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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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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伤口还未愈合,就又被撕裂,毫无征兆地,狠狠地撕裂开来。
更深,更痛。
深到没有办法去愈合,痛到没有力气去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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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为什么......
雏森桃站在众人面前,一脸的迷茫,一脸的惊愕,身上的死霸装已经被血染成了污浊之色。会死的吧!她想。她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在结冰,那寒气正从胸口向全身蔓延。她突然好想哭,不是她惧怕死忙,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死法。
从后面,一刀贯穿,被大红莲冰轮丸。
痛,好痛......身体仿佛要裂开一般,要随着冰的破碎而消失了吗?雏森桃猛地瞪大了眼睛,那个时候,那个时候他也如同现在的自己一样的痛吧!不,或许更痛。那一刀,伤口很浅,但自己不信任的行为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吧!心里的疼痛要远远大于身体上的。一定很痛,一定很疼,所以才会有那句近乎叹息般的话,还是叫日番谷队长吧!对啊,是日番谷队长,不是小白,不是小狮郎。自己那一刀将两个人之间的过去砍得粉碎,那碎片别别扭扭地扎在心里,似乎永远无法拔去。
雏森桃背对着日番谷冬狮郎,她不是不想回头,只是不能回头。她多想回头,对那人笑着说,没事的。可是她没有办法,冰轮丸的冰已经开始破碎了。
不,我不想死。雏森桃呐喊着,可声音最终没能冲破那把冰雪系最强的斩魄刀营造出的厚厚冰层。
如果就这样死了,有些事情就无法说清了;
如果就这样死了,心里的伤口就再也无法愈合了;
如果就这样死了,那么活着的人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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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话,他不想醒来;可以的话,他宁愿死在蓝染的镜花水月之下。
日番谷冬狮郎盘腿坐在地上,旁边是积了一堆的酒瓶,他的手里还紧紧地握着一个酒瓶,身上白色的羽织因长时间的与地面接触,长时间的蹂躏已经变成了脏兮兮的灰色。日番谷冬狮郎不悦地皱皱眉,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这星光还真是刺眼啊!他现在讨厌这漫天的星星。
真是该死,为什么要救他?若要救,为什么不把小桃一起救了?为什么,为什么......日番谷冬狮郎一下子激动起来,身旁的酒瓶被他踢得散了一地,他无力的瘫倒在地上,伸手又拿过一瓶酒,掀开盖子,好香。他现在是明白了,明白为什么松本乱菊喜欢喝酒了。因为酒是个好东西,喝了它,就不用想那么多为什么了,也不用想那个讨厌的尿床桃了。
日番谷冬狮郎一手握着酒瓶,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他大笑起来,那个地方,曾被小桃浅浅地刺了一刀。可是他不怨她,真的不怨她,他只是心疼她那个样子。他真的心疼她,他真的想要保护她,但他居然在她胸口同一位置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了一刀。这真是一种莫大的讽刺。日番谷冬狮郎瞪大了眼睛,一扬手,将酒瓶重重地扔了出去。
对不起,对不起,小桃,我不是有意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日番谷冬狮郎才停止了大笑,嘴里开始无意识地呢喃,双手揪着胸口的衣襟,身体紧紧地蜷缩在一起,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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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松本乱菊拉开门,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由将嘴里的话咽回了肚子。她的眉头皱得很紧,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从空座回来,她家队长就这样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是的,她知道错杀雏森对她家队长打击很大,可是这样颓废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这个样子,最难过的是雏森吧!松本乱菊叹了口气,开始收拾屋子。他这个队长简直是不可理喻,在自家番队闹也没什么,可他居然赖在了五番队,霸住了五番队的副官室,怎么也不肯将地方腾出来。他说那是小桃的地方,怎么可能让给别人呢!现在弄得五番队和十番队是乱七八糟。
队长,你一定要尽快振作起来,不要让我们等太久。松本乱菊抱过一床被子替日番谷冬狮郎盖上,再次叹了口气。他们已经失去太多人了。
俯身,将角落里的冰轮丸捡起,无意间触到刀身,竟是湿湿的。松本乱菊愣了一下,但很快笑着摇了摇头,斩魄刀怎么会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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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本乱菊已经不知道这是她第几次替日番谷冬狮郎出席队长会议了。说起这个,她是打心眼里同情日番谷冬狮郎。这队长会议若只是无聊严肃也就算了,但偏偏还总是洋溢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不过,这次似乎不太一样,浦原喜助和四枫院夜一居然也来了。
松本乱菊无聊的趴在桌子上,瞅瞅这个队长,再瞅瞅那个队长,最后很不情愿的把目光对准了正座上的山本总队长。
突然,山本的一句话,将她死死地钉在原地,再也无法动弹。
蓝染,他们很快就会到的,大家一起欢迎旧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