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艾尔登法环]黄金之子》冥爵

117、艾尔登朝会

　　戴上沉重的冠冕，阿托利斯与玛莉卡女王并肩走上王座间，众半神与众人起立致礼。
　　王与女神坐上王座，其余人随后就坐。
　　阿托利斯转头看向黑刀之首亚勒托，“你不准站在后面。”
　　虽然也不是怕她，但总会觉得不舒服。亚勒托改为站在王座旁，艾尔登之王余光能看到的地方。
　　在赢得了对七神的战争过后，交界地除去了可能的外患，现在要做的，便是让国家从破碎战争的创伤之中恢复。
　　“雷亚卢卡利亚的人缺席了。”
　　穆格拉姆默默地咽口水，阿托利斯肯定不会批蕾娜菈，肯定得找他。
　　“穆格拉姆爵士？”
　　“有几个教授依旧想研究被禁止的起源派魔法，所以他们想提条件……”
　　“不可能。”禁绝要求人体实验的起源派，是阿托利斯的原则之一。
　　那就不好谈了，毕竟是雷亚卢卡利亚——交界地唯一的魔法学院，他们几乎垄断了魔法的一切，他们拥有对于魔法的绝对话语权。
　　“我计划再建个新的魔法学院，就在亚坛高原之上。托普斯教授……”
　　“在……”
　　“在罗德尔城外，亚坛高原的任意一处，你可任意选择。”
　　“是……”
　　杀掉几个教授并不能削弱魔法学院的独立性，他在学城就已经示范过一次，但再建一所学校可以。不需要很大，也不需要很多教授，蕾娜菈、阿托利斯、拉达冈、穆格拉姆这几位人聚在一起，就足以把中立的学生吸引走。更别说在王城眼皮子底下，他们高升的机会也比在利耶尼亚湖多得多。
　　“开采辉石的工人（或者说是奴隶），他们会得到应得的工资、休息和安全保障。奴隶制的压榨与剥削不再。”交界地的奴隶制度从不明说，但实际就是这样。
　　拉达冈：“他们是雷亚卢卡利亚学院的资产。”
　　阿托利斯：“他们是交界地的人，而人不应当成为他人的资产。任何人都不想被他人所‘拥有’，人不是山羊也不是家禽。”
　　葛德文：“我们是否需要给予他们补偿？”毕竟是动了别人的财产。
　　阿托利斯：“依我所见，学院的人应该补偿那些工人。”
　　后排的亚人发出欢呼。
　　比起打一下还会时不时给个甜枣的黄金君王，完全掌握了交界地的艾尔登之王，可不怎么在乎“人情世故”。
　　之前在破碎战争的时候浑水摸鱼勉强可行，但现在半神们重新团结在黄金树下，魔法学院毫无还手之力。
　　阿托利斯还未追究他们当时把蕾娜菈困在书库以及用辉石欢迎他的旧账……

　　“涅斐丽·露，宁姆格福近况如何？”
　　“我们把史东薇尔城收拾了一番。人们还是很害怕。”
　　“因为我带葛瑞克去战斗了吗？”阿托利斯考虑过这问题，但是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更放心。
　　“他们说你……”
　　“说吧。”
　　“他们说你有重新扶持葛瑞克回到史东薇尔城的计划。”按理来说，阿托利斯称王之后，葛瑞克理应继承史东薇尔。
　　“不。首先，葛瑞克依旧是戴罪之身。其次，我并无意继续进行分封制度。一个完整的国家不应该再被分成几个小王国。”这是对王权的削弱，而且与阿托利斯的统一理念背道而驰。
　　“我任命你们为官员，不是领主，这有区别。”
　　假如雷加要在维斯特洛搞这套的话，他肯定分分钟被领主们推翻。但阿托利斯不一样，艾尔登之王的基础便是压倒性的力量。他在交界地说一不二，完全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就算是葛孚雷和拉达冈也永远别想平起平坐。他说要这么改，其他人就必然顺从，毕竟他们之前就是分封，结果把交界地弄成这幅样子，也没人敢说什么。
　　“但人们一时分不清楚……”肯尼斯·海德说。
　　“葛瑞克，你禁止进入宁姆福格的地界。”这样应该谁都懂了。
　　“到什么时候？”毕竟是交通要道，不可能永久禁止吧。
　　“到我解除禁令。”那也有可能是永久禁止。
　　虽然阿托利斯有意让葛瑞克自己清理自己的烂摊子，不过还是要顺应一下民意。

　　“你打算如何处理盖利德的腐败？”拉塔恩将军虽然已经不是那里的领主，但依旧很关心这件事情。
　　虽然腐败的影响已经大幅减轻，但盖利德那么大面积的严重腐败，是不可能短时间内放着不管就能转好的。
　　“我有点想法，但具体还是眼见之后再做计划。”
　　希兰转头看了他一眼，怎么总觉得他的想法，可能是和维斯特洛的那位夏玻莉莉有关系呢。
　　“用火烧一遍？”希兰问他。
　　“刀耕火种？”米凯拉似乎也和维斯特洛的大学士讨论过这个问题，“火焰也的确克制腐败，理论上可行。”
　　既然米凯拉都这么说，那说不准这事真的能成。

　　此前，阿托利斯在维斯特洛制定了许多交界地重建计划，但最后他还是觉得缺了点什么……
　　这种时候，坐在王座上开口闭口指挥，他自己都觉得不太妥当。还是一步一步来吧。
　　首先，先把通往各处的道路桥梁修整好，以便开始接下来的工作。为此他打算开始巡游交界地各处——
　　“……亲眼看看我们到底对交界地做了什么。”
　　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白金之子和亚人有什么过得不舒服的吗？”
　　“没有，王。”勒缇娜说道，“我们在雪山很好。”
　　亚人并不太会说通用语，但他们看上去也挺开心。
　　“如果没有其他问题的话，今天就这样吧。”
　　巴格莱姆凑到阿托利斯耳边说了一下勒缇娜与百智爵士的问题。但勒缇娜似乎也不打算在会议上提这件事。
　　“让她等下到办公室说吧。”
　　最后，阿托利斯又看向了玛莉卡。
　　“我相信你能把交界地重建得更好。”她说。
　　“我不可能独自做到，这需要所有交界地人齐心协力。”阿托利斯这么说。

　　会后，勒缇娜与百智爵士首先来到王的书房解决往日恩怨。
　　为了得到某样东西而不择手段的百智曾经派遣手下的人屠戮过白金之子的村子。这件事情，百智爵士的干女儿涅斐丽·露也可以作证。
　　原本来自荐为艾尔登之王收集情报的百智爵士直接翻车。
　　“为了得到什么？”
　　“通往圣树的秘密符节。”那多半也是为了找到当时失踪的米凯拉。
　　阿托利斯看向了勒缇娜，她没有在会上提出这件事情，应该是她也不想让已经安定下来的白金之子又卷入新的事情当中。
　　“我不想让这件事传出去，王。”外头肯定会有人说这是白金之子们又在艾尔登之王前利用自己的弱小，小题大做，破碎战争之中哪里没有死伤……之类的。
　　相比起性格直白的亚人，白金之子们很少替自己伸冤，他们更希望抛下一切。
　　阿托利斯一番思索，想了个尽量两全其美的说法，“我不喜欢情报贩子，你和你的耳目给我到雪山去，除非我改主意，否则不准下来。”
　　“我知道了。”
　　比起那些被流放到索尔城的，百智只是得去雪山，而且“刑期”也不确定，说不准过几天就让他下来了，更重要的，他也没有被限制对外通讯。总之，他都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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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辉石，说好的拉雅和亚历山大呢？
这不鸽了吗？
话说开会比我想得要长
阿托：雷亚卢卡利亚是吧，敢鸽了我，下一章就到你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