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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中篇 ...
16号的晚上,天有些闷热,在6月这样的季节开窗睡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是,天气预报说晚上会有雷雨,嘟嘟想想,还是将窗关了,开了个小风扇后坐在地上背单词。
风扇摇头晃脑,吹着湿热的空气,封闭的房间只听得那阵阵嗡嗡声,像是古老的催眠曲,何况背诵单词,是件多么枯燥的事情,于是没一会,嘟嘟靠在床上睡着了。
突然,有“啪啪”声传来,一次比一次清晰。
嘟嘟睁开眼,有些茫然。还是下雨了吗?转头向窗看去,却见有一黑衣人在窗口外。
背光,也看不清那人的样子,应该是个身材矮小的人,并且瘦弱。可是,在窗外?难道是小偷?
怎么可能!他的房间虽然是在别墅的二楼,但窗外是没有任何立足点的,那么这人怎么会——在窗外?
一个惊吓,倒是让残留的睡意也失了踪,嘟嘟冷静下来,一边去拿电话准备报警一边小心地注意那人动向。
那人又拍拍窗,一边将盖在头上的兜帽拉下,露出张小小的脸。
这一看,嘟嘟是真的呆滞了,手中的电话落地险些砸到自己的脚也没注意,只是愣愣地看着窗外那人。
突然,有人说话声传进心底,不是通过耳朵,而是直接在心中响起般。“开窗。”
“……你,是苏木?”受惊过度,几乎无法正常说话。
那人点头,又是声音在心中响起。“开窗,韩高。”
韩高,嘟嘟的大名,被领养后的名字。不过嘟嘟不记得自己说给过她甚至芋头听过,那么,这苏木是怎么知道的?
还未问出口,只是浮上心头的疑惑,已经听见了解答。“你在召唤聆听者的黑纸上,用血写下你的名字,我收到了,所以我知道你叫什么,所以我来解决你的问题。”
嘟嘟倒吸一口冷气,慢慢走到窗前打开窗户,看着那黑色人影利落地翻进屋内,在屋内站定。
“你究竟是谁?”嘟嘟谨慎地问道。许是从小胆子比较大的原因,刺激所受的惊吓过后,他已经能比较冷静的询问。
“我?我是聆听者啊,当然,你依然可以叫我苏木,这也是我的真名。”苏木在房内转了圈,一边已经将罩在身上的黑色长袍脱去,随手挂在椅背。
“你是聆听者?”嘟嘟想冷笑,他看上去有那么好骗吗?还是这苏木一开始就设下了这圈套?她想要干什么?或许自己没说过,但如果真要查自己叫什么,也不是什么复杂的问题。
“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为什么我那天不告诉你。没办法,这是行规,我就算想帮你,也必须要你的求助才行。现在,正式自我介绍。”苏木在嘟嘟面前站定,一脸肃穆。“我,苏木,这一区域的聆听者负责人,回应于你韩高的召唤,尽心尽力完成你的愿望,但任务完成后,我会提取一定的作为对此事的回报,你可同意?”
“……回报?你要什么?钱?”嘟嘟冷笑着问。“还有,我凭什么相信你有能力——或者直白点说你有这本事能帮到我?”
苏木四周看了看,扬手一招,像是握了什么在手中,突然用力一捏,嘟嘟惊恐地看见桌上的一张纸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揉成了一团。
“现在你能相信了吗?”她手虚甩,那纸团在半空中画过一道圆满的半弧,落在嘟嘟脚下。
嘟嘟瞪着脚下那团白纸半天,脸色有些发白,刚才那刺眼的冷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惊惧。
“好,我信你。但,你要什么作为回报?”
“嗯,关于这个,我暂时不能回答你,因为我还不知道我要处理的究竟是怎样的事情,所以不能贸然地下结论。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聆听者收取的回报,不会是什么金钱物质方面的东西——可能会是你的一段寿命,可能是你的阴德,也可能是你的某段记忆,甚至,可能只是要求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比如让你去公益劳动一天……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的答复了吗?”
“……”嘟嘟看看苏木,再低头看看脚下的白纸,终于重重点头。“好,我答应你。”
“那么,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召唤我前来是为了什么事情了。”看见嘟嘟点头,苏木立刻又是一张笑脸,用脚勾了椅子坐下,仰头望着嘟嘟。“韩高,你和查查到底遇上了什么?”
“孤儿院后院,有个很大的山洞……昨天,芮芮应该带你去看过吧?那里曾是我们的探险乐园,她肯定会带你过去。”嘟嘟在床边坐下,看着苏木说道。
“啊,是的,我是去参观过了,当然是在洞口,那里已经被封了。不过当时,我没有感觉到什么,莫非——你们已经放出了什么?”苏木“呀”了声,倒也不是很惊讶,这下所有她感觉奇怪的都对上了号。
刻意的选址,奇怪阴森的山洞,修女的特意防范,查查脖间的黑暗物体,还有奇怪的对话。
“那是芮芮已经被领走以后发生的事情。”嘟嘟没有直接回答,他抬起头,眼越过苏木,看向她身后书桌上的镜框。
那是由三张照片放在一起的组合相框,外侧两张都是是小时候嘟嘟和查查的合影,当中一张是在这幢房子前的合照,看上去都已经是大孩子了,估计是被领养后的合照。
“那天,走了好几个修女,好像是去市区开什么会。没有了人管我们,我就拖着查查去那洞里探险……那里很黑,我们的唯一光源蜡烛掉在地上熄灭了。当时我们很害怕,可是又好奇,好奇那里究竟有什么……我到现在还记得当时的情景,两孩子,手拉着手,战战兢兢地贴着洞壁慢慢往里走……”
回忆起了以前,嘟嘟的嘴角抿着温柔地笑。
“那么,当时发生了什么?你们看见了什么?”
“我们一直往里走,黑暗中有一团蓝光。查查他怕,让我不要过去。其实我也怕,可是,那光好诱人,像是有人在牵着我的手般引导着我一步步走过去。查查他根本不敢一个人回去,只能拉着我的衣角一起走……”
他突然收回远视的目光,一脸痛苦地望着苏木。
“可是,如果我知道后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一定不会让查查去的——不,我不会让我们有机会接近那个洞穴!我们,应该在最初就远离那里!”
他的激烈,让苏木微微受惊,好奇地问道:“你们到底看见了什么?”
“一个女人——或者该说,是一个沉睡中的女鬼,”他的脸有瞬间的恍惚,像是沉浸在遥远的回忆中。“一个很美丽、很美丽的女鬼,一头闪烁的金发、苍白的肤色,纯洁得像是圣经插画中的天使,精致得就像是修女收藏的外国娃娃……”
“哦,一个让人惊艳的外国女鬼,是不是这个意思?”苏木挑拣了重要的归纳。“然后发生了什么?你们收留了她?”如果不是收留,那么就是当场出事。既然查查和嘟嘟今天还能活蹦乱跳,那么后者可能性更大。
嘟嘟慢慢点头。“……那时候我们还小,看见这么美丽的女子只以为她是天使,因为她和那些画中的天使如此相象……她闭着眼睛漂浮在半空,周身笼罩着淡淡地蓝光……她开了口,用柔和地嗓音说我们打扰了她的沉眠,却又叫我们别害怕,说她不会伤害我们……”
“你们信了她的话。”苏木肯定地说道。
“是的。”嘟嘟又看向那组照片,声音中满是隐忍的无奈与悲哀。“不仅查查,我也信了。我们经常偷偷去看她,陪她说话……”
“你们不是离开了吗?为什么你没有被缠上而查查被她缠上了?”
“不,不是缠上,而是我们自己选择的。查查离开前,带走了她的灵骨。当时我先被人领养,过了半年多突然有一天查查一人来我家找我——那时我们都还没有上学,我走的时候连个联系地址都没有留下,如果是你,你对于突然出现在你面前的他会感到惊讶吗?可我没有惊讶,因为我知道这肯定和她有关,因为当时我们说过,我们三要永远在一起。果然,查查也被领养了,那家人后来还成了我父母的好友,我和查查的来往也有了完美的理由……刚开始我们谁都没有觉得这种事情有什么可怕的地方,因为我们都想和另两个在一起,当时我们真的不觉得这有什么,真的……”
也许是一口气说了太多的话,嘟嘟的呼吸有些急促。他深呼吸了几次,让自己慢慢平静。苏木静静地坐着,一声不吭,她知道嘟嘟的话还没有结束。
“第一次觉得有些担心,是在去年年初。那天在查查家,她突然告诉我们说,她的灵气经过这么多年的消耗,已经所剩无几,她说她要长久地睡了,等待着下一次的苏醒,却不知道那时候我们还在不在。我们不舍得,于是问她有没有什么办法不?她说,要精气。”
“你们给了?”
“嗯。我和查查每个月轮流让她吸取一次精气……我一共被吸过三次,你看我已经算是身体强壮的人了,每次被吸完后我都会昏睡一天……大约半年多后,查查来找我,他说,他爱她,所以不想和我分享这么亲密的事情……我知道查查喜欢她,其实我也喜欢,可是,或许是因为那潜藏的恐惧让我退却了,所以当时我没有拒绝。我心中总有种害怕,在关于精气这件事情上……上个月,查查突然告诉我,他和她发生了更亲密的关系。那天,他脸色苍白地像张纸,我甚至能看见他头颈处的脉搏跳动,眼窝处泛着青……可是他眼中却有着幸福的光芒,那种满足……”
他吸了吸鼻子,继续说道。“他说,和她之间的那亲密的接触是证明他们谁都离不开谁的证据……我说你疯了,难道你不知道你这样下去精气都会被她吸走你就死定了?他却说,他很幸福,而我是在——妒忌他的幸福。”
他像是有些啼笑皆非般扯了扯嘴角,却还是无法努力挤出个像样的笑。“是,我承认或许我是妒忌,因为我也很喜欢她,那么美丽的一个女人陪伴着我长大陪伴着我这么多年,我心里怎么可能还放得下别人?可是,我知道这样下去我们都会出事的,真的,会出事的啊……查查他、他怎么就那么傻呢?她固然重要,难道我们自己就不重要了?我……”
嘟嘟止了话,大口呼吸,一边用手背有些粗鲁的擦过眼角。苏木看着他,也不说什么,只是问道:“能告诉我她的来历吗?这么多年她有没有和你们说过什么关于她的过去?”
“来历?我只记得她说过,她叫玛丽,是欧洲某公爵的女儿,几百年前被人诅咒而亡,死后没有归属于是成了精,父亲怜惜她,所以特意建了能防止别人骚扰她也防止她醒来的墓地埋葬。一战的时候家族的人安全起见将她挖了出来带到了这里重新选址埋葬。”
“成了精的……既然是西方的,这里还真不多见。”苏木抓抓头,站起身去过丢在一边的黑外套重新穿上。“这件事情我接受了,这几天等我消息。还有,不用我说我想你也应该知道,但程序问题我还是不得不说,聆听者是谁,这是个秘密。”
他点头,又看向那相框。“我明白……我只希望这件事情,能早点解决。”
似有阵风突然在这密封的房间中吹过。嘟嘟回头,身后早已空无一人。若不是地上那白色纸团如此刺眼,或许查查会将一切当作是场梦也未必不可能。
几天后的下午,嘟嘟突然一个电话将查查邀到了自己家,名义是陪着他一起复习。本不愿意的查查经不住嘟嘟的几次要求,还是同意了。
从下午三点多呆到晚上8点左右,挺长的时间了,查查琢磨着想要回家,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性格上的温柔让他从小到大就很不习惯开口提出自己的要求。
那么严肃的开口要求某件事情,查查觉得自己还真的是很难做到,记忆中,似乎只有要求嘟嘟退出自己成为玛丽唯一的精气供应者这件事情了吧?至此,他和嘟嘟之间常有争执。
他知道嘟嘟的话是有道理的,他也常常为自己那么说嘟嘟妒忌而后悔。可是,离不开啊,他想到了如今,他和玛丽已经是融入彼此的了,怎么可能还会分开?怎么可能还能分开?
他知道自己日渐虚弱,玛丽也经常那么担心,甚至为了他的健康而延长□□的日子。正因为如此,他更加不可能丢下玛丽自己那么走了——即使走了,能走多远?心已经系在那人身上了,即使天涯,即使海角,心却仍留在原地,那为什么还要走?
查查从没有想过关于让玛丽离开自己,这种念头他从来都没有动过。
查查不明白为什么今天嘟嘟一定要他过来而不是嘟嘟过去,有什么不同吗?这样的坚持,或许嘟嘟是在因为那天的争执而生气吧?因为起因在玛丽身上,因为嘟嘟也喜欢玛丽所以无法去用言语解恨,只能避不相见,是这样吗?那么是不是该告诉嘟嘟,玛丽很想念他呢?
他想回家了,这几天应该是玛丽□□的日子,由于他的虚弱玛丽推延了日期。所以这些天玛丽的精神不太好。今天家里没人,自己也在外面,查查想,玛丽不知道现在在做什么?他想回去陪着玛丽,抬头,却发现失神的并不只有自己一个,嘟嘟明显也在神游。
“嘟嘟,嘟嘟……”犹豫了下,查查还是推了推好友。
“啊?啊!怎么了?”回神的嘟嘟匆忙挤出个笑容。
“我想,我想回家了……”
“回家?不行,不行,太早了!”嘟嘟立刻反对,一边起身从抽屉里拿出围棋。“是啊是啊,光复习是太无聊了,我们下棋吧?”
查查看着嘟嘟忙着将桌子摆开,放上棋盘,一边听着他的絮叨。是他多心吗?今天的嘟嘟明显有些心神不定,他何时听见过嘟嘟这么絮叨的说话过?
“嘟嘟……玛丽这些天没有吸我精气,所以她身子很弱,我想回去陪她……”
嘟嘟的手猛地一抖,捏在手中的棋子落在桌角弹落在地毯上。他半跪在的,弯腰捡拾,却半天没有动。“查查……如果,我们没有遇见过她……如果你没有带着她离开,今天会是什么样?”
查查偏头,漆黑的发,苍白的肤,像是一尊完美却又脆弱的陶瓷娃娃。他想了想,笑了。“嘟嘟,我想我不会去思考这个问题,因为没有存在的前提,对于这种可能,我不做思考。已经发生了,不是吗?我们也和她一起这么多年了……嘟嘟,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玛丽也在担心我的身子,我们都在寻找最好的解决方法。”
“最好的办法?”嘟嘟想冷笑,嘴角抽搐了下勉强压住。“最好的办法不就是我们离开她?”
查查眨了眨他的大眼睛,忍俊不禁。“嘟嘟你今天怎么了?你明明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啊,你怎么会那么想?”
“……或许,或许我们离开她已经不可能,但难保没有可能让她离开我们,是不是?查查,如果她离开了,你答应我以后会好好的?”
查查本想笑话一下,却在看见嘟嘟那过分严肃甚至有些充血的眼时,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他扯了扯嘴角,想拉出个笑来缓和一下气氛,却怎么也无法成功。他心中有不好的预感,那么认真样的嘟嘟,从小到大他何尝不知道嘟嘟一旦下了什么决心就一定要做到的?好像那次的探险……他的唇在颤抖,吐出的话,几乎不成话。
“你……嘟嘟,你做了什么?”
“不是做了什么,而是准备做什么……我想过的,只要玛丽不在,一切就都能解决了,所以……”
查查闻言,脸色愈发地苍白,双手撑着桌面猛地站起,一个摇晃后勉强稳住身子。“嘟嘟,不要告诉我今天你把我叫来就是为了引开我……我会恨你的!”
“可是我宁愿你恨我一辈子,我也不愿意自己看见好友毁在我所爱的人手里!”如果真是那样,自己会怎么办?自己能怎么办?用那份悲哀痛苦吞噬自己毁了自己一辈子吗?不,不!在这“可能”发生之前,就让他将其变成“不可能”吧!
如果你要恨,也请活着恨我。
我宁愿要你活着的恨,也不要你死后我的后悔。
“你!你……”剧烈的喘息却让自己岔了气,伴随而来的咳嗽让查查的脸不再苍白。看着眼前坚定的好友,他知道说什么也没用,只是将他一把推开冲了出去。
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至少希望,自己能告诉她,他不知道。
不要恨他,不要怪他。
查查因为体质问题,从小到大几乎和一切体育运动绝缘,如果硬要说有,只有桌球。跑步这种剧烈运动,绝对不算在内。
可是他现在在拼命的跑,即使已经喘不过气已经头昏眼花已经腿发软,他还在拼命跑。
为什么这个住宅区这么大?为什么他们即使在同一个小区却还相隔这么远?
要来得及,一定要来得及……
冲到大门口,一边掏着钥匙一边大叫“玛丽”着往里跌,从小的乖孩子这时候完全忘了夜深人静这句话。他看见院子里有白光,像是打着灯,但他知道院子里的灯绝对不会那么亮。
他跌跌撞撞地往那里跑,却被堵无形的墙挡住去路。而就在不远处,他看见玛丽身在一个六芒星阵中跌坐在地,那让他迷恋的金发纠缠披散,低垂着头。一个全身穿着黑衣的矮个背对他而立。
“玛丽!”他拼命叫道,生怕那无形的阻隔不仅挡住了他的去路更会阻挡他的呼唤。
狠狠地捶上眼前的透明墙,他看见玛丽无助的眼,还有那黑衣人转过的脸。有些面熟,是谁?可此时他来不及思考这么多,只是一下又一下拼命地敲打着,一声又一声嘶吼。
“叫·我·全·名”是眼花了吗?他看见玛丽对着他蠕动着唇,那么四个字。
他愣了下,然后清楚地看见玛丽重复着说道,“叫我全名”。
“玛丽·库里亚卡·博德休斯……”喃喃地轻轻地,那记在心底的名字从唇间流泻而出,然后查查看见黑衣人气急败坏的跺脚,和突然的巨震和狂风。
再睁开眼,六芒星阵已经消失,玛丽半躺在地悲哀地注视着他。伸出手,却发现那墙已经消失,快步跑至玛丽身边抱她在怀,一手轻轻拨开她的乱发。“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不知道!”
嘟嘟赶到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狼狈的查查抱着更狼狈的玛丽坐在草地上,而一身黑衣的苏木站在一边冷眼看着。
“被救下了,前功尽弃。”苏木转身,和嘟嘟擦肩而过。“今天失败了,我想下次不会再有这么好的机会。”
而嘟嘟你想要尽量隐瞒的,也都无法再掩饰下去。
你的喜欢,你的害怕。
“……对不起。”嘟嘟喃喃道,因为他没有拦住查查。
他没有想到查查会那样狂暴那么愤怒,他能做得只是在查查身后拼命追。当时的那么一愣,却成了现在失败的原因。是他太小看查查了吗?没想到平时那么柔弱的人爆发力会这么好。
“你的对不起,不能挽回什么。”苏木叹气,今天看来是白费力气了。耳边听见有人往这里过来的声音,她拉起身后的兜帽套上。“有人来了,这里你处理吧,我走了。”
匆匆点头,看着苏木快速在身前结了个手印凭空消失,嘟嘟思索了下往大门口走去。刚才的巨震和查查的呼叫,想必已经引来不少人了吧?什么借口比较好呢?小孩子之间的游戏吧?虽然可能会被骂,总比解释不清让人进来看见查查现在这样子比较好吧?
当将门口那些好奇的或者被吵到的或者被吓到的一一解决完重新走回内院时,嘟嘟看见查查一人坐在门口。
“……怎样了?”
黑发男孩抬头,静静地看着有些局促不安的红发男孩半响。“她睡着了。你要进去看她吗?”
嘟嘟的心一刺,他看见了查查眼中的讥讽。是的,在他眼中是他嘟嘟将玛丽害成这样的,他是罪人。可是,他这么做又是为了谁?
知道现在说再多也是无济于事,嘟嘟只能先告辞,经历了这样的夜晚,休息是他们现在最需要的吧?嘟嘟想,以后,再来解释吧。
“……我先走了,查查,你和玛丽好好休息。查查,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这么告诉你。我爱她,所以我不会伤害她,我只是想找一个对我们三个都好的方式,一个我不用再看着你这么日渐虚弱的方式,不用我在这里既为你担心又为她不舍的方式。”
怨恨一切只看游戏系列的人!!水水在此宣泄不满!!怀旧我喜欢,但不喜欢只看见从前看不见现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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