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艾尔登法环]黄金之子》冥爵

4、银骑士

　　雷加与阿托利斯走向了梅葛塔，那里是城堡中的城堡，国王寝室的所在。
　　虽然阿托利斯看上去脸色很苍白，但总体来说还是很厉害。就算是亲儿子的雷加有时候面对喜怒无常的伊里斯也心里发毛。
　　“你告诉他了对吧。”阿托利斯跟在雷加身后，踏上楼梯的步伐逐渐放缓。
　　“我猜那天的人也是瓦尔克派来的吧，他们总是把光之王叫作光明和影子。”雷加转过身，阿托利斯肩膀靠着墙停在原地。
　　[那或许不是被伊里斯吓得脸色苍白。]
　　“你受伤了吗？”雷加刚要上前帮忙，阿托利斯连忙说，“别碰我。”
　　“好的，你慢点。”
　　阿托利斯强打起精神走完了最后的几级台阶，摇摇晃晃地走进了房间，随即就紧闭房门。
　　“阿托利斯……”雷加有些着急，但他仔细想想的确没什么能帮上忙的。
　　随后，雷加便三步并两步地离开了。

　　屋内，阿托利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桑……”
　　“葛温森王子……”银色的野兽出现在黑暗中巨大的身躯占满了整个房子，却把葛温森护在身下。
　　“你来杀了我……”
　　野兽说，“我很抱歉，王子，这会很疼。”
　　他随后拿出一根金针……
　　外面天上的白光渐渐暗淡了下去。阿托利斯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听到了一些动静就条件反射地醒了过来，转头一看，是一只乌鸦飞到窗台上。
　　“瓦尔克，房间，壁炉！”乌鸦叫了几声，阿托利斯听懂了。
　　随后，他躲开守卫直接翻窗出去。
　　他趁着金袍子打瞌睡跑到了炼金术士公会大厅，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阿托利斯直接推开了瓦尔克的房门，伸手摸了摸壁炉里面。
　　“还真有……”
　　阿托利斯无语了一下，打开了那个长方形的包裹。
　　“还真……”他又连忙裹起来，像个小偷一样背着东西跑了。好在金袍子的素质是真的不行，巡逻的人都没有，阿托利斯直接跑到了海边。
　　血鸦叫他把东西藏起来，或者毁掉。
　　但又是什么地方是其他人永远找不到的呢？他还不能出城，城门口的金袍子并没有睡着。
　　“桑狄威尔。”
　　“在，葛温森王子。”
　　“送你了。”
　　“这把剑有点小……”
　　“那就当牙签吧。”
　　“好吧。”桑狄威尔刚把剑拿走，阿托利斯便如释重负。
　　按照血鸦的说法，如果这把剑被发现就会引发战争。阿托利斯虽然和这里的人全都非亲非故的，但流血的战争他还是不想再看到了。

　　雷加正在大学士的图书馆翻阅书籍，但目前依旧没有什么收获。
　　“抱歉我之前有点凶。”阿托利斯不知何时已经进来了，“你找不到线索的。”
　　“阿克？”雷加回过头，阿托利斯看上去气色好些了。
　　“别操心我的事情了，等会儿还要去练习不是吗？你需要休息一会儿。”
　　“我不理解，你是不死的，但你又受伤？”
　　“我心里有数，请你别问了，雷加。”
　　雷加转过头沉默了一会儿，他以为他们是朋友，但他们之间的距离似乎过于遥远。[或许未来的某天他会说吧。]雷加只能这么希望着。
　　“好吧，我不会在问了……你可以有所隐瞒，但我不想听到谎言。”
　　阿托利斯点点头。

　　虽说让雷加休息是阿托利斯的主意，但阿托利斯还是在天刚亮就敲起了房门叫雷加起床。
　　头疼脑胀的雷加迷迷糊糊地又钻进了被窝，阿托利斯很快又从窗户钻了进来，然而雷加浑然不知。
　　“这可不行啊，王子殿下。”
　　“不是你让我休息的吗。”雷加蒙在被窝里有些不高兴。
　　“这就是作为王子的坏处了。”阿托利斯把手中的书往地上一放，啪的一下就把雷加给惊醒了，“人们可不希望他们未来的国王是个懒虫。”
　　“你在干什么？”
　　阿托利斯又把书给捡了起来，翻开接着看。
　　雷加偷瞄了一眼，“你懂瓦雷利亚语？”那是雷加之前研究的书，讲关于光之王的事情。
　　“现在懂了。”
　　“你一个晚上就能自学瓦雷利亚语？”
　　“这种语言并不难。”
　　这种语言现今除了厄索斯的部分地区就只有他们坦格利安家会讲，而且和通用语差别颇大。
　　雷加随后用瓦雷利亚语试探着问道：“你真的学会了？”
　　“快起床，别让爵士久等。”阿托利斯合上书就朝外走。
　　“骗人的吧。”雷加也迅速收拾收拾起床，甚至比他的仆人还早起了一刻钟。
　　两人顺着大道走向城外的练武场，街道上的人没几个。
　　“早安，雷加王子殿下，早安，骑士大人。”
　　“早安，先生。”无论对方是谁，阿托利斯都会回应。但雷加却不会回应平民。
　　“阿克，你应该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贵族要和平民保持距离。”
　　“我可不觉得自己现在是什么贵族，王子殿下。”
　　“好吧，我打赌你会习惯的。”
　　两人到了练武场，威廉·戴瑞爵士正在擦拭他的长剑。
　　有一瞬间他的确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这一大早的……等两人走近他确定了。
　　“殿下。”他立刻行礼，“爵士……”
　　“阿托利斯。”
　　“杀死烈焰怪物的银骑士，很荣幸认识你。”
　　“那没什么……”阿托利斯似乎从来就不把这当一回事，“还有，请别叫我银骑士。”
　　“你不喜欢吗？”雷加倒是觉得这个绰号听上去还挺不错的，很适合阿托利斯身上银光闪闪的盔甲。
　　阿托利斯摇摇头，他不喜欢。
　　“好吧，那就不叫银骑士了。”雷加又仔细观察了一下阿托利斯的铠甲，在白天看得更清楚了。做工精美，绝对不是普通的骑士就能负担得起，就连王室专业的铸甲师都不一定能复刻。胸前的浮雕明显看得出是一棵大树，下面是一只动物，看轮廓像是狮子，但似乎被刻意磨掉了……
　　“开始练习吧，雷加王子，一日之计在于晨。”
　　当阿托利斯说出想要威廉·戴瑞爵士给予他指导的时候，所有人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
　　“好吧，我们来看看有什么能指导你的。”
　　随后两人同时拔剑并后退了两步。
　　阿托利斯的剑比较细小，很轻，他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习惯性地横在身前。
　　“你需要个盾牌吗？”威廉·戴瑞爵士问道。
　　虽然阿托利斯的左小臂的确有很结实的护臂，但这怎么看都是习惯性持盾的姿势。
　　“算了。”阿托利斯说着便把左手背在身后。
　　看上去他在矫正自己过去的战斗模式？
　　威廉·戴瑞爵士前后迈了小半步，试探着对方，但阿托利斯一动不动。
　　“你愣住了吗，爵士，这样可不行。”威廉·戴瑞爵士提醒着他。
　　“没有。”
　　阿托利斯刚说完，威廉·戴瑞爵士就突然上前，竖直朝对方的头上挥剑。
　　这下阿托利斯真就愣了一下，不是被抓了个措手不及，反倒是因为对方慢得让他不习惯。
　　他想起了父亲第一次教他剑术的时候，缓慢的重复的示范。
　　“你太慢了，弟弟，你真的是黄金家族的耻辱。”他的哥哥也经常这么说。
　　等威廉·戴瑞爵士反应过来，自己的剑已经被对方架开并且瓦雷利亚钢剑的剑锋已经贴在自己头盔上了。
　　如果是实战的话，自己已经被这把剑刺穿了脑袋。
　　“你预判了我的出手？”
　　“没有。”
　　“那你怎么……”
　　虽然这只是第一次交手，但之后的挑战似乎也毫无意义。他突然觉得面前的这个人是遥不可及的。
　　结果阿托利斯在众目睽睽之下轻松战胜了威廉·戴瑞爵士。在众人的夸赞声中，阿托利斯反倒显得非常失落。
　　就在这时，传来了泰温·兰尼斯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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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伤是之前在交界地受的，不是被瓦尔克伤的
阿托利斯：其实我不是很擅长剑术
不能饿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