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魔师》然燃

2、昊然·司徒

　　2.
　　昊然·司徒此时很无语。魂穿成婴儿，除了任人摆布外，只剩下了啼哭。当他记事起，因为灵魂年龄比别人大的原因，就比其他孩子懂事不少，也开始了慢慢熟悉这个世界。首先是自己的姓名：昊然·司徒。他觉得十分别扭，中不中洋不洋的，明明叫司徒昊然更好听不是。但是，这个叫法已经无从得知起源，总之，他除了接受外，也别无他法。
　　好在这个家族很大，大家都是互相称呼名字，把司徒这个姓氏隐去了。说到家族，司徒家族是这个叫做苍梧的州的最大的，也是苍梧州的统治者，说白了就是地头蛇。然后，通过服饰、书籍、以及下人们亲人们的口口相传，昊然终于知道了自己的地位还是很高的。在这个位面上的唯一的人类大陆上，分为东西南北中五个大区域。
　　中间是魔兽山脉，和自己之前了解的玄幻小说一样；南部是联盟，各个大陆势力的总部和和平地带；北方是类似于以前了解的那种蒙古族或玄幻小说中的那种不受待见的荒芜落后民族；而西部和此时他所在的东方，则是势不两立的两种人种。西方混杂，但是以金发碧眼白皮肤为主，而他所在的吉安王国，则是黑发黑眸的国货。
　　同华夏国一样，吉安王国历史悠久，首都为国王领导的直辖市，周围三州成三足鼎立之势，紧紧包围着首都——京都。而处于北方的苍梧之州，是司徒家族的领地。司徒家以前并不是苍梧的领导者，在几百年前因为一次内战才一举拿下领导地位。随着时间的流逝及家族势力的扩张，司徒家地位稳固，居住于苍梧州的正中心的州府苍梧城中。
　　为何苍梧城坐落于苍梧州的正中心，则是因为苍梧州的地理位置所致。带状的苍梧州，西边毗邻魔兽山脉、东边沿海，完全是北方和都城中的壁垒一样，坚不可摧。当然，苍梧州的北方不邻着北方地带，他和南方不一样，只有一个附属郡——扶风郡。扶风郡虽然比其他5个郡都大一些，但是还是不能和州做比较。
　　它被苍梧州像母亲一样环抱着，西不挨魔兽山脉东不临海，只有北方是毗邻着北陆的地带。它在北边边界线城墙南边不是很远的地方，建了一个贸易城镇——晴风村，作为北边的民族和东方人的商贸交流。之所以是村子的称呼，因为起初他就是一个村子，之后因为贸易往来富足了一些，扩大成了一个小城镇。
　　而郡府扶风城所在地，则是因为扶风郡大部分为丘陵地区的原因，在郡的偏西位置，和晴风村、苍梧城成三角之势。如果阿斯尔当初去京都的话，走的路线就应该是自西向东穿过大半个北陆（阿斯尔部落巴克西纳尔的西南与西方的北国特罗亚王国挨着，所以洪硕·百里让他们牵制住西方国家），然后到达扶风郡的晴风村，然后不经过扶风城直接来到苍梧州的苍梧城，之后直奔京都。
　　话说回来，苍梧城，是一座美丽的城市。它是山川和湖泊的集合体，城主府依山而建，一片衙门等官员办公的地方在山脚下，上方是城主所住的地方及议事的东方式大殿。再上方的半山腰以及山顶，就是司徒家的私人宅邸了。要说为什么这么设计，是因为这座山是一座灵山，说实话，就是很久以前，人们发现这座山底下，有一条灵脉。
　　所谓的灵脉，就是元素聚集的所在。在这个地方修炼，速度会比普通的地方快上不少，至于快多少，就要看这条灵脉的品质的。灵脉根据元素的种类，分为混合灵脉和单一灵脉。比如这条灵脉中，有很多的土元素和风元素，那就是所谓的混合灵脉中的土风灵脉。比如这条灵脉中，只有土元素存在，那就是单一灵脉，人们多叫它土灵脉。
　　而灵脉的等级，就看元素的浓度多少而定。如果浓度不高于外界的一倍，那就叫它初级灵脉。而如果在1-2倍之间，则是中级灵脉。2倍以上的灵脉就是高级灵脉了。而像司徒家族所在的云落山，则就是一条初级风水灵脉。通过名字就知道，风元素和水元素在这个灵脉中占据着主要地位。不要看它只是初级灵脉，要知道，全大陆中，灵脉数量不超过10条。而高级的已知的有两条：处于魔兽山脉的土系灵脉，以及精灵森林的木系灵脉。
　　魔兽山脉的土系高级灵脉不必说，那是千万年来自然演变而来的。而精灵森林的木系灵脉，据说是圣战后，即将死去的精灵王带领其他即将逝去的族人们，利用秘法，靠自身精血造出来的奇迹。木系也是精灵族特有的魔法，对其他种族无用。而其他几条中，除了西方奥斯洛帝国掌握一条火系中级灵脉、南部联盟中存在一条共同所有的风暗双系中级灵脉（是在高山之巅）以外，就是所属吉安王国京都皇室，在京都城外不是很远的一处山谷中的光明系中级灵脉了。这也是9级光明系法圣——思远·宇文为什么久久不愿离开都城的原因之一（当然，我们猜测他之所以能成为9级法圣，也离不开这条灵脉）。
　　所以，即使是一条初级的风水灵脉，也是极其宝贵的原因之一。据说当初司徒家族的迅速崛起，也离不开这条虽然不到1倍速度，但是比一半速度多点的灵脉的帮助。说完了山，就要说山脚外不太远的平原边上的一个大湖泊了。水云涧之所以称之为涧，可能是形成初期就是一个小涧而已，但是时至今日，湖面平静，一眼望不到头，湖心还有个岛屿叫云舟，鸟语花香，是隐居或修炼的绝佳地方。
　　话再说回来，昊然的出生很平凡，虽然是司徒家的人，但是父亲和爷爷都没什么名气，算是个和正族血统有些沾亲带故的分支家族吧。家里住在山腰下方一些的偏僻点的地方，毕竟越往上家族地位越高，离灵脉的感悟地——云深不知处越近。作为一个姐姐一个他来说，家里算是司徒家族的工薪家庭了，不算好也不坏，要吃的有吃的要穿的有穿的，所以很平静的过着日子。
　　不到6岁，这个世界上的人是不会测试自身能力的，因为还没有发育成熟，不确定性很大。这个时候其他孩子在玩玩乐乐，而昊然小朋友就不显得合群了，毕竟灵魂已经是大人了，不稀得和小屁孩们胡闹。于是每每是一会和大几岁的没有魔法天赋却是可以成为水系武者的姐姐一起锻炼一下，要不就是自己抱着各种书籍，坐在随便什么地方津津有味的读着。这也是昊然为什么了解这里的那么多知识的原因之一。
　　司徒家族的人，因为血脉，基本上都是风系或者水系的。男子大部分以风系修炼为主，毕竟觉得水系柔柔弱弱的，不是男孩子该有的样子。而女孩子风系水系都有修炼，根据自身的天赋能力以及自己的喜好。而作为昊然的父母都是水系的，自然而然的，姐姐是水系武者，将来的中级水系武者自然没得说。昊然小朋友十有八九也会是个水系的，就是不知道是魔法师还是武者了。
　　和蓝星一样，一天12时辰，一月30日，一年12个月，当然，全部是固定的，因为这边不仅有月亮和太阳，夜晚的天空之中，还能看见很多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的位面或者星球。据说其中一个位面就是万年前入侵的深渊生物的老巢。而此时，时间来到了昊然6岁的某一天，确切的说，是6岁零8个月3天。
　　这是一个特殊的日子，也是司徒家每年举行6-10岁孩童检测魔力的日子，也是绝大部分苍梧州人民这辈子唯一能进入云深不知处的日子。司徒家作为苍梧州的管理者，掌管着苍梧州所有人民孩童检测魔力的任务。这是一年一度盛大的日子，几乎所有需要检测魔力的孩子及家长都会奔赴苍梧城中，陪同孩子们检测。
　　此时的苍梧城也是最繁华的时候，因为作为普通家庭，来一次苍梧城是难得的机会，不光要住宿吃饭的，那时花钱的，他们也要把自己托运过来的一些商品在市场上进行售卖，这个交易是官方授权的，苍梧州政府称之为——苍梧州商品交易会。这个交易会截至今年，已经是第88届了。当孩子们聚集到山脚下的衙门口旁之后，家长是不让进入到司徒家的领地的，这时他们就会返回，去参与商品交易会去了。
　　不说已经离去的大人们，此时的孩童分为2批。一批聚集在衙门口，大概有上百人，这些都是非司徒姓氏的。而司徒家需要测试的孩子们已经在云深不知处的大门口排队集合了。不像山脚下那些孩子年龄差距很大，6-10岁的都有，司徒家借助了东道主的优势，每年只要一到6岁，都会直接去参与当年的测试。
　　昊然在这7个孩子中算大的，毕竟上次是12个月前，他还差4个月才到6岁。其他6个同龄孩子中，4男2女，之中的2男2女昊然还是认识的，毕竟司徒家族的人都会时不时来往的。另外两个男孩中，据其他孩子聊天得知，一个是因为家里比他们远点，在主族，不怎么和他们一起玩；另一个就是因为常年在家卧床，是个早产儿，身体孱弱。此次前来，也是因为6岁测试，这是规矩，过来走个过场的。
　　该熟悉的都熟透了，不熟悉的不想熟悉，于是昊然小朋友把视线转到了周围的环境中。云深不知处，是家族训练的地方，一般人是不让进的。所以昊然也是第一次来。作为一座山，这个大门其实就是通往上山的路上一处比较大的小空场而已。一边靠着山壁，一边是被栅栏拦住的悬崖。而云深不知处的大石门就在前方不远的再次变窄的山路口，比较朴素。
　　此处周围树木环绕，不远处还听到了溪水的声音，鸟语花香，确实是个好地方。昊然没去过别的地方，至少比以前的蓝星要好上不少。新鲜空气中充满了负氧离子，让他此时心旷神怡，脑子也清明不少。其实此时安静了不少的大门口小广场上，带领人也介绍着这里。昊然从中得知，这就是灵脉的边缘地带了，所以大家伙都会觉得心旷神怡，空气清新，不愧是风水灵脉，对他们这些自身肯定有风系或水系元素的家族孩子们自然受益匪浅。
　　怪不得家族要挤破头也要进入云深不知处了，光是外围，他们这些没有开始修炼的孩子们都如此感受，更何况是那些武者甚至是魔法师们了。趁着山下那些外姓孩子们还在上山路上等待的时间，7个孩子都贪婪的吸吮着这里的空气。时间就在呼吸间过得很快，一会，下面的孩子们就都上来了。休息的同时，带领者说了一下进入的规矩。无非就是不能乱看乱跑，跟紧队伍。
　　就这样，司徒家的7个孩子在前，其他100多位小伙伴们跟着，大家七拐八拐，不一会就深入了云深不知处。昊然此时才理解，为什么这个地方为云深不知处。这里雾气弥漫，他们走了不远山路，就拐进了一处小树林。林中偶尔有武者或魔法师修炼，武者的拳脚声、武器敲击的声音络绎不绝，但是他们看不清楚，这里的雾气更大了，而昊然自身的感受是水系元素的浓度升高。
　　随着带领，走了一小会，他们就走出了小树林。随之而来的阵风突然大了起来，这里是一处山坳，应该是风道，应该也是风系元素密集的地方。一会顶风一会侧风，上百个孩子此时都快被吹散了。当过了一个大石头之后，风突然止了。而前方几十米处，则是一个小悬崖。悬崖前方，几个家族的武者和魔法师已经围在了一处圆形的类似于祭坛的地方，那里应该就是他们为孩子们准备好的测试地点。
　　随着他们走到了跟前，大家被叫停站在了一处。那个领路人此时开口道：“这就是测试台，这个老者就是司徒家族掌管仪式的秋水·司徒长老。”随着对方的手指方向，一个看着年过七旬的老妪身穿蓝色法师袍，拿着一根更像是拐杖的魔法杖坐在测试台边上，示意道：“孩子们好，我就是秋水·司徒。你们不用紧张，按照一会叫到的顺序一个个上来，站在测试台中央即可。这个测试台已经在周围放置了所有元素的魔兽魔核，只要你们有天赋，就会点亮哪个魔核。”
　　看见秋水长老示意，带领人继续说道：“好了，大家都有些累了吧。休息半柱香，之后我们开始仪式。之后经过测试，没有成为武者和魔法师的孩子回到你们的位置上，而武者天分的孩子们站在我的身后，魔法师天赋的孩子们站到秋水长老身后。”要说不紧张不可能的，所有孩子们心里都是期待和紧张的。好在等了一会，领路人终于开口道：“好了，时间差不多了。那么我们开始吧！”
　　回头看秋水长老点了点头，领路人开始点名：“第一个，子程·苏！”一个看似8岁或更大一点的男孩听见了，小心翼翼的来到了测试台前面，踌躇不前。秋水长老见了，笑道：“不要紧张，走到台子中央纹路聚集的那个地方不要动，周围的叔叔阿姨们会引导魔核里面的元素顺着地上的纹路汇聚到你的脚下。到时候，如果你要是有天分，那个纹路会带领你自己继续进行仪式，而其他元素纹路则会退回到魔核里面。记住，所有人都一样，当你感受到某种元素的吸引的时候，使出你们最大的劲儿与它抗衡。你们要把元素吸引进自己的身体中，而此时元素会排斥。到时候能吸引住几颗元素，决定着你们的星级。没有元素或只有1颗元素的，无法成为武者或魔法师。2-3颗的是武者，而4颗以上的是为魔法师。大家尽量坚持时间长点，加油！”
　　解释的很清楚，看来秋水长老是个很和蔼的老奶奶。随着话音落下，这个叫子程·苏的孩子勇敢的走进了测试台。等他站定，一个水系魔法师装扮的男子开始了低声吟唱。随着几秒钟后的吟唱结束，测试台周围亮起了红色、绿色、蓝色、黄色、黑色和白色的光芒。魔核由暗到明，随后再次变暗，不是失败了，而是光亮随着阵法中的沟槽，缓缓地移动到了男孩所在的中央。
　　说时迟那时快，其实整个过程也就不到一秒钟的时间。男孩被五颜六色的光亮围住，顿时一声闷响，估计是突然被各种元素冲击身体造成了不适。闷哼一声之后，除了绿色那代表风系的魔核仍然维持着回路，其他颜色瞬间熄灭。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个子程·苏是个存在风系元素的人。而此时，男孩子没两个呼吸就跪倒在地，而魔核回路回到了魔核中，使原本无光的魔核亮了一下。
　　“子程·苏，风系两星武者！到我身后来吧！”领导者直接宣布了结果。这让大家不解，为什么确认是两颗星，带着疑惑，昊然决定再看几个判断一下。不过，随着之后几人都是瞬间熄灭的光亮，昊然终于了解到了那武者和魔法师的几率到底是多低了。好在下一个，是他认识的一个女孩。
　　随着这个叫娜娜·司徒的女孩点亮了蓝色的魔核，并坚持了三个呼吸左右的时间后，也跪倒在了地上。领导者也同样直接宣布答案：“娜娜·司徒，三星水系武者，恭喜。”随后除了多数人没有根基外，跟着三个武者和一个魔法师坚持的时间都基本上与呼吸次数差不多。两个两星武者一个三星武者，加上一个四星魔法师。
　　昊然确定了判断星级的标准，那就是一个呼吸左右时间，也就是两三秒钟的时间，能带来一颗星的效果。随着人数递减，不是司徒家的人基本上都是没有基础的普通人，少数有基础的，基本上都是两三星的武者，目前已经七八十人了，不见除了娜娜和另一个司徒家的男孩站在秋水长老身后外，一个外姓都没有。倒是带领人身后，有十几个人，而且司徒家目前测试的5个人中，除了娜娜是魔法师，那个病秧子没有魔力外，另外三个都是武者的水平。
　　“伦·司徒！”这一声让昊然的思绪立刻被拉了回来。伦就是那个主族里面的男孩，自然应该是优秀的吧。就连秋水长老此时也欠起了身，关注度可见一般。伦·司徒此时攥了攥拳头，然后坚定的站在了台子中央。几秒钟后，所有人不由自主的惊呼了起来：“哇~！”蓝色和绿色都没有消失，说明什么？罕见的双系！
　　五个呼吸左右的时间后，伦跪地表示着自己的测试结束了。秋水长老立刻起身，笑应道：“5星风水双系魔法师！伦，孩子，到奶奶这里来！”之后，一个老太太和一个男孩子愉快的轻声的交谈了一会，没人听的清。接着，测试继续。虽然下一个是苍梧为数不多的三星的火系武者，但是却被刚刚的伦同学的光芒照射的黯淡了不少。
　　还有不到十个人的时候，终于：“昊然·司徒！”昊然听见了，眼睛一亮，心想着终于是轮到自己的了。缓慢的站到了台子中央，昊然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估计是表现有些明显，施法者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昊然，放轻松，深呼吸！”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昊然此时才注意到，这个施法者，居然是他们家那边自己的一个叔叔。
　　真是失态又失敬，昊然立刻觉得有些脸颊发烫。立刻点了点头，深呼了几口气，然后冲叔叔笑了笑表示已经可以了。随后魔法师叔叔再次点亮了魔核。随着光线走到脚下，昊然终于知道那些人的感受了。像是内力突然冲破，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昊然觉得体内的经脉确实是膨胀了一下。随后，一股冰冷的感觉袭身，让他差点倒地。
　　而在外界，几个魔法师和武者都瞪大了眼睛。所有魔核瞬间熄灭，只留下了蓝色。但是蓝色中的台子纹路周围，瞬间覆盖了一层薄冰。“冰系？！”有一个年轻的武者没有忍住，喊了出来。秋水长老此时怎么能不清楚？！立刻欠身并抬手示意对方住嘴。秋水怕对方的呼喊打扰到昊然的仪式，她颗不想要一个冰系武者，冰系魔法师那时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随着时间的推移，昊然并没有倒下停止仪式。在昊然此时的脑海里，他看见了很多的水系元素。他想拉动呼唤他们，但是没有效果。而这时，水元素里面，凑过来一颗比水蓝色颜色浅些的元素。昊然本能的召唤起来。很神奇，它似乎是听到了呼唤，自己过来了。随着第一个，它引导出了更多的浅蓝色的元素。
　　第二个还是很顺利的，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随着第五个还是有些不情愿，但是还是来了。第六个元素颗粒开始准备逃走，昊然感觉到了，立刻拦住了它的去路，有惊无险的，把它也拉进了自己的阵营。接着，剩余的元素开始逃离。昊然知道，抓住越多越好，所以看准了最近的第七个元素，和它就这样较上劲。
　　虽然很艰难，但是，终于，在他坚持不住打算退出的最后一刻，第七颗元素也收进了他的囊中。然后，没等他缓过劲来，昊然就发现自己已经跪在地上了。喘了几口粗气，昊然缓缓抬头，然后，他茫然了。所有人都看着他，没有出声，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叔叔？”昊然此时缓了过来，轻轻唤了一下作为施法者的叔叔。
　　这一声叔叔，也惊醒了所有人。秋水长老亲自起身，把昊然扶下了测试台。迷茫的昊然顺从的跟着她，听她说道：“昊然，你知道你是什么系的魔法师吗？”昊然听了，回忆了一下，摇了摇头道：“秋水长老，水系元素没跟我，然后一种浅蓝色的元素倒是来了。您知道那时什么元素吗？”
　　听了这话，秋水长老反而问道：“那我问你，你对咱们世界的元素了解多少？”昊然听了，答道：“土系、火系、风系、水系、黑暗系还有光明系。”秋水听了，笑答：“对，也不对。这些是基础元素。还有衍生元素的存在。”“衍生元素？雷、冰、木这样的吗？”昊然追问道。
　　秋水听了眼睛一亮：“你知道？！”
　　昊然点了点头：“平时我没事就会看书，有所了解。”“哦~！原来你就是那个天天抱着书，不和他们玩的那个‘书呆子’？！”秋水最近也听说了，有个孩子天天抱着书，不爱和其他人玩，别人叫他——书呆子。昊然听了，不好意思的笑答：“没想到这个外号那么有名啊？！”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秋水继续问道：“那你自己分析分析，你的元素是什么？”
　　被这么一问，昊然立刻明白了，自己属于衍生元素：“既然是水系的衍生元素，那就是冰系无疑了。刚刚觉醒的时候就觉得全身一冷呢！不是说衍生魔法师或武者极其稀少吗？要不是您提醒，我都没往那边想。”点了点头，秋水很满意对方的知识储备量：“不愧是‘书呆子’，不错，你就是罕见的冰系魔法师。”
　　听了秋水长老的肯定答案，包括后面那个双系魔法师伦在内，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一个小小的觉醒仪式，不光出了双系，还出了个衍生元素魔法师。这时，娜娜·司徒问道：“那，昊然是几星的……魔法师？话说，刚刚您们一直在以魔法师自居，看来是4星以上的了。不对，刚刚那个时间，好像有点长，比伦的都长呢。不会是6星吧？！”
　　听了娜娜的自我分析型问话，秋水拉住昊然的手，说道：“你自己回答她吧！”昊然听了一愣，随后恍然大悟，心里想：“对啊，我刚刚抓了7个元素，难道我真的是高级魔法师？！……是呢，秋水长老这种兴奋劲，确定无疑了！”于是，昊然冲着娜娜，不好意思的小声答道：“刚刚，我抓住了7个冰元素。”
　　听到这个话，娜娜无语了，嗓门头一次大到山谷中出现了回音：“什么？！你居然是冰系高级魔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