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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越国使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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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压塌了树枝,屋顶上积攒着不少的雪,澹台呈坐在暖炉边品茶烤火,门在二人在商讨要事。
方公公怀中抱着拂尘,轻生同李幼讲着话:“殿下,越国使臣队伍今早儿见过陛下后,已在客栈住下,陛下命臣来问问您的意见。”
“本宫没意见。”片刻,李幼想了想,好奇的问道:“……此行出使大臣是谁?”
方公公犹豫片刻,忐忑地说道:“……是枭远王。”
方公公作为盛皇的贴身太监,对太子当年之事确实是有一番了解的,“枭远王”这三个字眼在殿下面前,少提为好。
“知道了。”
“殿下,奴赶过来时,枭远王托奴给您捎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讲。”
“他说,想见您一面,说是当年之事有误会,东宫之地他不好踏足,希望殿下能与越皇一同前往……”
“本宫知道了,。”
李幼回到屋里,把门关上,还未转身,澹台呈就开了口:“你们说的,孤都听到了,你若是不想孤出去,孤把令牌给你,见牌如见君,他不会不说的。”
“那你呢?”李幼走到他身边,“你不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何事?”
“孤不想知道,只想孤的圆圆快点回到孤身边。”
李幼捧住他的脸,“我们一起去吧,谅你也不敢对本宫下手。”
客栈。
“念童,你在外面等着我们。”李幼下着马车。
“是,殿下注意身子,别着凉了。”
“不用,进了屋子就暖和了。”说要人就下了马车。
李念童看向澹台呈,举了举手上的披风给澹台呈示意。手上的披风就被澹台呈取了过去,澹台呈露出了显而易见的笑容。
澹台呈追上快他几步的李幼,把披风给他穿上:“穿好!孤还等着娶你,若是孤的皇后是个病秧子,那多没劲呀。”
“就你嘴贱。”李幼嘟囔着。
陈中一早接到李幼要来,忙慌了许久,到现在还是在屋内开会踱步,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的好。
“陛下!”一转身就看见澹台呈,弄得陈中一惊,径直跪到了地上。
“起来。”
澹台呈小心翼翼扶着李幼进门。
“殿下此行能带着陛下前来,本王甚是欢喜。”
“按照越国的规矩,本太子也该喊你一声舅父。”
“殿下言重了。”陈中心理哐当一声,这声“舅父”他可担不起。
“你们陛下就在这,说完事情,你就可以带他回去了。”
澹台呈挽上的胳膊,蹭了蹭他的肩膀,“孤不走。孤要做太子妃。”
“再乱说一句,我把你舌头留在盛国。”李幼起身让开,独自坐了一张板凳。
“殿下,臣要告知的是十年前的事情。”
“十年前,在你们归国的必经之路上,那些截胡你母子二人的,其实是先皇下的令,娘娘那时与你母亲乃是至交好友,怎会让人去害你们……”
“空口无凭,本太子想看的是证据,若是你们联合起来骗我,把我蒙在鼓里——你们到底把我们母子当什……”最后一字还未说出,脑袋里却生起眩晕感,天旋地转,李幼心里顿感不妙,扶着桌子起身,想要叫人。可,还没说出口,他就直直倒在了桌子上。
“陛下……”
“孤让你找的人都找好了?”
“是。”
澹台呈温柔地抱起李幼,“你永远都只能是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