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艾尔登法环]黄金之子》冥爵

68、龙穴

　　君临的雷妮丝丘陵顶部的一个巨大的巢穴状建筑，坦格利安家族曾在这里圈养他们的龙，后来，此地在血龙狂舞的暴乱之中化为一片废墟。其巨大的穹顶已从内部坍塌，而青铜的大门也已关闭了一个世纪以上。
　　而如今，却被伊里斯二世改建成了一座圆形的比武场，各个家族的旗帜在建筑上飘扬。
　　伊里斯对于比武大会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这是谁的鬼主意？”阿托利斯问了下身后的杰洛·海塔尔爵士。
　　御林铁卫队长摇摇头，伊里斯此前没和谁提起过，“不知道，有人说是那个红袍女人……”
　　阿托利斯的脸色阴沉，默默算了下需要花费的金龙有多少个零。
　　虽然说阿托利斯是支持弘扬武德的比武大会的，但这真的没必要吧。
　　“所以他们真的把龙当成小狗一样锁在这种地方？”希兰的关注点有点不一样。
　　“你们的城市很大吧。”雷加早就想问一问。
　　“法姆亚兹拉，对于古龙来说并不大，但它在空中。而‘黄金’葛德文也允许我们在除了罗德尔王城之外的地方自由飞行。”
　　“在空中的城市？怎么可能？”
　　“这你要问古龙的神了。”不过自从龙王沉寂，法姆亚兹拉就开始逐渐崩坏了。
　　“你从没告诉我后来你把龙王怎么样了……”希兰突然问起阿托利斯这个。
　　“我不记得了。”阿托利斯尽记得五个头就剩两个这件事情了。
　　虽然这么大的事情会不记得是件奇怪的事情，但阿托利斯在战争结束后真的生了场病，把后来的事情都忘了也有可能。
　　不，他当然记得，那个混蛋被阿托利斯封印在天空城的时空夹缝。要不是失去了他，法姆亚兹拉会被毁掉，包括罗德尔在内的大部分交界地都会遭难，阿托利斯才不愿留着他苟延残喘。
　　随后，国王带着托娅来到了贵宾席，用斟酒人的身份让御林铁卫给她搬了个座位在国王的座位旁。蕾拉王后早就不抱任何希望，只求玛莉卡不要再让这个男人伤害自己和孩子们就好。
　　“你还好吗，父亲？”阿托利斯看了看他，几天不见苍老了不少，走路还是托娅搀扶来的。他这才四十不到，怎么有点七十岁的模样了？
　　“我很好。”伊里斯二世把自己的沉重的王冠扶正，接过了托娅倒的血红的美酒，一口气灌了下去，又喘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些许精神。
　　阿托利斯出于好心提醒了一句，“魔法之事还是少做为好，特别是你的老师看上去并不专业。”就连他自己现在也不敢出什么大招。
　　“不用你说。”伊里斯二世明显听不进去。随后，托娅又把龙心的权杖交给了伊里斯二世。
　　托娅前来斟酒，阿托利斯却用手盖住了杯口示意不用麻烦，“如果王子感兴趣的话，我也可以赐教哦。”刚说完，就被希兰给瞪了一眼。
　　“我对光之王不感兴趣。”[我的老师可是“黄金律法”拉达冈和“满月女王”蕾娜菈，你那点鸡毛蒜皮的算什么……]
　　“你不想更了解深渊之王吗？”
　　一提到这个名字，阿托利斯的右眼就刺痛。
　　“你到底是侍奉光之王还是深渊之王？”这下阿托利斯也瞪了她一眼。
　　托娅的眼神刚对上他，手上一抖把整个酒壶都给打碎了。
　　是杀气，如果她再提到那个名字，阿托利斯必会杀了她，深渊监视者绝不是白叫的。
　　“我……当然是侍奉光之王……”托娅有些心虚，接过御林铁卫递过来的手帕把地面清理干净。她侍奉光之王，但对敌人了解一下不也是好事吗？
　　“下去吧。”伊里斯二世命令道。笨手笨脚连斟酒的工作都做不好，她除了带来欢愉真的一无是处。
　　此时，观众已经基本落座，人们把整个龙穴坐得满满当当，虽然改建之前没有考虑过人数，但目前至少也有快过万人。
　　伊里斯咳嗽了几声，座位旁的侍者吹响了号角，“安静！”
　　国王从座位上站起，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长袍。
　　雷加随后也站起身，并把手中的利剑黑火递给他，“父亲。”
　　伊里斯接过剑，正式册封雷加为龙石岛亲王，而阿托利斯为盛夏厅亲王。
　　整个龙穴又爆发出了王子万岁的喝彩声，几乎淹没了整个君临，比给国王的喝彩多十倍。
　　“七神保佑你，雷加王子。”
　　“玛莉卡保佑你，阿托利斯王子。”
　　希兰顺着那些喊玛莉卡的声音看过去，这怎么，看上去都是贵族女子啊……
　　“你到底是怎么给玛莉卡传得教啊？”希兰随口就问了一句。
　　“我没有。”阿托利斯凑上去小声解释，“我只是用魔法救了差点夭折的弟弟，然后找了个借口。”
　　阿托利斯完全没想过真的会有人崇拜起了玛莉卡，蕾拉王后更是首当其冲。
　　“什么魔法？”希兰不记得他有什么能救人的魔法，黄金树祷告的话，他这个褪色者不是不能用吗？
　　“你可以理解成，他琢磨出了自己的祷告。”桑狄威尔帮着解释了一下。
　　“你不是从不跟别人谈起自己的律法吗？”希兰感觉这事情有蹊跷。
　　“……”阿托利斯回答不了，他有些头疼。
　　“好吧，我不问了。”希兰一时间觉得他还有些可怜，就心软下来了。
　　他和桑狄威尔都不会承认他们和无上意志做了交易，不过仔细一想那个无上意志也太好说话了，总觉得有阴谋。一会儿说让他摆平两个神，过几天让阿托利斯不要在意，随意发挥……

　　一场随从的混战比武，作为此次比武大会的开场戏。
　　不少贵族近卫队的成员，包括琼恩·克林顿也在其中。
　　“等等，”雷加认出了一位黑甲的小骑士手上那把龙晶短剑，“那是……”
　　奥瑞利乌斯，没错。
　　虽然他年纪还小，但也算身经百战了。很聪明地尽量避免了所有能避免的战斗，也尽量不从正面与对手交手，似乎对“背后偷袭”和“修脚”有独特的偏爱。
　　虽然人们的评价不太好听，他真的靠着“运气”站到了最后。
　　阿托利斯起立为小骑士鼓掌，奥瑞利乌斯摘下头盔向他招手，他觉得父亲似乎露出了些许不太好觉察的笑容。
　　“他这是什么剑术？”杰洛·海塔尔爵士觉得这有点不太符合骑士精神。
　　“小打大就是这样的，有问题吗？”阿托利斯比他的大多数亲戚都要矮小，他以前就是这么打的，有什么问题呢。
　　“靠打后脚跟？”雷加也没见他用这种招啊。
　　“打龙还是打巨人都很好使，我亲测过的。”
　　“没……没问题了。”

---

作者有话要说：　　阿托：钱是这么花的吗？我裂开来
希兰：龙是这样养的吗？我裂开来
奥瑞：我是咋赢的？
桑狄：无上意志说，前有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