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艾尔登法环]黄金之子》冥爵

99、外神

　　梅琳娜推开了原本封印着癫火三指的大门，阿托利斯的狼，桑狄威尔趴在那里，戴着囚具。
　　感应到光亮的它站起身，梅琳娜帮它摘下了囚具。
　　“他还好吗？”它问道。
　　“他赢了，”梅琳娜说，“他完成了弑神的伟业，王座无疑属于他……”
　　桑狄威尔长出了一口气，抖了抖身体，把灰烬抖落。

　　落叶捎来消息，在雾之彼端，我们的故乡交界地，褪色的少王子成为了艾尔登之王。

　　在女王闺阁，醒来的阿托利斯直接翻下了床。
　　“你醒了，艾尔登之王，阿托利斯……”玛莉卡女王也坐在床上，在研究阿托利斯的哨笛。
　　“我无法成为你的王夫，玛莉卡女王，我有未婚妻。”
　　玛莉卡笑了，“我知道，葛德文跟我说了。”她把笛子递还给了阿托利斯。
　　［葛德文？］不是蒙葛特？
　　“你成为艾尔登之王是交界地绝大部分人的意志。王夫，我也有了归来的葛弗雷。”
　　“请等一下，女王，你刚说葛德文？”
　　“是的，不是你做的吗？或者说，葛哈德。”
　　[葛哈德……无上意志的狗……你背着我干了什么……？！]
　　不过他能把米凯拉恢复原样，应该也有能力……
　　阿托利斯想给他一捶，不过不行，他现在就是他自己。
　　“谢谢你，阿托利斯。”玛莉卡说，“你所做的一切……特别是把我和那个忠犬分开。”
　　“拉达冈，他是被控制了吧。”
　　“是的，但他的极度忠诚也是真的。”
　　正说着，拉达冈在外面鬼鬼祟祟地看了一眼。
　　“我只是担心你的伤……”虽然他是被控制的，但那要命的锤子是他挥下的。
　　阿托利斯倒是没有因为被拉达冈捶个半死而记恨，不过依旧气冲冲地直接拉着拉达冈把他塞进了蕾娜拉的房间。
　　并留下一句：“不把她安抚好不准出来。”
　　穆格拉姆在外面看着门，红狼则早就跑去投靠了米凯拉。

　　赐福王蒙葛特正坐在王座旁的座位主持朝会，王座之后的黄金树如同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依旧屹立，且依旧是黄金。
　　但罗德尔王城被灰烬掩埋了一半，属实成了灰烬之城。
　　阿托利斯走到了王座间。
　　“王……”
　　“那个，我可是烧了黄金树犯下重罪的人，要不你们再投一次票？”
　　“我们的选举可是全票通过的，王。”蒙葛特觉得这事情没有什么别的选择。
　　座位上的半神和各地的领主们纷纷回头看他。
　　在葛瑞克的位置上坐着的，分明是金发的葛德文。
　　［葛哈德！］
　　高大的葛孚雷直接爽快地把厚重的黄金王冠待在了他的头上，“这是你应得的，孩子，不，艾尔登之王。”
　　在阿托利斯的身后，弗尔桑克斯突然一把抱住了他，“葛哈德说要给你个惊喜……”
　　“这不是惊喜，这是……”阿托利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他们应该在命定之死释放之后正确地死去，除非葛哈德想办法在这之前把他们复活了。
　　他以为自己拿捏了无上意志，结果最后还是无上意志赢了。
　　“不是吧，你怎么反而不太高兴了，小龙王？”
　　“他没有不高兴，这是疑惑的表情……”桑狄威尔说了一句。
　　“我得去维斯特洛接希兰……”
　　“好啊，我跟你一起去。”弗尔桑克斯没有把他放下来，反而顺手就把他抱到肩膀上。
　　虽然感觉他早过了那个年纪，但是，算了，弗尔桑克斯开心就好。
　　“等下，我跟你去。”米凯拉一大早就把包给理好了。
　　“急这一时？”又不是以后就不能去了。
　　“很急。”米凯拉的好奇心已经抑制不住了，只恨维斯特洛没有赐福点可以传送。
　　“你是不是跟他讲什么冒险故事了？”阿托利斯总觉得是弗尔桑克斯在搞鬼。
　　“有可能？”弗尔桑克斯说完便转过了头。
　　“等下。”阿托利斯回过头，还有话说，“蒙葛特……”
　　“王，还有什么命令吗？”蒙葛特问。
　　“别穿‘恶兆妖鬼’的衣服了，换件赐福王的衣服。”阿托利斯想说好久了，战争结束，他终于可以说了。
　　“遵命，吾王……”

　　黑色古龙刚到利耶尼亚湖上空，阿托利斯突然想起来最好带点特产礼物，便随手逮了两只龙虾。
　　“龙虾……真的可以吗？”
　　“龙虾是因为……有故事在里面的。”
　　对于阿托利斯在维斯特洛做过王子甚至摄政王的事情，他们还一无所知。
　　……

　　在君临红堡的书房内，雷加还在与新任总主教对峙，就听闻了黑色的古龙降临王领的消息。
　　希兰兴奋地先行告辞，冲过去热情地拥抱了一下弗尔桑克斯，米凯拉与玛莲妮亚，甚至桑狄威尔。但无视了躲在玛莲妮亚身后的阿托利斯。
　　还问了句葛德文怎么没来的话。
　　还是米凯拉把心虚的艾尔登之王拽了出来，但他还是不敢说话。
　　“你的手臂哪儿去了？”希兰已经做好了把仇人打一顿的准备了。
　　“烧树的祭品……乃是必要的牺牲。”
　　“抱歉，希兰，我……”
　　估摸着阿托利斯战后一身的伤还没好全，一肚子气的希兰也不好发作，上前抱紧了阿托利斯，“我原谅你，最后一次，艾尔登之王……”

　　他们随后走进了君临，除了阿托利斯在都城守备队的老部下之外，倒是很少有人主动跟阿托利斯打招呼了。
　　这气氛不太对劲……
　　“七神的信徒最近老是找麻烦，托普斯还被人打了一顿。”希兰告诉他。
　　“竟然打我老师？”阿托利斯喜怒不形于色，但不代表他不生气。
　　“你还传教，基本主义？”米凯拉觉得不太像，他毕竟是褪色者。
　　“偶尔提起玛莉卡女王的名字罢了。”阿托利斯立马解释了一下这纯属误会，“传教谈不上。”
　　但这都发展到被人找麻烦的程度了……
　　阿托利斯大概跟他们介绍了一下七神是个什么情况，以及他被讨厌的原因——妨碍到教会赚钱了啊。
　　等他们路过贝勒大圣堂的时候，更是有信徒当面对他们发出嘘声，“外神滚出维斯特洛！”
　　外神，真是风水轮流转……
　　“忘恩负义的家伙，”希兰直接怼了回去，“闭上你的嘴。”
　　阿托利斯倒是一点都不介意，只当成耳旁风。
　　大部分人呢，都没受过多少教育，教士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没必要与他们计较。
　　“你见过吗？七神？”
　　“没见过，本体或是神迹，什么都没有，只有‘吃人’的教会。”
　　“教会，解指和密使？”
　　“都没有，他们有本书，仅此而已。”
　　“写了箴言还是什么？”
　　“故事书。”
　　“嗯……”米凯拉倒是很感兴趣，“我能看看吗？”
　　“大学士的书房里应该有副本……”
　　“副本？”越来越搞不懂了，神的书还可以手抄的吗？
　　走到伊耿高丘的时候，奥斯威尔·河安爵士过来迎接他们，“黄金……”不，不是，“抱歉，什么王来着？”
　　“艾尔登之王。”
　　“所以你们两个什么时候结婚？”
　　“要等城里的灰扫干净。”阿托利斯实话实说。
　　“那还得好几年吧，那都成灰城罗德尔了。”弗尔实话实说。
　　“玛莉卡啊，你们干脆在君临办了算了。”奥斯威尔·河安爵士倒急了起来。
　　希兰并不在意，放在身边就好，还能跑了不成。
　　双子互相看了一眼，这感叹词奇奇怪怪的。
　　“等等，你……”奥斯威尔·河安爵士看着玛莲妮亚，“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战无不胜的玛莲妮亚？”
　　“是的。”玛莲妮亚没想到自己也挺出名。
　　“你打败过阿托利斯是真的吗？”
　　“是的。”
　　“不，那是我大意了，不能算。”
　　“但是你输了是事实。”米凯拉也帮着自己妹妹说话。
　　“要不你们再打一场？”希兰出了个馊主意。
　　阿托利斯果断拒绝：“不要。”
　　水鸟乱舞和拉达冈的锤是他最不愿面对的东西，还有隐形的黑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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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无上意志：谁拿捏了谁？
接下来的篇章会暴揍七神教的武装教会，但宣战理由还没想好……
说没日更但还有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