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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十三、远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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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民徙汴梁,以目力夸,百十步外视纤毫,误者不及十一。民傲之,常有得色,谓己之目力无可及,若有,则终身为婢。
玉堂闻之,哂,未予注目。一日行街,逢民聚众自夸,蹙眉而入,曰:“汝之目力强乎?”民曰:“然。”玉堂遂示以向,云若干步之外,折而复若干步,曰:“则汝可视其何物耶?”民极目而望,终难及之,期曰:“似一屋耳。”玉堂曰:“然则屋内何物?”曰:“此强人所难,吾不及也。”玉堂嗤,曰:“以吾之及,正屋一案,案上一壶,壶内女儿红也。”民睨之,曰:“岂其汝屋耶?”玉堂曰:“非也。”众皆证玉堂言。民悻然而去,自此未敢复夸也。
校尉赵虎惑,以为玉堂目力纵佳,不可视折向,欲求解于玉堂。方欲行,马汉阻之,嘲曰:“此何异耶?彼言展护卫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