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艾尔登法环]黄金之子》冥爵

43、临冬城

　　临冬城的大厅内，很快聚满了人，各地的公爵、伯爵们挤在八条长桌旁，阿托利斯坐在高台的主座上，一边是雷加，另一边是瑞卡德·史塔克。
　　人们大多已经披上了毛皮斗篷，除了阿托利斯与雷加。
　　有很多贵族们都不理解阿托利斯对于自由民绥靖的政策，认为没必要对这些野人手下留情。对此，不止一次地对阿托利斯提出意见。
　　“我理解你们的想法，但请先听我讲个故事。”阿托利斯说道，“在我出生之前，我的祖父‘初始之王’葛孚雷用绝对的武力征服了交界地的大部分地区，其中包括巨人们所在的雪域。但当‘初王’离去过后，巨人们掀起了叛乱，被打压的主和派前来向我的父亲请求援助。我的哥哥葛瑞克当时作为父亲的先锋……虽然当时我在上一次战争中受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我也不想什么都不做，所以我就请求父亲分我一队骑士。然后的事情你们应该听过，我把巨人们的家园用烈火付之一炬，终结了一场还未开始的战争。我拖着两颗巨人的头颅回去找我的父亲，他很惊讶，然后他突然很生气地问我；‘他们之后住哪儿？在哪儿生活？’‘无处可去。’我回答。‘他们无处可去，便不会安稳，不会安稳，就会作乱’。而在之后的几年里，巨人们的叛乱此起彼伏，我也一直没能回家，一直留在雪域的索尔城镇压叛乱。直到拉达冈来讲和，他们才消停。你们或许觉得帮他们盖房子，教他们种地太麻烦，对战争毫无意义，但我想的是，将来的我们，或者我们的后代不用去为了已经结束的战争流血。”
　　阿托利斯扫视了一圈周围，确定他们都听进去了，之后便开始安排军力布置。
　　因为五万人不能同时进驻绝境长城，因此采取轮战，两万人先进驻长城下的城堡，等出征时，之后再由剩下的军队里调配人员填补上去。总而言之，长城上会一直保持两万人的兵力留守。并在临冬城留有后备一边屯田建设一边训练。毕竟这不是一场一时半会儿能结束的战争。
　　之后就是分城堡，铁民负责影子塔、西桥望两座最西方的城堡，谷地与山地氏族的军队负责驻守西部山脉附近的五座城堡，长夜堡、深湖居、王后门、黑城堡则由阿托利斯亲率的黄金团负责。再往东靠近鬼影森林的四座城堡则驻扎风暴地与河间地的部队，北境、王领以及河湾地的部队则负责最东边的最后四座城堡。
　　当然被落下的多恩部队也不用等待太久，等前方的部队往前推进之后他们就能顺势补位了。
　　虽然他早就想好了如何在一周之内横扫整个塞外，但阿托利斯还是要无时无刻提醒自己这是一场持久战。虽然现在的天气还算好，但缺少后勤补给会造成很多非必要的战斗减员。而且战争的最终目的是异鬼不是自由民。
　　“第一阶段，修缮绝境长城各处城堡，囤积粮食、箭矢，火油，将人员打散加入游骑兵巡逻的队伍里。”
　　“不打草惊蛇吗？”
　　“无论是雪山还是鬼影森林地形都很复杂，谨慎点不会有坏处。在此期间可以去访问几个和守夜人有交往的村落，试着劝说他们加入。”
　　阿托利斯说完就让各部去准备了。
　　相比起一般的征召兵，全职业化的黄金团素质与战力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阿托利斯一站过去，所有人全都整齐地站好了队列，手持武器做好战斗准备。
　　不过他们对于领袖阿托利斯的指挥才能还是有一定的质疑，能打和能指挥不是一回事。
　　黄金王子站在他的黄金团面前，巨狼桑狄威尔站在他的身边，“他们都说你们是最强的军团，因此我把你们全都带上。让那些农民伯伯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战士……”
　　身着黄金色铠甲的战士们高举着武器欢呼着，就连奥瑞利乌斯也在一旁高举着拳头呼应。
　　作为禁军的黄金团一刻也不墨迹地行军离开，此时的农民伯伯们才刚找到自己的队列。
　　作为“屯田后备军”的多恩人，则准备在北境的茫茫荒地上开垦一片红薯田。

　　经过一天一夜的连续行军过后，黄金团通过了阿托利斯的简单测试并到达了绝境长城。
　　艾德里克·史塔克开门迎接两位王子以及一位小王子。
　　总司令科格尔与杰奥·莫尔蒙也早早做好了准备。
　　虽然说所有的城堡全都新旧不一，但他们在每个城堡都派遣了一些守夜人工匠、游骑兵和事务官协助接下来的各种工作。
　　“确保有同样的地图了吗？”不太精确倒没什么，地图都不一样那才是最忌讳的。
　　“我让首席事务官加班加点准备好了。”
　　“你这里有多少会古语的人？”
　　“不多，我和艾德里克都会一点，不过曼斯·雷德和学士会很多。”
　　“艾德里克，你去东海望辅助东部方面军。杰奥·莫尔蒙，你去影子塔。总司令，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在长城上坐镇。”阿托利斯看向他的弟弟与儿子，“我们去长城上看一眼吧。”
　　“好！”
　　三人乘坐升降梯登上长城，之前在阿托利斯怀里睡了一觉刚醒的奥瑞利乌斯很是兴奋，雷加就有些犯困了。
　　拥有真龙血脉的两人并不怕冷，就是被风吹得脸疼。而阿托利斯，估计就算是长夜的风都不能让他有所感觉吧。
　　用望远镜观察了一番，虽然说森林之子们曾告诉他这里也有巨人的存在，但他怎么也看不出来这哪儿有巨人生活过的痕迹。
　　或许他们的巨人也比交界地的巨人小的多？毕竟他们那儿的巨人光是一个头就有山峰那么大，不可能看不见。
　　奥瑞利乌斯踮着脚看着远方，果然和看地图完全不是同一回事。
　　阿托利斯将他抱起来扛在肩上。
　　“哇哦。”奥瑞利乌斯被吓一跳，不过很快他就适应了。
　　“怎么样，能看到头吗？”阿托利斯问他。
　　“不能呢，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雷加问道。
　　“耐心点，雷加，我们的后勤保障还没跟上呢。”阿托利斯回答，“想要以德服人我们又不能骑行劫掠。”
　　让战士们饿着肚子作战可是大忌，又冷又饿更是致命。
　　毛皮斗篷没到位，问旧镇要的一大群懂医术的学士们也没到位，他才不想让手下人就这么毫无准备地踏上塞外的冻土。
　　“先适应一下气候。”
　　随后他们三个人又在长城走了走，虽然说弓箭投石机和巨弩一应俱全，但看上去已经很久没有动过了。在上面巡逻放哨的人也很少。
　　好巧不巧，他在岗哨看到了一个冻得瑟瑟发抖的熟人。
　　“赛里斯·霍格爵士。”
　　“坏人！”奥瑞利乌斯立刻握紧了剑柄。
　　然而赛里斯·霍格似乎连打招呼的兴趣都没有。
　　本以为他在长城可以安稳点——毕竟黑衣人大多都是罪犯，没人在意对方之前是想谋杀王子还是真的谋杀犯，但他为什么他会到这儿来，守夜人们早就忘记了异鬼也不把自由民放在眼里，为什么偏偏是他又提起来。
　　“你宣誓过了吗？”当新招募的守夜人新兵达到披上守夜人黑衣的条件时，他们将会在圣堂中或者心树前立下守夜人誓言。
　　“当然。”
　　“那你就是守夜人兄弟了。”言外之意，就是之前的仇怨全都既往不咎了。
　　雷加看着阿托利斯，似乎对此并不感到惊讶。他似乎从来没把赛里斯·霍格的背叛当成私人恩怨。就算是私人恩怨，也是微不足道的事情。
　　“你去过白树村吗？”
　　“去过。”
　　“我们之后要去那儿。”
　　“我不觉得你的小聪明会奏效。”
　　“这叫包容，不是小聪明。”阿托利斯每次都不厌其烦地解释。
　　之后又一个熟人，御林兄弟会的乌尔马上来和赛里斯·霍格交接，并让王子们下去就餐。
　　阿托利斯和奥瑞利乌斯直接和士兵们坐一桌，雷加看了眼高处的贵宾席，算了，还是和哥哥坐一起好了。
　　其实就算坐上贵宾席，食物也就这些，羊肉，奶酪，洋葱，馅饼之类的，不过是圆面包成了黑面包。不过，要是再往北，更冷一些，食物都冻住了的话，味道基本是一样的。
　　席间，曼斯·雷德突然提出想听阿托利斯吹一曲。
　　阿托利斯吹了一曲《索尔城的雪》。他当初留守索尔城的时候天天晚上吹这首，听得索尔城的骑士们都想把他连夜送回罗德尔去了。整个曲子也不是什么叙事诗，就一个中心思想——“我很想回家，但是我有责任在身……”
　　黄金团的战士们听听无妨，但把守夜人的汉子们听哭了。

　　餐后，阿托利斯又找到那些火术士，让他们做一种全新的武器。大致是把可燃的油灌进陶罐或是瓶子里，开口堵上棉线或是白布，可以点燃后投掷出去或是投掷之后再用火箭点燃的一种便携式的燃烧武器。
　　说起来不难，但要做出更强力的野火版本就只能委托这些火术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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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桑狄：什么时候开打嗷？
阿托：能不打就不打。感谢在2022-05-30 22:44:18~2022-06-01 16:19: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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