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艾尔登法环]黄金之子》冥爵

73、双龙

　　蕾拉王后不断梦到那个怪物，那个撕咬她的野兽……直到一束金色的光落在她的身上，野兽畏惧着那道光，它不敢靠近。过了一会儿，那个梦又变了，一头龙，亮金色的龙，很像希兰桑克斯，一个漆黑的骑士用一柄漆黑的长.枪杀死了它，金色的血喷洒一地，骑士摘下头盔，是伊里斯的模样，漆黑的伊里斯，而那头龙，倒下了，很快地腐败了……
　　“阿托利斯！”蕾拉突然惊醒，阿托利斯还好好地在她眼前。
　　蕾拉伸手抱住了他，而阿托利斯拍了拍她的后背，“我在……天亮了，别怕。”
　　“我梦到了，他杀了希兰，伊里斯……”
　　“不会，他杀不了她。”
　　“你们今天还要去比武大会吗？”
　　“晚点会去，我依旧是伊里斯王的养子，不能让别人嚼舌根。”
　　“至少，希兰留下……”之前那次蕾拉告知他自己的龙梦，阿托利斯的反应就很大。这次，说不准也会发生。
　　“好吧，我会跟她说的。”
　　“你们叫我？”希兰推门进来，她的耳朵很灵。
　　“算是……”
　　蕾拉把龙梦又详细描述了一下。
　　“抱歉，王后，你的龙，是两只脚还是四只脚。”
　　“我不太记得了……”
　　“行吧，既然你们两个都想让我留下就留下吧。”希兰也算好说话。
　　“等会儿的早饭是帮你端过来还是……”
　　“一起去吧。”蕾拉有些无奈，这俩孩子也太贴心了一点，“你们的母亲有你们真幸运。”
　　“我母亲在我出生不久就离开了。”
　　“我母亲死在战争当中。”
　　“……”她不该说这话的。
　　“你是我唯一的母亲，蕾拉·坦格利安。”
　　蕾拉王后走路还是有些疼痛和不便，阿托利斯又是直接抱起她就走。
　　“等一下，先去看一下杰赫里斯。”
　　希兰推开门，小小的杰赫里斯此时正淹没在大狗狗长长的毛发中，床都不要了，睡得特香。
　　桑狄威尔动了动耳朵，表示它醒了，但它一动不动。
　　蕾拉笑了笑，让希兰又关上门。大狗狗想呜咽一声都怕吵醒了杰赫里斯。
　　三人到大厅一同用餐，期间阿托利斯还把银蜈蚣叫来了解一下无垢者的生活。
　　无垢者没什么感情就除了吃喝拉撒睡也没什么其他需求，银蜈蚣只说过得很好。
　　学士也送来了雷加寄来的信件，奥瑞利乌斯在他身边，没什么事。
　　杰赫里斯也睡醒，和他的大狗狗来到大厅用餐。
　　“行了，到时间了吧。”希兰摸乱了阿托利斯的短发，提醒他到了修角的时间。
　　“角？”
　　“我的古龙形，会长多余的角出来……”
　　“为什么？”
　　“因为我本不是古龙，需要借助多余的力量。”
　　阿托利斯与希兰手牵手跑到了海滩上，纷纷变成了古龙形态。
　　杰赫里斯好奇地到窗口去看，随后哇的一下就被吓哭了。
　　恶兆龙王听到了哭声，一头钻进了海里。
　　“小杰别哭，那是阿托哥哥啊，他不会伤害你的。”蕾拉抱起小儿子安慰起来。
　　“阿托哥哥……”听到这个名字，杰赫里斯安心了下来，但还是不敢去看那头龙。
　　黄金古龙拽着恶兆龙王的尾巴把他拖出来。
　　随后拿出了她的修剪专用小雷刀。
　　大狗狗也拿出了它的修剪专用小卢恩刀。
　　且不说那个已经重得难以抬起的尾巴，这背部的恶兆角长得不是一般地错综复杂。有的已经戳穿了他的背部，怪不得会突然掉下来。
　　恶兆龙王趴在沙滩上耷拉着翅膀一动不动。黄金古龙负责从尾巴开始一刀一刀把角切断。
　　随后恶兆龙王两脚直立站起身来，抖了抖身体把那些角全都甩下来。黄金古龙一甩尾巴又全都把这些乱角甩到了一边。
　　好奇的伊斯恩学士上前查看，这些看上去材质就像是牛羊的角，或者说像长得太长的马蹄，为什么龙会长这种东西出来？还有石头卡在其中……伊斯恩刚想上手，桑狄威尔突然跳到了他面前。
　　“小心点，学士，你最好还是离远点。”桑狄威尔叼着人远离了此地。
　　黄金古龙把背上的角修得差不多，随后又用火焰炙烤了一下，长出的角被烤得焦黑，可以延缓之后的胡乱生长，恶兆龙王也配合地甩了甩身体。
　　修完了之后，恶兆龙王也显得不是很难看了。赤红的身躯，如同火焰一般，翅膀则是暗红，闪着些许金色点缀。
　　经过大致的修理过后，恶兆龙王看着也不再那么可怕了。随后他又很配合地转过身让黄金古龙帮他修了四条腿上的角，虽然腿上的角他自己可以扒拉，但自己扒拉得肯定也不咋样。
　　之后他又翻了过来，跑到海里去洗掉了身上的沙子。等他回来之后，希兰又修了修他右边头顶的那个经常容易戳到自己的角，之前自己随手一道龙雷枪劈掉了大半，显得很难看。希兰又给他仔细地修了一下，也没有全削完，留了一点出来，像一个正常的突出的小角一样。
　　最后，黄金古龙再给他用火炙烤一下，然后蓄谋已久地一口对着龙王的脖子咬下去。
　　“啊，又开始啦。”桑狄威尔也不是没见过他们两条龙玩闹。
　　“轻咬是喜爱的意思，”桑狄威尔给刚走来的蕾拉母子解释了一下，“咬脖子是最亲密的，只有伴侣才会做的。”
　　“是吗……”蕾拉忽然又想起了伊里斯，整个人的表情又暗沉了下去。
　　“嗷。”被黄金古龙压在下面的恶兆龙王看到了蕾拉他们，便叫了一声。黄金古龙也马上不闹了，从他身上下来。
　　恶兆龙王甩了甩身上的沙子，朝着他们所在的石桥走过去。
　　杰赫里斯现在也一点都不怕他，伸手就要碰他。恶兆龙王也凑上去，杰赫里斯一叫“阿托哥哥”，他也会“嗷”一声。
　　希兰随后用手把他的头推开，凑到杰赫里斯面前也要他摸，“希兰。”
　　面朝海面的海龙塔，突然有号角吹响。
　　“嗷。（我去看看。）”恶兆龙王展开四翼飞了起来，希兰伸手护住了母子以免他们被飞沙走石伤到。
　　无垢者们在海滩前列阵，恶兆龙王贴着海面飞行。
　　驶来的船只上挂着红龙的王旗，看到恶兆龙王向他们飞来，也即刻降了半帆减速。
　　“那是……阿托利斯王子？”路斯里斯·瓦列利安看了眼他的儿子戴尔。
　　“红色，独眼，有角，是他。”戴尔·瓦列利安也是第一次亲眼看到。
　　恶兆龙王停在了船前，等他们的说辞。
　　“国王让我们接王后回君临。”路斯里斯·瓦列利安对着他喊了一句。
　　“不。”恶兆龙王用带着口音的词语回应他们。
　　“但那是国王的命令……”
　　一道龙雷落在手中，恶兆龙王抬手就把兰斯桑克斯的龙雷长刀对着他们挥过去，什么都没砍到，但把所有人都吓得趴在地上。
　　“好吧，好吧！”路斯里斯·瓦列利安立刻让人马上掉头回去。
　　恶兆龙王不会杀了他们，不过砍断桅杆让他们在海上漂一段日子也够呛。
　　确定船队没有再掉头回来的打算过后，恶兆龙王飞回了龙石岛。
　　“嗷，嗷嗷，嗷。”恶兆龙王在蕾拉面前嗷了几声，又挥了挥翅膀。
　　“你要去君临了？”谁都猜得到。
　　他点点头。
　　他再不会去看着点伊里斯，谁知道他会不会又发疯，雷加一个人应付可太难了。
　　在与希兰桑克斯碰了碰头之后，恶兆龙王又再度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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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无上意志：前有刀
阿托：不准刀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