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检察官》takayama

12、第 12 章

　　跟着蝙蝠侠一起跟踪自己的感觉真的有一点奇怪。尤其是自己还要伪装成自己没有发现自己在跟踪自己的状态…禁止套娃。
　　“你好，戈登警长。”艾伯特看着姗姗来迟的警车，忍住自己打哈欠的冲动。
　　这来的也太慢了。
　　下了警车的戈登看着已经提前到哥谭的新任检察官，心忍不住咯噔了一下。他自然了解过这位新调任的检察官，一个不怕死的理想主义者。
　　是的，不怕死。除了这个，他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其他的形容词来形容这个人了。在戈登眼里，艾伯特在其他城市的行事风格如果原样照搬到哥谭，那估计任期不到艾伯特就会死亡。但是看着这一地的人吧，这是真的不怕死啊。想要在哥谭当理想主义者是不可行的，那只会让哥谭更加混乱。
　　在哥谭呆久了，戈登已经见过不少心怀梦想的，希望凭一己之力改变哥谭的理想主义者到来，然后被同化或者消失。
　　哥谭不需要光明，哥谭只需要恐惧，这座城市有蝙蝠侠就足够了。或许还可以加上一个乌鸦，但是戈登总感觉乌鸦的存在感实在太低了。就好像是一个影子一般，总是跟在蝙蝠侠身边，仿佛不存在一样。
　　戈登示意跟着他过来的警员们将地上的人抬到警车上，自己走到了艾伯特面前，调整了表情，和艾伯特握了握手。
　　“你好，我是詹姆斯·戈登，哥谭警局的警长。”
　　“你哈，艾伯特·米勒，哥谭新任的检察官。”艾伯特给了戈登一个浅笑，灰蓝色的眸子如同终于露出阳光的哥谭的天空。
　　戈登下意识回了一个笑容，心里松了一口气。很好，这是一个友好的开始。然后，刚松的一口气就被噎了回来。
　　“这些人是被一些□□派过来请我去谈谈的，我现在没有时间处理他们，毕竟调令还没有下来。希望戈登警长能够帮我把这些人的身份调查清楚，这样等调令下来，我也能第一时间开展工作。”艾伯特顺手给一个路过他身边的被抬走的人接了手腕，那个人惨嚎地醒过来，又被艾伯特一招浮萍拐打在颈后打晕了过去。
　　戈登面无表情地看着艾伯特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再看看他那完全看不出藏着一对浮萍拐的贴身西装。
　　“好的，我会尽力。”新来的这位检察官…看样子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人啊。
　　浮萍拐，这个武器虽然是警方都会用的武器，但是在科技越来越发达的现在，警方大多都开始使用电击警棍或者枪，而非浮萍拐。
　　至少在哥谭，布鲁斯所知道的把浮萍拐当做贴身武器和惯用武器的人只有他身边的乌鸦。而且，以他武术大师的视角来看，乌鸦和这位新的检察官的招式套路明显是师出同门，或者，是其中一个人教的另一个人。
　　目视警车离开后，艾伯特拉着行李箱继续行走在白天的哥谭，悠哉悠哉地回家。蝙蝠侠跟踪在艾伯特的身后，而乌鸦则去护送警车，防止有人劫警车。
　　“他的体术有多强？”蝙蝠侠询问着在频道中的乌鸦。此时乌鸦正骑着摩托车跟在警车后面。“我会的他都会。”
　　所以，符合资料上的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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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家伙，他是真的没有想过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艾伯特嘴角抽搐地看着窗户破破烂烂，室内的地板被长期间断的雨水泡发和已经开始发霉腐蚀的各种家具。
　　整个房子都散发着一种怪味。
　　上帝啊…怎么会这样。
　　感官敏锐的艾伯特差点就被熏晕过去。他关上门，转身就走。
　　他会处理家务没错，但是他不会处理这么复杂的家务。这个房子整个都需要重新装修，但是他的钱不足以让他同时装修和租一间新的房子。先去酒店住一晚吧…唉…
　　住进韦恩家酒店的艾伯特自然不知道蝙蝠侠也去参观了他的房子，而且还扔了几个窃听器在这个一时半会不会居住的房子里。他只是从电脑上又一次调出了哥谭的租房情况，打算第二天去看看。
　　第二天，艾伯特就亲身体会到了了这座城市也很小心眼，所有他联系的安保比较好的出租房的房子主人都异口同声地说不租。
　　显然是有人交代了什么，打算继续给这位已经得罪了他们的检察官一点颜色看看。
　　布鲁斯得到消息已经是当天下午了。夜巡之后就去更新乌鸦和艾伯特的资料并且整理夜巡时得到的各种消息，这让睡眠不足的布鲁斯韦恩直接睡过了中午。
　　从阿福那里得知一天来新来的检察官遭遇的布鲁斯压抑不住地勾起了嘴角。
　　“给我们的检察官先生提供些帮助吧，阿尔弗雷德。”
　　“好的，少爷。那你要和这位检察官先生会面么？”
　　“或许，但是不会是现在。”
　　还有什么地方比做布鲁斯韦恩的邻居更加安全呢。
　　于是，本打算实在找不到住处就回米勒别墅的艾伯特就收到了一个电话，来自一个属于韦恩集团的房产处。
　　“布鲁斯韦恩…”蝙蝠侠的赞助者，这个城市中难得的善良的有钱有权人。
　　艾伯特躺在酒店的床上，嗤笑一声。“这是要把我放在蝙蝠侠的眼皮子底下监视起来么。”也好，反正他没有什么不可给别人看的。不能够让别人发现的东西都在乌鸦那里…而乌鸦…
　　乌鸦和艾伯特有什么关系？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莫名带着一肚子气的艾伯特从床上跳下来，收拾好行李，下去前台退房。这一身的气场全开，让前台小姐都不敢多和他说几句话。
　　冷静，艾伯特，和蝙蝠侠搭档的是乌鸦，不是艾伯特，所以他想要监视你这很正常。就连乌鸦都在时不时就被蝙蝠侠试探…
　　深呼吸，一，二……很好，冷静下来了。
　　布鲁斯韦恩租给他的是韦恩销售部在哥谭最贵的楼盘中最贵的楼层，这个楼层有两个公寓，都属于布鲁斯韦恩。自从韦恩庄园被烧后，他就住在这里，而韦恩庄园则在重建中。现在，他把另一间公寓租给了艾伯特，也就意味着艾伯特和他要成为邻居…
　　布鲁斯韦恩和艾伯特米勒。
　　哥谭首富和哥谭检察官
　　如果不是相信蝙蝠侠选择赞助者的眼光，艾伯特真的要怀疑这位首富先生的公司是不是有什么不可视人的东西了。
　　调令快点下来吧，下来了，他才可以把昨天的霉运发泄出去。
　　没有管在除了卧室和书房以外的房间的监控器，艾伯特在书房中打开自己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将乌鸦的U盘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