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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番外 ...
01.搬家
宋昭宁从酒店搬回宋家本家那天,唐悦嘉变戏法似地举着个礼花枪,呼啦一声,喷了宋昭宁满头满脸。
“………………”
闻也叹息一声,替她摘了长发间的彩带。
唐悦嘉双手捂着脸颊,直愣愣地转过身,哎呀哎呀地乱起哄。
宋昭宁无奈,抬手扫开五颜六色的琉璃纸彩带,取出一套首饰盒。
她温声:“前些年拍下来的大溪地澳白。这段时间多谢你,年终奖我另外给你发。”
唐悦嘉一怔。
大溪地澳白……藏品级别,上百万的价格。
“我现在不掌权,但知道集团里的明争暗斗,他们因为你是我的心腹没少排挤你,是我没保护好你,对不起。”
宋昭宁揉了揉小姑娘呆住了的表情,微微笑道:“如果你愿意,可以到我哥那儿。或者,大材小用,委屈你到怀愿身边,她杀青了,得了一段空闲,去哪都行,我包机酒。”
唐悦嘉哭得呜呜啦啦,说不要哇我不要离开你我要一辈子跟着你当你的小尾巴。
宋昭宁随意坐在沙发上,珍珠白的西裤顺滑笔挺,因着交叠动作微微滑出一截清瘦踝骨,她今天搭配的一双D家的小猫跟,微微蹭开花纹繁复的地毯。
唐悦嘉目光一凝,轻轻地诶了声。
“新……新文身?”
宋昭宁不以为意,两指捏着西裤面料,往上提了提,笑音:“以前觉得,想要记得一场大火,最好的办法是留在身上。现在,这也可以是一片晚霞,我添了烟花,好不好看?”
“都是转瞬即逝的东西啊……”唐悦嘉捂住嘴。
宋昭宁说是啊:“所以更要留下来。”
唐悦嘉趴在她怀里,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会疼吗?文身都会疼吧!”
“还好。我不怕疼。”
她弯着漂亮唇形,手包往身侧一丢,闻也稳当接下,接着是车钥匙,宋昭宁挽着唐悦嘉的手,扬了扬下颌:“走吧,今晚回家吃饭。”
本家的环岛喷泉池已经重新修缮,林叔和姚妈站在哨岗亭翘首以盼,大老远就瞥见了她常开的那辆银色宾利。
唐悦嘉嘴甜,一口一个姚妈林叔喊得亲亲热热。
闻也从后备箱提出部分行李箱,先头已经差遣了七辆小卡,这是最后两个半人高的行李箱。
家里用人连忙从他手中接过去,姚妈被唐悦嘉哄得眉开眼笑,没来得及说两句话,转身领着她进了大厅。
林叔看着跟在他家小小姐身后的年轻男人,一时愣怔。
宋昭宁一指按着白色无线耳机,声线沉静:“君悦的二次评估出来之前,暂停跟进项目。我妈不是想接手吗?让她去和那边沟通吧。嗯,没什么事,挂了。”
她摘下耳机,转手塞到闻也手里,对林叔道:“好久不见。”
然后拽过闻也的手,又替他说了一遍:“他也好久不见。”
闻也安静几秒,喉结轻轻咽动:“真的好久不见了,林叔。”
林叔眼眶一热,为免难堪,他别过脸,摘下金边细框眼镜,屈着指节用力地捺了捺眼尾。
“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林叔哽了几秒,重新架上眼镜,似是要仔仔细细地,隔着这几年缺失的时光,将他从十几岁时、清隽端方的小少爷,长成眼前沉稳靠谱的青年。
好吧,其实也不怎么靠谱。
依旧是那张可以容纳二十人的超长餐桌,唐悦嘉说话音量都要比平日大上几分,宋昭宁放下白瓷小勺,单手托着侧颊,漫不经心地提议:“以后这张餐桌撤了吧,换一张圆桌如何?我们一家,也不需要太生分。”
换桌不是什么过分的意见,更何况宋老爷子和宋微多年不回本家。
姚妈和林叔还没从她这句“我们一家”回过神,唐悦嘉借着酒意已经勇猛地一拍桌:“不错!我觉得你们豪门,真的太夸张了,食不言寝不语是很好,但是这也太夸张了吧,谁家吃饭隔着对面二十米。”
有唐悦嘉这个活宝在,这顿饭也算宾主尽欢。
但是小姑娘醉得厉害,宋昭宁让家里用人收拾一间客房,准备了一次性洗漱用具和新熨烫的睡衣。
姚妈拉着她的手,一副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地神色。
宋昭宁回来之前提前沟通说,此刻窗户洞开,空气对流,夜风里搅着冷淡的玉兰花香。
“姚妈看我一晚上了,有什么话,不如直接说。”
她侧身抵着门页,细白骨感的手指捏着一支长烟,随意揉捏两下烟草,指端染上苦涩清冽的气息。
姚妈久久地看着她,叹了口气。
“瘦了。”
她只说这句:“既然回家住了,往后得给你好好补身子。”
宋昭宁睨她一眼,似笑非笑:“姚妈想说的不是这些?”
姚妈捏着袖子摸摸眼角,笑道:“没什么想说的了,只要人平平安安的就好了。对了,小希要搬回来吗?”
今晚冯院带闻希出去吃饭了,她点头:“搬。我会着手安排。”
“这次还要走吗?”
宋昭宁摇头:“回家了,还要走去哪里。等过两天,天气好起来,我们去给爸爸上香吧。他当年要做但是没做到的事情,我已经替他完成了。”
洗漱完回到主卧,月至当空,一轮少见的、饱满又盛大的圆月。
宋昭宁看了许久。
真好。
但她想起某个从到家开始,一直在沉默的某人,心底升起一个念头。
拨打内线:来琴房。
三百多万演奏级别的三角斯坦威,她手指流连晶黑烤漆琴身,听见门口不疾不徐三声叩门。
她觉得好笑:“进来就是了,又没关门。”
闻也刚走一步,她神色慵懒地挑眉:“现在要关门了。”
钢琴金贵,24hours全自动恒温调控,专人定期养护,调律师刚来过,她随意按了几下琴键,音色清脆流畅。
她穿一身淡金色的睡袍,腰带系得松散,长到踝骨的下摆缀着一圈柔软羽毛,此时没个正形地倚着钢琴,抬了抬眼:“和以前有变化吗?”
闻也定定地看着她。
她可能是故意的,也可能不是,毕竟在自己家,她这样穿……
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就是领口太低了。
而她里面什么也没穿,他不由得红了耳骨,尴尬地转开了视线。
“不一样了。”他轻微地咽了下:“以前不是这台钢琴。”
从前顾正清手把手教闻希弹奏的那台上百万定制,早被宋微当做废品扔了。
留下的回忆很少,少到旧地重游,他竟然生不出多少熟悉。
宋昭宁不太意外,淡淡地点了下头。
闻也走过来,洗过澡了,随着脚步渐近闻到身上和她如出一辙的香味,彼此纠缠时,目光不经意地相撞。
他稍微收拾一下,就是那种好看到大杀四方的长相。
皮相好骨相佳,一张不安分的脸,尤其眼尾点缀的泪痣,神来之笔。
规矩又板正的睡衣,黑发微潮,过完年也才24,还是25?年轻得像是还没毕业的男大学生。
“还记得吗?爸爸教你的第一首曲子。”
闻也点头:“记得……但很久没弹了,手生。”
宋昭宁与他擦身而过,深色厚重的吸音窗帘全部拉上,一并掩住了旁观的月色。
闻也不解,迟疑:“这个点?”
“你相信这间琴房的每一寸吸音材料,以及还没到睡眠时间。”她声线平淡,命令道:“现在,把裤子脱了。”
?
弹钢琴需要脱裤子吗?
鉴于最近宋昭宁对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态度,他轻轻地磨了下后槽牙,颊肌绷得稍紧。
没办法,二十八岁的宋昭宁比十几岁的宋昭宁还要难搞。
她过去至多是冷落和忽视,现在是折磨。
而且,是那方面的折磨。
低饱和度的灯光如钻石熠熠,照着他冷感很重的眉眼,随着脱衣脱裤的动作,在身上形成形状各异的明暗光斑。
宋昭宁拿下抓夹,卷发倾斜而下,携着一股馥郁缱绻的香味扫到他鼻尖。
于是他开始错音。
宋昭宁单手撑着琴面,唇边含着笑,但不太多。
“降e小调圆舞曲,错了重来。”
技巧基本没有,感情也无,手法生疏磕磕碰碰。
他眉心皱得紧,虽然难听,但过了两遍,竟然顺了下来。
宋昭宁没说什么,离开琴房,大概二三分钟,她重新回来,手腕挂了条浓绀色的领带。
……领带?
他呼吸一乱,手指跟着错了位。
一个突兀的、尖锐的高音。
宋昭宁松松按住他抬起来的手腕,轻笑:“错了,要有惩罚。”
他没说话,闷不做声地虚敛单薄眼皮,眼睫在鼻骨下方斜落淡色阴影,放在膝上的手指因为无措而收紧,手背绷起忍耐克制的青筋。
她走过来,横跨过腿,一只手抵着他寸缕不着的胸膛,笑音故意落在他耳后位置,领带轻快地绕过他的眼睛,声音清晰不容置喙:“弹。”
他更低地低下头,冰凉唇瓣贴到她的额角。
沿着眉心下滑,小动物似地,轻而慢地蹭过她的鼻尖和唇角,最后抿着她锁骨处薄软清透的皮肤,偶尔重一些地吮着。
舌尖是烫的,和他掐在腰上的手指一样。
宋昭宁撩起长发,似有若无地回应。放在谱架上的手机忽然震动,他猛地一抖,人鱼线深刻的小腹似痉挛,眼周到锁骨的皮肤通红一片。
她拿过手机,是唐既轲的来电。
划开接听键的同时,再一次命令:“现在,弹。”
盲奏需要一定的肌肉记忆,他什么也没有,脑子里乱得像浆糊。
最初的几个琴音错得离谱,唐既轲原本和她说着君悦的事情,不知不觉,停下话茬,几分不可思议地问:“你练琴?”
“是啊。”她若无其事地轻笑:“怎么样?”
唐既轲心说上帝给你开了门必然要给你关窗,这什么鬼东西如此难听!
“不怎么样。”唐既轲委婉:“既然你在练琴,那我就不打扰了。”
收线,她打开录音器,铝合金材质的手机贴着他心口,慢慢地、蹭到了存在感明显的腹部,她低头看,浅灰色的布料,洇湿一团意味不明的水渍。
“喘。”她又说:“我听着。”
修长漂亮的手指求饶地抓着她手臂,宋昭宁捏着他手腕,重新把手放回琴键上,再次说:“边弹边喘。”
各种声息混杂,她捏起他的下颌,深吻时交缠舌尖,溢出噗呲噗呲的迥异水声。
琴音当然是乱的,但不难听。
毕竟价格摆在这里,对吧?
只是大概没人能想到,竟然有人在钢琴上面做这些事。
喘息声逐渐不对劲,也许真的很难受,眼尾沁下生理性的眼泪,湿湿嗒嗒地落到她胸前。
她垂眸看了会儿,挺身,用一种听不出是什么语气的声音说舔掉。
另只手穿过他刚洗完的柔软黑发,手指攥住,不留情地往后一拽,冷眼看着唇角滴落的透明水线。
“求你、我难受……”
好狼狈,好可怜。
她这样想着,终于纡尊降贵地在他身上揉了下。
有什么好像坏掉了,一股一股地吐着粘稠温热的水,让她想起受到刺激的贝类。
呼吸更加急促凌乱,他不自觉地迎合,幼嫩细滑的掌心收紧,在即将抵达的前一刻,她忽然抽出领带,三两下,从顶端缠到了根部。
临门一脚被叫停的滋味确实不好受,他像脱水的人,睁着一双朦胧委屈的小狗眼,额发、眼睫……真是哪里都湿。
她歪头看了会儿,很好心地低头亲了亲他:“说,之前哪里错了?”
闻也双眼失神迷茫,慢吞吞地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说:“哪里都错了。”
宋昭宁遗憾地摇头:“不诚实的回答。”
落在她身上的每一个亲吻都是讨好,原本清冷声线已经哑得不能听,软而湿热的唇瓣贴着锁骨、前胸,最后胆大妄为地拨开了睡袍,反复地亲吻和舔咬。
她一手控着他,另只手修长白皙,就在他紧绷坚硬的腰腹位置打转,偶尔很坏地屈指弹一下,他立即头皮发麻,脖颈向后仰。
“今天李总问我们是什么关系,你怎么回答?”她笑。
这种时刻很难思考,手心里的肌肉猛地收紧,那几乎是需要咬住下唇才能控制的声音了,他埋首在她肩窝,听起来真的要被欺负哭了。
“司机……保镖……都不对,我错了。”
“嗯。都是错误回答,下次不要再犯了。”
她终于玩够,大发慈悲地松手,手心隔着一条算不上多么柔软的领带,提花暗纹面料没轻没重地揉着顶端,不是惩罚,也不是奖励,粗暴到感觉理智崩坏,像坏掉了一样。
一抽儿一抽儿地,停不下来。
她再次跨腿,用他之前脱下来的睡衣擦过身上几处浓稠黏腻的地方,腰带系紧,再次理了理长发。
“现在,继续弹。”
callback了之前昭宁问林叔,我之前怎么折磨他。林叔说钢琴练不好就不能吃饭。
昭宁:我脑子忘了,但我的本能没忘。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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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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