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爱》果果小豆丁

9、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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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晚饭，王姨要做腌酸菜，需要蒙小干的帮忙，所以蒙小干留在厨房里，给王姨打下手，何瑞人在沙发那坐了一会，起身去卧室捡衣服出来洗澡，走来走去两三次，都看见蒙小干在厨房里忙活，没空搭理其他事情，何瑞也就不过去给蒙小干添麻烦了。

　　大概十点多，在卧室里看书的何瑞听到屋里有别的声音，看过去。

　　蒙小干突然被他盯上，惊得愣在原地，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何瑞看得出他很害怕，“过来。”

　　蒙小干胆怯地支支吾吾，“少，少爷。”小步子上前。

　　“去哪里了？”何瑞明知故问，就是为了找话题。

　　“我和王姨学做酸菜和包子，”蒙小干低头，不敢看他，“我，我错了，少爷。”

　　何瑞叹气，“我只是问你去哪里，你和我道什么歉？”

　　蒙小干捏着手指头，“我回来晚了。”

　　他怕成这样，何瑞一时半会也不知道怎办才好，又是一声叹气，“知道回来晚了，怎么还不洗澡睡觉？”

　　“我这就去洗澡，”蒙小干慌慌张张地跑去衣柜那边捡衣服，再匆匆跑出去。

　　他神速得像风一样，将何瑞的心带走了，“我有这么可怕吗？”合起课本，开始想如何应对接下来的相处时光，才不会往不好的方向发展。

　　蒙小干折腾了很久，才回到卧室休息，进到屋里看见他还没休息，“少爷，我回来了。”爬上床面，“我这就睡了，你不要生气。”

　　何瑞无奈道，“我没有生气，”面对他，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唉……睡觉，”话不投机半句多，也许就是现在这种情况，“……”尴尬得想死啊！

　　蒙小干见他翻身躺下就没其他动作了，“少爷晚安，”规矩地关灯，躺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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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得很快，何瑞的努力，钢琴老师看得见，蒙小干也看得见。所以何瑞的琴技飞升，如同腾云驾雾，钢琴老师听了连连点头，是该功成身退的时候了，过段时间，何瑞的父母没有任何提议，何瑞的父母不说，钢琴老师也会自行离开。

　　“少爷，我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教你的了，”钢琴老师微笑着，“我会和夫人说清楚，从明天起，就不再过来打扰少爷你了。”

　　何瑞知道他要离开，心里不禁欢喜，“哦。”

　　“少爷保重，”钢琴老师向他微微鞠躬，抱拳。

　　“嗯，”何瑞看着他转身离开，并没有相送。

　　可看到钢琴老师离去的蒙小干却不像何瑞这般冷漠，一路送到院外，还舍不得离开，站在原地，看了许久。

　　在屋中坐的何瑞，知道蒙小干去送钢琴老师，一时半会回不来，那何瑞就一直坐在家里等。

　　几十分钟之后，何瑞看到蒙小干回来，“那个……”突然想到他害怕的样子，口气软了下来，“你过来。”

　　蒙小干慢慢走向他，“少爷，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要学吗？”何瑞见他走得太慢，干脆伸出手，将他拽向自己。

　　蒙小干惶恐地贴向他，“什么？”

　　“学钢琴啊，”何瑞希望自己的决定是对的事情，“我教你。”

　　蒙小干的双眼亮了起来，“可，可以吗？”

　　“可以，”何瑞这就拉他去书房，安排他坐的地方，“来坐。”

　　蒙小干跟着他坐下，“谢谢少爷。”

　　何瑞不急着炫耀自己的琴技，“你有和老师学过，所以弹一段让我听听，你学的怎么样。”

　　“好，”蒙小干不怕被他笑话，认认真真地弹了一段，“我就会这么多。”

　　何瑞不可能笑话他，“很不错，”他到底背着我和那家伙学了多久？气死人了。

　　“谢谢，”蒙小干只是会弹，但不熟练，“少爷，麻烦你教教我接下来要怎么谈。”

　　何瑞拿下摆在钢琴架上的五线谱，在他面前翻开，“会看乐谱吗？”

　　蒙小干只学过一两次，“不是很会。”

　　那混蛋既然不教他看乐谱，“那老师怎么教你的？”何瑞突然觉得那大叔有点势利眼。

　　“老师他只教了我几次看五线谱，我没记住，后来老师就手把手教我弹，”蒙小干老实巴交的全交代了。

　　“他！”何瑞这下觉得大叔是个禽兽，“王八蛋！”

　　蒙小干吓得急忙道歉，“对，对不起，”害怕的连连道歉，不管自己错还是对，“我，我知道我很笨，我，我……对不起……”

　　何瑞要骂的人，可不是面的他，“……”

　　陷入恐慌的蒙小干，挤出了眼泪水，“对不起……”

　　何瑞看到他流眼泪，并没觉得他烦，“我没说你，”起身抽出几张面纸，凑近他，给他擦眼泪，“来，我教你看乐谱。”坐回他身旁，翻开五线谱，“这个是五线谱，这个图案是……”开始向他解释，耐心的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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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来越在意蒙小干的何瑞正在学习如何温柔待蒙小干，哪怕需要许多时间和愚蠢的试探，何瑞也要在这条磕磕碰碰的路上走出一条属于自己和蒙小干的专属情路。在别人看来如此老套的追爱行为，何瑞却在努力中，并走了不少死胡同，特别是到了晚上休息的时候。

　　洗了澡的何瑞坐在床边，等他进门，开心地找地方放书本，缩进被窝里，闭着眼，感觉床面轻轻地震动，发出沙沙的声音，不过一会就没声了，“……”偷偷地睁一边眼，确定屋里的灯关了，松了口气，趁夜黑风高，“嗯……”挪着身子贴向他。

　　蒙小干身体一惊，立马收紧，“……”

　　何瑞因为没被推开，更大胆了，双手摸向他，将他搂入怀中。

　　蒙小干这下更紧张了，突然就毫无睡意地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黑乎乎的前方，动都不敢动。

　　此类的突发情况，何瑞和蒙小干持续了许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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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何瑞在不断的尝试中，有发现蒙小干的改变，只要何瑞态度好，脾气好，多抽出时间和蒙小干一起做蒙小干喜欢做的事情，蒙小干就开始念何瑞的好，对何瑞展露出笑容，而蒙小干地笑，正好戳中何瑞狂跳的心，可以说，何瑞在蒙小干这里收获太多，让喜欢的感觉刹不住车。

　　“我吃好了，”何瑞抿了抿唇，用卷纸擦嘴，“你吃好没有？”

　　蒙小干也用卷纸擦嘴，“好了。”

　　“跟我过来，”何瑞起身。

　　蒙小干跟着起身，“好。”

　　何瑞跑在前面，后看他，“过来呀。”

　　蒙小干这就跟上他，“是！”

　　何瑞牵他的手，跑进书房，“之前教你的，你还记得吗？”

　　“记得，”蒙小干拿到音乐本子，手指上面的图案，“这个是五线谱……”

　　“嗯，”何瑞和他一起坐在钢琴边，翻开防尘盖，开始弹奏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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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小干有多喜欢音乐，就有多依赖何瑞，从害怕，到刻意讨好，渐渐的成为一种习惯，最后变成本能，只要何瑞开心，蒙小干的日子不但好过，还有吃有玩，这跟蒙小干以前过的日子完全不一样。何瑞在改变，蒙小干的想法也在改变。

　　“早点休息，下午我继续教你弹钢琴，”何瑞就像掌握到了使他开心的秘密。

　　蒙小干很感谢他对自己的照顾，“谢谢少爷。”

　　“不用谢，”只要他高兴，何瑞什么事情都愿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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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到了下午的时间，蒙小干在何瑞的怀里醒来，何瑞这个时候还没醒，闭着眼，呼吸有规律，正是青春期的皮肤上有几颗痘痘，但不影响何瑞长得好看，蒙小干以前没发现何瑞的帅气，主要是因为蒙小干害怕何瑞，现在有机会近距离观看，蒙小干反而更加不敢看了，因为这样蒙小干会想起许多不得了的事情。

　　四点多，何瑞和蒙小干坐在书房里。

　　没有何瑞的帮忙，单凭他自己一个人就能完整的弹完一整首曲子，“很不错，你学得很快。”

　　“谢谢，谢谢少爷教我弹钢琴，”蒙小干自己也想不到自己进步这么大，“呵呵……”看到乐谱有许多页，“我还能学其他曲子吗？”

　　“可以，”何瑞认为自己和他还有许多时间，不着急，“不过你要先把这首曲子弹流利了，不依靠乐谱，都能完整的弹奏出来，我就继续教你其他曲子。”

　　蒙小干很听他的话，“好！”

　　“你自己弹，我去倒杯水，”何瑞起身。

　　“我去吧，”蒙小干怎么敢让他去端茶，急忙起身。

　　何瑞拉住他，“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蒙小干无助地看着他，“这个……”

　　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就是何瑞体现情商的时候，“我想听你弹奏的钢琴曲，”微笑道，“不可以吗？”

　　蒙小干眨了一下眼睛，“可以……”

　　他明显是在害怕，何瑞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故意陷害他，“你坐，”压他坐下，“我很快过来。”

　　他离开前摸了摸蒙小干的脑袋，“好，”看着他跑出去的背影，直到没影了，再扭头看向钢琴键，“少爷这是怎么了？”想不明白他为何改变如此之大，“少爷真的好奇怪。”