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艾尔登法环]黄金之子》冥爵

55、旧神与龙王

　　在永冬之地的一片茫茫风雪之中，希兰和以及变回人形的阿托利斯找到了那棵比绝境长城还要高的巨大鱼梁木。
　　夜王坐在其下的王座上。
　　希兰刚举起龙雷的长刀就被阿托利斯阻止。
　　阿托利斯从龙背上跳下，手握着他的黑色大剑，走向了已经必败的夜王。
　　“我要与你们的神谈话。”
　　“说吧，我在听。”夜王说着源语，他的眼睛也从蓝色变成了绿色。
　　“我来此地不是为了摧毁并替代你，相反，我相信我们可以达成一个盟誓。”
　　“别再烧毁鱼梁木。”
　　如果夜王能在先民拳峰就与他谈谈，烧毁鬼影森林这件事本就可以避免。
　　“可以。你们别再复活尸鬼。”
　　这是异鬼们最大的武器，就这么自费武功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然而，希兰的长刀还横在那儿呢。
　　“可以。但人类不准靠近永冬之地。”
　　原本永冬之地就不适合人类生存……
　　“我来此不是为了建造又一面高墙的，旧神，我想建造的是桥梁——我们可以允许异鬼在长城以北生活，只要你们收起敌意。”
　　旧神没想到对方退了一步。
　　“最后，你们必须交出冬之号角，确保长夜不会再到来。”
　　“我们不可能交给人类……”
　　“那便让绿先知保管。”作为旧神和人类之间的绿先知，并不太会被卷入人类的纷争。
　　“可以。”
　　阿托利斯示意希兰收刀。
　　“如果你们需要人类的帮助，可以手持火把前往长城，或是向我送来渡鸦。反之，如果有人需要你们的帮助，也可以手持火把来永冬之地找你们。”阿托利斯向夜王伸出了手。
　　两位握手即代表盟誓达成。
　　随后，夜王从树洞中取出了冬之号角。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王……”夜王竟又用通用语交流。
　　“我并不是什么王。”
　　“龙王，其名阿尔特留斯……”希兰报上了名号。
　　阿托利斯转头看着她，[我什么时候成龙王了？]这也不好在他们面前问。
　　等到两人飞到了三眼乌鸦的洞穴，阿托利斯把冬之号角交给了森林之子叶子。
　　叶子代血鸦向他道谢，随后便把冬之号角带进了洞穴。
　　“现在，说说龙王的事……”阿托利斯刚刚放松下来就直接脱力倒下了，［褪色者啊，果然麻烦……］
　　“你受伤了吗？”希兰变成了人形抱住了阿托利斯。
　　“没有……只是太累……”
　　“好吧，那你睡一会儿吧，我就在这里，不会离开你。”

　　“学士，旧镇那里到底是什么情况？”雷加找到一个年轻的，还没有项链的学士学徒问他。
　　“传闻枢机会召开了一次会议，结果大部分博士都认为异鬼是异端邪说，帮助野人更是……大逆不道。”
　　即便如此，依旧有一些年轻的学士因为仰慕阿托利斯的名声以及真正的忧国忧民而前来。枢机会怕年轻的学士与学徒们跑光便又下令离开的学士和学徒们会被没收项链以及禁止再度进入学城的惩罚。
　　“因此他们就拒绝全境守护者的号召？谁给他们的胆子……”
　　虽说这次因为有强大的古龙在前面顶着，伤亡并不多，但还是有不少人被冻伤。因为没有及时的医治而冻掉了耳朵和脚趾的事情时有发生。
　　“你们统计好伤亡人数了没？”桑狄威尔卸下了铠甲，他发号施令的样子很像主人。
　　“统计得差不多了，不过自由民……”格里芬记得他们并没有在名册上。
　　“当然也要统计，并统一发抚恤金。”桑狄威尔又让雷加发信把自由民部落的首领召集一下，可能之后还要去临冬城开个总结会。
　　黎明时分，白狼突然动了动耳朵，“等下，全都往后放放吧，”他又说道，“我们去接殿下回来。”
　　“他赢了？”
　　“赢了，但好像累昏了。”
　　桑狄威尔让人打包了一大袋好吃的，随后点名与雷加、奥瑞利乌斯、亚瑟·戴恩爵士、布兰登和艾德里克·史塔克、赛德一起踏上了前往三眼乌鸦洞穴的路。
　　鬼影森林的火焰似乎在逐渐熄灭，不过他们依旧走着乳河边的那条路。
　　“我一直以为你是阿托利斯王子的打手之类的，没想到你懂得不少。”布兰登·史塔克有些自来熟。
　　“黄金狮子瑟洛修曾为初王葛孚雷的宰相，拉达冈的红狼……好吧，它是挺狗的……”
　　“为什么阿托利斯可以变成龙？”雷加似乎很执着于此。
　　“古龙！”桑狄威尔也执着于纠正。
　　“具体的我不能说，但当年古龙战争的结果是阿托利斯的父亲‘黄金’葛德文与希兰的父亲‘雷枪’弗尔桑克斯化敌为友，而且是挚友。他们与兰斯桑克斯经常拜访罗德尔王城，并教给骑士们龙雷的力量，当然只有认定的人。阿托利斯也经常拜访法姆亚兹拉——古龙的天空之城。”
　　“那……龙王呢？传说有五个头的那个……”
　　“普拉顿桑克斯在古龙战争之后再没有露过面，具体什么情况只有阿托利斯和‘黄金’葛德文知道。但阿托利斯活着回来了是事实。”
　　“他是单挑的！？”
　　“他从未提起具体情况，我也是古龙战争之后才被派给阿托利斯的。”桑狄威尔有些不能想像阿托利斯一个小半神是怎么赢过龙王的，传说它除了冰火和雷之外还能操控时间与空间……
　　“普拉顿桑克斯之后，弗尔桑克斯成为了龙王，并一直与黄金树势力维持友好关系，直到‘黄金’葛德文身死，碎片战争爆发。为了保护古龙一族，阿托利斯与他们划清了界限，禁止他们再度降临大地，但弗尔桑克斯一直守护着‘黄金’葛德文的尸体，而兰斯桑克斯以罗德尔的导师的名义坚持守护罗德尔王城。”
　　“父亲不是人类？”奥瑞利乌斯一直这么觉得。
　　“这个……让他亲自告诉你们吧。”

　　在鱼梁木下，阿托利斯正靠在一个金发女人的肩上熟睡，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阿托利斯如此安然还毫无防备的样子。但也不是毫无防备，他的手还握着黑暗姐妹的剑柄呢。
　　“他们来了，阿尔。”希兰刚说完，阿托利斯就瞬间清醒了。
　　“爸爸！”奥瑞利乌斯第一个冲了上来，阿托利斯一个转身先把孩子护到身后。
　　“你听我解释。”
　　“我在听。”希兰不觉得阿托利斯会绿了她。
　　“领养的。黑火和坦格利安的事情要从‘庸王’伊耿四世说起……但简单来说，是为了避免一场战争和之后的战争风险。”
　　“我可以证明哥哥绝对正直，嫂子。他连和别的女孩跳个舞都要了他的命似的，婚约也是秒拒。”
　　“你还收了个弟弟？”
　　“他的父亲收我为养子。”
　　“不会吧，还有人能与‘黄金’葛德文相比吗？”
　　“我从未把他与我的父亲相比，只是身为王子我能做的事情更多一些。”
　　“换了个地界你还要忧国忧民啊……”
　　阿托利斯随后跟他们说明了他与旧神达成的盟誓。
　　“等等……你和旧神？不是夜王？”布兰登·史塔克有些不太明白。
　　“他等级不够……”
　　“王子怎么和旧神……”谁等级不够啊……
　　“龙王。”希兰炫耀般地说道。
　　阿托利斯把希兰拽到鱼梁木的后面，说道：“我没同意入赘，希兰……”
　　“那我直接把龙王之位传给你，你比我更清楚如何做一个王。”
　　“弗尔呢？”
　　“他在……与死亡抗争。”
　　阿托利斯呆愣住了，“不……与死亡抗争的唯一结果是被死亡吞噬。”
　　“那是他唯一的挚友，他知道代价是什么。”
　　“不，我父亲已死，这不值得。”
　　希兰抱住了阿托利斯，“他相信你，阿尔，他相信你能拯救他们两个。”
　　阿托利斯不太甘心地小声回答：“但我现在是褪色者，我谁都救不了。”
　　“他们说褪色者不能称王，但你现在已经为龙王。我亦相信你能成为艾尔登之王——我们所有人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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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无上意志：然而你们现在连家都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