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节日杀手——万圣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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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日杀手——万圣节
阿福：“万圣节快乐，布鲁斯少爷。”
你：“没有孩子来要糖，阿福，或许是万圣节也不值得冒险。”
阿福：“只是因为，韦恩庄园离市区有些距离，孩子们可走不动。”
你想：或许不是走不动，而是“走不到”这里。
你：“这座城市在向下沉没，孤立无援。”
你看着你父母的画像，思考着你父亲会怎么做，你又能怎么做，你明明知道法尔科内的侄子强尼会死，但你不能冒险尝试，戈登夫人的例子始终在你心里徘徊，强尼被杀是必然的，如果你去改变它，结果可能会更严重。
有时候，最无力的并不是什么都改变不了，而是清楚的知道将发生的事，却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
它们的分别，仅仅只是，一个一直待在深渊和绝望里，另一个待在深渊中有着缥缈的希望，却只能放纵绝望的到来。
有时候你会想，小丑或许是对的，但很快你又从这种想法里脱离，因为小丑越过了底线。
那些讨厌你的人，把你当做一个懦夫，一个不敢直面愤怒和仇恨的伪善懦夫，那些懂得你的人，会知道你的内心多么强大，即使经历绝望，即使身在满是蛆虫的深渊，你仍然坚持向善。
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牢牢困住心中的原始本能，人生来就是向恶的，一个人变坏就像顺水推舟，难的是在坏人堆中成为一个好人，不只逆大环境而行，还逆本能而行，这就是你和小丑的差异，这就是——蝙蝠侠和小丑的差异。（灵感来源于巴尔扎克名言，“过放荡不羁的生活，容易得像顺水推舟，但是要结实良朋益友，却难如登天”）
阿福：“那就改变他，在此我们有着顽强的意志。”
你：“还有没上锁的豪宅……”
You made a joke（请原谅作者的荤笑话），暂时驱散心中的沉重，蝙蝠侠不会开玩笑，但你是布鲁斯，布鲁斯开玩笑和蝙蝠侠有什么关系？（灵感来源于鲁迅的话，“你们找的是周树人跟我鲁迅有什么关系”）
等你转过身阿福已经离开，就像你总是在别人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离开，正应了鸽别人的人，总有一天会被别人鸽。
你想坐下歇一会儿，但蝙蝠射灯告诉你不能歇，蝙蝠侠该工作了。
说起蝙蝠射灯，那是哈维安上去的，在一次夜巡时，你把罪犯绑在哥谭警局楼顶的射灯上，可能是因此受到启发，哈维设计出蝙蝠射灯，在安装的时候戈登没有反对也没有赞成。
你对此感到新奇，绝大多数多元宇宙的蝙蝠射灯，都是戈登安上去的，没想到你就在那可以忽略不算的例外里。
哈维：“我们一定要在这里等吗？”
戈登：“偶尔吹吹夜风也不赖，想象一下你正在办公室喝咖啡，他突然出现在你身后？”
戈登拿出打火机点燃他的老式烟斗。
哈维：“我以为你戒了。”
戈登挑起眉毛说：“我是戒了。”
哈维：“别担心，我不会告诉芭芭拉。”
这时候你已经到达，就站在哈维身后，戈登正看着你。
戈登：“法尔科内的侄子约翰□□蒂今晚死了。”
哈维：“该死，他死了，在今晚，在他转污点证人的前一晚？”
哈维语气很激动，似乎有点失控，看来最近的事情让他压力过大。
哈维：“戈登，我努力了半个月，你队里就没有一个人想到，他会被杀吗？”
哈维现在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事实上他知道自己也没想到约翰尼会在今晚被杀，他们都大意了，这并不是一个人的错，是三个人的错（算上早就知道约翰尼会被杀的蝙蝠侠），更是命运的错（但没人会想到这个，哈维认为是哥谭上下腐败的错，戈登认为是那些罪犯的错，你认为是你的错，你至今为止没有怪过命运）。
你：“事已至此。”
直到你开口哈维才注意到你就在他身后，哈维看到你之后稍微平复情绪。
哈维：“现在我能想象到了。”
哈维用一句话回答了两个问题，戈登的和他自己的。
戈登把取证袋交给你，里面是一把作案的枪支，点22口径，枪把包着胶带，编号磨掉了，一个破碎的橡胶奶瓶嘴装在枪口。
戈登：“罪犯想到用奶瓶嘴作消音器，很怪，但很有用，很难确定是不是职业杀手。”
哈维：“当然是职业杀手，是法尔科内干的，他发现维蒂要背叛家族，于是干掉他！”
你：“可能，你们至少看到了尸体。”
法尔科内大可以伪装成他的侄子遭到意外，装作很悲伤的样子大放厥词，甚至举办一个风光的葬礼，或者让约翰尼人间蒸发，这是多此一举，而且法尔科内的行事风格——不会是一个南瓜灯。
哈维：“我们只差一步就能拿下他们，就差一步，詹姆斯，强尼本来打算告发他们，不只卡迈恩·法尔科内，整个法尔科内家族都会倒霉，我们本来有大好机会。”
戈登：“机会还在，目前只是遇到挫折，我们会找到方法击溃法尔科内家族，你我一起。”
你：“南瓜灯在哪里？”
戈登：“这很重要吗？”
你：“朱利安·戴伊，他知道一些事。”
作者有话说第13章 节日杀手——万圣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