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五、王家媳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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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王家媳妇
人睡醒了，也精神了。可是没人将我再关进牢房之中，奇怪！
好不容易抓到一个衙役问：“我不用回牢房了吗？”
“展大人说了，小兄弟你是证人并非犯人，所以不用再进牢房之中。”
“那展大人呢？”
“他……他与包大人、公孙先生在后堂。”
后堂，后堂在哪？可衙役说完，直接走了。于是乎，我东问西问，终于到了后堂，刚到门口便听里面有人讲话。
“王家娘子，据你所讲，带头杀人的是早日与王家有仇的林万森吗？”声若洪钟却不是那包大人是谁？
“正是，奴家亲眼所见，当时我与夫君在房中，听到外面有动静，夫君将奴家推入床下才免除死去之嫌。”
“即在床下，何故看到行凶之人？”
“回大人，奴家曾探出身子瞧夫君生死，正好从破窗之中瞧见那林万森提金刀站在外面，但马上又回到床下并未被发现。”
什么！？王家的夫人还有活着的人，竟然还亲眼见到了凶手！
“什么人？”一声轻喝，冷冰冰一把剑放在脖子上。
悲剧！我与这猫儿有仇吗，见他不过三次，却有两次两剑放我脖子上。
“我……我……我是南月……”
展昭收回剑，淡淡道：“为何不在房中休息来此做甚。”
“是南月吗？展护卫带他进来。”包大人开口，展昭便一侧身将我让了进去。
地上跪有一名布衣女子，第一印象是好长好漂亮的头发。然后因为其姿势提醒了自己，要行礼。于是，情不甘的跪下道：“小民……不对草民见过包大人。”
“南月，你曾到过王家，可见过此王家夫人。”
回头，见此女子生得好生妖娆，眉目之间与那宁儿无一丝相象。眨了眨眼又抿了抿嘴。那王家娘子也转头看我，眸中闪过丝讶异之色，虽然只是一瞬但已经被我捕捉到。
她并不认得我，奇怪她为何在看到我的时候露出那种表情。
除非……
“不曾。”
包大人见我怔了半晌以为有何发现，见说不曾便道：“那王家娘子，你且先暂住在开封府中，便于就近保护。南月你也如此，待本府查清这事确于那林万森林员外有关，便会将人抓拿归案。”
“王……王家夫人……”怎么叫着这别扭呢！“你们家真可怜哟，竟然被人杀光了。我想你躲在床下一定很害怕吧，想想自己丈夫被人砍，儿子被人追出去……一家人就死剩你了，唉！不过，天网恢恢呀，竟然留下了我们‘两个’证人，虽然我是纯属意外了。不过，那把刀也应该是意外吧！”
“正……正是，奴家当时慌了，所以……所以……”说着眼泪汹涌。
哇，演技真棒，点头称赞。孩子被人追杀，她这个当娘不去拼死相救还的躲床下，鬼才信。眼角划向公孙策，见他也底头思索中。
包大人突然道：“你二人皆受了种种惊吓，起来下去休息吧。”他不知眼前这个南月为何会突然说出那翻话，但却觉得这王家夫人也甚是可疑。
慢腾腾的走出包大人的后堂，并没有急着回房间，苦等展昭走出来，蹦跳着迎上去，笑道：“展大人。”
“南兄弟有何事找展某。”
“我有个十分想去的地方，然后想让展大人陪我去呀！”
“这……”
“我知道展大人您贵人事忙，可是保护我也是公事吧！包大人又没说将我关在府中呀。要是我出了什么事，万一我突然想起凶手的样子那岂不是断了线索。”眨眼，我再眨，你不和我去我还眨。
展昭皱眉，道：“我自可叫衙役陪你去。”
“据公孙先生所讲那血蝎毒可是稀有之物，江湖中也少有人用，可想要杀我的人很应该十分厉害。所以……”虽然公孙策没提过江湖，但是为了拉到猫儿这么个武功高强的保镖，只有如此吓他一吓了。
“好吧……”
我兴高采烈的叫道：“好耶！”说着抬腿就走。然后听后面猫儿讲了一句话，差点没让我口喷鲜血。
“南兄弟，大门在你相反的方向……”
摸了摸头，只有做了鬼脸道：“那个……展大人带路。”
展昭嘴角上扬，竟然笑了。虽然他面色一直和善，但看他笑还是头一次呢。果然如传言般温润如玉、纯良儒雅。真是一只优雅的猫儿，回报一笑。猫儿却直接转过身道：“那请吧！”
于是将我带出开封府，可出了门又道：“却不知你要去哪？”
“王家……”
展昭突然停住脚步，我一时没收住身子，嘭……鼻子首当其冲的败下阵来。弯腰去摸，没出血，还好。
“猫儿……你这背是铜的还是铁的，唉哟我的鼻子……呜呜……”
猫儿……！展照的刷的涨红了脸，但只是嘴角抽了抽也没多说什么。知道自己说错话，站起来陪笑道：“对不起……那个展……展大人……”
“不必了，称展某名字即可。”
“哦，那展大哥，你也叫我南月好了。”
“好南月你去王家做什么？”
“找东西呀……”
“你丢了东西在王家吗？”
“算是吧！”
“那好吧。”猫儿不再讲话，只是默默的在前面走。我一路小跑才跟得上去。可是走啊，走啊……实在走不动了，跌坐在路边喘气道：“等……等一下。展大哥我……我走不动了。还……还……还有多远呐？”
“十里不到……”
十里！？我记得已经走了快十里了。自讨苦吃，早知道不来了。
“你小小年纪竟然连走路也没力气，以后要好好锻炼。”
以前出门用坐车的，现在倒好，一连走了十里路，没累死已经十分的佩服起自己来了。我们小歇了一会儿，然后听猫儿道：“我们要在天黑前回去，所以赶路吧！”
没办法，都走了一半了，于是只得勉强站起，哪知才走了一步就被石头给拌倒直接扑在土里，亲密的和大地接了吻。
噗！猫儿又笑了，而且是开怀大笑。这下丢丑丢到家了，唉！灰头土脸的爬起来，呆笑：“算了，虽然笨蛋似的跌了一跤，但能搏御猫一笑，值得。”
发生了什么事，某猫脸竟然红了。值，真值。拍拍土站起，哈巴狗一样跟在猫儿身后。
“猫儿，你多大了？
“咳……二十有四。”
“我十八。”
“结婚了没？”
“……尚无此念。”
“有小孩没……”
“……南月，我没妻哪来的小孩。”
“也对，也不对。喂，你……”
“赶路吧！”
“那把刀真的是皇上赐给庞昱的吗？是真的？”
“真的。”
“那送饭的大叔是怎么死的？”
“一剑致命，高手所为。”
“林员外是……”
“到了。”
“到哪了？”
“王府……”
到了呀，我光顾着低头说话没有注意，现在才看到一个门楼现与眼前。上面有落有大锁一把，猫儿一直府后道：“从角门进吧！”
这个角门正是我那天逃出去的地方，推门而进。回想当天情形，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一只手抓着猫儿，道：“那个，有点害怕。”
猫儿摇了摇头，问：“东西在哪？”
“王家夫人的房间在哪？”
“南月你尚未进入王家主屋，有何东西会丢在里面？”他皱眉，显然起了疑心。
“唉呀，反正也来了就去瞧瞧。走吧走吧！”说着托着他向里面走。可天知道这猫是树还是石头，似生根发芽一样一动不动。
好嘛！不动就不动。
“切，不走就算了，本来我是想带你去寻证据的，你不去大不了我不管了。”学人家一甩袖子，不过因为衣衫太大，甩的时候还抽了自己的脸一下。好痛！
“你……”猫儿眉头成了川字：“走吧。”由他带路，到是没有走错。
房间倒是大而雅致，窗子也有破损。抬腿走了进去，四处看看，然后回头对猫儿道：“展大哥你见过林……林……（名字忘记了）林员外吗？”
“未曾。”
“可知他身高多少？”
“据描述展某相近。”不知道这个小兄弟要做什么，怎么让自己有种上当的感觉。
“那太好了，你站在窗子这里别动，我进去看看，千万别动。”说完风也似的进了房间，直接钻入床下半个身子。结果，证明了一件事，嘴抿了抿。
“展大哥进来。”
“你……你钻床下做……难道是……”心有所悟，矮下身头对着窗子。果然所料不差，便道：“那个王家夫人有问题。”
“是呀，你不用贴在地上也可以看得出来，在这根本无法看到窗子外面人的下半身，怎么可能看到金刀。怎么可能有人将金刀举在刀上玩，还带着血呢。”
“而且我怀疑，我身上的毒是她下的哟！因为她初见我的时候很吃惊，所以我也就怀疑她所讲的话。”
“所以？”
“所以我也怀疑她……她可能是假证人，但真正的王家夫人呢？难道你们没有查明她是真是假吗？”
“查过，经邻居证明此女确实王家夫人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难道是易容术！”
“易容术？南月你还真是易想天开，这易容术虽可以将人形象改变，但却万变不离本宗，无法改其容貌。”
吐了吐舌头，心想电视中果然不能尽信。唉……
“一个好好的王夫人，真的是躲在床下逃出升天吗？”
“你因何如此说？”
我摸了一把头，把蛛网加灰尘给他看。这床下如果早前躲过一人，又如何还有这些脏物。
猫儿点头，星目闪闪发亮。
“你相信我了？”
“嗯……”
“谢谢！没想到猫大哥是这么好的人，性格又好，武功又好，长的又帅，声音也好听，唉！不知道哪家姑娘有福气会嫁给你！”可惜这么好的猫儿到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有，看来我得帮着搓和搓和了。
又见猫儿脸红，哇今天真是开眼界。然后我们不由得同时一怔，因为两个男人（咳，表面如此）爬在地上讲话，情形真是怪异。还是站起来先，结果背咣一声撞在床上，又爬在地上。
“你……”猫儿拉我的手一用力，身体直接站了起来。揉了揉后背：“无妄之灾……”
“你似乎很……很喜欢摔跤。”
“没办法，我从小就是运动白痴……”
“……”
刚迈出一步，后领猛的被猫儿抓住，象提小鸡一样将我甩到床上，摔得我七昏八素。
“你……”
五、又有人砍我
卟卟卟……
三只飞刀正打在刚我站立地方的墙上，直没刀柄。接下来，两条身影真窜进来与猫儿斗在一处，身形闪动，劲风过处房间杂物皆飞，包括俺！
不过我不是被他们打飞的，而是猫儿趁机将我从窗子扔出去。
我长得象球吗？虽然不是苗条形，但也不圆呀！
啪！一声直接来个嘴啃泥，好容易从地上爬起，背后风声而至。不用问，后来砍来了刀子。我就地一滚十几步，咣的撞在石登上。
平凡的生活呀，我向往之。来不及叫痛，跳了起来。眼见蓝影挡在前面，不动不摇，心中平静了许多。
“在我身后不要乱动……”
“猫大哥的背好宽，他们要砍我，也砍不到……”
“你……不怕？”
面前正有两个目露凶光的黑衣凶徒，手握钢刀步步紧逼。
“你不紧张？”
猫儿肩颤动了下，似是又笑了。他一甩手中宝剑，在阳光之下划出一道明亮的彩虹。
“习以为常。”
“那我相信猫大哥，所以不怕。”真想转到前面冲他微笑，可惜某猫儿突然惊讶的回头，眸子中竟然有……激动？晕！我忘记了。古人很看中‘兄弟’与‘相信’这两字。
呃……这下猫儿激动了，连眼前的杀手都不顾了。我抬手指了指已经砍来刀子的黑衣人，眨眼道：“猫……猫大哥，那个刀来了……”
喀！猫儿背后长着眼睛吗？竟然人不回头已经架住两把钢刀。摸了摸要与脸夹脱离的下巴，忘记逃跑。可眼前那位，一步没退，宝剑轻挥已经将那两人逼退。
眼见着与这展昭相差甚多，两人不在久留，抬腿就跑。
猫儿自不会放过他们，腾身剑鞘一点，便点晕一人。而后腾腾腾踏空数步便追上另一人。
太好了，抓到两个……突然见他回头，神情大变道：“南月小心……”
脑后一痛，兵器未到劲几已经刺破头皮。猛然回头，只见阳光下一道黑影举剑刺来，看来躲无可躲。没闭眼，因为实在连这样的时间都没有。
啊！大喝的是猫儿，哈哈哈……他怒了，有的瞧了。眼前人影一闪，叮一声，来人的长剑竟然被猫儿砍断。真是宝剑，据说十分有名，叫什么来着，哦！
巨阙！
不好！那人剑虽断，可断剑气势不减，竟然直接插入猫儿的身体之内。他单掌用力，直接将凶徒击出三步。断剑出，血喷溅。
温热的血飞在脸上，一时怔住。猫儿为我受了重伤，可能会死掉，可能会死掉！这四个字钻入脑中，我顿觉心中乱了，嗵嗵嗵跳个不停，气血翻涌，扑在猫儿身上颤声道：“你……你……你没事吧？”
“展昭没想到你为个无名小子挡剑，现在堂堂南侠就要死在我手上……”
那猫儿竟然还想站起来，可伤势过重，连吐几口血。急了，从背后抱住他不让其乱动。且见其在身上点了几下，意在止住流血。我则看着那矮身材，极瘦的凶手，道：“别杀……别杀他……”
“那你就死……”
“好……”没有犹豫，直接闪身挡在猫儿前面。死就死，大不了让金狐狸再帮我反阳一次。
“你……南月，快走……”猫儿声音有些虚弱，这伤在胸口处，大概太重了。
“不走……”
“走……”
“要走一起走，不然不走……”
“南月……你走……我可托住他，你回去请人援助……”
“远水解不了近火……”
“走……”猫儿用吼的。
“不走不走就不走，要死就死一块好了……”我也怒了，回身接着抱，抱他抱的更紧。
“哈哈……那一起死好了！”说着那凶徒拿断剑向猫儿刺去，他明知我们两个只要展昭不能动，那么就可必胜。
不想猫儿再受伤，可我却拉不动他。情急之下，脑中有闪过那驭风术。一闭眼，集中精神。大叫：“别过来……”
哧……啊！
惨叫？不是猫儿的，我睁开眼，且见那凶徒手腕上、身上、腿上被划出了数十道伤口。他急退十余步，象看怪物一样看我们。而猫儿的身体也僵了！怪事发生了，在我们四周竟然用风与尖形成了龙卷风一样的东西保护着，久久不散。
呃……竟然真的召出了风。可是，怎么停下呀！
“妖术……”他大叫一声，转身飞奔而去，竟然连同伙也不管。
妖术！？头有点晕，左右晃了晃，想扶猫儿起来，可一用力，自己却直接爬在地上，眼前布满金光灿灿之日月星晨。
“你没事吧？”
听到猫儿虚弱的呼唤，我强自挺起身。却见他身下满是鲜血，虽然已经点穴止血，但效果并不明显，长此下去，只怕凶多吉少。
伸手在身上找来找去，终于找到雪狐那小东西，有点不忍道：“雪狐乖乖，能用你的血救猫儿大哥吗，他血快流光死掉了。”说着，眼泪啪啪的掉下来。
“我……我没事。”一个大男人怎么说哭就哭，还哭得温柔之极。心中某处一股暖流升起，人在江湖打滚多年未曾有如此感受。
“你这叫没事？那什么叫有事。雪狐……”
雪狐不等我再说，跳到猫儿胸口处，爪子抓着他蓝色长袍，伸舌添去。不一会儿，血竟然止住了。
“哇好神奇，雪狐你好厉害……”拿起来亲了它一下，然后拉起猫儿。
练武之人，血止住整个人便有了力气，反客为主抓住正哭的人腰际，好细好软，这哪象个男人的身体。看来自小毕竟受了很多苦，衣食不足才弄得发育不良。叹了口气，运气带人急急向驿站奔去。
近了驿站，我直接大叫公孙策出来救人，然后见他为猫儿上药包扎。而我则在这空当上，将当时的情形告之了来看展昭的包大人。他与公孙策对望一眼，然后笑道：“南月麻烦你留下照顾展护卫，我与公孙先生尚有事商量。”
“好……”
“这是外伤药，这换药……”
“我来……反正猫……展大哥是为我受的伤了，照顾他是应该的。”
公孙策笑了，点头与包大人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说第5章 五、王家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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