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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chapetr 5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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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虞虞握紧手里的撬棍看着躺在地上,后脑勺流血的行昼,以及被捆在椅子上,默不作声的看着她的行昼。
她半跪在地上,把撬棍放在一旁,伸手去触碰了一下地上行昼的脸,灯光有些昏暗,她的脸隐于阴暗处,瞧不真切,时虞虞又拿手电筒用强光照着她,她长得很漂亮,但不同于印象里行昼的清丽华贵,她的皮肤更加冷白,五官更加凌厉,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脸,但总感觉那张皮囊之下,藏着一大团阴霾。
“你……有亲姐妹吗?”时虞虞问。
“如果非要这么算的话,那又很多。”行昼如是回答到。
“‘如果非要这么算’是什么意思?”
行昼沉默了。
时虞虞看着她,她闭上双眼,好似只要不作回答就能逃避一样。
时虞虞看着她俩,最后还是找绳子把地上的行昼捆了起来,她扒掉了她身上长款黑色雨衣,却看到里面带血的白色马甲和染上斑斑点点的西裤,以及一双厚底军靴。
时虞虞触电似地后退,这不是她的行昼,这是那个在地下车库分尸的杀人魔,那个爱在深夜疯癫演奏的钢琴家。
她看着屋内的两人,转身跑了出去,冲进雨里,冲到对面去,可什么都没有,停在车库的悍马车不见了,地下车库里的防尘罩也没有,分尸的工具,全都不见了,这里没有血迹,没有灰尘,这里干干净净,只是丢了一辆悍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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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家是被水泼醒的,她眨了眨眼睛,狠厉的神情在看到时虞虞的那一刻,瞬间转变成温柔的笑意。
“虞……”
话还没说,时虞虞抓着她的领口问:“尸体呢?”
“什么尸体?虞虞,你做噩梦了吗?”
“我问你,尸体呢?你在地下车库分尸的那些尸体呢?!”
“虞虞,你做噩梦了。”
“哦?是吗?”时虞虞松开钢琴家的领口,捏着她的下巴偏过她的脸颊,指着被绑在椅子上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行昼问:“那她也是我在做梦吗?”
钢琴家在看见行昼的一瞬,温情的脸出现了一秒的裂痕,随即又情绪稳定的解释:“她可能做了什么整容手术,才会和我一模一样,又或者……”
“不要再说谎了。”时虞虞忍无可忍,她摊开手里的结婚戒指,戒指被银链子串起,在钢琴家的面前左右摇晃。“我在你脖子上搜到的,这枚戒指早就丢了,我记得很清楚,是被那个带着兔子面具的罪犯拿走的。”
“既然早已丢失,那你告诉我,这个戒指又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脖子上?”
“除非,那个强J我的罪犯就是你。”
“虞……虞……”
“不要对我说谎。”
钢琴家张了张嘴。
“你承认了?”时虞虞一把把她推到在地,捏着她的脸,抓起地上的手I枪,抵着她的咽喉,“你为什么要杀了茶茶?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时虞虞的问题一连串的炸开,整个人有些歇斯底里。
“我……我爱你啊……”钢琴家哑着嗓子说。
“你说什么?”时虞虞愣了一下,随即不可理喻地问:“你爱我?你爱我,于是你杀了我的茶茶,当着我妻子的面和别人一起强j 我?剥了我妻子的背,污名辱骂她?你究竟是谁?为什么顶着我妻子的脸?”
“我就是行昼啊,我是你的妻子啊,我和你一起从小长大,我们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我们……”
“你不是。”时虞虞盖棺定论,她没有因为钢琴家可怜的神情,有一分动容,只是说:“你告诉我真相,要不然我杀了你。”说完,威胁性的将枪I口抵的更重了。
钢琴家的神情有些受伤,不可置信地看着时虞虞,她的双眼被黑扇似的睫毛托着,眼波流转间,像是有着无数的委屈和冤屈要诉说,这样的脆弱的行昼,美的惊人,她冷白的脸色带着受伤的憔悴,让本来凌厉的五官多了一抹楚楚可怜,她抬起脖颈,冷白脖颈线条像是神秘的海浪线般性感。
她可怜地望着时虞虞,换来却是子弹上膛的声音。
“高仿货。”时虞虞像个无情的审判者,只是用枪I口抵着钢琴家的咽喉。
钢琴家听到这三个字,突兀地笑了一下,可怜的神情消失,随即喟叹着迷地说:“老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我浑身发热,”
说着不怕死的撑起脖子,偏过脸略过枪口用舌尖舔了一下时虞虞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