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 ...
-
11
这个时候的黄志耀，老老实实地和父亲呆在实验室里，没有皮肤，没有头发，全身是铁和电线，复杂的缠绕，某些零件被取出，零零散散地摆在台面，为加快进度，实验室里还有别的研究人员和黄志耀的父亲一起修理黄志耀的身体。
“还没有好吗？”黄志耀的脑袋被打开天灵盖，抽出外接线，接着电脑，“都一个星期了。”
“你吵什么吵，我一个大活人一个星期没合眼，就为了你这条舌头，再逼逼叨，我就去休息，不管你了。”黄志耀的父亲为了他，没少费心。
“爸，你年纪大了，就不要熬夜，”黄志耀只是心里难受，嘴上叨叨了几句。
“你以为我想熬夜？”黄志耀的父亲给他装好程序，取一个自制的棒棒糖，“张嘴。”给他舔一下，“怎么样？有味道吗？”
黄志耀收回舌头，“辣辣的。”
“就只有辣辣的感觉吗？”黄志耀的父亲要他细细的想。
黄志耀很确定，“是啊。”
黄志耀的父亲懊恼地叹气，“那还不行，我再改一下。”
“还改？”他进度一慢，黄志耀这边就遥遥无期，“爸，你可不可以专业一点？”
“很专业了，”黄志耀的父亲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你不要说话，我得和团队商量一下。”说完，就跟在座的研究人员说，“开会，”准备好纸笔，就地坐下。
—————— —————— ——————
王小亚认识了新朋友，下午和新朋友一起去市场，各自买了菜，开开心心地回到自己家，心情极好的分好买回来的东西，将今晚上要煮的东西放在外面，其他全放进冰箱，安置在保鲜区，掏出手机，正要找音乐播放软件，王小亚的母亲打来了电话。
王小亚按接听，“喂？”
王小亚的母亲不和他绕弯子，“我和你爸爸旅游回来了，带了特产，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取？”
“你和爸爸去旅游回来了？”王小亚有些羡慕了。
“是啊，”王小亚的母亲此刻还在兴奋中，“买了好多好吃的，你现在可以过来拿吗？顺便留下来吃饭。”
“好的！我这就过去！妈妈我们一会见。”王小亚挂断电话，“嘿嘿！有饭吃！”这就拿起钥匙，开车去父母家。
—————— —————— ——————
晚饭，王小亚在父母家吃得很开心，自从黄志耀离开，王小亚生活里的快乐越来越少，如果有，也是一瞬间，王小亚特别珍惜，所以王小亚在父母家呆了很长的时间，上了车，发现时间还早，就去了好友工作的酒吧，打算边消费，边和他聊天。
王小亚走进吧台，看见好友，“嗨！”
何书莹看到是他，立马热情的打招呼，“晚上好。”
“晚上好，”王小亚找个地方坐下，看向四周，“今天的小哥哥还是好多哦。”
“因为今天是周末，”何书莹笑着提醒他，“你忘记了？”
“我退休后，就没有节假日的概念了，要不是老公提醒我，我连我的生日都会忘记。”王小亚害羞地挠头。
“你们之间的感情真好，”何书莹很羡慕。
“呵呵……我老公对我的确好，”王小亚看他这么年轻，“你多大了？”
“二十，”何书莹和他是朋友，可以提及自己的身世，“我十八岁就出来工作了，因为家里兄弟姐妹多，能早点出来干活的，就早点出来，减轻家里的负担。”
“你有对象吗？”王小亚问这个是出于好奇。
“没钱交女朋友，打算交个有钱的男朋友，但是……”何书莹没什么成本谈恋爱，“你知道的，很难。”
王小亚能理解他，“现在生活节奏快嘛。”
何书莹听他说了那么多，“要喝东西吗？”
“不了，刚吃饱，等一下。”王小亚不着急，“我本来是想出来散散步就回家了的，可我路过这里，就进来玩玩。”
酒吧客人3走了过来。“叔叔，你想玩什么呢？”
何书莹看是出来做的客人，急忙拒绝，“抱歉，他是我朋友。”
酒吧客人3知道做不成生意，白了老人家一眼，“切！”速度走开。
王小亚原以为自己脾气够大了，没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里的客人脾气都这么大的吗？”
“这里的客人比较复杂，”何书莹好心提醒，“请你尽量不要四处看，容易被误会。”
“哦……”王小亚收回自己到处瞟的眼神，“规矩。我懂，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规矩。”
何书莹记得他请过自己吃面，所以自己今晚想请他喝东西，“真的不喝东西吗？”
“不了，”王小亚现在还饱，“明天中午你还去面馆吃面吗？我请你吃面。”
“还请我吃面啊？”何书莹笑了，“不怕我误会你吗？”
“误会什么？我大叔一个人吃什么都不香，想请你陪我一起吃饭，不可以吗？”王小亚请他吃东西，纯粹就是想有人陪。
“可以，”何书莹从下面保鲜冰箱里取出橘子，“那我请你喝东西。”
“不不不……”王小亚本来想消费饮料，但自己的肚子真的很饱，“我晚上不想吃太多东西。”
他一直拒绝，何书莹做服务这行见过不少人，自然不会强迫他接受自己的好意，“好吧。”
“呵呵……”王小亚越来越喜欢和这个好友聊天，“我能问你以前有做过别的工作吗？我之前是做秘书的。”
“我以前去过建筑工地……”何书莹的经历比较丰富，所以可以说的内容有很多，很多……
—————— —————— ——————
今夜不只有王小亚睡不着，黄志耀也睡不着，因为自己的味觉没一点进展，零件是拆出来，修了，修不了就换，换了差一点，改装，再不行就重来一遍，还是不行，开会，得出解决方案，继续反反复复的实验。
“爸，你要我来回地走动，是不自信的表现，还是在耍我？”黄志耀发音的地方不是从嘴里，而是链接电脑的小喇叭。
黄志耀的父亲先放下味觉系统，转身，检查他的其他地方，“抬左脚，”看他照做，“抬右脚。”他照做，“很好，放下。”
黄志耀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快一个月了，我的皮肤呢？”
“在路上，”黄志耀的父亲回答得很敷衍。
黄志耀要不是没有眼球，早就翻白眼了。
黄志耀的父亲命令，“张嘴。”
黄志耀听话地张嘴，“啊……”
“嗯，”黄志耀的父亲将弄好的牙齿，装入他的嘴，“果然真牙才是最逼真的。”
黄志耀一听，立马反应过来，“是死人的牙齿？”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对你来说只是装饰品而已。”黄志耀的父亲看他说话时的样子。
“问题大了！”黄志耀一想到那些不干不净的画面，“我要和小亚……”怒吼，“不行，牙齿必须换。”
“换惨白的烤瓷牙啊？”黄志耀的父亲觉得这样很不妥，“会直接影响你的新皮肤，降低观感的哦。”
“做好一点的假牙很难吗？”黄志耀反感死人的牙齿。
“有点难，”黄志耀的父亲插着腰，微微下蹲，看着他的牙，“虽然现在的仿真技术很厉害，可原装的东西才是最好的。”“执意要换？”
“我无法接受用别人的牙齿和老婆接吻。”黄志耀单脑补就觉得自己在帮助恋人出轨。
黄志耀的父亲当然知道他在介意什么事情，“小气。”
“你不小气？”黄志耀想起一件事情，“老妈多关心我一点，你就吃醋，我是你儿子耶！”
“不是亲生的，”黄志耀的父亲不给一点点面子，立马排挤他，“我说的是实话。”说完，就往外走。
黄志耀看到他离开，“你去哪里？”
“我给你找副逼真的假牙，”黄志耀的父亲脚步不停，“你先在实验室里走走，我去去就来。”
黄志耀大叫，“要新的！”
黄志耀的父亲头也不回，“知道了。”打开玻璃门，走了出去。
“到底是不是知道了？”黄志耀知道实验室隔音很好，“总觉得哪里不对，是哪里呢？”现在插着电脑，活动起来不太方便，但自己的扫描系统并没有被取走，搜查了一番，终于想起来哪里不对了，“啊！”大声道，“爸，我的排水系统呢？”这空空如也的双腿之间，“爸！”大叫一生之后，“我艹！我现在才发现自己是平面……”皱眉，“呃……好奇怪，嗯……”
—————— —————— ——————
王小亚昨夜说请何书莹吃午饭，何书莹没有说一定会去，但王小亚这个请客的东家倒是很积极，一夜安稳觉，早早的醒来，自己煮好了早饭，自己吃，还好多出的那份是煎蛋，香肠，可以留，也可以外带，所以，差不多到了午饭时间，王小亚用保鲜袋打包多出来的早饭，带去面馆。
二十分钟之后——
作者有话说第11章 第 11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