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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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啊。
瑞秋·格雷森心情复杂。我以前吃的饭现在还在。我得多么能干。
她摇摇头劝说自己别去深究，否则价值观地动山摇受伤的还是自己。她失忆以前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是什么人？！
“我还能飞多久？”瑞秋问。
莉莉丝眨巴大眼睛。“这个要看你自己。通常来说每个恶魔都能自己感受魔力的多少的。但是你忘记了好多事情，现在对于魔力的掌握应该不是很理解。不过――你是魅魔，你也可以看淫纹的颜色深度。越暗就越多。”
瑞秋：……
她突然回忆起来了自己在镜子中看见的图案。被繁复花纹勾勒边框的爱心，有着漆黑如墨般的蓝。
再一次的。
我是谁啊？！
……
总之是没心情再飞了。瑞秋随便选了一处附近没什么人的沙滩降落。
莉莉丝又爬到了她的颈窝，仓鼠属性的小恶魔团成一小只贴在脖颈旁叽叽喳喳。
“你也不要太难过。都是吃饭，只是食物有些不太一样。没什么的，不要放在心上。”
瑞秋拍动翅膀，那双蝙蝠翅膀在抖动中渐渐缩小，最后扁成薄薄一片纹在了脊背。她活动一下胳膊，好让自己适应从天空落地的平衡。
“谢谢。至少有个人说话让这些破事听上去还有些盼头。”
瑞秋吸口气。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这里的沙滩是白色的，看上去圣洁得像修女手中的珍珠。踏上去的触感是如此细腻，瑞秋干脆踢掉了过大的医院拖鞋。她一边一脚深一脚浅往前走，一边和莉莉丝搭话。
“你说得有道理。我只是……只是有些惊讶。”
小恶魔善解人意地拍拍她的耳垂以示安慰，“如果不喜欢就不要强迫自己嘛。反正你也不是纯种的魅魔，也不是一定要吃□□才能活。”
“不是纯种？”
瑞秋捕捉到了关键词。听上去像巫师界的血统歧视论？
“啊。是这样的。恶魔分为两类，一类是由原生恶魔家庭自然诞生下的恶魔。那就是纯种。”莉莉丝解释，“还有一类则是由人类转化的。一般是死后看你身前的恶行，然后地狱会赋予你对应的种族和能力。”
瑞秋已经开始习惯她以前的生活非常人理解了。她平静地问：“所以我死过？”
“当然没啦亲爱的。”小恶魔翘起小脚，左腿压在右腿上抖啊抖。“那是一般。我们不一般。”
“我们是绑定契约。”
一个新名词。瑞秋想。
“你当时超级忙。虽然没死但也差不多快了。我是这么想的。如果那么大一个美人要消散人世界，这得多大的遗憾。我又在考虑转天堂干活，所以需要积点德。救了你我就救了多少因为看不到美女抑郁寡欢的人啊！”
莉莉丝说得慷慨激昂，情绪上来了整个魔都激动地站起来，手舞足蹈地比划。
“所以――我！就像个英雄一样从天而降，问你要不要缔结契约！”
瑞秋：……
首先，你这个逻辑很有问题。
其次，我就这么答应了吗？我是傻子吗？
“我到底在忙什――”
一阵风突然刮过，掀起的沙粒让瑞秋眯起眼睛。隐约间似乎看见风里夹着银色的闪电。
“瑞秋？瑞秋·温·格雷森？”
银色的闪电停下来。是有着同样发色的男孩，看上去刚刚上大学的年级。面容里就透出一种勃勃生机。此时此刻看着她满脸惊喜。
“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和我提前讲一声让我去接你。”
回话之前，瑞秋先注意到了男孩红起的耳尖。
……不是吧？
她开始忧愁。莉莉丝贴着她耳垂小声说话。
“不要告诉他你失忆了。”
瑞秋一怔。莉莉丝好像一直都在反对她告诉别人自己失忆？为什么？理智告诉她这样突然之间的盲目信任很不对劲，但是她的情感和直觉却都在说听莉莉丝的。
“瑞秋？你还好吗？”
久久没有回应，男孩想去拍她的肩头。
莉莉丝还在她肩膀上！瑞秋一个激灵，猛然往后退了一大步。
“我很好。”
“你确定？”男孩看上去更加担心了。“也许我们应该去找教授看看。或者汉斯？”
瑞秋调整呼吸。不要想那么多。当务之急先脱身。她抿紧嘴唇：“我只是，路过。抱歉，我有点急事。下次我一定会提前通知你再过来的。”
逻辑漏洞太多。但瑞秋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不能暴露自己什么也记不得。但是对方很明显是一个认识她的群体。一个人忽悠起来还能勉勉强强，瑞秋真的不觉得自己能够被称做欺诈师。
她调转方向准备离开――
――眼前一花。
天空的角度改变了。她被人强行抱了起来。男孩从低头看她，狗狗眼看上去竟然很委屈。
“你不能走。”
他红起眼眶。
谁欺负谁啊？
……
快银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夜翼了。
他明白，对方是正式的超级英雄，不是像他这样的英雄后备役。当然会比他忙上不少。何况布鲁德海文的混乱程度和哥谭比起来只能用略好形容，甚至如果从小偷小摸和抢劫事件的记录来看，布鲁德海文比哥谭还上一层楼。
一个混乱地方没有强大的超级反派加以压制，剩下的黑吃黑反而就更严重了。真是讽刺。
但是皮特罗想瑞秋。
真的很想很想。
他和瑞秋见面次数真的好少好少，每一次见面后分离皮特罗都在数什么时候才能又有时间。但是他和瑞秋约会的时间间隔反而越来越长。
异地恋很辛苦的。坚持到最后的寥寥无几。
皮特罗以前一直坚信他会是和瑞秋一起步入婚姻殿堂的那个人。现在却不敢确定了。
他是说，瑞秋这么优秀。她身边那么多比他优秀的人。但他真的很喜欢很喜欢瑞秋。
旺达说他这只是异地恋没有安全感。之后多见面就行了。
但是如果没有之后了呢？
如果下一次见面就是瑞秋想要分手呢？
瑞秋想要结束，那他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第5章 第 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