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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还能再赌一赌,朋友 ...

  •   麻将,是一种源自中国的棋牌类游戏。游戏参与者通常为四人。麻将在各地的规则有很大不同,但基本目标都是通过一系列置换和取舍规则拼出某些特定组合的牌型,并阻止对手达成相同目的。麻将的组合方式变化多端,除了有些运气成分之外,亦侧重技巧、在摸牌及舍牌间的策略运用。比起扑克,麻将不但更讲求记忆能力和复杂的概率计算,还要猜测其余三家手中可能的牌型,才有机会于牌局中胜出。
      (以上资料均来自维基百科)
      由于各地麻将的得分计算方式有很大不同,众人确认了一下规则,决定混合一下比较简单的香港麻将和日本麻将的规则,删除了花牌,立直,役种,宝牌,赤宝牌,振听等不重复的规则,但同时结合了两种麻将的计分方式,让一番等于一个灵魂筹码。胡牌时,如果番数无法被3整除,余数要谁的灵魂筹码就由胜者来决定。比如,如果自摸胡了5番,三人都要各给赢家1个筹码,而赢家则决定剩下的2个筹码由谁来出。
      简单的来说,只要凑齐4个顺子(连续三张)或刻子(相同三张)和一个对子就能和牌,和牌后能拿到多少灵魂筹码,就要看和的牌大不大了,最大能拿到13个灵魂筹码。由于麻将的番数较大,每个灵魂都变成了10个筹码,卫玮和承太郎各有代表自己灵魂的10个白色筹码,而达比和那孩子平分了达比手中的5个灵魂,每人各25个筹码。
      虽然筹码看起来很多,但如果放了炮,自己丢的牌让敌人和了大牌,失去所有灵魂筹码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卫玮之所以选择了这样的赌法也是有一些自己的思量的。首先,麻将在一整局结束之前都能有反击的机会,即便当中把灵魂筹码全部输光,不到最后也还有翻盘的机会;其次,她的替身很适合在这样的游戏中出千,用袖子或头发遮掩一下,「王道」就能很轻松地藏牌换牌;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她自认麻将打得还不错。
      她来自一个澳门的四口之家,家庭活动自然就是能容纳所有人的麻将。家里的麻将虽然不算钱的,输的人却要做洗碗、拖地这类繁琐的家务,因此,她很小就学会了算牌,加上「王道」的帮助,她向来赢多输少。
      可以说,她对自己的麻将水平还是有一些自信的。
      不过,面对达比这种沉浸于赌场的老赌棍,她丝毫不敢粗心。「王道」储存了她和承太郎身上所有反光的东西,包括她的眼镜和承太郎的帽子上的饰品——他死活不愿意摘帽子,只把饰品拆了下来。
      与此同时,达比认真地检查了一遍卫玮的麻将,确认毫无问题后,卫玮,承太郎,达比和达比安排的孩子全都坐上了麻将桌。卫玮和达比这两个会打的人为对家,承太郎和那孩子则分别坐在他们的下家。卫玮坐在一个矮凳子上,这是她自己要求的,不戴眼镜的她必须凑得近一些才能看清楚牌,此刻,她的高度看起来和那个孩子差不多,不免显得有些滑稽。达比见她如临大敌的样子,轻蔑地笑了一声:
      “既然我们都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吧——”
      “Open the game!!!”
      麻将最大的乐趣就在与表里不一。桌上,洗牌的几双手亲热地碰在一起,手下几张翠绿的麻将牌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热闹的声音;桌边,几人却神色各异,除了那孩子,剩下的三人心里想的都是如何置敌人于死地——
      而很显然,某些人已经忍不住了。
      “啊!!!”
      「白金之星」的身影还来不及被肉眼捕捉,达比的左手手指就已经以一种非常不正常的弧度弯折了起来。钻心的疼痛让他凄厉地惨叫了一声,捂着自己被折断的手指大声指责:
      “承太郎!你在干什么!?”
      小男孩看着眼前这一幕,吓得浑身发抖,抱头蹲到了桌下,而罪魁祸首承太郎却极其淡定。「白金之星」在折断达比的手指后,还以同样的速度给他点了一根烟,此刻,他冷冷地看着达比,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你出千了。”
      没有戴眼镜的卫玮抬起头,想看却看不大清楚地眯着眼睛,于是承太郎翻过了之前达比手下的那几张麻将牌:“你看起来是在洗牌,其实一直把这几张牌压在手下。”
      达比手下的八张,是三张红中,三张白板,和两张发财!全都是三元牌!
      要是让他出千成功,和牌时至少也是一个5番的小三元!
      “我的「白金之星」有极强的动态视力,那几张牌自从到你的手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承太郎一脸冷峻,“我这样,不过是想警告你,让你不要出千罢了。”
      “唔呃呃呃呃。。。即便这样。。。也太过分了!”
      “不,按照澳门的规矩来的话,没有剁掉你的手指,已经很仁慈了,”卫玮冷笑着搭腔,“毕竟,这可是赌上灵魂的麻将啊。”
      “这。。。这可是麻将,手指骨折的话,要怎么才能继续打啊!”
      “你这不是还有右手吗?”卫玮并没有用波纹为敌人医治的打算,她一把拉过达比的手,十分粗暴地扯下他的袖口,在他的惨叫连连中故意莽撞地给他做了个简易的固定包扎,体现了她十分灵活的医德底线,“jojo,别抽烟了,先不说你还没成年,这里不还有孩子吗?咦,那孩子人呢?”
      想到那孩子窝囊的举动,加上手指的疼痛,达比忍不住地窝火,朝桌下泄愤地狠踢了一脚:“臭小鬼,上了赌桌就没有退缩的道理!给我坐回去!”
      锃亮的皮鞋蹬到了那孩子的膝盖,让他尖叫着滚出了桌子:“是,达比先生。。。”那孩子捂着乌青的膝盖,呜咽着坐了回去。
      卫玮面露不忍:“达比,没必要拿孩子撒气!”
      小男孩感激地看了她一眼,但那一点目光很快就被达比的话语掐灭了:“小鬼,你是叫拉桑。。。阿桑。。。算了,你们这种家伙的名字我才懒得记得。。。”
      “。。。我叫哈桑。”
      “好好好,阿桑。。。”达比的话语如同毒蛇的鳞片一样冰冷,“希望你不要忘记你母亲此刻在何处就医。”
      哈桑一个冷颤,畏手畏脚地低下了头。
      卫玮和承太郎当然听出了达比语气里的威慑,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的眉头。用钱收买是最简单也最不牢靠的方式,达比再有钱也不可能比过乔瑟夫这个背靠spw财团的房产大亨,但对一个替身使者来说,要拿捏一个普通人并不是什么难事。安排在这里的人手都有各式各样的软肋被他捏在手里,也因此,绝对不会背叛他。
      “呵呵,闲话就说到这里吧。”
      尽管行事令人不齿,但也不得不承认达比的心理素质足够强大。仅仅一会,他就已经从手指被折断的痛楚和恐惧中走了出来,忽略额上的冷汗的话,此刻的他已经如同一开始那样,带着几分令人不爽的胜券在握,冷静镇定地微笑了起来:
      “所谓出千,就是要利用别人的心理盲区,不该是仅凭眼力就能看穿的。既然被你看穿了,那就说明是我太轻视你了,这手指就当作是我轻敌的惩罚吧。。。”
      “承太郎,卫玮,我已经深刻地反省了,我会全力以赴,跟你们赌这一局的!”
      “——因为我啊,不是为了dio大人战斗的!我在这里战斗,是因为我是一个天生的「赌徒」啊!!!”
      ——————————————————————————————
      中国有句老话,叫“乱拳打死老师傅”。
      “Jojo!你别和我的牌啊!你要我的灵魂干什么啊!”
      “那你也别和我的牌啊。”
      “干什么!就准你拿我的灵魂,不准我拿你的灵魂吗?再说了,我把自己的灵魂拿回来还不行吗?”
      “你这婆娘真是吵死了。”
      “Jojo!你怎么能把自己的同伴叫做婆娘!太过分了!哟,你出红中,和你牌!”
      “呀嘞呀嘞大贼。”
      而在四圈麻将结束后,达比看着四人面前分毫不动的筹码,深刻地理解了这句话。
      这实在是不应该啊。。。自己就算是在一对三的情况下,也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离谱的局面。虽说自己一次都没有输,但也一次都没有赢,从始自终,卫玮和承太郎这两个在一队的人都以飞快的速度和极小的番数和着对方的牌,且不论承太郎是个有新手好运加成的家伙,卫玮的运气也好得不行,虽然每次都和队友,和的还是小牌,但每次总能和在他前面。好几次,他手里六番的小四喜,七番的清一色,或者八番的□□差一点就能做成时,卫玮或承太郎总能用一些鸡糊加断幺九之类只值一二番的小牌截胡,让他好悬没把白眼翻到后脑勺。要不是他确实认真检查过,他都要怀疑这副牌有问题了。
      不过,这一局麻将,也确实让他看出了点什么——
      那就是卫玮和承太郎,完全不会打麻将!!!
      承太郎本就是个新手,所以他并不意外。但卫玮,这个提出要和他赌麻将的人,牌技却如此平庸,着实让他惊讶。说实话,事先看到这小姑娘认真地取下所有反光物时,他表面上虽然轻蔑,心里却还提起了几分警惕。但真正上桌后,他才发现卫玮纯粹就是个理论知识充足,实战时只顾着自己和牌,还好几次放炮的傻子!
      好几次,他都可以和她出的牌,但都因为牌的番数太小而作罢。而现在,他痛恨起了自己之前煞有其事的谨慎,没有受伤的左手抚着额头,双肩不住抖动,疯狂大笑了起来:
      “呵哈哈哈,我达比还从没见过这么。。。哈哈哈。。。这么有意思的牌局!一局结束,筹码居然毫无变化!我的对手还在互相和牌!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了好一阵,他愉悦又扫兴地长叹一声,看着对面表情万分鄙夷、眼神却无比清澈的卫玮,瘫坐回了椅子上。
      “呵呵呵,继续下一局吧。。。”
      真是让人。。。白期待了啊。
      达比如此做派,显然让这个此刻还看不大清东西的小姑娘慌了神。牌局还没开始,她就在抓牌的时候不小心松了一下手,两张牌“啪嗒”地落到了桌上。
      尽管她反应迅速地挥起衣袖,尽管她很快就把牌遮好,尽管那两张牌只在他面前闪过一下,但达比的眼力又怎么能小觑呢?他已经看到了——
      她掉的是两张四筒。
      达比看着卫玮把那两张四筒放好,心里已经通过前一局的观察确定了卫玮放牌的习惯。最右边是饼、条、万里数量最多的一种,中间依次是第二多和第三多,最左边放的是三元牌或风牌。她听牌的时候,又习惯把正在听牌的顺子、刻子、或者对子放到最左边,把三元牌或风牌移到中间。
      呵呵,真是破绽百出啊。
      这一轮他的手气并不好,牌已经打掉大半,都没有做出想要的牌型。但麻将并不是非得要和牌的游戏,让别人和不了牌,也不失一种胜利。于是,他漫不经心地抓起了牌,同时认真地关注起了所有人。果不其然,卫玮维持了她之前愚钝的打法,拿到了这么多筒子,没有想着做清一色,甚至没有想着要做混一色,而是一门心思地想和。她甚至在碰了两次筒子的情况下,还大剌剌地吃了一个万字牌,也理所应当的,在弃牌堆里,一张四筒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因为那两张四筒,一开始就一直都在她牌的右边。。。
      不,现在,是最左边了。
      达比简直要笑出声来,这小姑娘气势汹汹,上来就拍桌子,放狠话,还把他摔到地上,看来完全就是个莽夫,战斗中或许有些蛮力,但上了麻将桌根本就不会动脑子!
      ——任何人,在这样的赌局里,都不会留着被别人看到过的牌!要只是留下来做个对子也就罢了,她居然还就听这张四筒了!
      达比抬起头,还是观察起了对面的卫玮,这是他作为赌徒应有的谨慎。或许,第一局完全都是她的演技呢,或许,她这种笨拙的打法、甚至放牌的习惯都是刻意透露给他的呢?可是,他一看到低坐在牌桌旁的卫玮,就很难把面前这个17岁青少年和深谋远虑这四个字结合起来。
      她的一头水蓝长发打理得还算干净,但也因为风沙而毛躁了许多,蓬乱地恣出好几根,加上水母头的发型,她看起来就像顶了一只又干又被电击了的蓝海蜇。鼻尖上冒着的汗珠透出点白色,好像是融化了她的防晒霜,让她本来就不算光滑的脸蛋更显斑驳。原先带着眼镜时,镜片的反光有时会遮住她玉色的眼眸,看起来还显得聪明一些。现在不戴眼镜,原来的那一分神秘感荡然无存,就连瞳色自带的高雅感,也被她近视后木楞楞的眼神掩盖,连同整个面貌都透露出一股子质朴懵懂。
      此刻,这个小丫头片子还有些焦躁地转着手里的第四张麻将牌,不知是无意,还是想给承太郎传达某种讯息,但她的队友很显然没有注意到她。打了一轮麻将后,承太郎的新手好运加成已然褪去,打出一张六筒后,面前的弃牌都要和了。
      轮到达比了。他伸出手,摸起一张翠绿的麻将牌,还没拿到眼前,他就从指尖的触觉感受到了那张麻将的花纹——
      他摸到了一张四筒。
      哈!他忍不住要大笑出声!看来他这一局的运气在这里!一张四筒在开局就被承太郎打了出来,这最后一张四筒,居然被他摸到了!只要牢牢捏着这张四筒,卫玮就绝对没法和牌!更巧的是,他的牌里还正好有三筒、五筒、和六筒,留下这一张,他就又做成了一个顺子!
      “六筒。”
      他打出一张绝对安全的牌。毕竟,承太郎单吊三筒的可能性也并非没有,要是出三筒让他和了牌,自己摸到这张能卡着卫玮的四筒也就没有意义了。现在,虽然手里的牌型很差,但他也已经很幸运的听牌了,只要再来一张。。。
      “和了。”
      “啪嗒。”
      那一声清脆的推倒麻将牌的声音在须臾间击破了他的美好期望。他不可置信地站起身,一把扑向了桌上那一副和牌了的麻将:
      “什么?!!!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
      “怎么了,很惊讶?”胜者的声音带着从容不迫的笑意在他头顶响起——
      “——很惊讶,我居然不和四筒吗?”
      卫玮的手指习惯性地扶上鼻梁,发现脸上没有眼镜后,将错就做地虚空推了推。达比完全没有发现她的动作,他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了看眼前的那副麻将上。前面两个刻子和一个顺子都是他看到过的,后面跟着的是两个发,他打出的一个六筒、一个四筒、和一个四。。。。
      不,最后那一张麻将不是四筒——
      那是一张被什么白色的东西盖住了中间一个圆点的五筒!!!
      “你。。。你!!!”达比猛地抬头,左手没断的手指颤抖地指着卫玮,“你。。。你出千!!!”
      卫玮闻言,面上故作惊讶,往椅子后惬意地一靠,翘起了二郎腿:“出千?谁出千了?”
      “难道是你?jojo你出千了?”她望向承太郎,后者的嘴角扬起一抹不易觉察的笑意,摇了摇头。
      “哦,不是你啊,那难道是哈桑小弟弟你?”她望向哈桑,后者也怯怯地摇了摇头。
      于是,她双手一摊,十足的无赖做派:“芭比先生,我都问过了,没人出千啊?哦,难道,你是在对我自首?是你出千了,要jojo再折断你一根手指?”
      承太郎配合地叫出了「白金之星」,紫皮替身期待又开朗地笑着,对着达比捏了捏拳头。
      “你少来!”达比颤抖地指着那张五筒,激愤得差点跳上牌桌,“这张麻将牌是怎么回事?!”
      卫玮假装看不清楚,眯着眼睛,凑近那张五筒盯了好一会,才抬头轻笑起来。
      “哎呀,你看我,笨手笨脚的,都把防晒霜弄到牌上了,”她原本呆愣的眼睛随着她扬起的嘴角一弯,闪过一道狡黠,“不过,这边天气这么热,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嘛~”
      “毕竟,我也不知道你会把这两张我不~小~心~掉出来的麻将牌记得这么久,而且,还这么了解我放牌的习惯啊。。。”
      “——你说对不对啊,芭比老大叔?”

  • 作者有话要说:  达比:对面牌手太年少,做小牌还和不了
    卫玮:看不起我年纪小,当场和牌骂你老
    感觉麻将这种题材真的很不适合写文,更适合漫画、视频这种可以直接看到牌的媒介一点。我尽可能写得精彩一些,希望不要显得流水账吧。
    以下是牌局的计分标准。
    零番:
    鸡糊:单纯四搭一对、无任何其他组合的牌型
    一番:
    门前清,自摸,断幺九,杠上自摸,海底捞月
    平糊:只有顺子、没有刻子的牌型
    番牌:有三元牌或风牌的刻子。凡拥有一副吻合门风(西家碰/杠西风)或圈风(南圈碰/杠南风)的刻子即加算一番,若门风与圈风重叠时计两番
    断幺九:没有幺九
    二番:
    三色同顺:同时有由饼、条、万组成的同一组数字的顺子,例:一二三饼、一二三条、一二三万
    三色同刻:同时有饼、条、万组成的同一个数字的刻子或杠子
    碰碰胡:只有刻子的牌型。
    一气贯通:同一色牌中(饼条万),一至九各有一只,组成三副顺子。
    三暗刻:和牌时有三组暗刻,其中包含暗杠也可以
    三杠:和牌时有三组杠
    混老头:只有幺九和番(会复计对对和或七对子,所以和出时至少四番)
    七对子:七个对子,不可以有两个相同的对子
    三番:
    小三元:其中两组三元牌为刻子或杠子,另外一组为将(对子)(另计番牌,和了为5番,另计混一色、对对糊及/或字一色)
    混一色:只有一门数字牌(筒/索/万)跟番子的食糊牌型,番牌另计
    纯全带幺九:整个牌型所有顺子、刻子、杠子、将都包含幺九牌,且无字牌
    六番:
    小四喜:以全部四种风牌组成三副刻子加一对眼的牌型。可另计门圈风、三元牌、字一色。
    七番:
    清一色:由一种花色的数牌组成的和牌,没有番子的食糊牌型。可另计平糊、对对糊等。
    八番:
    □□:集齐中、发、白三个刻子的食糊牌型,可另计混一色、对对糊及/或字一色等。
    坎坎胡(四暗刻):没有碰、杠过的对对糊。食糊时,单吊将眼可食出铳,双眼对碰时必须自摸才视作坎坎糊,否则只作门前清对对糊论。另计番子牌、清一色或混一色,但不另计门前清、对对糊
    十番:
    字一色(全字糊):只有番子的食糊牌型;例牌不另计其他牌型。
    清幺九(清老头):只有幺九牌的对对糊;例牌不另计其他牌型
    九莲宝灯(九子连环):门清状态下以幺九刻子各一对、其余二至八各一凑成的清一色,再加任何一只重复的雀眼即可食糊。例牌不另计清一色等其他牌型。
    十三番:
    天糊:庄家开局立即自摸。
    地糊:开局后,闲家食庄家打出的第一只牌。
    人糊:闲家于开局第一轮即自摸,但若暗杠再摸仅作普通杠上自摸论。
    大四喜:以东、南、西、北组成四个刻子的食糊牌型;例牌不另计其他牌型。
    十三幺(国士无双):集齐六种幺九牌及七种番子牌,再加其中一张作眼即成。唯一可抢暗杠及不能被其他牌型截糊的牌型,俗称“牌王”。
    十八罗汉(四杠子):开了四个杠的食糊牌型;例牌不另计对对糊等其他牌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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