。

      他呼吸一顿,有点害怕,下意识叫了一声:“小行?”
      “嗯,我在。”傅纵行站在他身后,声音低低沉沉从头顶飘下来,撞进耳朵里,让白尘陈稍稍安心了一点。

      傅纵行牵着他站起来,没有上楼,白尘陈听到他拉了下门,像是阳台的门,登时停在原地:“要去哪里?”
      傅纵行不说话,带着他往前走,白尘陈感觉到有冷风立刻吹在脸上,脚下踏上柔软的草坪。

      “前面有台阶。”傅纵行出声提醒他。
      白尘陈赶忙抬脚,跟着他走上去,脚下的木板承受了两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发出“吱呀吱呀”地轻响,风停了,他意识到他们进了一个屋子里,脱口而出:“你不会带我来儿子树屋里了吧?”

      “……”
      没人回答他。

      白尘陈在黑布下瞪圆了眼睛,骂道:“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他还要在这里玩儿啊!”

      “……”
      还是没人说话。

      傅纵行跟没了踪影一样,连喘息声都没有了,要不是空气中隐隐的松脂香,他都觉得傅纵行不见了。

      “小行?”白尘陈心里有些发慌,在原地转圈,“傅纵行?”
      傅纵行坐在树屋角落,手里是链在木墙一端的锁链,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站在灯下。

      黑布蒙上素白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反而更深,他身上是还没来得及换下的黑衬衣,和牛仔裤,傅纵行喉头轻耸,眼神暗下去。

      ……
      白尘陈手是被锁在身前的,这个手铐间的锁链很长,……

      ……

      他听到傅纵行呼吸重了,心里暗暗较劲儿,慢慢踩着裤脚,绷直光洁的脚背一帧一帧从裤腿抽出来,像白玉,毫无杂质,泛着层色情的光泽。

      “往前走,过来。”傅纵行哑声启唇。
      ……

      白尘陈一点点走到他眼前,感觉到有气息打在小腹,往前微微屈膝,坐在他腿上。
      傅纵行两手垂在身侧,正要抬手抚上他腰身,“嘭——!”

      被他忽地高举着手按在墙上,不知道白尘陈何时挣脱了手铐。

      咔哒——一声脆响在沉寂的房间格外刺耳。
      傅纵行撩起薄薄的眼皮在手上扫了一眼,又看向白尘陈。

      “你老实坐着。”
      白尘陈从他手上接过铁链,扣在两只手铐中央,绕了几圈,牢牢捆在脑后。
      ……
      ……
      两人交换了一个吻。

      3.季月葑篇
      背景是:季月葑十八岁怀着柯佩(三个月)和贝法卢过的第一个情人节,这时候贝法卢还没有彻底爱上季月葑,在这时候开始有爱上他的迹象

      季月葑刚测出怀孕的时候大脑完全空白,由于不能光明正大地独自拜访,只好乔装打扮换上女装偷偷从家里后门溜出去,坐车前往贝法卢的宅邸。

      他个子太高,必须要用长发遮住过于瘦削结实的臂膀和后背肌肉,而贝法卢的口味一像是身怀猛料的超模、女明星,他只好披了头金灿灿的及腰大波浪,画了红唇,胸前塞了俩气球,穿了条特别紧身的包臀红裙和一双高跟鞋。

      刚一下车,走到贝法卢门前,就有人来查他身份,手里端着枪,说是要搜身。
      季月葑脸一白,他怕被发现,回去要被父亲骂死,也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踩着高跟鞋的腿晃了下,咬咬唇,说:“那我不去了。”

      守在门口的人觉得他不对劲,强硬地拉住他的手,把枪顶在他头上,冷着脸:“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这里好想加:这里是你说来就来的吗?但是又觉得太土,要是有人能接受就自己脑补一下吧)
      (都什么年代了,我竟然还在搞文中ps,我真是更土,我为什么还要吐槽我自己)

      季月葑已经后悔了,后悔找上贝法卢,后悔对这个孩子有了爱,更后悔对他有了爱……

      “吱呀——”
      身后一声刹车的擦响。

      几个保镖叫了一声:“boss.”
      季月葑回头,贝法卢开了亮大红超跑刚刚回来,隔着茶色的墨镜和他对视一眼,唇角噙上笑,朝副驾点了下手。

      那边门被人抬上去,走下来一个前凸后翘的omega美女,也没有多说什么,自己抬手叫了辆出租,走了。

      季月葑前不久还在商场的香水广告上看到过她的脸,此刻脸一白,抿了下唇,不想说话了。

      贝法卢跟着下车,扫了眼他们,问:“怎么回事?”
      保镖不卑不亢地汇报:“boss,这女人鬼鬼祟祟地在门口张望,我们正在盘问她。”

      “女人?”贝法卢嗤笑一声,手指勾了下墨镜,挂在鼻尖上,低头在他脸上扫了一眼,微微颔首:“确实挺美。”

      评价完,重新推上墨镜,把钥匙丢给保镖,迈步朝大门走去。

      走了一半,脚步顿住,半侧了下脸,说:“还不过来。”
      押着季月葑的两个保镖愣住,松开他,看着那个身材有料的高个子美女趿拉着高跟鞋顺从地走过去,贝法卢单手环上她的腰,□□地揉了下臀,急忙把眼睛移开,道歉:“对不起,boss.”

      贝法卢没吭声,揽着他让人开门走进去。

      一路上贝法卢都微微笑着,但没有跟他说话。
      这让季月葑有点紧张,他很怕贝法卢,他现在的力量根本不足以和对方抗衡,更何况他还要借助贝法卢手下掌握的信息素伪装药业。

      信息素伪装在黑市上可以不凭借身份信息买到,但黑市也只是明面上的匿名购买,其实当他们踏进去的那一刻,即便是找人代买,幕后买家都会被调查得一干二净。

      季月葑不能冒这个险,他只能依靠贝法卢。

      一直到进了房间,贝法卢脱了外衣,摘了墨镜,在窗边解袖扣的时候才背身问他:“helios,你有事找我?”

      季月葑动了动唇,说:“有。”
      贝法卢笑了,眼里却很平静:“值得你这么打扮一番来找我?伪装信息素不够了?还是需要我帮你清理哪个人?”

      看着他这幅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表情,让季月葑又想起刚才从车上下来的那个omega,很想报复他,但他目前的能力还做不到,他只有一个可能拿捏贝法卢的东西,于是他说:“我怀孕了,但是我不想要。”
      话出口,他就后悔了,他其实很想留下这个孩子,但是他太年轻,也太冲动。

      贝法卢动作顿了一下,似乎还在没反应过来他的话,又跟着复述了一遍:“你怀孕了?”

      “对。”

      “生下来,我需要一个继承人。”贝法卢解开另一只袖扣,随手放在桌上。
      季月葑面无表情地重复:“我说我不想要。”

      贝法卢背身在他看不到的时候,脸冷了一下,旋即笑着转身:“因为刚才的omega你吃醋了?她是我们安插在政要里的人。”

      “你混乱的私生活跟我无关,”季月葑比他年轻,头铁,身板儿硬,嘴更硬:“我要打胎,不想让人知道你安排一下。”

      贝法卢终于被他惹怒了,坐在床边,抬手让他过去。
      季月葑老实地走过去,被一把拽住,反身按进床里,他甚至毫无反抗之力。

      贝法卢压在他耳边,低低笑了一下,用长辈的口吻叫他的小名,施恩似的,说:“月葑,你乖乖听话,我也乖乖配合你伪装信息素。”
      说着,禁锢着他手腕的手微微用了下力,“把孩子生下来。”

      季月葑抿着唇,不回答,跟他怄气。
      贝法卢松开他,“动之以情”,说得像六旬老翁喜得贵子:“你看我年纪也大了,还没有继承人,说不过去是不是?”

      “你帮叔叔一个忙,叔叔把东边的生意帮你抢过来,怎么样?”
      “嗯?”

      季月葑还是不说话,但眼里已经松动了。
      ……就听季月葑脸埋在床里,声音瓮瓮地说:“不到三个月,你要是做了流产不关我的事。”

      贝法卢动作一僵,笑起来,一手插进发间,捏住他头发,狠狠把季月葑脖颈向后拉起,一下拉掉了假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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