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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机遇 ...

  •   找到凶手的人,可以获得5w美金。

      “发生这样的事,令我们感到无比痛心

      ......

      所以,经过会议我们决定

      在不打扰保安官们查案的情况下,无论任何形式,最后找到凶手的
      就可以获得5w美金。

      5w,最后会花落谁家呢!就看你们的了!”

      还真是,草菅人命的资本家(要知道,就连杰洛的人头,也只值20w)

      当然,这对于父亲是意大利首富的我来说,算不上什么。差点就忘了自己是意大利首富了呢,虽然不再拥有继承权,但约莫是年代问题,往前的六位兄姐们,有五位都早已成家,可顺位六的哥哥,却在我到达这的那天——失踪了

      他在哪儿,我无从得知。

      在母亲寄来的信件里,原本没有继承权的我因为失踪的哥哥留下的‘遗言’而得到了继承权,从五位兄姐们手里拿到了这个人人趋之的地位。

      「等您看到这封遗言时,我已经死了。我很看好我的妹妹德亚多萝斯,她会是一个很好的继任者,原谅我的不辞而别,父亲。」

      或许父亲也察觉到了什么,但他并没有过多在意,就仿佛这个他在我之前极其宠爱的幺子不存在那般。母亲也在来信里告诫我不要寻找你的哥哥,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可恶,没头没尾的话,这让我更好奇了

      这是和旧世界的,唯一差别。从小就被祖母带在身边的我,除了那个哥哥,再没有其他姐妹主动联系过我,对他的唯一印象,便是年幼时无意间撞见,他将心爱的幼犬提图斯埋葬时那阴翳的神情。

      那是怎样的姿态,蹲/下/身/将泥土一捧一捧洒在提图斯身上,浑身的肌肉紧绷到极致,仿佛下一秒就要像强弩之末的弹簧那般不堪重负的碎裂。偏那双透绿的眼珠沉淀下来,积攒般酿造风暴

      他自然也看见了我,略显无措的直起了身。

      「哥哥,提图斯、si」不、那太令人作呕了,年幼的我还无法说出那个词,也无法轻易接受,连空气,都哀鸣起来。

      「德亚多,提图斯只是回到了赛蕾的怀抱」

      他扬起手,缓缓的抚摸着我的头顶。

      赛蕾是提图斯的妈妈,早在年前就去世了。我们都知道

      他们并没有避着我将它火化,许是认为我还不理解,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

      我们一同站在提图斯的小土堆前,哥哥告诉我,以后不要再来看它了。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揽住我的哥哥,靠在我肩头的哥哥

      那小块衣服,濡湿了。连一丝声音,都没有

      在没和祖母一起前,我的多数时间都在和这个同我年龄相差最小的哥哥玩耍,那条名叫提图斯的大丹犬,自然也是我幼年的玩伴。

      只有我记得这些,或许哥哥以为我早都忘记了,家里除了祖母,没有任何人知道我患有超忆症的事,对我也算是变相的保护了吧。

      在母亲将那张‘遗言’寄给我时,我在背后发现了仿佛纸张写下字迹时过于用力留下的——摩斯码,那几处重重的笔迹也是让我放弃寻找他的理由

      -·/---/-·

      -·-·/·/·-·/-·-·/·-·-·/--/··

      Non cercarmi

      别-寻找-我

      摩斯密码,就是他教我的

      我确信那是他的笔迹无疑。他是唯一在祖母带我走后还和我时常联系的人

      我不再提起他。

      哦、抱歉,那么,让我们回归正题,找到凶手的酬金,直接比我们这两天的比赛的奖金高出三倍,啧

      得知这一消息,骑手们的表情也变得啼笑皆非,往左想,谁不想得到这5w美金呢;往右想,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找到凶手呢。你问为什么是左右?

      那当然是「反正人类就像是鸽群,只要一直往右飞,就全部都往右飞
      这些家伙也是只会注重自己的利益……」

      “一群装模作样的家伙。”吼哦-很不错啊,迪亚哥

      火烈鸟尾羽被风吹起,偶尔调皮的拂过少女的脸颊,她的确生的好看。纯粹的一如蛊惑亚当的夏娃,可偏生她是带刺的,貌似‘无害’的刺里透着些微可见的软弱,不如夏娃柔软又惑人。

      宣布这一决定时,人们正在吃早餐,是的即使发生了一件小命案,但

      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人类都靠利益驱动

      所以,它现在和我们有关了。

      钱当然是越多越好,谁会嫌它多呢?它是机遇

      面上谁也不显,解决完早餐,该干嘛干嘛去,难不成你还指望一群只会骑马的人查案吗?既然没有比赛,那就打理打理自己的马儿吧。

      “德亚多小姐”

      “?啊嗯”

      “与总统先生的会面,午时三刻我在此等候您”

      我还以为和总统的谈话糊了呢,哈“我知道了”

      总统,还真是遥不可及的称号。

      到了马厩,才发现,今天这儿的人,可真少

      就在她牵着BP打算去马场跑两圈时

      “狄尔梅德小姐”

      德亚多很少被喊姓氏,或者说,认识她这个人的都会直接叫她的名字,例如裁判。倒是很少听别人喊她狄尔梅德,毕竟这个姓氏意味着什么,大家都默契的避开,更别提前不久她才得到继承权。至于为什么避开、出于何种原因,嗯--谁不想和玫瑰小姐更亲密点儿呢?

      一时被这么叫到,她倒是觉得,这人真有趣。牵着缰绳的一手放开,坐在马上的她回过头去,就看见了非常神奇的一幕

      整个马厩的马,包括自己主人在身侧的马儿,都纷纷低头跪下。马儿向人低头跪下,还不是它最亲近的伙伴,而是一个仅仅刚见面的人,这可真是

      高傲如BP,都对他微微低头。作为这匹马儿最亲近的搭档,要知道,一开始它也是拿鼻孔看我的,啧、稍微有点不爽呢

      “哈哈哈哈哈,曼登老弟每年都会带着三千头牛进行长达四千公里的游牧生活”

      听到这段话的德亚多终于收起了那点不满,他的确很厉害,值得人敬佩。四千公里,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她的耐心早就在期望佩拉苏醒的时间里消磨殆尽。

      于是她带着敬意的看向对方“叫我德亚多就好,你很厉害……曼登。”

      原本潇洒笑着盯着德亚多的曼登提姆倒是被她这一记直球打得措不及防。破天荒的令他的脸和脖子都漫上热气,说话也变得含糊起来“咳、咳,这没什么,这次来是想请你见一个人,啊、嗯、德亚多”

      见人?是谁,帽沿遮住了曼登的神情,德亚多一时无法猜...不,或许“是昨晚的邮差小姐吗?”

      似是对她敏锐的直觉感到惊讶“是昨晚和你交谈的那位金发姑娘,你叫她邮差小姐?”

      “是,她前晚还给我送过信,但没有告知我名字”其实是她自己忘记问了,对面的小姑娘也沉浸在见到偶像的喜悦里,一个没问一个也没提就这么错过告知名字的时机了

      “哈哈哈”曼登爽朗的笑出了声,为德亚多的直白,也为这个可爱的称呼,更为对方说起名字由来时那不自在的神情,因她那红的滴血的耳垂。“她叫Postmans(玻瑟曼斯)柯达,的确是postman(邮差)小姐”

      “她想见你一面。”

      “好,我们走吧”老警探早在后面他们说话时便收到什么通知似的走了,眼见德亚多不假思索便答应了他,曼登感到好笑又觉得她单纯,这个节骨眼上,即使刚有老警探介绍也不该轻易就答应他。

      笨蛋,万一我把你拐走怎么办(德亚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谢谢)

      两人骑着马儿向临时拘留所赶去。

      停下马儿,临进去时德亚多注意到,对方衣领处连着一条线,穿过/赤/裸/的胸膛与锁骨中间,轻轻缀了朵雏菊。联想到对方昨天送的雏菊一不注意被BP一大口咬掉的德亚多莫名心虚了起来,看来对方好像很喜欢这种花。。。。

      后来德亚多在曼登走之前找领事借颜料,给自己刻成雏菊样的木雕上色送给了他,为表对方送的花的谢礼,于是一个美妙的误会就诞生了。

      那块木雕十分光滑,迷宫Labyrinth谢谢你!(直接将木块压缩成雏菊的德亚多是屑)

      德亚多:绝对不是心虚

      曼登:不,谢谢。我以为你喜欢

      一进去,德亚多就感知到空气里压抑与恐惧的气息,源头正是玻瑟曼斯。德亚多能理解她的恐惧,但为什么压抑,那并不是寻常因恐惧而感到压抑,有什么东西,威胁着她

      昨夜事发后等德亚多赶到时,空气早已嘈杂不已,根本无法分辨带有相同气味的人,此刻人一少,躁动的空气也冷静了下来,就愈发显得玻瑟曼斯的情绪非常、非常不对劲。

      在哪里?德亚多的步伐逐渐加快,甚至超越了为她带路的曼登,而后者则对她突然变化的情绪感到疑惑,以及——防备。她怎么知道路在哪儿

      临时拘留所不大,没一会儿他们就到了玻瑟曼斯面前,她正空洞的眨着眼睛,与散发出来的气味完全相反,整个人不复送信那晚的热情,就连那头金发都暗淡不已,麻木的就像死了一样

      不、别这样

      泪水几乎是冲出德亚多的眼眶,而她还恍惚的看着那位玻瑟曼斯。

      为了证据,她还不被允许洗漱,被手铐扣着拘在这间无法被光照亮的昏暗房间,身上沾染到的血渍早已干涸,偶尔被风吹过散发的腥臭,无一不在折磨她自己。

      天知道她保持那个姿势坐在那儿多久了,只在看见门前打下的人影,才移动骨头咯吱作响的转向来人。然后她就被德亚多突如其来的眼泪惊到,手足无措的站起身想要靠近对方替对方擦干眼泪,到底手铐提醒了她,她难堪的停下,又像被感染似的也红了眼眶。

      原本玻瑟曼斯还默不作声的掉眼泪,渐渐的才放声哭了出来,她孤身到这儿送信,看见写着德亚多名字的信件高兴不已,她才快乐不久,明明、明明白天还高高兴兴的看了对方的比赛,高昂的为她加油、喝彩。不过一会儿,怎么、呜、就变成这样了呢

      因德亚多展现出来的不同寻常而暗自戒备的曼登提姆也因玻瑟曼斯的举动注意到了德亚多的不对劲。他站到了女孩的正对面,才发现她的眼泪断线似的不停掉,偏偏本人一点声儿都没发出,以往见过的少得可怜的哭泣的人,哪一个不是不堪重负的嚎啕出声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慌乱的,不停用手拭去女孩的眼泪

      “Perra……”

      “什么?”身体先于他的意志,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抱住女孩,好在这样一来是正确的,他的脖颈没再感受到湿润的泪水,随之而来的是轻不可闻的呢喃声

      好在两位女孩的情绪很快调整过来,出乎意料的,曼登头一回看见蒸腾的热气浮在德亚多瑰丽的脸上‘下次送她玫瑰吧’他这样想

      德亚多努力的忽视曼登有如实质的视线和玻瑟曼斯交谈,在对话里,她得到了意外的收获。

      “我是前去给那位、死亡的先生送信的,对方直接打开了信,但却当着我的面,把信吞了”

      “我、我感到无措,打算离开,对方却叫住了我,让我十五分钟后来拿回信”

      “那位先生?信件上没有他的名字吗?”曼登对她的说辞感到奇怪,同样也是德亚多在意的点“精确到十五分钟吗”

      “是的,信件上并没写有他的名字,而是画了一副图案,父亲说只要看到那个图案的人把信件交给对方就行了。我也很疑惑,可父亲却不愿多说”

      父亲和图案

      “在我去拿回信时,对方就爆炸了。这是那封信”说着她就将信件拿给了德亚多

      德亚多接过那封信,曼登看到她愣住了

      “怎么了?”

      “这个印章,我见过,却不一样,你看这里”德亚多指着那个火红的印章,准确的说是火红印章中心的十字架“被十字架占据、不,是击碎的皇冠,是我国王室的标志”

      意大利王国(1886-1946年间)

      手里的这份信件,是密党。

      密党又称反王室派,妄图推翻王室统治的/独/裁/局面并发起世界大战的反动派

      德亚多此前不久才见过王室的印章,也正是与王室的关系才能找到齐贝林一家,手里拿着的信件,突然变得无比烫手。玻瑟曼斯的父亲是受谁指使,国政里出了叛徒

      不、我还忽略的一点,是我太自以为是了,居然被这种技俩欺骗“玻瑟曼斯,你的父亲就在这儿,对吗”信件,已经没必要看了,里面连张白纸都不愿敷衍

      “你!”太好了

      “什么?!”曼登瞬间戒备起来

      “你撒谎了,玻瑟曼斯。如果不是那人突然爆炸,这封还没来得及销毁的信件就不会被你藏起来”

      “是!是我做的,我只是、他活该,我没想到——!”砰、!飞向玻瑟曼斯的流弹在半空中炸裂,却又像被包裹般只剩飞灰。在她看不见的视角,德亚多的背后出现了一个半透明人形,流着泪的眼部,悲悯万物的神情,恍若施舍光的太阳神,纯白的波西米亚披肩缀着铁片流苏,伸出的手正压缩空气将炸弹真空化

      “这是、替身!你也被诅咒了吗”德亚多还没有时间回答曼登提姆的问题,爆炸突如其来,即使第一时间将它压缩,玻瑟曼斯却还是受到了波及昏迷过去,而现在,暗处的敌人正盯着他们。

      多果哒(在哪儿)?!可恶

      十米,除了我和曼登,昏迷的玻瑟曼斯以外,没有第二个人类!对方在我的射程外!可恶啊!!!对方肯定想在这儿解决我,曼登只是被我拖累了,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下一次,只要下一次攻击,我就能知道他在哪儿

      呼~

      “在后面!”

      “不、德亚多,还有前面”曼登甩出的绳子将我和他都拉到了另一侧,准确的说,只有我一个人被圈住带走,而曼登本人的四肢分散在绳子上,他与绳子融为一体了!

      这就是他的替身能力吗“很抱歉将你卷入这件事,曼登,我长话短说,对方正躲在死角准备下一次攻击,他是我的国家意大利王国王室的反动派,也就是玻瑟曼斯的父亲,她不姓柯达,她姓——凯多!”

      “先前她想杀死的人,正是自己的父亲,约莫是出了什么意外,她失败了!”她的压抑,源自自己的父亲!

      “我的替身能力,能够制造幻觉,就在刚刚,我将我们受到攻击昏迷的幻像放在原地,这还多亏了你的替身能力,不然我怕是要硬挨那枚流弹了”

      德亚多放低声音,直起身靠向曼登的耳朵说话,脱离替身状态的曼登明白了她的意思,也学着她靠近她的耳朵说话“我明白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守株待兔”德亚多被耳朵旁说话的气流激得抖了一下,上次这么和她说话的,还是天气预报时期的多明尼克。她还以为她能习惯这样讲话了

      俩人停止交谈,屏住呼吸看向幻像的地方。曼登看见,德亚多操纵着自己的手指抽动,而下一刻两发流弹便击中幻像,德亚多连忙集中精力描绘二人爆炸流血的模样,幻像里的二人直接断了呼吸,/裸/露/的心脏停止跳动。

      对方极有耐心,久到德亚多已经脱力倒在曼登的怀里,脸色苍白,汗水也从发鬓缓缓留下,这点痒意,倒是让她疼得发昏的大脑分出额外精力支撑她控制幻像。而一旁的曼登,即使心里再着急,能做的也只有在对方出现的那刻立马捆住他。

      连空气都滞塞几分。终于,他掀开遮掩的斗篷,缓步朝幻像走了过去。原来对方一直躲在我们进来的方向正后方的林子里,由于爆炸他们只能匆忙躲在破开的墙壁后。

      不得不说这个临时拘留所选的好极了,方圆几十米只这一处房屋,偏又多了层小山挡着,还真是毁尸灭迹的好地方。

      差点儿,就栽在这儿了。曼登将那个老东西捆住,老警探也终于带着人姗姗来迟,我放心的昏了过去。什么,我当然不放心,但我已经到极限了,再下去我的脑袋会砰!的一声炸掉的,真·脑花四溅

      玻瑟曼斯出生在一个幸福的家庭,可有一天,她发现一切都是假的

      凯多一家是王国的叛徒,准确的说,是她的父亲,在一个雨夜杀掉了家里的所有人,而玻瑟曼斯躲在门外,看见了他杀死了母亲,从那一刻,玻瑟曼斯就意识到,这不是她所能反抗的,她只能顺从她父亲的意愿,也从不敢提起任何与王室有关的消息。

      本来那天父亲已经摸上了她房门的门把手,可路过的德亚多萝斯·狄尔梅德发现了这个人渣的所作所为,她当时正和齐贝林一家的长子交谈,突然她像是察觉到什么似的,俩人一同朝这边赶来,正好就撞见了父亲拎起刀对着‘熟睡’的我。

      他只好慌不择路的拿我威胁他们,然后带着‘熟睡’的我逃之夭夭,那年我还不知道她叫什么,而我十一岁。

      我忍耐着,静静的等待机遇的来临。她喜欢看赛马,因为德亚多,可这件事被她父亲发现了,父亲认出了那个姓氏——狄尔梅德。这个与王室关系密切的公爵之家,害的他慌不择路沦落到现在这种贫瘠境地的家伙,他对王室的一切都极其厌恶,在知道这件事后甚至逼她借着送信的名头杀了狄尔梅德,她失败了,她没能做到。

      所以在第二天父亲联系她时,她答应十五分钟后会将狄尔梅德带来,她知道,这是一份机遇,按照计划,爆炸死的人会是那个人渣父亲,可她还是太年轻了,死的是一个倒霉蛋,那个人渣逼她必须将德亚多引到拘留所前,他会解决她,玻瑟曼斯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意图,也明白他绝不会放过自己,所以她将偷来的印章做了一个假信封,并要求见德亚多一面。

      这个计划从头到尾都是谎言

      最后,她也想要为她可怜的母亲做点什么。

      德亚多醒来是已经十二点二十了。她毫无知觉的昏睡了三个小时,床头留有落款曼登·提姆的字条,提醒我醒来后记得进食,他在处理后续事件,约莫下午二时他就走了。

      正好,和总统结束谈话后,剩余的时间给他做一个雏菊装饰,算作拜别礼吧。
      骑手和裁判们都走得差不多了,大厅里空空荡荡的,早点回家吧,已经三天了。

      我心里思索着事儿,不知不觉时间就到了

      “很高兴您能准时到达,裁判方为您破案准备的奖金已经放在您房间里了”老奸巨猾的家伙,我已经在这儿等二十分钟了

      “请跟我来”

      五分钟过得很快。

      你睡得够久了,我亲爱的佩拉

  • 作者有话要说:  高估我自己了,居然还没写到为啥代餐,想写的都还没写到,太难了,最近在重温sbr,呜哇,你是真男人啊曼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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