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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养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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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药尘不愿再同自己多说,空然明白,他已经接受了自己的“请求”。
既来之则安之,他自然会查清楚这具躯体曾经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是谁想让这么一个拥有着强大到可怕的力量的人无声无息地死在那里。
只有解决掉这些事情后自己才能在这个世界才能真正获得“自由”。毕竟他好不容易以死亡为代价才从林队的“贼船”上下来,可不想又莫名其妙地上了另一艘。
在此之前,他需要安全的地方和足够的时间让自己恢复到巅峰。
而这个偶然间闯入并帮他解开封印的小少年,虽然他不算是个好人,但也知晓要知恩图报。只是,这小少年好像误会了什么。
接下来的两天内,药尘都躺在房间里养伤。在药铭的强压下,药家内的灵丹妙药都被送到了药尘的房间。
但若是可以,药尘更希望自己动手炼丹,看着眼前的丹药药尘只想用两个字来形容——垃圾。
这些伤势要是以往,只要服下枚他随手炼制的疗伤丹药就好了。但现在迫于灵力不足,又没有合适的丹鼎和足够的药材,只得寄希望于这些“垃圾”发挥点作用。
终于熬到可以下地的时候,说好答应来“照顾”他的某个少年却一连消失了好几天。
今日,估计是突然又想起来了,又溜到了他面前。
“尘哥的身子可好些了。”靠在门口的少年,含笑看着勉强下地的药尘。
“怎么就回来了?”药尘瞟了一眼门口的少年,不痛不痒地说。
但若是细听,语气里似乎又包含一丝丝埋怨。
虽然他不想看到这家伙直在眼前转悠,但比起莫名的不见踪影他宁愿这家伙呆在他身前。
但他现在不想去细究这些,躺了好几天,身上都臭了。他现在急着要沐浴更衣。
唤了几声,一名小厮应声进了来。药尘让他搬来浴桶,准备些温水。
弄好后,那名小厮并没有退出去反而近身来要为他脱衣。
虽然也曾是大家族中的少爷,后来也成为过大能,创立了自己的势力。从来没缺过服侍的人,但沐浴更衣这事他可从未习惯过经他人之手。
药尘赶忙挥了挥手:“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小厮见礼退下。
然而站在门口的空然仿若闻所未闻大步走到药尘身边,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服。
“你没看出我要沐浴吗?”
“我知道,你伤还未痊愈,不方便。”说完双手一伸,直接将其横抱了起来。这人孩童模样时便能把他一把抱起,更别说现如今变成和他一模一样大的少年。
然后走到浴桶旁,轻轻放他下地,然后扶着他开始为他更衣。
就算是再迟钝的人也感觉到奇怪了,更何况是虽然长着孩童的身体但灵魂已经换了深解世事的“老人”,而且还连续被同一个男的抱了两次的的药尘了。
就在空然准备解下他的中衣时,药尘剧烈挣扎起来从空然手里奋力逃了出来,药尘深吸口气,试图平息心中的怒火,但眼神和语气却骗不了人。
药尘拢了拢衣服,咬牙吼出了在心里腹诽了好几次的话:“死变态,老子可不搞基,给我麻溜的滚出去!”
空然空抬了抬双手,歪着脑袋,抿嘴道“啊?我也没说我搞啊?”
他只是想报恩而已,当然期间要是有美人可以调戏,娱乐娱乐也不错。
毕竟人生苦短啊。
药尘闻言拿起手边的东西就往空然扔去“快滚!”
谁会对才见了一两面的人就动手动脚啊!
空然抬手接下飞过来的东西,那是一个盛满的茶水的杯子。
为了缓解尴尬,空然嘬了口杯里的茶:,“行吧。那你自己来,有事叫我。”随后拉上门。
房间终于重归安静,药尘才安心脱下衣服坐入浴桶中。
突然,房间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之而来便是一个苍老的声音:“然少爷?尘少爷可还好?老爷有事需要请尘少爷去趟大厅。”
坐在庭院中的空然斜目瞟了那老者一眼,皱了皱眉,欲开口。
这时从屋内传来了药尘的声音“知晓了,稍等。”
一会儿后药尘换好了衣衫,走出房间,行至门口,又回望了一眼坐在院中的空然,他仍然还在与那杯茶水“斗争”着:“你去吗?”
空然抬眼望着药尘,先是惊异了一会儿,后笑眯了眼“尘哥都叫我了,岂有不去之理?”
才对着那门外的蓝衫老者昂首道:“走吧,凌管家。”
药尘和空然跟着老管家从后院穿过一条条长廊,虽然只是药族的旁支,但也好歹挂着四大家族之一的名头,这院落可不是吃素的。
后院新栽的花生长得十分可爱的同时散发着些许的灵气,虽然比不过那些秘境中千年万年价格仙品,但也不容小觑。
在拐过最后一个弯后,肃穆的迎客大厅终于显露出来。老者恭敬地敲了门,才轻轻的推门而入。
大厅很是宽敞,其中的人数也是不少,坐于最上方的那位,便是现在掌管凌天药家的家主药铭。
一旁的两位位脸色淡漠的老者,药尘暂不知是谁,但也猜了个大概,应许是主家那边派来巡视的人。
而另外一边,坐着三位陌生人,根据原主给他留下的记忆。要是没记错的话,中间那位年龄和自己相仿的少女应该就是药尘的“未婚妻”了。
对于少女和那几个人眼中的不屑和鄙夷仿若是闻所未闻,径直走到药铭身前。
“爷爷,两位长老!”药尘对着上位的三人恭敬地行了一礼。空然也跟着鞠了一礼,只是那态度,除了向药铭见礼外,对其他人的要多随便就有多随便。
“哈哈,尘儿和然儿来了啊,快过来坐。”看到药尘的到来,药铭止住了与客人的笑谈,冲着他点了点头,挥手点了点身边的座位道。
药尘回头在厅中扫了扫,不远不近地择了一张座位坐下,空然则让人挪了一张椅子在药尘旁边,半坐半躺地靠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