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艾尔登法环]黄金之子》冥爵

121、亚杜拉

　　在索尔城对着葛瑞克一顿逼问后，葛瑞克委屈死了，阿托利斯也确定了这家伙对神皮没什么好感。
　　毕竟他特别怕死，怎么可能去和弑神的神皮搭上线。就算阿托利斯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
　　“我错过了什么？”他们对于神皮的了解的确不多。
　　风车村，格密尔火山的艾格蕾教堂，法姆亚兹拉……史东薇尔城，这些地方有何共同点？
　　法姆亚兹拉的神皮可能以命定之死作为目标，艾格蕾教堂是因为有共同的弑神目标，风车村是为了割去人皮……但史东薇尔城，的确没有什么关联。
　　希兰回忆了一下，“我们的确有地方没有去过。”
　　“哪儿？”
　　“神授塔。”
　　只有持有大卢恩才能进的地方，但阿托利斯此前没有大卢恩，因此他们的确从没去过。至于现在大卢恩没了上不去的问题并不大，他们会飞。
　　利耶尼亚神授塔（桥上），一只神皮正在雨中来回踱步，雨水沿着白色的脸皮风帽滴滴哒哒地下落。远处的乌云裹挟着雷电汹涌而来，径直落到桥上。
　　雷电的龙爪直接命中，几乎要把神皮的细长身体直接撕开，还未等神皮转起手中的剥皮长刀的黑焰，阿托利斯一个狮子斩打断了他的动作，随后直接处决。
　　在阿托利斯取走了神皮的武器过后，希兰桑克斯直接就地把他和他心爱的皮衣给火化了。
　　在神授塔的大门前，背着神躯化剑的艾尔登之王推开了大门。
　　这里并没有什么宝藏，也没有什么雄伟的雕像。
　　只有死去的双指与面目全非的少女。
　　“菈妮……”阿托利斯蹲下了身。
　　用命定之死的碎片杀死了自己的□□之后，她的本体就这么留在了这里，一直没人管。虽然不喜欢那个家伙，但还是觉得挺惨的……
　　被烧过的身体，隐隐约约只能看到些许红发。
　　如果他们盯上的是菈妮的尸体……看来真的只是为了剥下神祇的皮……
　　那在艾格蕾教堂的神皮使徒，是为了那些拉卡德血统的小蛇的皮？
　　那史东薇尔城，之前藏着什么吗？
　　“把她埋在哪儿好？卡利亚城寨？”希兰问。
　　“她对继承卡利亚没兴趣。”那里估计不是她最喜欢的地方。
　　“那去哪儿？”
　　“月光祭坛。”
　　“哪儿？”
　　“她跟我提到过一次，”阿托利斯把菈妮抱了起来，“去白金村的正上方看看。”菈妮在很久之前提起过它的双指就在那里。而那里也是“黑暗弃子”所在地的上方。

　　在月光与星空下，另一头“辉石龙”亚杜拉拦住了刚刚降落的两人。忠于菈妮的飞龙，自然也是阿托利斯帮忙驯服的。所以看到阿托利斯，他也不会贸然攻击。
　　但亚杜拉看见菈妮的尸体，随之便哭了起来。
　　虽然飞龙还算聪明，但跟他说其实菈妮的灵魂转移到了玩偶身上，他肯定也理解不了。
　　希兰也拍拍可怜的亚杜拉，安慰着他。
　　在教堂的地下，是双指僵硬的尸体。
　　虽然不喜欢菈妮，但也不能干这种事情。
　　还是找了个山丘，埋在了看得见月光的地方。
　　一只红狼从一旁的凉亭窜了出来，被桑狄威尔一个大耳刮子打趴下。
　　阿托利斯给它套上了黄金律法的链子拉走，临走前还嘱咐亚杜拉好好看着，当心神皮。

　　在雪山的索尔城，葛瑞克还在睡梦中，就突然又被他的臭弟弟给叫醒了。
　　“这是什么新型的审问方式吗？”起床气一下就起来了。
　　阿托利斯默默地看着他。
　　“对不起，我错了。”葛瑞克也很识相马上道歉。
　　“你是不是在史东薇尔城藏了什么东西？谁的皮？才把神皮引了过去？”
　　“我把父亲的脸皮藏在了史东薇尔城的地底，那个神皮可能摔死了？”葛瑞克一想自己似乎杀了个神皮，有些得意。
　　阿托利斯一拳就打了上去，“你怎么能干出这么亵渎的事情啊，懂不懂尊重啊，那是我们的父亲啊。史东薇尔城的人都因此被咒死怎么办啊。”
　　“好了好了……”希兰也意思意思把阿托利斯给拉开。
　　稍稍冷静过后，阿托利斯也觉得很无奈，“你总是这么孩子气，从来都长不大，不知道责任为何物。你就算谁都打不过，但好歹也是半神啊，你从来就不懂……你做得这些事情，那些是半神应该做的啊。”
　　“杀了伪风暴王。”
　　“那还是我示意你去做的。”
　　葛瑞克也很无语，自己做的唯一有主见的几件事，最后要不是被弟弟暴打，就算去舔玛莲妮亚的脚。
　　就算在经历过维斯特洛的战争立下战功之后，人们依旧是看不起他，觉得他毫无格局，更无王格。
　　“不过他投降罗德尔很及时啊，对吧。”希兰说。
　　堂堂半神，一辈子最有成就的事情竟然是投降的速度，这也拿不出手啊。
　　阿托利斯拍了拍葛瑞克的肩膀，真心希望他好好反思。

　　在宁姆福格与盖利德的边界，他们看到了那记录战争终结的纪念碑：葛孚雷王的征战，最后的地点。黄金军队势如破竹，百战百胜——然而失去赐福，色彩褪去。
　　而停留在熏火教堂的“局外人”，也窥见了“破碎战争”真正的一角。
　　猩红的土地，断壁残垣，路旁烧焦的尸骨，争抢食物的发狂野狗和乌鸦。
　　拉塔恩把他们拦在了这里，以艾尔登之王的名义让他们不再前进。
　　奥瑞利乌斯忍不住吐了出来，他也经历过战场，但三叉戟河真的只是小儿科，况且那都是冬季，味道没那么明显。
　　“我的确没有经历过‘你们的战争’，但盖利德也是我的家园……”葛德文觉得无论自己如何强硬，这些话还是那么无力。
　　处理完神皮的事情，阿托利斯与希兰也正好过来。
　　“我不想让你和腐败搭上任何关系，父亲，这是私心。此外，如果维斯特洛那里有什么事情，我需要你代表交界地出面。”
　　“所以我是交界地的脸面……”
　　“是的，你是唯一一个……安然无恙的人。”他们在战争中舍弃的东西，又何止是一星半点。
　　阿托利斯曾是君临的“黄金王子”，但现在他是“弑亲者”……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这是无法抹去的污点。
　　但“黄金”葛德文依旧完美，没有参与过那场战争是缺点，也是优点。
　　葛德文也俯下身说了句：“保重，阿托利斯。”随后就带着奥瑞利乌斯离开。
　　“我可以帮忙啊，我连死亡都能战胜。”
　　“不你不能，纯粹是葛哈德太无敌罢了。”阿托利斯也把弗尔给推走。
　　随后，米凯拉与玛莲妮亚带着他们手下的骑士们都来了。
　　米凯拉将它的金针递给阿托利斯作为辅助，玛莲妮亚，自然是弥补自己的过错。
　　“玛莲妮亚……”之前她的腐败好不容易好转了不少，阿托利斯原本就希望她好好养病，所以让他们回圣树。
　　“这是我的过错，吾王，请让我与我的尊腐骑士……弥补这一切吧。”
　　而米凯拉作为哥哥，自然也要帮助妹妹到最后。
　　阿托利斯觉得他们不会退让，只得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