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四个世纪的交汇》安洛·齐·赫尔

22、chapter one

　　Giotto，你知不知道，我在每天看着你？
　　Giotto，你知不知道，我在的地方很黑。
　　Giotto，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喜欢你。
　　Giotto，你知不知道，我所做的都不后悔。
　　Giotto，你呢？你喜不喜欢我呢？
　　你会放弃道德和伦理么？
　　能找一个地方让我们生活么？
　　……最后，Giotto，我很想你。

　　夜晚，Giotto挑灯夜战总算是把那一些不知道从何时就已经开始堆攒的文件批完，窗外已经是朦胧的夜，星星闪烁。
　　“我呢？鲁斯特，你知不知道我也很想你啊。”
　　“每一天都能在梦里看见你，但是每一次醒来总会哀愁。”
　　“我怀念你在的日子，怀念你调的‘相遇’，更怀念的是你的眼。”
　　“我甚至憎恨自己，为什么那个时候没有表达呢？如果这样的话，你就不用了离开了吧。”
　　“但是，我又一次一次次的安慰自己，你会回来的，带着明媚的笑，我在门口迎接你，一起欢乐。”
　　“为什么呢？你连一次让我表达的机会都没有呢？”
　　“我也喜欢你啊。”
　　Giotto回去了，这个办公室里有他得太多回忆，他怕会惹不住的哭泣。
　　却不想，在他走之后，有一滴一滴的眼泪滴在地上，那个地方，刚好是Giotto诉说的地方。
　　纲吉在黑暗之中隐身，细细的、喃喃的声音随着风传达而来。
　　“我总是忘了最美好的，等我一天，就一天，哪怕我所在的时代个时代不再允许我回来，哪怕我变成时间夹缝之中的人，我也只能和你相处一天。”

　　第二天，Giotto看见纲吉站在门口，向他笑。
　　Giotto也笑，但是眼睛里却流下泪来。
　　他说：“终于见到你了，鲁斯特。”
　　他说：“Giotto，我很想你，和我出去一天好么？”
　　他点头，答应：“好。”
　　他侧目，流泪：“我们走吧。”

　　这一天，Giotto带他转了不少好玩的地方，在下午的时候，他们还去吃了当地有名的蛋糕。
　　黄昏时，Giotto带他来到了他常来的教堂。
　　“教堂？”纲吉疑问，“这里？”
　　“跟我来！”Giotto现在活泼的像一个小孩子，“带你去看个东西。”
　　“哦。”纲吉懵懵懂懂的，被Giotto拉上二层的阁楼。
　　Giotto站在唯一的窗子面前，面向纲吉，阳光在他得身上像渡了一层金色的光，他看见Giotto张开手臂，那样子像极了他拥抱了整个世界，他听见Giotto说：
　　“你能回来真好。”
　　接着，Giotto用一种虔诚的语音说：“我喜欢你。”
　　纲吉听到这句话后泪流满面，他等了足有三年。
　　纲吉哭着、同时微笑着，说：“我也是。”

　　“我一直都是。”如此的喜欢你，三年来从未变心。
　　纲吉抱住Giotto，在他的唇上烙下一吻，如三年前他们的那次离别。
　　“Giotto，你听我说些话好么？”
　　Giotto点点头，纲吉诉说了起来：
　　“Giotto，对不起，我骗了你。”
　　“我是彭格列的十代首领，同时我也是掌管时间法则的人。”
　　“三年前，我因为力量不平衡而沉睡。”
　　“一年前苏醒，我希望可以呆在你的身边。”
　　“……哪怕是以灵魂的姿态。”
　　“但我是不被这个时代所允许的，一年的时间，我所在的时代也开始排斥我。”
　　“所以，抱歉，只能做一天你的恋人。”
　　“不过，我很开心。”

　　“鲁斯特，别离开我。”
　　“对不起，规则下的任何事情是不能改变的。”
　　“抱歉。”
　　“我离开了你。”
　　说完，世界上没有“纲吉”这个人物。

　　很多年以后
　　Giotto已经移居日本，他还记得，当时纲吉说，他是日本人。
　　他姓“泽田”，他记得，那时八代首领和他说，鲁斯特的本名是“泽田纲吉”。
　　他在那里买了一座二层小楼，有院子，那里有小孩子在玩耍。
　　在Giotto生病的时候，窗口总有一丝淡黄色的光。
　　最后，Giotto在一片哭泣声中死去，Giotto也哭了。
　　他觉得他对不起他的妻子，明明有喜欢的人，却还违背的和她结婚。
　　在最后，他还记得纲吉走前说的那一句“抱歉，只能做一天你的恋人。”
　　他说：

　　“哪怕只有一天也好，我还能怀念你的味道。”

　　他闭上眼，回到那个与他在一起的时间。

　　——对不起，只能做一天你的恋人
　　——有什么关系，我们下辈子还能在一起
　　——我们约定吧，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好啊，我等你……

　　爱情来的无迹可寻，又走得如此突然。
　　一天就已经是一辈子，哪里来的上什么奢求。
　　生生世世的约定，哪有那么容易。
　　只是一句话
　　我舍不得你
　　更舍不得我们在一起的日子
　　哪怕是只能有一天的时间相遇，能喝一杯咖啡，坐在屋子里，看着对方，就已经很好了
　　一生一世，都愿意只做对方的浮萍
　　一转一转就消失了，彼此一笑
　　又淹没在了人群之中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