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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重重事端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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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的脸色起先有些苍白,但一会儿功夫便转为红润。灵隐看了喜不禁收。百灵婆婆笑道:“狐狸,没想到你还真有办法。”
灵隐笑道:“当然是婆婆指点的好嘛。”
“哼,死狐狸。”
嘻嘻。老太婆,今天我高兴,不和你计较。
“我说天一啊,上次我睡着之前明明感到我见的那个白衣人是个妖,你收了他没有?”道人又开始喋喋不休了。
“收了,”天一有气无力地说道。
而此时的天一头都大了,这狐仙大人,一句话就让他守在这儿听这老道士的废话,真……晕!
“道长,我想清静一下。”
“我法号天命,你不必拘礼,叫我天命好了。”
“哦,那我清静一下总可以吧。”
“可是我们除妖卫道,一休息,就给妖怪们可乘之机啦。”
“除妖?”天一心里有些心虚,但突然此时的他灵光一现,哈,有办法了!
“道长!”天一有些兴奋地说。
“吓死我了,”道人冷不防天一的突然兴奋,吓了一跳,“怎么这么精神?”
“我们一起去除妖吧。”
“好啊。”
说着,二人来到那口井旁,天一指了指那口井道:“那是个妖井,里面有只水怪,我们收了它吧。”
“可是我闻不到妖气呀。”
“没关系,你鼻子不灵,可是我闻到了。”
“嘿嘿,我倒是感到这井的味道和你的感觉很相似。”道人一脸的狡诈。
“啊?” 天一一脸的迷惑。
“说!”道人突然跳起来抓住天一的衣领,“说,你和这井有什么关系?”
“这井里的妖怪抓走了我的朋友。”天一给吓了一跳,但还是实话实说了,天一虽说很顽皮,但很少说谎,因为无论他和九爱怎么想破了脑袋编个谎言,灵隐总有办法让他们乖乖地把实话说出来,所以以后他干脆就不会说谎了。
“妖井?你可知这是口神井!”
“它食人心血,还叫神井?”
“住在这井中的人可是上仙。”
“不会吧?”
“哼,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就发现你和这井里的仙人有莫大的关系,你说,你到底是谁?”
“原来你总是缠着我就是这个原因啊。”
“不错,只是我不明白,你身上明明有和这井相关的仙气,为什么时而不时地还会有妖气出现呢?而且这妖气不是像我这样收妖时沾上的,倒好像你和这妖的关系十分的好……这可真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这事以后我再向你解释,先帮我救救我的朋友再说好吧。”
“不行。”
“啊?你回答得这么干脆做什么?”
“我不能与仙人为敌。”
“你这道士真是死心眼儿。算了我一人去好了。”说着,天一用掌击向井,灵光一现后他便跳下了井,担心九爱使他不顾灵隐的话跳到井下。
“哎哎,你……”道人喊道,但天一已经跳下井中了。
“看来那只狐狸果然骗了我!”听了龟丞相的禀报,珠姬有些气结地说道。
“这可怎么办啊。”龟丞相小心地道。
“我当然会料到他会出尔反尔的,月夜明被烈拿走了,但我还有降妖剑……”说着,她那满是寒意的脸上微微现出一阵笑意来,“去,带着降妖剑,在那只藤妖的背后来一剑。”
“可我……”
“没关系,你只须念个‘收’,然后再放手,剑会自动刺向有妖气的人。”
“是。”龟丞相小心翼翼地拿起剑,恭敬地退了出去。
“月夜明,你如果不说出那天一和母后的关系,我就不放你回去。”皇子寝宫的大厅中,烈举着月夜明威胁道,这月夜明本是一枚珍珠,这次被烈强行带出扇贝,如果不早日回去恐怕它就会被耗干。
月夜明一动也不动。
“哼!”烈没料到月夜明竟这么倔强,一天之内问了它几十遍也是这样无动于衷。一气之下,他将月夜明放在桌子上,气汹汹地冲一旁偷扑看的九爱喊道:“看什么!”说着,心中烦闷不已。这时却听一个差人来报,说宫外有人要硬闯,许多虾兵蟹将都不是他的对手,龙王已召集各位大臣前去议事厅商议此事。烈一时心急,顾不得许多,便向议事厅跑去。
这皇子的寝宫本就不是个关人的地方,只是烈心高气傲,一心想自己立个头功,不想让珠姬插手,所以便将九爱囚在自己的寝宫中,只是不让九爱出这宫中一步,在本宫中九爱还是有些自由的。
九爱方才见这皇子拿着一个珠子自言自语,心里觉得好笑。虽说烈生气地骂了自己一句,但待烈走后,九爱还是忍不住拿起桌子上的月夜明看了又看。
月夜明轻轻地滚动,明珠中出现了一张焦急的脸——天一。“啊,天一哥!”九爱大吃一惊,原来这珠子能反映出自己内心想知道的情况啊,难怪那个人拿着它自言自语。
“哼,那只死狐狸果然骗了我,先救藤妖,再来找我的麻烦,他倒是很狡猾,不过我要用他的痛不欲生来交换!”珠姬是几乎咬牙切齿地说道。
“父王,就由孩儿来捉拿这个妖怪。”面对天一的来势汹汹,烈向龙王请战。
“皇子,不过是对付一个毛头小子,大王,还不如请鲤鱼将军拿了那小子。”说着,珠姬和鲤鱼将军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我是怕母后又要个把个月都没有拿到他。”烈略有些讽刺地说,他讽刺的是上次珠姬要和龟丞相拿伤他的人,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他们的消息。
“你……”珠姬听了面红耳赤。
“大敌当前,你们不要先伤了和气!”龙王缓缓地说,“皇子,你上次的旧伤还未好,还是不要动气,就由鲤鱼将军前去捉拿那妖怪。”
“父王……”
“不必再说了,”龙王将袍袖一挥,表示出了一副不想再听辩解的模样,烈深知此时不宜再说什么,便气闷地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