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艾尔登法环]黄金之子》冥爵

41、赫伦堡

　　很快王子们的队伍来到了赫伦堡，这座维斯特洛最大的城堡，城墙厚得难以置信，五座巨大的塔楼高耸着。
　　奥斯威尔·河安骄傲地向他们介绍自己的家堡。
　　“它和罗德尔城相比如何？”雷加问道。
　　“我们有一头死掉的古龙做台阶，这儿只有被飞龙烧死在塔楼的国王。”阿托利斯不觉得这有什么好比的，再者也没有其他地方会飘满黄金的落叶。
　　沃尔特·河安伯爵大门出城迎接。阿托利斯却表示不愿打扰要与士兵们一同在城外扎营。
　　赫伦堡虽大，但也正是因为太大了，因此很多地方都缺乏修缮和照料。若是被士兵们撞见太多蝙蝠，反倒丢了河安家族的脸面了。
　　听说赫伦堡的百炉厅大得可以容下一支军队，但他们在这里暂留只是为了等其他南境的军队汇合之后北上。
　　阿托利斯不肯入内倒让其他人原本想进去的人自己出来了，毕竟他是全境守护者。
　　沃尔特·河安随后让人搬来不少餐点和美酒。
　　正在搭帐篷的阿托利斯腾不出手，让他们去把吃的给所有人分了，美酒就算了。
　　谷地的一百骑士、两千轻骑兵以及上千马上步兵、弓手等，总计五千战斗人员，最先来到赫伦堡与王领的部队汇合，后面还跟着上万负责后勤的人员。听说是要去北边作战，一些看不惯谷地领主的山地氏族人也过来投奔。
　　琼恩·艾林公爵亲自上交名册，他的侄子艾伯特·艾林也跟在他的身边，于此同时他也正好把两个养子艾德·史塔克与劳勃·拜拉席恩带去临冬城。
　　哈柏特·拜拉席恩爵士带领的风暴地士兵多数以步兵为主，总数也接近五千，而琼恩·克林顿也在其中。
　　一些原本属于黄金团的成员也拾起了之前的盔甲与武器前来，阿托利斯直接就让他们归队。
　　奔流城的“黑鱼”布林登·徒利带领的河间地士兵以长弓为傲，阿托利斯简单测试了一下他们引以为豪的长弓，射程可以是自由民弓箭的两倍。
　　南境守护梅斯·提利尔在第二天领军前来，刚一进阿托利斯的营帐就说明自己不擅长军事，推荐蓝道·塔利伯爵指挥河湾地的大军。与此同时，还推荐了贾尔斯和盖略特·佛花两位加尔斯·提利尔的私生子。
　　阿托利斯表示理解，同意他回到高庭并辅助泰温·兰尼斯特打理各种后勤事物。
　　与此同时，奥瑞利乌斯拿来渡鸦的信件，是西境军队的凯冯·兰尼斯特，说他怕来不及汇合，将走水路在孪河城附近与他们汇合。
　　帐中原本和谐的气氛一下就凝固了起来。阿托利斯很确定自己设立的时间不会有任何问题。
　　“告诉凯冯他被撤职了，让继任者率队急行军到赫伦堡。如果他们比多恩人还晚到，就集体留在新赠地打杂吧。”
　　根据勒文·马泰尔亲王的消息，由道朗亲王带领的多恩大军提前了三天开拔，估计明天就能到。
　　“歪脑筋……”蓝道·塔利也确定阿托利斯给出的时间完全足够，“他觉得他在帮他哥出头吗？”
　　“黄金狮子不习惯有人居高临下吧。”瑞卡德·隆莫斯说了一句。
　　“他们既不是狮子更非黄金。”阿托利斯如此评价。
　　“如果各位有什么建议可以随时提出，但这种行为是不能接受的。”若是在长城之外出现这种情况，就不是撤职那么简单的了。
　　第二天一早，奥瑞利乌斯在赫伦堡的塔楼上用望远镜观看着南方和西方的地平线，马泰尔家的贯日长.枪首先映入眼帘，转头一看，狮子家的骑兵也正在沿着河间大道狂奔过来，带头的还是那个讨厌的达米昂·兰尼斯特。
　　看着奥瑞利乌斯一脸垂头丧气，奥斯威尔·河安爵士立刻对身边的勒文·马泰尔亲王提议，“快去通知你的侄子们，他们要输给兰尼斯特了。”
　　“我觉得没必要。”毕竟阿托利斯都没说什么，勒文·马泰尔亲王也不想多此一举。
　　奥瑞利乌斯回到帐篷里把望远镜交还给了正在擦拭黑暗姐妹的阿托利斯。
　　“看上去兰尼斯特要赢了。”雷加忍住没笑。
　　“兰尼斯特是自己人，奥瑞利乌斯，别这样。”
　　“但他们对你一点也不好……”
　　“他们只是自私了一些罢了。”阿托利斯摇了摇头，自己之前拒绝了婚约又拒绝了詹姆·兰尼斯特做他的侍从，怀恨在心还是很正常的。
　　提盖特·兰尼斯特带着西境的军队按时到达了赫伦堡，虽然落了一些后勤补给在后面，但还是顺利完成了任务。
　　多恩人随后赶到，虽然阿托利斯很担心多恩的马能不能适应北方的气候，不过勒文·马泰尔亲王说没问题。
　　阿托利斯又看到了奥柏伦·马泰尔手上的长.枪，“你带剑了吗，红毒蛇？”
　　“带了，我知道你说过塞外都是山地和森林，但长.枪是我的标志。”
　　“作为军队首领和贵族，士兵们都会效仿你，还是少带着它出来晃吧。”
　　道朗·马泰尔：“我早就告诉过你了。”
　　奥柏伦·马泰尔也听话，乖乖去把东西放起来。
　　“也就你说的话他会好好听了。”道朗·马泰尔知道弟弟奥柏伦把阿托利斯视为偶像，一听说阿托利斯要出征，连夜从学城跑回阳戟城，也不听他的意见就是要跟来。
　　阿托利斯一算人数，还没到北境就已经过了快四万……虽然说他之前的确是往少了算，但长城一共十九座城堡，容纳不了那么多人。虽然说北境地广人稀肯定有地方住，但北境也不怎么产粮啊……
　　“你们现在都归我指挥，那你们就要遵守我的规定……”
　　“黄金规定？”这东西只要拜访过一两次君临城的人早就知道了。
　　“外加两条：俘虏享受宾客权利，行军时要注意不要破坏农民的田地作物。”
　　听上去不难吧，但人人都一下子学会并不简单。
　　“写信给泰温·兰尼斯特公爵、梅斯·提利尔公爵、霍斯特·徒利公爵——严查恶意囤积粮食、严惩坐地起价。”阿托利斯总是事事都要操心一下，生怕有哪里被他忽视。
　　眼看着其他人都被他的细致惊讶道，阿托利斯补充说明了一下：“我们发动这场战争是为了保护民众，不能给他们增加压力。”
　　众人听后点了点头。但他管得如此细致，总觉得是对他们能力的不信任。
　　“我们明早出发。”阿托利斯说完就散会了。
　　后来，琼恩·艾林公爵去询问了雷加。虽然多疑对指挥官来说不是缺点，但对自己的手下多疑可不是件好事。
　　“他曾被背叛过，不止一次，失去了很多重要的东西……”雷加说，“但他绝不是你想的那种多疑，艾林大人。”
　　“我知道了，我会帮忙打消顾虑的，雷加殿下。”说完，琼恩·艾林就出去找到正在聚餐的大人们。
　　雷加随后透过空隙看了一眼，阿托利斯的影子依旧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奥瑞利乌斯给他送了吃的进去，又很快出来了。
　　等大部分人都熄灯睡觉了之后，阿托利斯也掐灭了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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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阿托利斯：这还没开打呢就有拖后腿的了，好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