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艾尔登法环]黄金之子》冥爵

71、玛莉卡的箴言

　　希兰桑克斯叫了一声，那头丑龙忽然就掉到海里去了。
　　“老爸啊！”奥瑞利乌斯与都城守备队的一众人立刻往海边赶过去。
　　这掉水里了不得沉下去，沉下去不得淹死。
　　“王家舰队，快去捞人啊。”戴尔·瓦列利安也跑得飞快。
　　结果还是希兰桑克斯把阿托利斯捞了上来。
　　希兰变回了人形，“你这角多久没修了？”
　　估计是从碎片战争开始就从来没修过吧。
　　本来以为飞得吃力是疏于练习，结果是恶兆的角过于沉重了。
　　“老爸，你没淹死啊。”
　　“以后别提这件事……”
　　“你在碎片战争的时候就没变过古龙？”希兰拍了拍他的背。
　　阿托利斯不想把古龙卷进碎片战争的想法从未动摇过。
　　“还是被拉达冈赶出王城后就没变过？”她又问。
　　“赶出王城？”奥瑞利乌斯想不太明白，“为什么？”
　　“一言难尽，但这件事还是不要声张了。”阿托利斯看着周围赶过来的越来越多的人，也不确定都有谁听见了。
　　希兰看到阿托利斯的眼神忽然变得警惕，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虽然具体没有意识到是哪儿有问题，但……她果然还是少说话吧。

　　他与希兰刚准备回到房间，却被御林铁卫叫回到王座厅，伊里斯王果然迫不及待问起了这件事。
　　“你曾被赶出王城？”这意味着他这个宣称存疑啊，他的第二顶王冠不保啊。
　　整个王座厅一片死寂，宾客们低着头都不敢说话。
　　伊里斯王本就想借机敲打他一下，这下可好。
　　阿托利斯看向了蕾拉王后以及她身边的杰赫里斯。这种吵架的事情，不知道伊里斯又什么时候会发疯。蕾拉也很快反应过来，让侍女先把孩子抱去睡觉了。
　　而后，阿托利斯才回答：“我父亲后来召回了我。”
　　“但你的父亲不是你的王对吧。”伊里斯王头戴王冠，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黄金君王只是个虚衔。”
　　“罗德尔的人民，包括两位叔叔都推举我为王，我也尽我所能庇护他们，我不明白虚衔是何意……”
　　“你称自己为君王，但只统治着王城一隅，那就是虚衔。”
　　“那天攻打王城之人均称自己为君王，而我所在之地是王城，并且我一一打败了攻打王城之人……”
　　“那你们原本的王呢？”
　　“销声匿迹。”
　　“他的儿子呢？”
　　“失踪……”
　　“他有女儿吗？”
　　“……”[找他哥找得快疯了。]
　　这毫无意义的刁难，除了能让阿托利斯心怀芥蒂之外，真的还能有什么用吗？
　　伊里斯虽畏惧阿托利斯也依赖他的能力，虽信赖他又不得不怀疑他。如果他想，他随时都可以坐上铁王座，但他又似乎是对铁王座最没有兴趣的。
　　“你不用操心我能不能当上真正的王，伊里斯·坦格利安……”阿托利斯收回了自己之前一切的客套，直接改变了用词，换回了交界地的古老用法，“因为选王是玛莉卡女王的事情，她说过如下的箴言：半神啊，我可爱的孩子啊。你们能成为任何存在──能成为王者，也能当上神祇。”
　　桑狄威尔也在此时出现在阿托利斯的背后，“终于你不当人了，半神殿下？”
　　“‘狼血’阿尔特留斯，罗德尔王城的黄金君王，法姆亚兹拉的古龙之王，交界地的半神和神人。”
　　“‘无上之狼’（the greater wolf）桑狄威尔，神人之影，正如玛莉卡女神的狼‘黑剑’玛利喀斯。”
　　“希兰桑克斯，古龙王后，法姆亚兹拉的守护者，众龙的统治者与庇护者。”
　　“至于全境守护者与盛夏厅亲王，你想收回就收回，伊里斯王。”阿托利斯也是直接了当地说明了，“如果有人说我对铁王座感兴趣，我建议你杀了她。让我们敌对之人，非蠢即坏。”他随后转头看向了人群之后的托娅。
　　伊里斯王还未吭声，都城守备队的金袍子们随即上前将她拿下。
　　托娅手中的酒壶洒落，“我只是依照了光之王的命令行事，我并没有教唆，这是光之王说的话。”
　　“夜王可以让我与旧神交流，你能让我与光之王直接对话吗？”阿托利斯直视着托娅那双黄色的眼睛，“不行？”
　　伊里斯这下找到了可以发泄的人，“把这个乱说话的神棍女人给我烧了。”
　　“不！”托娅怎么会想得到他是半神，他是玛莉卡的后裔。
　　虽然挑拨他们父子的事情是她说的没错，但……她不能承认。
　　“不！我没有错！你是光之王的敌人！你就是！”
　　“在命名日杀人不太好，陛下。”蕾拉王后难得发声提议，“会给雷加招致不幸。”
　　“你们怎么处理进谗言之人，阿托利斯？”
　　阿托利斯也顾忌不得在场各位的食欲，答道：“压碎双眼。”
　　“关起来，等比武大会结束烧。”
　　阿托利斯随后与希兰对视一眼，［真成夏玻莉莉了……］

　　而后，晚宴不欢而散，半神与他的王后也回到了房间。
　　“抱歉，阿尔……”希兰也知道这件事情都是自己说错了话，好在阿托利斯最后把矛头指向了夏玻莉莉，否则这君临他们是待不了了。
　　“没事，早晚都要说的。”阿托利斯明知道这点，却一直拖到这种时候，他担心着早晚要发生的事情。
　　就像他获得了影子野兽刚成为神人那会儿，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无论是葛瑞克还是葛德文。接下来会是一段奇怪的过渡时间……
　　“我以后还是少说话吧。”
　　“没关系的，希兰。”阿托利斯已经够沉默了，要是希兰还这副样子……
　　“你没事吧，阿尔？”希兰觉得他有些不对劲，不过那伊里斯王的事情不至于让他这么发愁。
　　“玛莉卡的完整箴言是：半神啊，我可爱的孩子啊。你们能成为任何存在──能成为王者，也能当上神祇。但是当你们没有成为任一存在，就会被抛弃……并且，成为祭品。”阿托利斯隐瞒了后半部分，隐瞒了自己很可能已经是被抛弃的。
　　“别这么想，阿尔，你没有被抛弃。”
　　“但是碎片战争，这是玛莉卡想要看到的吗？为了选出新的神与艾尔登之王？”
　　“玛莉卡想被替代？这说不明白啊……”
　　“那就是无上意志了。”阿托利斯说出了这个凌驾于所有神之上的名字。
　　曾经终结了古龙时代，把黄金树投送到交界地的无上意志，又想开启新的时代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纵使他们身为古龙的王者或是半神，亦与凡人一道，毫无反抗之力。
　　“玛莉卡尝试反抗，受到了惩罚……那拉达冈呢？他又在做什么呢？”阿托利斯小声嘀咕着。
　　“‘黄金律法’拉达冈，他一直是黄金律法的忠犬。”桑狄威尔这么说道。
　　“他可能帮无上意志伤害玛莉卡吗？”
　　一声乌鸦的叫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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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阿托：无上之狼是你现编的吧
桑狄：我，无上意志钦点的，为什么不能叫无上之狼，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